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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说话间,白凝烨将那金针拿了起来,摆放在火焰下方细细的看着,上面闪现着一丝金灿灿的光华。

    闻言,阮清歌抬起眼眸不悦的瞪去,一把将那金针拿了过来,“你懂什么这金针和银针自是有不一样的用处,亦是好用的多。”

    阮清歌自是不会与白凝烨解释金子与银子的化学成分不同,银针试毒,金针除了能试毒其中还有对人体有益的成分。

    不然现代人也不会追捧各种金箔的食物,而阮清歌解释也是解释不清楚的,又没有分析化学成分的器具。

    白凝烨见阮清歌十分不耐烦的模样摇头咋舌,他十分的无奈,却又不由得期待接下来阮清歌将带给他何等的惊喜。

    不多时,春阳将一桶浴水全部倒满,那里面的药物也随之泡开,阮清歌先是试了试温度,随之叫梁伯脱去了衣物,仅着x衣进入了浴桶内。

    随之盖上了盖子,梁伯在里面泡着药浴。

    这药浴自是没有什么稀奇,亦是白凝烨惯用的手段,他侧身坐到阮清歌的身边,拿起茶壶倒着茶水。

    他侧目看向阮清歌,这一晚上,这女人喝了不少,也不比昨晚少,怎么不见喝多定然是昨晚的酒水太猛烈了。

    他歪了歪脑袋,眼里满是揶揄之色,这阮清歌和萧容隽昨晚做了什么

    当他的目光毫无遮拦,大刺刺的打量着阮清歌的时候,忽而耳际传来一道冷清的声音,“把你的眼睛给我闭上!”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白凝烨简直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眸,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眸向旁看去。

    只见阮清歌眼底带着一丝笑意,低头喝着茶水,好似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白凝烨顿时一噎,他何时这么听话他不由得在心中鄙夷着自己。

    阮清歌见白凝烨撇开眼帘,她撇了撇嘴角,没想到这白凝烨还是个抖m,果然谣言不可信,只有真正的接触一个人才能知道他的本色。

    就像……萧容隽,传言他是个冷血之人,可是当阮清歌昏迷一个月之时,不还是去往天山寻找冰莲,虽然……现在不知道那冰莲在何

    处,但是出发点是好的。

    阮清歌心中亦是十分喜悦。

    她侧头看向梁伯的方向,梁媚琴正在梁伯的身侧询问,那眼底满是真情流露,阮清歌心中不由得感触。

    梁伯因为这个病症,面黄肌瘦,骨瘦如柴,后背都有些佝偻,而梁媚琴井然是个孝子,从不嫌弃,跟随在侧,只要有办法就去尝试。

    阮清歌叹息一声,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她站起身,缓缓的向着梁伯走去。

    梁伯被热水熏陶的有些昏昏入睡,那一双苍老的眼眸微微闭上,脑袋




第一百九十九章 颤针
    她眨了眨眼眸,看着梁伯背上的银针,指着一处道,一边说着名称,一边道:“这处便是锁住风寒,而这处便是将风寒聚集到这一点,而这处便是将它们全部连通在一起,将那些风寒逼出。”

    她说着,眸光淡然的扫向白凝烨,“你看这处穴位,已经冒出一丝寒气。”

    她说完垂头看着梁伯道:“梁伯你是不是感觉身体现在有些燥热”

    梁伯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他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那丝燥热,已经在梁伯的体中存在了多时,他不敢说话,怕打扰的阮清歌,而阮清歌亦是明了,她拍了拍梁伯暴露在空中的肩头,轻声道:“忍一忍,一会儿便好。”

    听闻阮清歌的话语,白凝烨眼底满是感动,而他亦是将那几处大穴记住,打算回去试一试。

    白凝烨抬头看去,见阮清歌后退了一步,而接下来,却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只见阮清歌伸出双手,在梁伯的后背放平,她眉间一簇,手腕轻抖,那银针竟是跟随着手部的动作颤动了起来。

    只听身侧传来‘哐当!——’一声,白凝烨手中的包裹掉落在地上,眼底满是错愕。

    “颤针!”

