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太甜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拾筝
怎么扯上本命年了
云徵靠近她的耳朵“不记得了你说我穿红衣服好看。”
容兕
有吗不记得了!
“是挺好看的,可是你就不觉得太骚气了吗”她诚实的戳心“而且就像是喜事临门一样。”
云徵扎心了一下立马笑了“对,喜事临门,等秋日选秀之后,你就是我的喜事了。”
容兕红了脸“我还没及笄呢。”
“没事,先定下。”他并不介意把话说开“也可以先娶回去养到及笄。”
他越说越离谱,容兕可记着林嬷嬷就在屋里,这要是被听见了还了得
她赶紧捂住云徵的嘴压低声音“你能不能别这么肆无忌惮”
她的手很软,隐隐带着香膏的味道,云徵心里一动,舌头一伸轻轻舔了一下她的掌心,酥酥麻麻的,容兕整个人都不好了,打了个颤立马放开他。
第两百三十四章 怎么就扯到香火上了
云徵笑的十分欠揍“不能,学不会收敛。”
他混账起来容兕只有甘拜下风的份,指着门口捂脸“你该走了。”
云徵紧了紧手“你赶我那我不走了。”
他还没混账到让容兕与他紧贴,不过靠的也很近了,容兕推着他慌张的看了看屋里。
“哥哥说不许你在我家过夜的,你再不回去就宵禁了。”
“我睡这。”他往坐榻瞄了一眼“反正又不冷,睡这里还凉快。”
睡在自己屋外
容兕不乐意了,又想起白天的事,拉着云徵跑到院子里,确保林嬷嬷听不见了才小声开口。
“今天玉淑不是来找我麻烦嘛,然后林嬷嬷时候我是选秀女玉淑不是,然后玉淑就特别难受,我和哥哥说了,哥哥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其实我也这样觉得,一个选秀女的身份没什么可骄傲的,但是林嬷嬷觉得特别重要,然后哥哥说女子德行好最重要,我就在想,我和你私相授受,是不是德行有亏了”
她神神秘秘的说那么一大堆重点就是后面这句话
“这算什么私相授受这叫两情相悦,至于对女子强调的德行。”云徵拉着她的手让她继续抱着自己“你可有听说过有人给男子定那么多规矩”
容兕摇摇头“没有。”
“那不就是了。”他把容兕按进怀里“规矩都是男人定的,因为读书的是男人,掌握大权的是男人,女人被男人定下的规矩困在了深宅,根本没机会立什么规矩,只知道一味的遵从,你哥哥说的德行,也是男人给女人立下的规矩,什么选秀女的身份同样是。
女子本弱,被这些规矩束缚着只会越来越弱,不遵从男人立下的规矩就无法生活,所以只能奉男人立下的规矩为真理,并一代接一代的用规矩束缚自己的女儿,其实若是可以,我更希望你出去走走看看,女孩子也多见见世面,人生不过几十年,别把一辈子都赔在一个男人身上。
至于那些规矩,我不希望你守着,天性可爱,何须学的和其他人一样再说,你守着这些规矩累,我看着也累,先把自己活明白活痛快了,才是最重要的,那些规矩不守也罢,反正我不在意。”
“真的吗”容兕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而且也被他一席话挑起了出去外面的心思“可是外面不安全,我都没一个人离开过长安城。”
“所以才说要多去走走。”云徵并没有和她开玩笑“不过你现在还小,分不清善恶,一个人出去太容易吃亏了,再长大些也可以去,我们还年轻,即便是成亲了,也不着急香火问题,等你玩够了再说也不迟。”
怎么就扯到香火上了
容兕立马把他推开“快走快走,我觉得我不能和你继续聊了,你越说越离谱。”
被她推出去,云徵一脸无辜“顺其自然的事,没什么可害羞的呀”
“我还未嫁呢,你说这个合适吗”她气呼呼的要关门。
第两百三十五章 云家世代忠烈
云徵立马抬手推着,摸摸鼻头笑出来“不合适,所以只和你一个人说,我在其他人面前还是很正经的。”
“虚有其表,表里不一。”容兕撇撇嘴;“哎呀你快走吧,再不走就真的宵禁了,大晚上的,阿五也不跟着你,一个人很危险的。”
“好吧好吧。”云徵妥协“我走了,你快去睡觉。”
他把容兕的脑袋推进去,自己动手把门关上才走。
玉西泽还在正堂,看见他出来就吭声了“被太后盯上就算了,现在还被忠义王府盯上,以后晚上少过来,也该自己注意些。”
云徵过去歪在坐榻上,自觉地倒了杯茶没个正行“商量件事呗,选秀一过我就把容儿娶回去,我把她养到及笄,就省得整天往你这里跑。”
