萌妃太甜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拾筝
他走后,小丫鬟们叽叽喳喳的说着笑,被林嬷嬷统统撵了出去,容兕把卷宗收好,把纳了一半的鞋底拿出来。
林嬷嬷站在边上瞧了瞧说道“侯爷习武,行走骑马都费脚,这鞋底该是薄了些。”
容兕拿着看了看“可是太厚了我纳不动。”
林嬷嬷把鞋底拿着看了看“这鞋底不隔水,小姐不如加两层鹿皮在中间,这样也能隔水,再绣个脚垫,塞足了棉花,这样穿着也不会太硬。”
“好办法。”容兕立马喊小白“去问问阿翁,家里可还有鹿皮了,若是有就给我拿过来。”
“好咧。”
小白速度快,立马就拿来了。
林嬷嬷站在桌边,拿了贴布帮她裁好鞋底,又把鹿皮放在中间,先固了边再给容兕。
她纳鞋底的时候,林嬷嬷就在边上瞧着,盯着她把针脚缝的整齐一些。
纳完一只鞋底,容兕早就困得不成样子,收好东西晕乎乎的去睡觉。
第一百九十九章 我把他头扭掉
她为了给云徵做鞋子,安安分分的在家待了半个月,玉西泽稀奇的每天过来看她一眼,一点也不信她会这么乖。
“小孩子家多出去走一走玩一玩,整天待在家里不好。”
“哥哥,我是大家闺秀,理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容兕咬牙切齿的把麻线扯出来“离我远点,小心我戳到你。”
玉西泽把她做好的一只鞋拿过来比划“给我做的”
“不是。”
她回答的干脆利索,玉西泽难过的不行“不是就别说话,你默认我就懂了。”
他靠下来翻容兕的话本子,突然说道“明天武试,蔺家那小子送信约你去看。”
“哥哥你看我信了”她看着玉西泽一脸不开心“说好的不会看的。”
玉西泽把怀里的纸条子抽出来“一个大纸团子丢在大门口,我不看怎么知道是给你的”
容兕拿过来看了一眼“蔺萧可崇拜其中的一位大侠了,我也要去,他说那位大侠比云哥哥厉害,我不信。”
“想去就去呗。”玉西泽并不想把她整天关着“反正云徵也会在,我和他说一声,让他安排人跟着你们,省的再被人揍。”
容兕不吭声了,纳累了看玉西泽还不走,突然问道“哥哥,你怎么还不成亲”
悠闲的玉西泽瞬间头大“这个”
“你,蔡哥哥,师父,这么多年了都不成亲,是怎么了”她好奇起来玉西泽招架不住,想要走,却被容兕一伸手按了回去,小丫头攻气十足的扶着椅子,一脸严肃的质问“哥哥,你们不会是都断袖了吧”
“瞎说。”玉西泽拉下脸“云祁双断袖我也不会断啊。”
“云哥哥才不是断袖呢,你别拉他下水。”她护短了“只是哥哥你也太不成器,好歹一个兵部尚书,都没见人约你去喝个花酒什么的,你没事就回家窝着,能有什么出息”
不喝花酒就是没出息
玉西泽“我在家也可以喝酒。”
“可是喝花酒有美人陪着呀。”容兕一副经验老道的模样“而且美人还多,你不去喝是不会有出息的。”
玉西泽冷飕飕的看着她“你去过”
容兕立马否认“我没去过,听说。”
“那就是云祁双去过了”玉西泽欠揍的笑了笑“也对,他喜欢去芝兰会月,说是喝酒谈正事,指不定还会摸摸小手搂搂小腰。”
容兕黑了脸“他敢我把他头扭掉。”
玉西泽“支持你,去吧。”
把她惹生气了,玉西泽立马就松快了。
他最怕被关心什么时候成亲,特别是被自己妹妹关心。
没办法,只能祸水东引了。
好兄弟不拉出背锅还要了有何用
云徵对自己被玉西泽卖了的事一无所知,他此时还在慈宁宫喝茶呢。
太子定陶出事后,太后力保才让宣帝只是禁足了定陶,想来也是看透了定陶出事的因果。
身在长安这个虎狼之地,谁人不想争权夺利
第两百章 卸磨杀驴
定陶身居太子之位,头一次协办正事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想要找他错处的人多了去了,这次云徵摆明了要收拾他,其他人自然少不得尽一份力气。
那日朝堂一发难,太后就知道是云徵的缘由,这么久没寻他,也是因为没机会。
现在武试临近,机会也就来了。
