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大人要休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百里小虫
卢月这女子,乃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初见时只见这女子活泼精怪,心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新奇的点子,不由地吸引了他的目光。可后来再见时,她又那么脆弱,瞧着很是柔软,那时她在异地遭受歹人伤害,眼睛短暂地失去了光明,那时的她就像一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纵使眼睛看不见,也带着一股子防备。
可后来在他的陪伴下,他瞧见她的眼神,渐渐染上了温色,再也没有了当初的防备和芥蒂,可是他却没来得及等她眼睛完全好起来,就因为接到密信,不得不离开。
再等到重逢时,花容卿看到她那空洞的眼神和满身的伤痕,顿时觉得心痛不已,再知道她的夫婿秦王爷身死之后,花容卿更是觉得这定是老天给自己的机会。
想到此处,花容卿紧紧地握紧了茶杯,心里想到这一次他绝对不要再错过卢月了。
花容卿撑着额头,想了想,终于做出一个决定,他叫来一旁的公公,写下圣旨。
待公公写完之后,花容卿接过圣旨瞧了瞧,见上面的内容,顿时满意地点了点头,拿过自己的传国玉玺在上面盖好印章。
他盖好之后,便圣旨地给曹公公,吩咐曹公公去宣旨。
曹公公躬身笑眯眯地接过了圣旨,躬身行礼道:“定不辱皇上使命”
花容卿勾了勾唇,眼睛中带着笑意,摆了摆手,让曹公公赶紧去吧
“是,皇上,奴家遵命”曹公公带着人高兴地离去。
御书房内安静了下来,花容卿撑着下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知道卢月对于官场权利并不热衷,况且以后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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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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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众人离去,卢月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心中宛若惊涛骇浪一般,一阵一阵地涌起涟漪,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这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纵使卢月多少的不敢置信,可这道明晃晃的圣旨,却提醒着卢月这就是事实
卢月几步站起,一下走到镜子面前,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只见自己白皙的脸颊上,一面光洁白皙,一面脸颊上有一个被火烫出的痕迹,这留下痕迹的地上的皮肤是红色,比其他脸颊上的部分都红,虽然这烫出的痕迹,宛如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卢月还是忍不住厌恶,她摸着脸上曾经留下的痕迹,心中翻涌的潮水,忽地全部平静了下来。
就她这个样子在,花容卿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她摇了摇头,心道:或许花容卿根本就不知道这凤鸣山的这个传说
卢月想了想,便把这圣旨收了起来,更把这件事情抛逐在了脑后,她想清楚之后,想到黄英和李虎两人,因为黄英和李虎两人这一次救驾有功,所以花容卿也给这两人有了封赏,还封了官。
卢月摸着茶杯,她喝了一口,心中微微有些舍不得,花容卿给黄英和李虎两人封了五品的官,让两人进大内。
卢月暗自琢磨着,估摸着花容卿这是看上了李虎和黄英两人的身手,这大内可是天子门卫,这入了大内,随时就有加官进爵的机会,想李虎李石兄弟这么多年来,两人一直忠心耿耿地守着自己,如今她不再是风光不断的秦王妃了,也给不了李虎李石两人更多的东西
况且李虎兄弟二人,跟着自己这些年,一直也没成婚,权势和银子都没有
还有黄英自己对她虽有一饭之恩,但是黄英这几年来也兢兢业业地替她打理酒楼的生意,这几人自己对他们虽有恩,要说报恩恐怕早就报完了
卢月喝着茶水,怔怔地想着,她是想会大元的,若是这两人跟着花容卿,以后定比跟着自己要好的多
她紧紧地握着茶杯,心里却有一种舍不得,一股淡淡的忧愁围拢着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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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卢月的身体好的差不多,她拿着账本瞧,这几日各个商铺的账本又拉下了,这会就连云西楼的账本都送来了。
卢月瞧了一早上,绿儿一直候在身边,要么帮忙研磨,要么端茶送水,忙出忙进的。
卢月看完桌上的最后一本账本,抬起头来,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账本看得多了,伤眼睛。
她搁下账本,往椅子上一靠,整个人很是疲惫,绿儿见状忙伸手替绿儿捏肩膀。
她敲敲打打好一会儿,卢月抬起眼眸来摆了摆手,绿儿顿时退到一旁,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这几日她瞧见小姐似乎有心情,但是小姐却没有说。