玉西泽出奇的没炸毛,点点头表示同意“可以,反正早晚的事,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不用他说,云徵立马拍胸脯保证“你放心,我还没禽兽到在她没及笄之前就乱来,说养大就是养大。”
玉西泽看了看“你也知道我要外任的事了”
“那当然。”云徵把玩着茶盏“我手掌兵权本来就是威胁,你又是兵部尚书,我们俩交好,来往频繁是帝王大忌,可是皇上弄不掉我,又抓不到你的错处,把你外调是最好的法子。”
“是呀,不过选秀之前我是不会离开长安的,我一走,容儿也要和我走,她走了就不能参加选秀,到时候皇上和太后就没了拿捏你的筹码。”玉西泽看着他“所以说你仔细想想,在我走之前还需要做什么,能做的我尽量,等我走了换成别人,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云徵立马坐起来“我倒真有一个主意,过几日是二皇子定淳长子满月,我已经让陈叔备下厚礼,到时候咱们一块去送礼。”
玉西泽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二皇子一直不问世事,沉迷诗酒不理朝政,在朝中几乎没有什么人脉,倒是大皇子,太子出事后刚刚出风头,结果被皇后一巴掌就拍回原形,现在心里怨气最大的应该是他,而且他在朝中多年,几乎与太子分庭抗礼,即便要帮也是他比较合适。”
云徵摇摇头“怨气大在朝中有人脉不假,可是这样的人不好拿捏,而且他心术不正,和当今皇上一样的德行,不是明君。”
玉西泽认真起来“我真心问你一句,你也真心回答我,你父母的仇,你打算怎么报”
“自然是让太后最看重的事情碎成渣,再让宣帝也尝一尝子孙凋零血脉尽断的折磨了,对付他们这种人,攻心为上。”
“你就没想过其他”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玉西泽问得很谨慎“比如说改朝换代。”
他的话一出口,云徵顿了一下才笑“闲着没事改朝换代做什么我是没那个心思,云家世代忠烈,纵然我没人教导,可也不敢丢了这份忠心,只是我的忠心不在宣帝身上罢了。”
第两百三十六章 得罪我一个
玉西泽给他添上新茶“不管有没有,路还是要一步一步踏踏实实的走才好,你现在是侯爷,但你之上还有王爷,滇南虎视眈眈的镇南王,长安笑里藏刀的忠义王,还有在外封地大大小小几十个王爷,和这些人比起来,我们真的不算什么,所以一切都要仔细仔细再仔细。”
“这个自然,你放心就是了,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把茶水一饮而尽,他起身要走,阿五突然冲进来“少主,玉大人,刚才飞骑进城,说滇南闹瘟疫了。”
玉西泽立马算了算“现在是五月,天气炎热许久不曾下雨,蚊虫肆虐,滇南会有瘟疫倒也不稀奇了,那其他地方呢”
阿五被他问懵了“其他地方怎么了”
云徵迅速反应过来“滇南瘟疫,国库必然拨款,这些钱难保不会被镇南王私吞,其他王爷估计也会借此挖国库的银子,李业不是柏达,他刚上任,估计会借此事和那些王爷搞好关系。”
“就是这样。”玉西泽站起来“离宵禁还有三刻,你快去蔡府把蔡大人请来。”
阿五立马就去,玉西泽这才和云徵解释“下个月就要给边关拨军饷,国库的银子就那么多,今年春旱,上半年的税银不能指望太多,我要先把军饷留下,否则被李业败光了,拿不出军饷,麻烦就是我们俩。”
云徵微微皱眉“不救灾,得罪的是那些王爷,救了得罪的是我,我想权衡之下,皇帝会选择得罪我一个人。”
“对呀,所以才要把柏达叫过来,他做了那么多年户部尚书,就连宣帝都没从他手里抠出来一份闲钱,对国库的账目他最清楚,赈灾款是一定会给的,不然我们一定会被推出去,但是给多少,我们心里要有个数,最起码不能动了军饷。”
玉西泽心里算的很清楚“这事一定会的得罪人,但是绝对不能我们去得罪,李业是夹在我们和那些王爷之间的肉馅,得罪的人的事,让他去,我们只管伸手要军饷。”
云徵‘蹭蹭蹭’的点头,和他一边等一边琢磨,宵禁时间刚到,蔡柏达也进了玉家大门。
他是被阿五从床上拖起来的,外衣披在身上带子都没系,大步进来累的直接瘫在坐榻上“天呐,阿五骑马太躁了,快的我有点晕。”
玉西泽把茶给他“我们两家隔了半个时辰的路,不快点就到宵禁了,被城防营遇上,你就该打道回府了。”
润了嗓子缓了一会儿,蔡柏达立马集中精神“阿五和我说滇南起了瘟疫,说吧,你们想干嘛”
玉西泽把算盘给他“算算除了军饷,国库最多能拨出多少银子去赈灾,我们要先把军饷留下。”