喝完三杯茶,太后才出来,三公主阿菀依旧陪在身边。
云徵见了礼,候着等太后坐下了才说道“太后身子可好”
太后神情冷漠“哀家都好,你也不用费心了。”
冷言冷语,换做旁人早已经惶恐不安叩头等着告罪了。
云徵没这么觉悟,他不认为自己错了,笔挺的站着语气平常“太后安好就好。”
他这么回话,阿菀忍不住为他担心,却也不敢在太后面前放肆多言,只能伺候在旁边干着急。
他的态度让太后极为不悦,心里烦躁,快速的捻动着佛珠“明日就是武试了,这么多年武试的状元都安排到了你的麾下,这是皇帝对你的信任,但是你父亲当年军功鼎盛也不曾手下尽是状元郎,皇帝顾忌着你年轻功高要面子,所以不曾与你说起过,但是哀家不得不说。
武状元都是历年的高手,尽数归于你一人麾下只怕欠妥,你尚且年轻,现在身居侯位手握重权,但到底需要历练,今年的武状元,哀家有意提拔,未免偏颇,往年的武状元也该重用,毕竟朝廷选拔武将,不仅仅是为了镇守边关。”
果然,又要卸磨杀驴了。
云徵抬手“太后所言极是。”
他不是当初在自己跟前直来直去的傻小子了。
这一点太后很清楚,从云徵考上状元之后不说,之后打了李业再供出自己状元郎的身份开始,她就知道这小子有城府。
所以看他这么爽快,太后一点也没放松,而是越发犀利的看着他“此时国无战事,你也该想一想自己的终身大事了,至于国事,不必上心。”
云徵如沐天恩“太后告诫,臣谨记在心,臣也觉得,该早日定下亲事才是。”
他对反应太过平静了,太后准备好的呵斥之语毫无用武之地,思量一番先让他先退下。
云徵刚出去,太后就看向阿菀“你也去吧,虽然女儿家不该插手政事,但是有些话女子说更为合适。”
知道她又要让自己去巴结云徵,阿菀心里抗拒,却不敢忤逆太后,福了一礼去追云徵。
云徵走的快,快出后宫了阿菀才追上。
“侯爷留步。”
听声又是她,云徵不打算停。
自己都没搭理这个三公主,小丫头都能吃干醋,这要是说话了,她还不得把自己酸死
不能停,不能说话,赶快走。
他加快脚步,阿菀果断提裙跑上来拦住他“侯爷。”
云徵停住不悦的转开身子拉长了脸“朝堂之事,公主还是不要过问的好,太后的心思,我比公主更为清楚。”
阿菀有些微喘,行了一礼说道“多谢侯爷提点,这些事本不该我来插嘴,只是这次太子出事,太后已经怀疑到侯爷身上了,还请侯爷当心,深宫妇人最擅长的,就是害人性命。”
第两百零一章 我是不是来的不凑巧
她暗指太后手段毒辣,云徵不由得瞧了她一眼“嗯。”
他和阿菀无话可说,绕开她踏出后宫门。
婢女水芙满是不安,纵然身边没人也慌张的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嗓音说道“公主怎么敢这样说呢”
阿菀笑了笑“大公主已经被联姻远嫁,我不过是太后选中的下一个人罢了,既然太后为我选中了赤云侯,那这件事不过早晚而已,既如此,我也该提点他才对。”
“只是公主一片心思,赤云侯是否明白也未可知啊。”水芙替她惋惜“常笑告诉奴婢,赤云侯心悦者另有她人。”
阿菀微微苦笑“自古攀附权贵,哪里还敢企盼人心两得太后想让我稳住侯爷,我也不过是想为自己和母妃寻个依靠,至于其他,不敢多想,走吧,今日还未去探望母妃呢。”
她们去了言嫔的嫱鱼馆,只是言嫔却不在,问了嬷嬷才知道。
因为定陶被罚,皇后觉得是因为得罪了神佛,就命不得宠的言嫔到行天府去跪经,此时还没回来。
阿菀问明白了就立马赶去行天府,多余什么都不说。
言嫔无宠,被皇后欺负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刚刚开春,在行天府跪经是苦差事,皇后自己不愿意去,才会安排言嫔去的。
但身为公主,阿菀不能因为这个顶撞自己的嫡母,毕竟后果不是她能承担的。
她能做的,就是去寻到言嫔,陪着她一起跪经。