卢月揉着额头,心中一怔烦闷, 她该进宫谢恩去了,不知为何,这一次她一点都不想进宫去,心中总觉有几分别扭,说起花容卿来,初见时总为花容卿那过分妖娆的容貌所震惊,后接触,这其实是一个心底不错的男子。
是她这个异世所认识不多的异性,她对花容卿感觉始终是亦师亦友的,她从未对花容卿有过僭越男女友谊以上的特殊情感。
她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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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的琴艺所痴迷,为他的才华而心生佩服,和秦沐枫两人确定情谊之后,便未对其他男子心生异样的心思。
原本卢月还想着借身体没痊愈,还可以拖两日,结果花容卿昨日花容卿派太医又来了卢府,给她亲自号了脉,这话里意思明明白白就是在说她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
这太医一走,卢月就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这铁定今日是要进宫去谢恩了
想到此事,卢月再次叹了一口气,叹得绿儿更是一头雾水,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小心翼翼地看向卢月道:“小姐,你怎么了”
卢月瞅着一脸懵的绿儿,摇了摇头,递给绿儿一个你不懂的眼神,不管再怎么样,总不能永远地躲避下去。
卢月目光看向绿儿,叫绿儿把黄英和李虎叫来,她得梳洗收拾一番,进皇宫去见花容卿了
屋内,几个人丫鬟再伺候卢月更衣,卢月伸着手臂,丫鬟们把一件雪缎锦袍套在了卢月的身上,那衣袍格外的精致,袖口和领口处全部用金丝线绣了精美的花纹,衣摆上也是一道道的花纹,有种别样的美感。
此刻的卢月头顶玉冠束发,丫鬟们给卢月束好腰封,在腰带上佩戴好玉光闪闪的玉佩,脚上蹬着黑色皎月靴子。
听到门外的小厮汇报说黄英和李虎两人求见,卢月便出声让两人进来,黄英和李虎两人进来,话还没说,结果两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卢月一瞧顿时眉头就皱了起来。
她摆了摆手,这屋内伺候的丫鬟和小厮退了下去,目光盯在黄英和李虎身上,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李虎和黄英两人齐声拱手道:“我们二人不愿意离开公子身边,还请公子在皇上跟前周旋,让我们二人留下,继续替公子卖命”
两人的话,让卢月神情一愣,看着两人愣了好一会儿,这两人是不是傻了这好好的能飞黄腾达,出人头地的出路,这两人竟然都不要她有些哭笑不得道:“你们这是作何这能在皇上跟前卖命,这是多少人都求不来,你们倒是好,居然还敢拒绝”
李虎和黄英两人沉声道:“公子,我们二人愿意誓死守护公子,哪里也不想去,富贵名声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皆如无物”
这话,就是卢月都不敢轻易说出口,谁知道有一天竟然被自己手下的人说了,一时卢月的眼睛有些酸涩,没想到他们如此忠心耿耿,竟然连到手的富贵荣华都不要了。
“我们誓死保
第五百二十章 表明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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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卿瞧着卢月这脸红结巴的模样,眼神中带了一丝宠溺,轻声道:“无碍,本就闲来无事,不下了吧”
花容卿开口叫人收起了棋盘,卢月眼神闪过一丝愧疚,两人难得好好地下一盘棋,说不准等会儿花容卿一高兴,也就不计较黄英和李虎两人当不当官的问题了
她就是这么想着,对面的花容卿可是把卢月脸上细微的神情都看在了眼中,他轻笑了一声,目光看向卢月道:“有心事”
卢月先是一惊,忙道:“没没有”
花容卿根本就不相信卢月的这番说辞,没有心思会跟自己下棋也心不在焉到现在还在出神
花容卿挑了挑眉,目光看向卢月,那样的目光看着卢月,卢月嘴皮动了动,却无法说谎。
她心中一颤,顶着花容卿的目光,一做二不休,一下子站起身,跪在地上,从她的袖中拿出花容卿的那份圣旨,恭敬道:“皇上,这份圣旨,草民受之有愧,请皇上收回成命”
花容卿嘴角渐渐淡了下来,目光定定地看向卢月,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一股诡异的气氛在整个大殿内弥漫开来。
良久,花容卿摆了摆衣袖道:“退下”
“是”所有伺候的宫女和太监统统退了下去。
花容卿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卢月的面前。
卢月垂着眼眸,只能看到自己的眼前出现一双明黄色的靴子,上面绣着好几道金龙戏珠的图案。
她的头顶传来一丝轻笑,紧接着响起一道声音“你知道了”花容卿的嗓音沉沉,说不出的好听。
但是这一句你知道了,一下子让卢月的心紧张了起来,你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花容卿说这一句是什么意思
卢月面色上闪过一丝慌乱,一下子抬起头看向花容卿,谁知道花容卿也在看她,两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一人沉稳幽深,一人慌乱如小鹿蹦跶。
“你你什么意思”卢月咽了咽口水,说出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几分颤音。