“简单。”
国库的账目他一清二楚,每年拨出去的军饷是多少心里也有数,算这些完全就是小事一桩。
容兕刚要睡就听说云徵没走,蔡柏达还来了,她心里欢呼雀跃的要去找云徵,却又害怕林嬷嬷责备,思来想去只能让小白吩咐厨房煮些宵夜给他们送过去。
第两百三十七章 滇南老家
他们商量了一夜,云徵和蔡柏达的官服都是一大早送过来了,一夜没睡,他们急匆匆吃了点东西填填肚子就赶紧去上朝。
“当官可真辛苦。”容兕醒得早,听小白说他们走了,还在被窝里趴着就开始道“大清早的不能赖床,有事立马就得走,出去都要先说一声,不然突然有事了找不着人。”
她打心底嫌弃这样的日子,裹着被子继续睡回笼觉。
滇南瘟疫的事很多人都知道,本来是一件事拨款就能解决的事,云徵和玉西泽硬生生把军饷插了进来。
军饷耽误不得,否则边关再次哗变,朝廷就真的没威信了。
但是给了军饷,赈灾款就要减半,这无异与得罪镇南王。
一早上,这件事都没争论出来,蔡柏达扒拉着算盘当朝给李业算了一笔账,对国库账目还没熟透的李业当时就蒙圈了,云徵起初还能跟上,后面也蒙圈了。
他就没管过钱,自己家的都没算明白过,现在就更不明白了。
宣帝歪在龙椅上,看着蒙圈的李业脸色越来越难看,就差把桌上的茶盏摔他脸上了。
就李业这副模样,早朝自然没讨论出来什么,滇南的受灾情况还没有传来长安,国库不可能凭着镇南王派人传信的几句话就拨银子。
下朝出宫,说的口干舌燥的蔡柏达一个字都不想说了,云徵还在默默算那些账,玉西泽在琢磨怎么把军饷留住。
在朝中一直没说话的孟令于突然说道“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们了,我告了两个月的假,要离开长安一段时间。”
蔡柏达立马表示关心“两个月,去哪”
“回家看看。”
玉西泽露出疑惑“你不是举家迁来长安了吗回老家吗”
“嗯,对,回一趟老家。”
她从来不多说自己家里的事,即便和她相识快八年了,玉西泽他们也只知道她‘父母’五年前过世了,至于她的其他亲友,却从来没听她说起过。
她现在说要回老家,他们也不好多问。
这点事云徵到不清楚,不识时务的问出来“你老家在哪”
孟令于稍稍沉默“滇南。”
“滇南”蔡柏达喊了一声立马拉住她“我可和你讲,滇南现在正闹瘟疫呢,你就算是再想回家现在都不能回去,我不答应。”
孟令于看着他,一句话不说。
云徵咳了两声“若非重要的事,并不值得去冒险。”
“很重要。”她已经做了决定就不会改变“我今日就启程出发,你们在长安要做的事,我可能帮不上忙了,不过我已经安排了人帮你们,张作成,跟了我三年的大理寺副丞,可信。”
他这么着急,蔡柏达还要插嘴,云徵拉了他一把他才没把话说出去。
在宫门口告辞,玉西泽要去兵部衙门,孟令于回家,吏部没什么事,蔡柏达累了一早上了也懒得去,和云徵在街边随便找了一个小摊先吃东西。
“令于家的事你清楚吗”
第两百三十八章 她就是玉容兕
云徵摇头“我和她认识几个月就走人了,你觉得我熟吗”
蔡柏达觉得奇怪了“她父母去世的时候我们去吊唁,她好像没多大的反应,不是不难过,但总觉得不像是丧失双亲那样,我这么说你懂吧她也没什么兄弟姐妹,她们家从徐州来到长安,却从来没见她说回徐州,也没听见她们家来什么亲戚,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云徵把东西咽下去“自她入朝为官,干的就不是清闲事,大理寺每天几十件案子堆着,她哪来时间休息这次许是听说滇南瘟疫,挂心起老家的人了才想回去看看,人之常情。”
“是吗”
蔡柏达觉得他说的不对,但又找不到理由反驳。
吃饱了东西回去,云徵照样先去玉家看容兕,结果阿翁说她出门去了梅花坞看望师父们。
没见到她,云徵只能回自己家,不打仗的时候他闲的能长毛,反正也没事,回家就赶紧补觉。
梅花坞掩在丛林之中,山间小道布满青苔,也不知道多久没人踏上过这条路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在小道上,车马碾过在青苔上留下车辙印,车轿角上的风铃被山风撩的轻响。
陪在车边的常笑擦擦汗忍不住埋怨“公主为滇南百姓祈福到国寺就行了,怎么想起去梅花坞瞧瞧山路难行,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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