但云徵对太后的手段早就摸透了,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出宫后先回家把自己手头的事情处理完毕,正准备去玉家串串门看看小丫头,李兴怀却风风火火的赶来和他说明日武试有可能会一鸣惊人的人有哪些。
这是正事,云徵也不敢敷衍,但又牵挂容兕,担心她见不着自己心里难过,只好写了封信让阿五送过去,一并送去的还有她最爱吃的点心。
李兴怀杵在旁边看他安排,实在忍不住问道“我是不是来的不凑巧”
“嗯。”云徵诚实的点头,等阿五出去了才接着说道“现在没事了,说吧。”
李兴怀默了默“我先说句题外话,西泽的妹妹虽然没有列入太子选良娣的名单里,但她是官家女子,没有皇恩特许,都必须经历一次选秀才能自主婚嫁,你帮她避开了太子良娣这一关,后面还有这个皇子那个皇子,甚至是皇上也会选秀,总不能一直用这个法子。”
云徵倒了杯酒“说这个做什么”
李兴怀凑过来“提醒你,没别的意思。”
“那就说正事吧。”他放下酒杯“这批人里,你看好的人有哪些”
说起正事,李兴怀就不乱扯了,和他仔仔细细的一谈就是深夜,商量了一顿,心里多少都有底了。
一大早,玉西泽亲自把蔺萧和容兕送到玉家大门口,正好堵着要出门的云徵。
“这两孩子要去看武试,你看着办吧。”
他自认为负责的把人留给云徵,自己忙着去衙门点卯。
第两百零二章 武举
蔺萧兴奋的不行,咧出一口大白牙憨笑的看着云徵“侯爷。”
云徵看见他的傻样就有点无所适从,点点头应了,过来叉腰看着容兕“你也要去”
容兕‘蹭蹭蹭’的点头“嗯,我要去看大侠。”
“看什么大侠呀”云徵戳她脑袋“回家去,打打杀杀的没什么可看。”
“我不要。”容兕闹脾气了“我就要去看。”
她耍小性子,云徵瞬间就没办法了,所有人都瞧着他,他握拳干咳了两声拉住容兕“去吧去吧,走。”
抱着她上马,她这才不闹了,一行人纵马穿街而过,从西宫门入宫,劲直去了演武场。
今日宫门打开,比试的人一早就到了,云徵有专门的席位,但是离宣帝太近,若是带着蔺萧和容兕多少不方便,只能交代阿九带他们俩去选个好位置待着。
有阿九跟着,演武场的位置他们想要哪个就要哪个,挑到顺心满意的了就坐下,看着周围渐渐多起来的人,蔺萧兴奋的没边,特别是瞧见独眼大侠的时候,更是恨不得蹿过去打招呼。
容兕比他安静,但也好奇的这里看看哪里瞧瞧。
宣帝没来,倒是几位皇子来了,定陶在禁足,主持武试初选的人就是大皇子,他们在主台落座,四周都是感兴趣的武官,牛皮大鼓一锤,就有令官宣布武试开始。
按照名签,被叫到了名字的一一上场。
初选没多少意思,许多人都不过是来凑热闹的乌合之众,许多人都还未来,即便是来了的也很少仔细瞧。
容兕的心思就不在演武场上,她一直看着云徵。
他一身红衣坐在高台之上,坐姿慵懒,正侧耳倾听身边的人说话,唇角微勾,风采迷人。
虽然他身边围着的人,只可惜容兕眼里只有他一人,许是盯得太过专注,云徵突然转过来,目光不偏不倚和她撞在了一起。
咳咳咳被逮到了,好尴尬。
容兕心虚的挪开视线,假装认真的看着演武场。
云徵瞧着她笑了笑,继续听着身边的人说话。
在长安的武将大多都是和云徵从边关回来的,并肩厮杀多年,他们的交情历经生死,可不是太后用官位前途就能忽悠走的。
这些时日,他们多少都物色到了自己能看上眼的人,此时正和云徵一一说着。
毕竟朝廷要通过武试选拔人才,他们也要在武试上拉拢新生势力。
比试到了午后,令官手里的名签只剩下几根了。
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人都已经稳稳当当的算是朝廷命官了,不过他们还要继续比试,去争武状元的头衔。
看了一早上,许多人都饿了,休息一个时辰,阿九带他们出宫去吃了个饭垫垫肚子。
容兕一边吃面条一边问阿九“云哥哥不来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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