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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太甜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拾筝

    “呵!”云徵忍不住乐了“随便他们了,你吃东西没”

    “还没。”容兕挪过来一些“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第两百九十九章 我是侯爷
    云徵把她拢进怀里“吃你。”

    容兕“”

    你杀人饮血上瘾了吧

    发现她鄙夷的小眼神,云徵心里那点躁动的小火苗直接就灭了。

    竟然没听懂!!!

    算了,难受。

    “吃碗面条就行了,好饿。”

    小白嘎嘣脆的应了声跑出去准备,云徵依旧抱着容兕没撒手,腻在一块研究起手相来。

    云徵是当真饿坏了,小白把面条端来,他赶紧就吃了,容兕没胃口吃不下,喝了两口汤就把自己的也推给他了。

    吃饱肚子,云徵舒服多了,一直陪她到傍晚才走。

    回到云家才知道蔡柏达和李兴怀等他大半天,两人不光在他家大吃大喝蹭了饭,还把他藏着没喝的酒搜罗出来。

    云徵还没进屋就闻见味了,冲进去就看见他们俩喝的兴高采烈。

    “你们鸠占鹊巢也太理直气壮了吧”

    蔡柏达乐了“玉家小妹不让你喝酒,你也说自己要戒酒,我们这不是再帮你嘛。”

    云徵翻着白眼坐下“那我还得谢谢你们了”

    “不用客气,应该的。”李兴怀开口就差点把云徵气死“不过你也太不会藏了,放床底下,柏达蹲下去就找着了。”

    “就是。”蔡柏达一脸嫌弃“这么好的酒,就该找个风水宝地埋起来,你放床底下,是不是准备夜里偷喝”

    云徵脸都黑了“你们也不怕从我床底下拿出来的不是酒是尿壶”

    蔡柏达和李兴怀一顿,嫌弃的瞥了他一眼照喝不误。

    努力把酒喝完,趁着酒劲上头之前,蔡柏达赶紧道“今日镇南王和皇上滇南北州的兵权,皇上把锅甩给你了,毕竟北州的兵权在你手里,其他的事没怎么说。”

    “侯擎给我送帖子也是因为这个”云徵坐下来“不过找我也没用啊,先要去兵部拿了点兵文书,然后才能来找我要权,怎么着也是西泽的事啊,他不是快调任了嘛,这事估计要拖着了。”

    “他调不了了。”蔡柏达热的把外衣都扒了“虽然先前皇上授意把西泽外调,可是新任吏部尚书是老太傅的学生,现在西泽和上官小姐有了婚约,老太傅示意了吏部尚书不许西泽调任,外调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真调了就耽搁上官小姐的婚事了。”

    “还能这样”云徵有点幸灾乐祸“那麻烦了,他要挡在我前面得罪镇南王了。”

    李兴怀憨厚的道“不过镇南王说的也没错,他是诸位王爷中权势最大的人,手里却只有滇南一方的兵权,你只是侯爷,却手握燕国边关大军,手里的兵权却比他还多,他心里不服理所应当啊。”

    云徵拿了一个橘子就砸过去“兵权不上王,他一王爷,能有滇南一方的兵权已经算是破格了,我是军侯,军侯掌兵有什么稀奇的”

    李兴怀摸摸头“对哦,我给忘了。”

    云徵心累的都不想说话了,蔡柏达也觉得有点心累。

    不过他们觉得镇南王还不至于来找他们要权,那就有点自降身份了,所以也不着急。



第三百章 秀女大选
    关于侯擎的应酬,云徵依旧去了,虽然容兕被汝阳算计的事少不得镇南王妃推波助澜,可是侯擎和镇南王不睦,云徵倒不至于因为一个妇人犯蠢就和侯擎撕破脸。

    整个十月,长安所有的重心都在镇南王身上,压抑的气氛持续了一整个月,镇南王没有主动找事,除了那日找宣帝要兵权就没再提过任何要求。

    晃眼间就到了冬月,燕国大选,几乎一夜之间就代替了镇南王在长安百姓口中的八卦度。

    州府初选三月就已经开始了,七月就有秀女入宫,不过都是入宫做宫女的。

    真正能参选后妃的,都是官家嫡女,自出生,就有行天府造了名册收录,八字生辰甚至初潮日都一一记录在案。

    选秀前三日,宫里的嬷嬷来了玉家,她要给容兕检查身体,确保还是处子之身。

    这种嬷嬷是无法贿赂,否则一经发现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检查完毕后,嬷嬷给了容兕一块系着红色穗子的白玉牌,然后着太监守住屋门,家中父兄皆不可探望入内,一直要等她进宫参选之后,这些太监才会离去。

