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温总,在线索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南栀北歌
“爷爷没有恶意,都怪那臭小子,喜欢折腾。”
戈音收敛起紧张的情绪,和乱飞的思绪,镇定地朝着温禹鞍微笑,“音儿不怪爷爷。”
“既然爷爷说了都是斯年的错,那就都怪斯年好了。”
温斯年微微将手臂搁在沙发的扶手上,虚虚地撑着脑袋,姿态肆意。
听见戈音来了这么一句,他微挑挑眉,“音儿,你不能这样。”
韩信爵坐在一旁很是幸灾乐祸,他微扯着嘴角感叹道,“真不容易,原来小外甥儿地位这么低呀。”
温禹鞍明显被戈音这句话取悦到了,他久违地露出笑容,眼角的褶皱微折着,“音儿,别管他。”
“这臭小子就是不听话的很,以后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爷爷,爷爷给你做主。”
温禹鞍明显态度比刚才要缓和些,戈音乖巧地点了点小脑袋,笑眯眯地应着,“好的爷爷。”
追溯到温禹鞍那一代,戈家原来和温家有点儿交情,就住在邻里隔壁,因为因缘巧合甚至还让各自孙子女小时候定了个娃娃亲。
不过在温斯年十岁左右,温家一家因故全家迁移至国外,已经多年没联系。
当温家再次回国定居时,物是人非,戈家没落。
最令温禹鞍印象的是,当年小小年纪的温斯年,充分体现了腹黑的本质。
十岁的青葱小少年,出国前自己给自己退了这门婚事。
当温禹鞍知道这件事后,杵着拐杖追了温斯年十条街。
温禹鞍顺势瞪了
第76章 你这样,我容易误会成,你是特意把自己灌醉的
戈音脚步略浮沉地打开房间的门,她今晚为了给自己壮壮胆,灌了几杯小酒。
不过,显然她有些高估自己的酒量。
就小酌那么几小杯,意识就开始有些天旋地转。
好不容易撑着到结束,回房,挺直的背脊开始瘫软。
在她差不多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却被一只从天而降的手臂,捞入怀中。
温斯年微哑的嗓音,低低的在戈音耳畔呢喃着,“夫人,我怎么一会儿没守着你,你就把自己灌醉了呢,嗯”
戈音微抬着仿佛涂了胭脂,绯艳嫣红的小脸,随即有些迟钝的歪着脑袋,“啊。”
“温斯年,你”
“你怎么来了呀”
温斯年微低下头,看着怀中开始有些不安份扭动着的女人。
喉结不自觉的地滚动着,漆黑的瞳眸,开始酝酿出炙热的深沉。
“音儿,你这样,我容易误会成,你是特意把自己灌醉的。”
戈音有些迷迷糊糊地揪着温斯年的衣领,她微蹙着眉,嗓音不自觉染上几分娇媚,“还不是没有和你同床共枕过,我太紧张了。”
“今晚又不能分房睡,被爷爷奶奶知道了,形象多不好。我只好喝一点小酒,给自己壮壮胆胆。”
“可是酒一点都不好喝,晕,还头疼。“
越说至此,越有几分委屈巴巴的意味。
温斯年按压下内心层层溅起的涟漪,他单手搂着小女人,朝着床边走去,凉凉道,“看来,是我给你错觉太多。”
“原来分房睡只是想给你空间,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戈音醒来之时,窗外的天已经亮透了,初晨的阳光透过窗纱,晕染出丝丝的光线。
她扶着还有些疼意的脑袋,缓慢的起身。
在床上发了会呆,意识才逐渐的回笼。
她拢了拢稍微有些滑落的睡衣,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上穿着的不是她昨天那套,反而是一套崭新的睡衣。
脸蛋瞬间滚烫起来,该不会是温斯年帮她换的吧
她还没窘迫完,视
第77章 比起夫人,我承认我好像更色些
只一眼,温斯年眸中掀起极致的浓稠,呼吸略有些重,“嗯,咬都咬了。”
“如果你觉得吃亏,那给你咬回来如何”
男人嗓音低缓而喑哑,一身与生俱来的矜贵夹卷着漫不经心的邪佞。
俊美如斯,令人心悸。
戈音一大早被这美色,掠夺得思绪都不太清晰,她下意识问道,“真的可以咬回来哦”
温斯年:“……”
他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逗逗小女人,却没想到小女人正一脸眼巴巴地瞅着自己,像是真的很期待一般。
温斯年微低下头,伸手将戈音圈进怀里,他饶有兴致地挑眉,“夫人可真是个色中饿女,一大早就想啃我。”
在温斯年逐渐意味深长的眼神,戈音忽然间猛然清醒。
她有些懊恼地咬唇,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果然美色误人!