    阮清歌轻轻的闭上了眼眸,丝毫不理会身侧的白凝烨,而白凝烨亦是收起了惊讶,将张的能塞下鸭蛋的嘴唇闭上。

    他将包裹拿起,圆瞪着眼眸看着阮清歌的动作,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他心中十分的惊骇,这颤针是失传已久的手法。

    他行走江湖初时也仅是听说而已,却是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能够亲眼所见。

    而就在白凝烨错愕的一瞬间,他丝毫都没有注意到门外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从窗口穿过,向着房顶上掠去。

    那人静悄悄的站立在房顶上,迎风而立,他随之弯下腰,将房顶的一处瓦片挪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透过那小小的洞看着房间内的情况。

    他亦是瞧见了这惊骇的一幕,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而屋内的阮清歌,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银针之上,随着阮清歌的抖动,那白气冒得越来越多,甚至带着一丝黑色的液体流入到池水之中。

    梁伯面上满是痛苦,他想要挣扎,那一双手紧紧的扣住浴桶的边缘。

    梁媚琴这一次看得十分不忍,她将脸撇向别处,手中死死的攥着手帕,她低声道:“父亲,你忍一……忍一会便好了。”

    梁伯只能用嘴唇轻轻溢出一声,然而他声音传出却是如同呻吟一般。

    半晌,阮清歌整张小脸都被汗水沾满,而在此时,她手掌微动,那银针停止了颤动,阮清歌亦是软弱无力,脚底颤动险些摔倒。

    白凝烨眼疾手快的伸出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肢,阮清歌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臂,向前一推对着白凝烨摇了摇头。

    “扶我坐到旁边休息一下。”

    白凝烨昂首,眼底浮现担忧,拖拽着阮清歌向旁走去。

    而这一幕,瞧在房顶上男人的眼中,那双狭长的眼眸竟是轻轻的眯起。

    白凝烨一点都不

    知道,他竟是在不知不觉中为自己找了个死法,日后就连他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阮清歌十分无力的扶住额头,拿出一抹手帕擦拭着额角的汗珠,她虚弱地扫了一眼梁伯的身体,抬起眼眸看着白凝烨到:“接下来的程序,你应该知道,去吧。”

    白凝烨闻言轻轻皱起眉头,随之昂首向前,大掌一挥,那些银针尽数从梁伯的身上落了下来。

    此时梁伯已经完全的晕了过去,梁媚琴一直在身侧叫喊着,白凝烨目光冷清,面无表情,看着梁媚琴道:“一会将他抬出来,



第二百章 那枚玉簪
    梁媚琴错愕在原地,梁伯有气无力的抬起眼眸看了过去,春阳的手中还提着木桶,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白凝烨嘴角溢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他早就应该知道,刚才打出暗器的人便是萧容隽,不是吗

    他上前两步想要伸手搂住萧容隽的肩膀,却忽而感受到一阵凌厉的视线,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小气的男人。

    只见萧容隽没有理会场内的众人,他眸间清扫向正躺在桌上,丝毫都没有被这些声音惊扰到的阮清歌。

    他抬步走了过去,梁媚琴皱着眉头上前想要阻止。

    萧容隽从来都是深居简出,瞧见过他容貌的人少之又少,梁媚琴整日与胭脂混迹在一起,自然是不知眼前这可怕的男人便是梁王——萧容隽。

    白凝烨上前一步,忽而插在了梁媚琴的跟前,一脸讪笑,大脑飞速运转,脑海中正在思索着该怎么解释萧容隽的身份。

    若说她是梁王,这夜闯民宅将人夺走,自然是不可的。

    若说出阮清歌真实的身份,他怕明天的脑袋便已经不在这脖颈之上了。

    他忽然眸间一转,对着梁媚琴摆了摆手,“不要紧,不要紧,这是我们的大师兄,我们将梦梦带回去,你们快按照我说的方法将梁伯处理好,我们这就走了啊!”

    说完,白凝烨给萧容隽使了个眼色,而萧容隽一丝都没有理睬,走到阮清歌的身侧,将她拦腰抱起,便大步流星的向着外面走去。

    白凝烨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他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萧容隽的身后走了出去,留下身后错愕的一众人。

    而当这三人彻底的走出房门之外时,梁媚琴才恢复了神绪,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消失的高大背影。

    眼底闪现过一丝羡艳,她回头看着昏昏欲睡的梁伯,“天啊!这就是梦梦的大师兄,好帅呀。”

    梁伯闻言,眸间一闪,苦笑一声,伸出手臂在空中拍了拍,“不管他帅不帅……女儿,你能先将我从这浴桶中弄出去吗”

    梁媚琴立刻回过神处理着梁伯。

    而此时阮清歌正陷入睡梦之中,忽而她感觉到有一丝冰冷袭来,她向着身侧散发着暖意的位置缩了缩。

    而在萧容隽的眼中看去,便是阮清歌仰着小脸,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容,在他的胸前蹭了蹭,那毛茸茸的发际擦过他的胸前,他心中竟是一暖。

    白凝烨不住的在身后抱怨着今日阮清歌戏耍他的一幕幕,而萧容隽充耳不闻,眼里闪过一丝暗色,他可还记得刚刚白凝烨想要抱起月阮清歌的动作,这笔账回去再算。

    萧容隽和白凝烨踏风而归,回到梁王府周围一片寂静,天边散发着淡淡的灰暗,整个夜空一片朦胧。

    当萧容隽落于地面之时,白凝烨扫向阮清歌发间那一枚玉簪,他欲言又止的看着萧容隽,最终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将萧容隽拦了下来。

