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之笑傲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道传世家
不戒大师见女儿发怒,脑袋一缩,道:“好,不说就不说。”
仪琳对令狐冲道:“掌门师兄,下面我们该去哪里”
令狐冲想了想道:“我们现在上嵩山,刚好各大派掌门都在,我恒山也要参加此次议事。师妹觉得如何”
仪琳道:“师兄此言甚是。同时,也要昭告各派,师兄就任恒山掌门之事。”
不戒大师笑道:“好,咱恒山派举派前去拜会各派掌门吧!走。”
令狐冲道:“我们先去拜见方证大师、冲虚道长,再去拜见我师傅师娘,以及南岳、东岳的天门道长,莫师伯。之后再和各派之人相见才好。”
仪琳听了,觉得令狐冲思虑周详,不戒大师更是没有异议,三人当即向方证大师所居行去。
三人脚下快捷,不过一个时辰,已是接近了方证方丈所居之处。此时冲虚道长、岳不群、左冷禅、解帮主、震山子、何三七、汤英颚、莫大先生、天门道长、余沧海、梁有余等都在方证方丈所居之处。众人正在叙话,忽然就见得左冷禅双眉一皱,一转首,双目精光大盛,向着门外看去。方证方丈与冲虚道长双目一对,都是目有惊色。转眼又见得岳不群也是双目看了过来,随后就见得解帮主、震山子、何三七、汤英颚、天门道长、莫大先生、余沧海、梁有余似乎也是听到了动静,个个转目扫视过来。
在众人目光注视之下,西下夕阳之中,迅即行来三人。众人都是目光锐利无匹,早已看清:前面的正是令狐冲,后面高大的和尚叫不戒,是个不下于在座各派掌门的高手;边上俏丽的女尼,众人都是见过,正是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的弟子仪琳。此女丽色过人,众人所见武林女侠中,只有见过的任盈盈相可比拟。各派掌门都是修为定力深厚之极,自然不会着于皮相,可也是对此俏丽尼姑记得清清楚楚。恒山派被传灭门,现在忽然来了恒山派的人,各人都是心中一震,均觉得会有大事发生。
在众人注目之下,就见得仪琳稳步上前,俏丽的面色微微一红,迅即又是恢复正常。对着在坐各派掌门合什施礼,道:“恒山仪琳拜见方证方丈、冲虚道长、各位前辈,各位师伯师叔。”
众人相视一眼,都是看向左冷禅。左冷禅添为主人,自然首先开口:“仪琳师侄免礼。”手一挥,一团劲力涌出,仪琳已是拜下去,只得顺势起身而立。众人相视一眼,都是暗暗点头:“此女比之上次所见,长进不小。”
仪琳合什一礼:“谢左师伯!”
左冷禅道:“仪琳师侄,惊闻恒山剧变,我等也是忧心不已,正在相商此事。你此来可是奉定闲师太所命”
仪琳合
第一四九章 双喜
仪琳见得自家师傅都是十分敬重的当世修为最深的佛道两家掌门之人都是言说师傅只是兵解转世,并能在菩萨座前得一果位,面色一宁,心中悲苦十去其九,虔诚的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方证方丈也是口宣佛号相和,声如晨钟暮鼓,传遍嵩山上下,群山震响,佛音滚滚。霎时间,仪琳只觉得心中一片宁静,对于恒山复派之途,再无疑虑。
岳不群转向令狐冲道:“冲儿,定闲师太的遗命你已知晓,你可愿担起恒山复派之重任”
令狐冲上前一步,拜倒在岳不群座前,恭声道:“弟子得定闲师太教诲,常感念于心。师傅经常教导我:‘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天既然恒山危殆,定闲师叔临危重托,弟子自当全力以赴,担起恢复恒山道统之责。”
岳不群盯视着令狐冲,良久方道:“你一贯喜欢胡闹,从今往后,就是一派掌门了,却不可再如从前一样。凡事须记得恒山一派的安危名誉才是。”