    玉西泽对这样的规矩深恶痛绝,不过一日没见到容兕,他的脾气就有点爆了,但是却无可奈何。

    第一日检查完毕,嬷嬷回宫后,总管太监德安还特意问了容兕的长相,嬷嬷只给了八个字。

    冰肌玉骨,绝色佳人。

    短短八个字宣帝就动心了,他见过上官鸢的画像,却从未见过容兕的画像,失了一个美人上官鸢本来挺可惜的,可现在他又找着猎物了。

    选秀当日免朝,家中父兄携女入宫,云徵本想一大早过来送容兕去的,结果太后要见他,传旨着他速速进宫,云徵只能先进宫。

    选秀的衣裳都是宫里送来的,雪白的衣裙不染一丝杂色,一根红腰带,系上嬷嬷留下的玉佩,不施粉黛,不饰钗环,出门戴一个白纱斗笠,由教养嬷嬷扶着,出了闺门,小太监就跟着半步不离,一直等上了马车,另外还有宫里的禁军跟车。

    往日拥挤的长街都是城防营的人,各家各府的马车依依驶入长街,车角悬着一对铜铃,满街都是清脆铃声,百姓们拥挤在一起想要看一看这些有可能成为后妃的官家小姐的容貌,却是连里面的人影都看不见。

    秀女车马直接入宫,随车的家中父兄也跟着。

    大殿选秀,所有马车进宫之后就停住了。

    玉西泽看着林嬷嬷把容兕扶下来,上前安慰她“没事的,进去走一趟即可。”

    隔着斗笠,玉西泽看不清容兕的表情,她也不说话,点了点头就随着其他秀女一起往大殿走去。

    宣帝和皇后都在殿内,所有秀女都需等在云阶之下等候,叫到自己了,然后才能上去进殿,百官就站在秀女两侧,个个垂首不语。

    按照各家父兄官位排序,容兕前面还有好几位小姐的,只是看着走上云阶的人,她紧张的一直手心冒汗。



第三百零一章 武王
    她相信玉西泽他们有安排不会让她选上,但是心里还是会紧张。

    前朝热热闹闹,慈宁宫却安静非常。

    云徵看着跪在佛前的太后,手背在身后,没有一丝着急的模样。

    一大早进宫,太后就在礼佛,云徵只能等着,到现在为止,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可太后依旧没有结束的意思。

    大殿的鼓乐隐隐可闻,想必殿选已经开始了。

    看太后的意思,云徵就知道她要拖住自己。

    难不成她以为自己还能去殿选上抢人吗

    “你都安排好了吧”太后没睁眼,依旧捻动着佛珠“殿选之后配八字,偏巧玉容兕的八字,于皇帝而言有凶无吉,八字不吉,她也会落选。”

    “玉容兕的八字的确不是很好,太子择良娣时,行天府就已经配过了。”

    “这么说,你另外作了安排。”太后睁开眼看着佛龛中的金佛“祁双,你父兄是忠君卫国的良将,你是云家的血脉,即便行事轻狂,可是哀家,却从未怀疑过你对燕国的忠心。”

    忠君卫国的良将

    呵

    云徵眼神讥讽“臣,对燕国赤胆忠心。”

    对燕国,不对宣帝。

    “哀家相信你的忠心,皇帝也信。”太后没去纠结他这句话的意思,由着宫女扶着起身“所以今日,哀家要给一样东西,但你也要给哀家一样东西。”

    作交换吗

    云徵没说话。

    太后微微抬手,苍溪捧着一个红漆描金的托盘进来,托盘上面放着一方金印和一卷明黄色的圣旨。

    转身,太后看着他。

    这个自小在她身边嬉闹的小孩,已经长成挺拔青年,边关一遭七年,他的疏远冷漠都渗进了眉眼。

    对他,不能再用养育之情,而要用兵权实利了。

    “这是武王印。”太后的凤甲擦过金印“燕国开国百年,只有镇南王的父亲执过此印,燕国律法,王位不掌兵权,但是唯有武王除外。”