戈音腮帮略鼓起,一气呵成直接从温斯年怀里滚出来,然后高贵冷艳地起身,踩着质地柔软的地毯,朝着洗手间走去。
在距离洗手间仅一步之差,被拦截住。
男人健实有力的臂膀,牢牢地将她揽入怀中。
温斯年低头,菲薄的唇瓣迅速堵住那绯艳柔软的唇,重而绵长的吻,带着点来势汹汹。
一记强势相濡以沫的唇齿交融结束时,随着呼吸略带出的气息都在逐渐升温。
戈音被吻的有些七荤八素,身子略瘫软。
温斯年手施施然扣着戈音的腰,面容矜贵中透着一丝性感,嗓音略低沉沙哑,“比起夫人,我承认我好像比更色些。”
戈音睁大眼眸瞪温斯年,“你走开,我要洗漱换衣服,不然我要迟到了。”
温斯年俯身将戈音拦腰抱起,不顾她满脸通红的嗔怒,径直拉开洗手间的门,“我帮你。”
第78章 对方指名道姓要见你
宫洺难得露出盎然的笑意,他低声道,“那就要问你了,对方指名道姓要见你。”
“我去签合同,他们把我轰出来。”
寥寥几字,戈音便瞬间读懂了宫洺的意思。
对方是冲着她来的,并不是对着公司的合作来的。
沉默片刻,她略有些试探性地问着,“那个……男的女的圆的扁的”
“我之前是不是得罪过他们”
“秦氏一直在业界内名声很好,不算龙头,但是宣传渠道和公司资源也算得上是一等一。”
“据我所调查,你似乎和秦氏毫无交集。”
宫洺平静无奇地叙述着,唇边依旧染了些绅士儒雅的笑意,“也许,你离开我的这几年,也有我查不到的。”
戈音捏了捏眉心,略有些头疼,该不会又是那段失去的记忆里的记忆。
好端端的,变得有些棘手。
“那他们是怎么要求的,我请他们吃饭还是直接上秦氏”
宫洺眸光有些晦涩,他刚才是顺带提到了关于他们的过去,但眼前的人,似乎半点没有有过回忆的痕迹。
仿佛已经沉浸在公事公办的氛围,表情哪怕是半点伤神都不曾有过,唯一的表情变化还是为棘手的工作。
这几年,温斯年终究还是代替他从她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了么
不过一瞬的失神,他又恢复坦然的儒雅,“说只有今晚有空,包厢他们定好了,由你付钱。”
戈音微点头,她将资料一并合上,“那好,晚上我和你一起去。”
“这几天辛苦你了,为地心引力跑上跑下的。”
她是真心很感谢宫洺,过去的对她来说,已经和现在划过了一条线。
现在宫洺对她来说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而且这些天无论是她不擅长的还是疏漏的,都会发现宫洺已经事无巨细地准备妥当。
只是,落入宫洺耳中,便是疏远的客套。
他抿着唇,嘴角的笑无声地带着点转瞬即逝的嘲讽,“无妨,下班的时候我在楼下等你。”
宫洺走后,戈音专心地整理了下近
第79章 后有宠妹狂魔秦蔺熙
戈音捂着脸蛋,脸颊微红地抿唇笑了笑。
要是温斯年不做大总裁,去当个声优,肯定能火遍天下。
撩人心弦又动听悦耳。
醉如轩包厢门口。
戈音站包厢门口,颇有兴趣地摸着下巴,看着拦着她和宫洺进门的秦氏副总。
来人穿着裁剪得一丝不苟的手工定制西装,面容英俊,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框斯文的眼镜,比起宫洺的正经斯文,眼前的人却更能称得上假斯文,有种另类感。
看见戈音打量他,也大大方方地朝着戈音点头示意。
宫洺拧着眉,似乎是略有不满,“薄式稔,你们秦总,就是这种合作诚意”
薄式稔咳咳了咳,施施然伸手拍了拍宫洺的肩膀,“别太介意,我们总裁脾气有点臭。”
“他过去和音总有些交情,想先见见她。”
矛头莫名地就指向了戈音,她一脸懵懂地看向薄式稔,“难道一起进去还不算见到我”
薄式稔:“……”
他眉心有些突突跳了跳,但还是要维护一惯的斯文楚楚,不厌其烦地重复,“他脾气有点臭。”
戈音微甩了甩深茶的大卷发,捋了捋耳边的细碎刘海,“行吧,宫洺我先进去,你在这里等我。”
“相信秦氏总裁,应该不会那么没品吧。”
宫洺拧着的眉才松开,秦氏倒不会对戈音怎么样,这点凭他和薄式稔过往过硬的交情,可以担保。
