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太甜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拾筝
容兕立马盯着林嬷嬷“嬷嬷,大家闺秀不嚼舌根哦。”
林嬷嬷一顿,彻底笑了起来“是奴婢忘了。”
小白很快就回来了,容兕立马问道“如何”
小白凑过来俏皮的吐舌头“奴婢没去找侯爷,就在外面溜达了一圈,碰见阿五哥哥教大哑小哑拳脚就问了他,他说侯爷知道三公主会来小姐面前装可怜,所以干脆早早的睡觉去了,小姐做做面子功夫就成,就当求情没成功,那个常笑欺人太甚,不趁这个机会教训她就太可惜了。”
这些日子阿五也被常笑惹毛了好几次,先前不想给容兕惹麻烦都忍着,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他才不会给常笑机会呢。
容兕这下算是彻底安心了“她要是真心实意的求情我还真就去求了,偏偏态度那么敷衍,一句大人有大量就想把我忽悠过去,是不是以为我傻啊那个常笑欺负我不是她纵容的装无辜就算了,还想给我泼脏水,我才不给求情呢,睡觉。”
林嬷嬷和小白立马把东西收拾掉,放下罗帐,熄了灯让她入睡。
一直到深夜,阿菀都侧卧在榻上闭目养神,常笑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水芙小心伺候在侧,屋里只有常笑的啜泣声吵人。
都这个时候了,她们亲眼看见小白回来了,云徵却没派人来说一声。
那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容兕已经熄灯,阿菀不好得再去问,刚才求容兕的话,就足够她难以启齿了,她做不出再去求一次这种事。
水芙往外面看了好几次,再看阿菀的反应,就知道常笑这次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
方才自家公主不愿意玉小姐半夜去寻侯爷把人拦下,就注定她放弃给常笑求情了。
一个丫鬟传话好使,还是玉小姐亲自去说好使。
这其中的道理不必细想就知道。
可常笑死活不去,宁可跪在这里哭也不去。
随她一同被罚的几个太监知道求情无用早就出发了,现在无人作陪,她一个人只怕更悬。
阿菀终于被吵烦了,睁开眼看着常笑道“现在哭也没用,去吧,多少做做样子权当认错。”
第两百八十六章 是她不尽心罢了
常笑哭的停不下来,拉着阿菀的裙角抽噎“公主,公主,天色已晚,奴婢出了山门,只怕就没命了,求公主了,奴婢求公主了,奴婢给玉小姐赔罪,求公主看着奴婢伺候公主多年的情分上帮一帮奴婢吧,公主。”
阿菀拉住她的手眉眼犯愁“不是我不帮你,我帮了,以公主之尊去求玉容兕,是她不尽心罢了。”
水芙在旁边听得心里一紧,看着阿菀一脸不可置信。
常笑稍稍一愣,立马露出一副吃人的神色“玉容兕小肚鸡肠,一个官家小姐,竟然和奴婢一个丫鬟计较。”
水芙“”
官家小姐被你欺负那么久,能忍下来就很不容易了,你还有理了
她简直不想再听下去了,借着给阿菀铺床的借口走开。
听常笑这么说了阿菀才满意,虚扶着她起来,又把自己的手帕给她擦擦脸“你跟了我多年,我如何会不心疼你侯爷今日生气,待明日气消了,我亲自去给你求情,不管如何,都会保下你的。”
常笑被她感动的一塌糊涂,哭着又要下跪。
水芙过来,看了她一眼提醒道“公主身子还没好,还是早些睡吧,若是累着了,常笑心里也会不安的。”
阿菀轻轻颔首,常笑这才和水芙一块把她扶过去歇下。
第二天一大早阿菀就起身了,大病一场,她越发清瘦,一丝病气缠体,着一身雪色衣裙,病西施的神韵不似十分也有七八分了。
常笑和水芙扶着她一块去寻云徵,刚拐进云徵独住的小院,就看见云徵和阿五在对打,大哑小哑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傻傻的跟着比划。
清晨练拳,他们都穿着短衫,浑身男儿英气,让人移不开眼。
发现阿菀过来了,大哑小哑赶紧见礼,云徵停下来,阿五也行了一礼。
阿菀慢慢走过去微微福身“侯爷。”
云徵一脸冷淡的拿起外衣“公主有事”
常笑立马跪下,阿菀一脸愧疚之色“常笑多次冒犯玉小姐,是我管教不严,侯爷该罚的是我,常笑陪伴我多年,还请侯爷饶她一命。”