    瞧着那方金印,云徵表情都没动一下。

    一坨金子而已,武王武王,不过听着好听而已,和他现在有何两样

    不过他也挺佩服太后和宣帝的,有镇南王这个心腹大患做先例了,竟然还敢把武王印给他。

    难道是嫌弃宣帝现在的日子太好过了

    太后继续道“执了这方金印,就当为国为君舍生忘死,你,可敢”

    怎么不敢了

    云徵心里这么想,却也抬手推诿了一番“臣功不至此,不敢执印。”

    “功劳,是要踩着对手的血肉累积的。”太后抚摸着金印眉眼冷酷“没有谁的权势是他人拱手相送,你说对不对”

    云徵忍不住揣摩起来“太后所言极是。”

    “镇南王一脉势大,现今只有你能与他抗衡,哀家相信你明白哀家的意思,所以哀家也不亏待你,给你王位,与你做出交换。”

    云徵恍然大悟立马就笑了“臣明白太后的意思。”

    他是军侯,虽然手里的兵权对镇南王有威胁,但是镇南王并不会真的把他当眼中钉去掉。



第三百零二章 玉容兕就是我的良配
    但他要是和镇南王并列王位甚至压了镇南王一头,那不止镇南王,只怕整个燕国的王爷都要把他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了。

    等所有人盯着他了,他会不反抗吗

    他和那些王爷撕扯起来,宣帝不就安稳了吗

    等他们两败俱伤了,宣帝和太后捡现成就好了。

    提拔他一个,让他为宣帝拦下所有威胁。

    还真的敢想!

    太后拿起圣旨“这个交易,如何”

    “臣,同意。”

    他要接过圣旨,太后却突然收手“那你的忠心,也要给哀家才行。”

    他的忠心

    容儿!

    看他神色,太后就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了,拿着圣旨道“别怪哀家无情,这帝王权位和儿女情长,本就是不可兼得,哀家知道你心悦玉容兕多年,可你是遗孤,除了哀家,再无亲眷,哀家只能找到一个玉容兕牵制你,男儿若想成大事,就不该拘泥于一个女子。”

    “太后觉得,她就是臣忠心的依凭”

    问这句话的时候,云徵多少还是有些心寒的。

    八年前逼他去边关的时候,是用他又防他。

    八年之后利用他对付镇南王,也是用他又防他。

    他有父兄之仇灭门之恨不假,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自问问心无愧。

    太后把圣旨递过去“不管是不是,以她的姿色,必定是入住后宫的人选,至于你的婚事,自有良人相配。”

    “臣觉得,玉容兕就是臣的良配,谁都不能从我这里把她抢走,包括皇上。”

    接过圣旨,拿起金印,云徵转身赶去大殿。

    “云徵!”太后并未阻拦他“你身上有云家血脉。”

    云徵微微一顿“臣身上流着云家的血,所以臣为皇帝做挡箭牌,但武王之尊云家之子的身份,不足以让臣抛弃玉容兕。”

    他撂下话就走了,不再和太后做半句纠缠。

    从太后主动把圣旨递过来的时候,云徵就明白这不过又是一场试探。

    太后信鬼神,在知道容兕的八字与宣帝犯冲之后,就已经绝了让她入宫的心思。

    但她还要那么说,无非就是最后试探容兕在他心中的位置到底有多重。

    而且说什么因为心悦容兕所以才要把她困进深宫作为牵制,听来不过是一个低级的想法。

    未有夫妻之情,再好的青梅竹马都会随着时间冲淡。

    太后与其现在困住容兕,不如等容兕嫁给他之后又困住。

    妻子和红颜,谁的分量更重几乎不用想就知道。

    他们母子给他权势地位抗衡镇南王,云徵也给了自己的忠心。

    玉容兕就是自己的良配!

    也是他的忠心!

    他不会让容兕入宫,所以他接了圣旨拿了金印。

    八年前已经被利用过一次,那八年之后再被利用又有何妨

    即便太后算计人心,可她的话没说错。

    功劳,是要踩着血肉累积的。

    一将功成万骨枯。

    他要报仇,就必须到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要到达那个位置,他就必须面对镇南王和各路王爷。

    而在他面对这些人的时候,他只希望身边陪伴的人是自己的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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