    他垂眸看着那发间的玉簪轻声道:“这是你给的吗”

    萧容隽闻言,轻轻的扫了白凝烨一眼,并未言语,抬

    起脚步,旋身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头也不回道:“不该你管的休要乱说,寒边之地似乎有许多病患。”

    白凝烨闻言,嘴角一抽,他心中如同被万箭穿心一般,这还是他的好哥们吗

    为何碰到阮清歌的事情变得如此冷漠,他十分的伤心,扬起头,欲哭无泪。

    那该死的男人竟是要将他送去寒边之地那不是要弄死他吗!

    当他垂下眼帘之时,身边



第二百零一章 今晚待寝
    他伸出大掌抚摸着阮清歌圆润的肩头,这一夜他也十分的疲惫。一天都在观察着阮清歌,他的神绪在这一刻得到了放松,竟是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夜风轻轻的抚动万物,硕大的月亮挂于天边,一丝云朵从中飘过,屋内温馨的一幕却是一直持续到了早晨。

    这一夜阮清歌睡的十分的舒适,只有在晚间的时候梦到了她的爸爸妈妈,除此之外便别无他感。

    她感受到一丝暖阳照耀在脸庞上,她伸出手掌抵挡,随时翻了个身,却是感觉到一道束缚。

    她轻轻的睁开了眼眸,在那过程中她闻到了身侧那丝熟悉的白莲香气,她微微皱起眉头。

    长睫扑闪,侧目看去,竟是看到了一张人神共愤的帅脸。

    她一脸的错愕,难道昨晚又吃肉了吗只见下一瞬间,阮清歌立刻扯开了胸前的衣物,那身上的斑斑点点已经暗了下去,一看便是前天夜里萧容隽的功劳。

    难道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那为何这个男人睡在她的身边

    “你在做何”

    忽而身侧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阮清歌眨了眨眼眸抬头看去,对上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那眼底的神色深不见眼底,如同深井,引人深陷。

    她勾起嘴角,僵硬一笑,“你问我,那你这又是在作何”

    她揶揄的上下打量着萧容隽,这男人衣衫竟是如此整洁坐怀不乱就属他了!

    明明两人之前都是分房睡,为何自从前天那一夜之后就变了这两天起来都能在床上瞧见萧容隽的身影。

    萧容隽眼底划过一丝疑惑,随之他眼神变成冰冷,不知为何,他明明都是有早睡早起的习惯,而在阮清歌的身边竟是全无防备。

    每次都是当阮清歌醒来之后他才随之醒来,这却是犯了他的大忌,忽而他眼底那丝冰冷,变得如同寒霜一般,他起身不言不语的穿上鞋,拿起一侧的外套。

    而他身后的阮清歌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这男人为何每次都是这样,吃完就跑,她不悦的瞪着萧容隽的背影大喊一声:“你给我站住!”

    阮清歌将被子掀起,叉着腰怒视着萧容隽,那胸前的衣襟依旧敞开着,粉色的肚兜暴露在空气中,整个室内一片旖旎之色。

    阮清歌丝毫都不在意,反正两人该干的都干了,这男人怎么这么别扭再者,她也不打算在古代找男人,有个固定的炮友也挺好,可是这男人明显不这么想啊!几次都没有动作,难道是嫌弃她

    阮清歌垂下眼眸看着胸前的隆起,好吧,小是小了点,可是她还没有长开不是吗

    萧容隽微微侧目,却从未转头,眼角的余光注视着阮清歌,看着她的动作,额角一突。

    “叫我作何”清冷声音传出,似乎带着一点温怒。

    阮清歌皱了皱眉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住萧容隽,难道要他回来上了她

    就算阮清歌思想再怎么开放,唔……她也不能做出那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但是这此情此景,萧容隽不应该给一个解释吗

    阮清歌‘哼’了

    一声,十分傲娇道:“你为何会睡在我的床上”

    她不由得在心中期待着萧容隽的回答,若是霸道总裁,一定会说,‘睡了你又如何。’可是……想法是好的,现实却十分的残忍,毕竟萧容隽是个真真实实的古人。

    闻言,萧容隽却是嗤笑了一声,那笑声中不带一丝温度,他道:“你是我的王妃,为何不能睡在一起既然爱妃都如此说了,那般今晚待寝吧!”

    阮清歌嘴角一抽,待寝待寝!她翻了个白眼,这萧容隽绝对是存心膈应她,她亦是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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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老子跟你拼了
    他忽然想起阮清歌那出神入化的易容之术,心中竟是升起一丝玩味,他抬起眼眸,揶揄道:“可是圣衣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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