“哦”云徵系好腰封看向阿菀“公主似乎误会了。”
阿菀诧异抬头误会难道他只是做给玉容兕看的,其实并不舍得让自己委屈
云徵把护腕戴好,这才慢悠悠的道“容儿是我的人,这个奴婢以下犯上,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昨日只说罚她,并不是打算放过公主,毕竟没有公主纵容,区区一个丫鬟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阿菀一愣,立马捂住心口险些晕过去。
他竟然,还打算教训自己这个公主
阿五在云徵身后一脸嫌弃,对她想装晕避祸的想法一脸鄙夷。
云徵压根不吃柔弱无力这套,直接把话撂下“我带容儿是来这静养的,可自从公主来这之后,我觉得事情就变味了,本来一起养病算是有个照应,可是你们主仆似乎自作多情了一些,把梅花坞一个清净之地弄成了后宅争宠的地方。
第两百八十七章 还请公主自重
先前太后有意,我已经在慈宁宫说的很清楚了,公主也应该心里明了才是,我的意中人是玉容兕,我要娶的也是她,云家府小,只容得下一位夫人,我云祁双不是贪图美色之辈,有一位夫人也足够了,宫里的手段有多龌龊我一清二楚,公主摆弄的那些手段我也都知道,不要把我当傻子以为我好糊弄,借刀杀人不过是我玩剩下的罢了。
这些日子在梅花坞,公主纵容这个丫鬟欺负容儿我知道,不直接对公主动手,是因为你亲祖母白夫人就在这供着呢,而且也不想让梅花坞的师傅们为难,想必公主被诗书礼仪教傻了脑子,把我云祁双也当做谦谦君子了,那我有必要给公主提个醒,在我这里,可从来没有不打女人一说。
我昨日已经把话放下了,这个奴婢是何结果今晚就知道,至于公主,管住自己的嘴,收了自己的心,不要一说话就给人下套,我的容儿聪明归聪明,可到底没公主见得多,算计手段的,知道的也少,她受了欺负能忍,可我会帮她动手的。”
他叭叭叭说完,阿菀已经脸色难道看摇摇欲坠,泪眼迷蒙,比纸片人还要娇弱“侯爷,就是这般看待阿菀的吗”
云徵最烦女子这副模样,当下就一脸嫌弃了“还请公主自重才是。”
他直接走了,阿五和大哑小哑立马跟着,阿菀脚一软跌在地上。
常笑赶紧架住她“公主。”
看着常笑,阿菀措不及防就是一巴掌“贱婢。”
常笑懵了,水芙也吓的一愣,赶紧跪下来。
“若不是因为你,本公主何必受此屈辱”
被云徵一通讽刺,阿菀连表面功夫都装不下去了,一股脑的把所有过错推给常笑。
常笑连连磕头,阿菀却扶着水芙站起来“我不管你是去闹也好去死也好,你去和侯爷说清楚,这些事都与我无关,否则,就不必回来了。”
她脸色煞白的离开,常笑跪在地上如遭雷劈,顿时没了主意。
她失去了阿菀这个靠山,那今晚该怎么办
大哑小哑不能说话,可阿五能说,云徵在屋里和容兕说话的时候,他在外面就和小白林嬷嬷把云徵的话学了一遍,听得林嬷嬷都觉得痛快。
容兕在屋里也能听见一些,托着下巴看着对面斯斯文文喝茶的云徵一脸嫌弃“你的嘴巴好毒,也不怕刺激到她。”
“从宫里出来的人,不会那么容易想不开的。”放下茶盏,云徵又挑起她下巴看了看“好的挺快的,感觉比昨日又好了许多。”
容兕对自己一脸麻子的模样没有交谈欲,咬着云徵的话头提问“林嬷嬷说三公主在宫里不受宠,没有好的教养嬷嬷,所以行事才会这般小家子气是不是真的。”
云徵笑了笑“对,在宫里,嫡出公主身边的教养嬷嬷都是精挑细选的,所以不管再怎么娇养,该有的气度都还是有的,最不济做戏也会做全套,三公主身边没有拿得出手的教养嬷嬷,但她自己却因为生母不受宠敏感自卑,越是自卑就越是自尊,处处学着嫡公主的样子,但自小养出来的气度是改不掉的,所以才让人觉得有些东施效颦。”
第两百八十八章 她自杀和我有什么关系
“怪不得呢。”容兕明白了,趴在桌上叹道“我真是不明白她为什么心心念念的就是想和你扯上关系,以她公主的身份,想寻个得意郎君不是很简单吗”
云徵又笑了,往后挪了挪也学着她一样趴在桌上,吹了她一下才道“她处处和嫡公主作比较,自然也会在嫁人上比较,你瞧瞧现在的燕国,在我之上的只有王爷,偏生所有王爷都是老头子了,我不就成最好的那个了嫁了我不就力压嫡公主了再者,和我扯上关系,她们母女俩在宫中,不也多了几分底气”
容兕脸色稍稍纠结“用自己的终生大事来比较,是慎重还是随意啊”
云徵想了想“只能说是在宫里久了,失了自己的本心吧。”