令狐冲恭恭敬敬的应道:“是,师傅。”
岳不群也懒得纠正令狐冲言辞之中的错误。转首道:“就请方证方丈、冲虚道长一起见证,且让令狐冲先接下恒山掌门之任,方丈、道长看如何”
方证方丈道:“如此正好,后续恒山就任掌门仪典,再由恒山自行确定。”
冲虚道长深深点头,微笑道:“方丈所言甚是,就依岳盟主。”三人相视一笑。
岳不群又对仪琳道:“仪琳师侄,当日袭击恒山的是何等样人”
仪琳道:“当日我被师傅安置在安全之处,我心中担忧,就悄悄的出来查看,只见得十一个黑袍黑帽,蒙着白布,只露双眼的人。”当下将当日之事细细叙述一遍。
三人听完,相视一眼,都是发现对方眼中疑惑之色,皆是沉默不语。方证大师手中佛串转动,不急不缓,一如往常;冲虚道人拂尘轻摆,云淡风轻;岳不群折扇不动,端茶轻啜,神色从容。令狐冲见得三人平静如恒,心中暗暗佩服不已,大起钦羡之意。
就在这时,就听得有人过来道:“方证大师、冲虚道长、岳盟主,请到大厅用餐。”
几人抬眼看去,天色已晚,正是晚餐之时。方证一笑:“道长、岳盟主、令狐小友、不戒大师、仪琳师侄,且一起前去;余事饭后再叙。”
岳不群点头道:“方丈大师所言甚是,先去就餐,饭后我山海商会要先商讨一下,明日再与大家分说。”众人随着嵩山弟子到了大厅用餐。
方证方丈一行,入得厅中,汤英颚亲自招呼,安排各大派掌门、帮主坐在一席。待汤英颚安排既定,冲虚道长笑道:“还请令狐掌门于我等一同就坐才是。”
左冷禅双目一眯,转又面色平静如常;汤英颚稍一愣神,转瞬笑道:“既然是道长所言,自无不妥。”转身对着令狐冲拱手一揖道:“令狐掌门莫怪,先前不知,还请见谅!”
令狐冲见得嵩山汤师叔如此谦逊,心下甚是不安,急忙摆手道:“今天我师傅与方证方丈、冲虚道长、解帮主、震宫主、各位师伯师叔都是在坐,安能有小子坐位,我在外面就好。”
汤英颚双目看向冲虚道长、岳不群二人。冲虚道长一笑道:“令狐少侠,既然定
第一五零章 规矩
梁发目视钟镇而笑,心念电转:“这钟镇特地让我关注灵珊怀孕之事,又是点明有喜不到一月。哼,此人却是不知有孕后如要有妊娠反应,需要七周时间,也即是四十九天。不过他又怎么可能想到,我前世做销售,客户之中多有女子,怀孕也是十分正常之事,自然就会了解到很多怀孕的知识。看来嵩山派又是使起了小人手段。”口中笑道:“多谢钟师叔。女子有孕四十九天之后,有些人就会有反应,再过得一个月左右,自然就会减轻、消失。并有相应的保胎汤药,我早已预备了。”
钟镇一愣,双目下视一眼,持筷夹菜的右手抬至咽喉处,疑道:“女子有孕后,妊娠反应四十九天后才会有”
梁发笑道:“正是,我读医圣孙思邈等各家之书,正是如此说。今天看我师妹的情况,正好相符,果然是医术高超。”
钟镇放下手中筷子,伸手摸了摸脖颈,哈哈一笑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我再敬梁少侠一杯。”
梁发此时心中雪亮:“钟镇听得妊娠反应时间,当即很是紧张不安,根据钟镇的动作、声音判断,多有不善之意。看来嵩山是以坏灵珊名节的下作手段,来破坏我华山内部团结。即敢以我妻名节下手,定让嵩山受得一报才是。”面上满是笑容道:“好,钟师叔,请。”举杯一饮而尽。
酒宴之后,华山派住处,梁发轻啜数口白开水,这是道家养生之道,晚上不饮茶水,只喝白开水,且要少食,甚至是不食。梁发放下茶杯,看着梁有余笑道:“爹爹,看来在嵩山之上颇不平静呀!可有什么有关灵珊的事”
梁有余看了梁发一眼,转眼扫视了屋中四周,又是低头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看着茶杯道:“也没什么事”