“好,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戈音进去之后,薄式稔低头夹了支烟,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宫洺,“怎么,这么多年还藕断丝连呢”
“我以为,你早就把人拿下生米煮成熟饭了。”
宫洺淡淡扫一眼薄式稔,薄唇轻启着,“她结婚了,好歹身为世家圈的子弟,不要这么无知好么”
薄式稔低头点火的动作顿了顿,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宫洺,“不会吧,她嫁人了”
“卧槽,我这才几年没回来,她怎么就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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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偶尔没有使劲想都想不起来
戈音踱步进入包厢内,醉如轩是很传统的高级中式餐厅,装潢处处皆是古色古香的风味。
位于窗口处,身型笔挺颀长的男人,逆着光半倚在窗台,低垂着眉眼。
戈音稍微站住了脚步,尔后颇有礼貌地开口,“秦总”
那男人从逆光区走出来,逐渐清晰地出现在戈音眼前。
男人上身穿了件v字领的蓝色毛衣,性感的锁骨在衣领的衬托下略显得若隐若现,下身是休闲的黑色西装裤,整个人衬得越发的贵气逼人。
他生得那样一张精致绝美的俊脸,肤色白得通透,微敛着的剑眉隐约有几分锐利的英气,唇瓣菲薄而浅,举手投足间皆是矜贵慵懒的气息,却隐隐暗藏几分压迫感。
真是个矛盾集于一身的人。
戈音在他向自己走来的期间里,暗自在心里评价着。
“音音,见到哥哥,不打算来个拥抱么”
秦蔺熙唇畔浮起一个宠溺得可以迷死人的笑,他微微张开双臂,在距离戈音不远处的地方停下脚步,似乎是在等戈音给他一个拥抱。
戈音表情皲裂了几分,如果说方才在见到这人时,是完全陌生的话,那么“音音”这二字就像是回忆的开关键,一摁下来,所有相关的记忆都朝着脑海一涌而进。
眼前这个气质斐然的男人,叫秦蔺熙。
和原身是表兄妹关系,在很长一段时间秦蔺熙在某种程度上,是伴随原身从童年到成年成长的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
只是在原身即将步入大学之际,秦蔺熙被家里人捉回国,有传闻说是被丢进了军营,也有说回去继承公司,总之众云纷说。但传闻中的主角,从那以后未曾再次出现过。
时间一久,逐渐在记忆中褪了色。有些回忆也悄悄被岁月掩埋,偶尔没有使劲想都想不起来有过这样色彩浓墨的人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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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虽然我来的晚一些,但该知道的我一样没落下
戈音后退一步,终止了这个简短的拥抱,她扬着明媚动人的小脸,“如果哥哥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或者大不如从前,那肯定是过去的时间已经过于陈旧。”
她这句话不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其实也在更深层的敲打着秦蔺熙,过去这么久,再熟悉的人,也会有所改变。
她从来没曾想过要以原身之前的路线去过,自然也不会去处处装作原身的模样和轨迹。
这个忽然蹦出来的哥哥,会多少对以前的原身了解甚多,极有可能察觉出她与原身有很多不同的点。
所以,她这句话说出来,即便被发现,也有因为时间太长而改变了这个理由可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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