“真是不明白这些人,本来就人生苦短,能活的年岁不过几十年,偏生要各种算计各种恶心人,也不嫌累得慌,世上哪里有那么多需要争抢的事啊”
她会这么感叹云徵一点也不奇怪,也没觉得她傻。
玉西泽把她保护的有点好,没吃过亏,没经过事,虽然跟着孟令于听了不少,但是自己没有感同身受过,云徵也不期待她能理解这些。
他们正凑在一块说着呢,小白一下子就蹦进来了“侯爷,那个常笑触柱自杀,被师傅们发现了,不过救下来了,一头是血刚送回来。”
自杀
云徵摸摸容兕的头“小可怜,你又要吃大亏了。”
容兕“为什么她自杀和我有什么关系”
云徵愣了一下“也对,和你没关系,倒是与我有些关系,那就不管了。”
“不管了”小白摸摸头“哦。”
她跑出去继续听阿五吹牛,还真就心大的忽悠对面的慌乱。
那么多御医在这呢,常笑自然没死成,但因为昏迷躺床,云徵还没有丧尽天良到把她提起来弄死,不过也没让她这么容易就糊弄过去,他让阿五抽了那几个小太监一顿,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是替常笑受罚,硬生生帮常笑弄了几个死对头。
接连几日云徵都在梅花坞,每日过来陪容兕聊聊天下下棋,要么就她练字他看书,阿菀不敢再作妖,连门都不出了。
没她们主仆添乱堵心,没几日容兕就活泼乱跳的能吵着下山回家了。
长安的瘟疫治的也差不多了,云徵特意回去看了一眼,确定没什么大事了才来接她。
他们离开的时候阿菀还没好利索,七情郁结,让她的身子很虚弱,每日卧床难起,必须仔细调养才行。
时隔近两月才回到自己家,容兕觉得自己新生了一般,在家里到处绕了一圈,却瞧见许多新面孔,问了阿翁才知道,先前府上的人因为这场瘟疫折了大半,尽管玉西泽用心做人医治,终究有许多人没停过来。
容兕心里难过,问了阿翁他们可还有亲眷,若是有孤苦无依无处可去的就都接进来,权当全了主仆之情。
内宅的事玉西泽不管,容兕愿意如何安排就如何安排,他主外不主内。
第两百八十九章 骂人请画个范围
他和云徵在正堂一盏茶没喝完,蔡柏达就来了,这些天他想破头的去捞银子,头都快秃了,胡子拉碴,瞧着就像个邋遢老男人一样,刚坐下就被云徵嫌弃了。
“国库缺钱也不该你着急啊,好好一个探花郎都快成老头了,你看看西泽,这才叫探花郎。”
蔡柏达眼睛里都是血丝,阴测测看着他多少有点恐怖“这次瘟疫,死了那么多人,宫里也没了三位后妃,都还是皇上最喜欢的,你觉得没地方花钱吗”
“唉”云徵明白了,同情的叹了一声“其他的还好说,只是这后妃争宠把人弄死,吃亏的是你,又要准备钱给皇帝做新郎了。”
玉西泽把茶给蔡柏达“选秀推迟到了冬月”
蔡柏达灌了一口茶水才点头“嗯,出了这么大的事,昏君还想着选美人,呸”
宣帝只要和他拿钱自己寻欢,蔡柏达就把他恨的牙根痒痒,这点玉西泽早就习惯了。
云徵乐了“我也觉得太不要脸了,和自己闺女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他也真能下得去手。”
损起宣帝来云徵向来不客气,每次玉西泽听着都只在旁边乐,他很少骂人,也不怎么会骂。
骂的差不多了,孟令于和李兴怀也来了。
玉西泽被赐婚的事,他么几个都知道了,而且也坦然了。
孟令于不是叽叽歪歪放不下的人,玉西泽也不是拖拖拉拉的性子。
即便先前是有那么一点朦胧情义在里面,现在也只剩下当初结识时所说的君子之交了。
一场瘟疫后还能好好的也不容易,玉西泽把容兕也喊了出来,大家围坐在一起喝茶说笑,瞧着自己小徒弟瘦巴巴的样子孟令于心疼的不行,盯着容兕的脸仔细瞧了好久。
“还好没留麻子,不然就麻烦了。”
他们都没吭声,憨厚的李兴怀却坐不住了,扯了孟令于好几下,把孟令于惹烦了才脸红脖子粗的挤出一句。
“男女授受不亲,你当着西泽和祁双的面盯着玉小妹不合适。”
他们一愣,立马哈哈大笑起来。
云徵憋着笑故意装生气“听见没,不许看了,再看我就发火了。”
孟令于‘嗷’一声就吼回去了“怎么不合适了”
李兴怀一顿立马不敢吭声了。
容兕笑嘻嘻的道“师父也是担心我呢。”
“就是。”孟令于瞬间和颜悦色起来,意味深长的扫过他们几个“毕竟贪色的男人不少。”
云徵不满敲桌子“骂人请画个范围,不要牵连无辜。”
“又没说你。”容兕立马帮忙怼回去“你心虚什么呀”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