梁发注视着梁有余的动作,听着梁有余的用词、音调,心中已是十分清楚必是有事。口中笑道:“爹爹,看来还是有些事,和灵珊有关的事和我讲讲吧!总不能让我吃闷头亏吧”
梁有余倏地抬头,摇摇头道:“就知道瞒不过你。”轻舒了一口气。梁发心知梁有余定是知道什么,并且十分不满,只是觉得不应该说;现在自己识破有与岳灵珊有关的事,为梁有余扫除了心理障碍,轻松了,故而才会下意识的舒了一口气。
就见得梁有余看了看梁发,又看向地面说道:“这令狐冲也特不注意,被人抓住把柄,说了闲话。”
梁发不由得暗暗一笑:“爹爹还是顾虑华山团结,曲折的替灵珊遮掩。”就听得梁有余又说道:“那令狐冲代灵珊饮酒,直接就用了灵珊的杯子,一点也不注意,还当是在华山小时候。”又看了看梁发,迟疑道:“发儿,女子有孕后,真的要四十九天后才会有妊娠反应”
梁发点头道:“当然,这是医圣所言,自然无有不准,灵珊也确实是如此情况。”
梁有余眼睛睁大,口中长长的‘噢’了一声,点了点头,神色一松。又皱眉道:“这来嵩山的贺客两千来人,竟然有人说你不能生养。”说完,双目直视梁发,显然对这种情况,一时也没有更好的方法,要看梁发有没有主意了。
梁发深吸了口气,道:“一个人如何,绝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而是在他人眼中是什么。此次事情虽然有人从中取事,又何尝不是灵珊、令狐冲二人行事散漫,不注意小节的结果既然如此,付些代价也是应该
第一五一章 退位
钟镇拱手道:“是,方丈、道长、帮主、宫主、盟主。”又向在座各派长老骨干等一拱手,说道:“去年在少林,会战魔教任老魔,不知各位掌教高人可还记得”
余沧海道:“当然记得,幸得左盟、咳,左大侠力挫任我行,为我正教赢得关键一场,大振我正教士气。”
钟镇拱手道:“多谢余观主,尚还记得我左师兄、方证方丈、岳盟主为我正道武林辛苦争斗之事。”停了停,扫视众人一眼,又道:“既然说道这里,那就不得不提一下当时另一件事。”说完,直视着众人道:“也刚好请方丈、道长、帮主、宫主、观主及各位师兄弟一起再次做个见证才是。”
众人皆是静听钟镇言说,屋中一片静谧,人人皆知嵩山派此次召集江湖同道,左冷禅让位于汤英颚,必有所图,或许此时所言就是关键所在。梁发心中隐有猜想,目光一扫岳不群,只见得岳不群面色宁静,镇定从容之至,心下也是暗暗佩服。
就听得钟镇道:“这虽是我五岳剑派之事,可当日也是经过正教各掌教同意之事。”说道此处一顿,众人皆目视钟镇,沉默不语。钟镇又大声道:“当日东岳、西岳、南岳、北岳以张、马、赵叛入魔教,致北岳恒山定静师太身故。众人认为左师兄因时间缘故,未能管束好五岳剑派之事,需要对此事负责。故而左师兄大仁大义,让位于岳师兄;众位可还记得”
听到此处,人人皆明白钟镇所言是何事,都是看向了岳不群。
岳不群手念长须,面色如恒,眼神平静;众人又看向宁中则,就见得宁中则面色紧绷,眉头微皱,神情严肃,显然此事大出意料之外。
再看左冷禅,亦是面色平静,双目缓缓转动,扫视众人。
天门道长双目睁大,嘴唇紧抿,面皮紧绷,表情严肃。
莫大先生则面色凄苦,愈见萧肃。
令狐冲双目睁大,双目在众人面上转动,嘴唇微张,似欲说话,终究低垂双目,未发一语。
余沧海瘦小的身躯坐在椅中,胸挺背直,渊停岳峙;面色轻松,嘴角微翘,隐含笑意;手指在剑把之上,轻轻弹动。就听得余沧海说道:“当日确实是如此,方丈、道长、帮主、宫主等各位同道与吾皆是当场所见。”
方证与冲虚、解帮主、震山子相视一眼,皆是无言的微微点头,以示余沧海所讲不错。钟镇又道:“然岳盟主上任以来,先是于魔教言和;这还罢了。可现在恒山被灭派,只剩下了一个仪琳师侄,以至要请令狐贤侄出任掌门,以复恒山无色庵道统。左师兄任五岳盟主三十年,亦未曾有此等之事,岳师兄任盟主不过十月,就发生此等事情,看来,岳师兄任这盟主比之左师兄可差得太远了。”转身对岳不群一拱手道:“岳师兄,小弟遇直之人,只会说些真情实事,还请见谅才是。”