花容卿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带着一丝笑意,沉稳有力,仿佛在说没错,你想的那就是答案。
花容卿看着卢月呆愣的神情,撇过眼眸,眼底闪过一阵流光沉声道:“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纵使卢月之前还有抱有一点儿幻想,可是这会儿,已经完全没有这个想法,她心中一惊,就见花容卿伸手要扶自己起来,卢月猛地起身躲开花容卿欲扶自己的手。
她整个人差点没站稳摔倒,踉跄了几步,这才稳住了身形,一脸不敢置信地目光看着花容卿,卢月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居然是真的,花容卿居然真的说出来了
花容卿瞧着卢月闪躲开的身体,以及那惊慌的眼神,让他心中微微一痛,他收回了双手,心道:或许是他太唐突了,难道卢月一直不知道他对她的心意吗
两人就在这种压抑的沉默中无声地对峙着,良久,卢月在沉默中才抬起了眼眸道:“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何用识夫婿”
花容卿脸上的笑意退去,略带着几分苦涩,他眼神定定地看着卢月,眼神带着几分歉意道:“是我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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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月见花容卿松了口,她兀地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花容卿瞧着卢月一脸松了口气的模样,心中渐渐苦涩了起来,但是他脸上却似乎没有表现出来,他嘴角勾了勾,道:“坐”
卢月哪里敢坐呀,这花容卿平日再对她怎么样,那也是东夷国的一国之君,想她刚才婉拒了一国之君,抹了花容卿的面子,顿时就有几分心虚。
幸好花容卿并没有再说这事,反而说起了黄英和李虎两人,听卢月道两人自认为才智不足,不足以到他这里当差时,花容卿轻笑出了声。
卢月脸上火辣辣的烧起了一片,她也有几分尴尬和别扭,这李虎和黄英两人本就是因为她,而不愿意去皇上手底下当差,现在这么样,总让她有一种欺骗了花容卿的感觉。
谁知道花容卿居然没有追问,反而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他们难得对你这样忠心耿耿,这样的人留在你身边,我也安心,我重现给他们赏些银子和田产吧”
见花容卿如此痛快地就同意了此事,卢月忍不住高兴了起来,本来李虎跟了她好几年,在她的心中早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奴才那样的简单,那种感觉就如同亲人一般。
原本听到花容卿的圣旨,心中就格外的不舍,她见花容卿答应了,便飞快地上前替两人谢过皇恩。
卢月躬身把之前的圣旨往前一送,恭敬道:“还请皇上收回这道圣旨”既然皇上已经答应这件事情,那么这道圣旨再留着也就没有意义了
卢月垂着眼眸,也就没看到花容卿眼中一闪而过的晦暗,他抿了抿嘴角,伸手接过了卢月手中的圣旨。
花容卿握着圣旨的手发紧,手背上冒出根根青筋,心道:卢月你可知道我是一国之君,你居然敢抗旨不尊,若是其他人,敢抗命,早就被拖出去斩首示众了。
可那个违反他命令的人是卢月啊,这唯一可以让他收回任何皇命的人
他曾无数次想过,要是他不顾一切,叫人直接捉住卢月,然后再把她关在自己的皇宫中,让她只能看到他一人,这样她会不会就能接受自己了
可是他不能啊,他受不了卢月用那样怨恨的目光看着他,他不忍心卢月不开心,因为他曾见过卢月那绝望脆弱的神情,仿佛是一只绝望孤独的小兽。
她曾经在绝境中苦苦挣扎,几次赴死,几番折磨,当初她受伤严重,他们也被人追杀,属下个个劝阻他,他还是坚持救了卢月。
卢月瞧着花容卿似乎在发
第五百二十一章 烦扰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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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英隐隐觉得卢月的身份似乎不简单,但是当初卢月派人救过她,她当时无处可去,便请求留在了卢府。
虽然她心中有过几次怀疑,但是并未动摇她留下来的决心。
只见卢月手轻颤了两下,手上的信纸一下子掉在地上,卢月眼眶一下滚下一刻泪来。
黄英和李虎两人都震惊了,黄英更是瞪大了眼睛,纵使这几年刚开酒楼被人欺负,被人砸了好几次店,黄英都从未见卢月哭过。
卢月也知道自己失态了,她伸手捂着脸,哽着声音道:“你们先出去”
黄英和李虎两人神情一怔,回过神忙躬身行礼道:“是,公子”
两人出去关上门,卢月手捂着的脸颊上瞬间滑下了无数的泪珠,就像下雨一般。
她无声地落着泪,伸手揭开了面具,任由那泪水滚落下她白净的脸颊。
直到她的两袖沾染成了湿的,她想起一句诗句:人前不敢说思君,梦醒时分泪湿枕
这一刻,所有的记忆回笼,原来她并未有一刻忘记,以前的那一幕仿佛发生在昨日一般。
她一下抹去脸上的泪痕,她哭着哭着就笑了,甚至笑出了声。
她脸上的神情是从未出现过的轻松,闭着眼睛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意,待她笑过了,哭过了,无意往桌上一扫,卢月一下站起了身,她的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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