宁中则双目睁大,面色青红不定,呼吸有声。想宁中则近年内力大有精进,此时竟然呼吸有声,显然是甚为激动。就见得岳不群面色沉重,叹道:“钟师弟所言皆是属实,可叹恒山定闲、定逸二位师太被无耻偷袭。我正教定当找出凶手,以报此仇,并复得恒山道统。”
余沧海嗬嗬笑道:“岳盟主,当时左盟主任盟主三十年,只有小过,就因定静师太身故退位。今恒山举派被来,只剩一人,岳盟主觉得应该如
第一五二章 落空
梁发听得岳不群此语,心中暗赞,这一退确实高明,利用与魔教关系改善的时机,既退出了与魔教争斗的第一线,获得休养发展的机会,又将嵩山派推向了与魔教争斗的前沿;更是以山海商会为骨干,组建了武林另一强大的势力,假以时日,就有机会能发展成于少林、武当相当的江湖大势力。
何三七听了岳不群所言,面上笑意一闪即隐。
莫大先生目光一转,看了天门道长一眼。天门道长拱手道:“既然如此,我泰山从今日起,也退出五岳剑盟,与岳师兄一直好好经营山海商会。”
莫大先生笑道:“既然天门道兄领着泰山也是退出五岳剑盟,我衡山自今日起也退出五岳剑盟,也请在坐的各大教派掌门做个见证。”
令狐冲见此,心中思索:“如何做好的这个掌门我不清楚,我只需要紧跟着师傅师娘就是。”思虑一定,心中大为轻松。也是站起来一拱手,道:“左师伯、汤师伯,我北岳恒山自今日起也退出五岳剑盟。”
数语之间,江湖中最大的一个武林联盟就此烟消云散。同时,一个更大的武林联盟,山海商会强势登场。方证方丈笑道:“既然各位掌门心意已决,老衲在此恭贺岳会主带领山海商会大展拳脚,为武林正教主持公道。”
冲虚道长笑道:“岳会主深明大义,遵循武林规矩,高风亮节,让人敬佩。”
解帮主看了震山子一眼,也是点头道:“如此也好。”震山子连连点头,以示赞同。
左冷禅嘿嘿一笑道:“想不到岳师弟得东岳、南岳、北岳如此拥戴,既然如此,五岳剑派就此解散。”
汤英颚见得左冷禅发话,欲语双止,面色颓然;目光一转,复又振作起来,看向众人,默然未语。
陆柏在一旁见得岳不群一翻言语,倾刻之间,已是化解危机,又以山海商会,聚起了另一个同盟;并将嵩山派单独摘出,推向了与魔教争斗的第一线。陆柏心道:“魔教发难在即,此时华山退出,可不利于我嵩山,放着少林、武当、昆仑、青城在此,必不能让华山携其他三派置身事外。”
想到此处,陆柏一拱手,道:“岳会主,魔教灭恒山,挑战我正教,不知华山认为该如何应对”
岳不群正色道:“如若查实是魔教偷袭恒山,我山海商会自当与武林正道一起替恒山复仇。若是魔教挑衅我武林正道,我山海商会必与正道教派一起,共抗魔教。”
梁发一听,心中暗笑,此话说了等于没说,进退皆是在于自己,这就是实力强大的好处。若是力量不足,自然选择权就小。方证方丈合什道:“如此甚好!”
冲虚道长微微点首,解帮主道:“既然如此,魔教意欲征讨嵩山,我等也当拿出对策才是。”
岳不群微然一笑,道:“解帮主所言甚是,山海商会身为武林一分子,自要参与其中。方丈、道长如何看”
方证方丈道:“且看任教主来了如何分说,到时再应对就是。”
岳不群深深点头道:“方丈所言甚是。”转首看了看左冷禅、汤英颚道:“左师兄,汤师弟,我山海商会定会与少林、武当一起,支持嵩山,共同维护武林正义。”
汤英颚目光一扫左冷禅,见左冷禅微微点首,未语。汤英颚笑道:“维护武林正义,抵抗魔教,乃是武林公义。岳会主能继续维护武林正义,实乃是大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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