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药房内一室明亮,萧容隽站在素寒居阁楼之上遥遥相望,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nbs
第二百三十章 来者何人!
花无邪将那东西拿了起来,放在怀中,侧目看去,淡然道:“没什么。”
说完他便要走,却被阮清歌一把拽住,她一脸奸诈的看去。“小花花……恩哼拿出来……”
听那声响,花无邪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他一把甩开阮清歌的胳膊,将那盒子紧紧的护在怀中,“真的没有什么。”
阮清歌的笑容越发的阴险,她缓慢走去,拽过花无邪的衣襟,那盒子一角露了出来,阮清歌皱眉看去。
“这不是萧容隽手中那盒子你拿它做什么”
花无邪满脸的懊恼,他骚了骚后脑勺,光明正大的将那盒子展露了出来,道:“自是有事。”
阮清歌伸手想要触碰,却被花无邪一把躲开,她见状瞪大了眼眸,“呦呵长大了哈给我!”
最后一句,她说的极为凶狠,那萧容隽他打不过,花无邪还是可以的。
虽然……嗯……也打不过,但量他也没有那个胆子跟她动手。
花无邪一脸的无奈,那拿着盒子的手欲拒还迎,最终还是被阮清歌拽在了手中。
她先是看了看那盒身,见锁头已经不在,眼底闪现过一丝诧异。
她记得当时这锁头可是鲁班锁,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她皱眉向着花无邪看去,眼底满是揶揄,“你打开的”
花无邪摇了摇头,便瞧见阮清歌将那盒子打开,只见她面色微楞,随之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以及一声他听不懂的话语,‘这尼玛是俄罗斯套娃’
“何为套娃”花无邪不解的问着。
阮清歌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她将那盒子搂在怀中,“你就别管了!这盒子我给你打开!”
“不可!”花无邪皱眉道,伸手便要抢夺,“这里面并不知是何物,还是我找专人解开。”
说完,花无邪面色一顿,鬼索那里,怕是不行了,首先萧容隽那一关便过不去。
可他的手刚到半空,便被阮清歌打下,“我还是不是你的老大宁可信外人也不信我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阮清歌说的悲痛欲绝,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看者我见犹怜,然而,那双手一点想要撒开盒子的模样都没有。
花无邪抿起嘴唇,定定的看着阮清歌,半晌,叹出一口气,“本少主……啊!”
“跟谁少主呢好好说话!”阮清歌跳起来一巴掌拍在了花无邪的后脑勺上,那凶神恶煞的表情与刚刚楚楚可怜简直天差地别。
花无邪委屈的揉搓着后脑勺,一脸的哀怨,“好吗!好吗!你拿去,一天是老大,您终身都是我的老大。”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这还差不多。”
说完,她拽着一直都未曾言语的墨竹向着药房走去,那唤灵在阮清歌的肩膀上叽叽喳喳的跳着。
花无邪看着那远去的背影,一脸的无奈,反正,那东西是在王府,阮清歌亦不会做出有害萧容隽的事情。
两人说话间,天已经彻底大亮,阮清歌回到药房便用花无邪教的方式联系了刘云徽。
不多时刘云徽前来,阮清歌已经困倦到不行,她将从阮尚儒那里榨取的一箱
子银票塞入刘云徽的手中叫他存到钱庄,随之到药房将做好的唇釉拿好。
“哈……价格你让媚琴看着办吧,这两日我都不会去若素,粱伯身体可好”
刘云徽瞧见阮清歌那一脸困倦的面容,又看了看手中一木箱的物品便已经了然。
那关怀的话语到嘴边,硬生生的吞了下去,他说的阮清歌自是不会听取,他道:“粱伯已经能下床,不必担忧。”
阮清歌点头,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随之又拿了几贴补身体的药材,这才打着哈欠向着卧房走去。
 
第二百三十一章 冷板凳
寒风北起,雪花飘散。
北靖侯府的丫鬟上前,面色亦是不好看,这守卫明显就是为难,怎的每次都要前来禀报,记性当真那般差
不过她扫了一眼那腰间的宝刀,亦是有胆子想没有胆子说。
“我乃北靖侯府丫鬟,车上是您家王妃母亲以及姐姐,此次前来探望,还请前去禀告。”
那守卫上下打量了一眼,随之昂起下颚冷声道:“稍等片刻!此处不便停车,还请移动。”
说完,他头也不回打开门走入府中。
在马车内的阮月儿自是一字不差的听到,她眼底满是愤恨,“凭何下人都这般无理!”
孙氏扫了一眼阮月儿,毕竟年轻,涉世未深,她道:“这守卫皆是将士,鲁莽之人,不必挂心。”
“可是……”阮月儿欲言又止,随之哼了一声,将脸瞥向车外。
那马车被车夫赶去别处,阮月儿见马车行驶,皱起眉头喊道:“停下!为何要移动”随之她转头看向孙氏,“母亲,为何这般听话”
孙氏皱眉,“月儿!端庄!”说完,她对着车夫喊道:“走!去以往之地。”
阮月儿闻言,瞪大了眼眸,她还有什么不明白“母亲!原本阮清歌也给你冷板凳做吗!”
孙氏斜眸看去,并未言语,阮月儿满眼的愤恨,“母亲!您何时怕过阮清歌那贱人!”
孙氏见阮月儿如此,面上满是恨铁不成钢之色,“打狗还要看主人!她现在的主人是战王梁王萧容隽!你给我老实点!一会莫要说这般放肆之词!”
“我……”
“闭嘴!”
——
此时,那守卫已经来到了前庭,见萧容隽正在与满面乌青的白凝烨下棋,他上前跪在地上禀告。
萧容隽闻言,面色未变,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未曾给那个将士。
“起来吧!”
紧接着便没有了话语。
那将士站在一侧,没有听到命令,并未离去。
白凝烨眼底满是玩味的看着这一幕,他摇头啧了啧舌,随之垂下眼眸,就在这一片刻时间,便瞧见那棋盘已经守备多时的棋眼被萧容隽刺去。
他哀嚎一声,果然与萧容隽下棋不能分神!他就是一匹狼!
不过……他的屁股不痒了吗
这一下,便是下到了日落,那将士亦是站在一侧看了一下午,直打瞌睡。
梁王府门外的马车,不断的有烟雾自车窗溢出。
火炉中的碳一次又一次燃尽,此时已经没有物品可点燃,阮月儿揉搓着冻僵的手掌,牙齿相撞道:“母……母亲!那将士为何还不出来”
孙氏亦是冻得直打哆嗦,她眼底满是阴暗,面如黑碳,她愤恨的掀开车帘,瞥向外边,见那门口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她叫来丫鬟,“去!告诉梁王,本夫人身体不适,便回了,那阮清歌自嫁到王府便没有回门,于情于理不可。叫她三日之内回侯府一趟!”
“是!”
阮月儿不解的看向孙氏,“母亲,今日都进不去,那阮清歌怎能回王府一个疯子,怎会找到回家的路怕是连门都不记得。”
孙氏邪笑一声,“她找不到,梁王怎会明日便叫你父亲在皇上面前参一本,就不怕他不带着阮清歌前来。”
届时,这段时间的侮辱,自当讨回!
阮月儿闻言,忽而眼前一亮,“母亲!真高明!”
——
白雪皑皑,朔风凌厉。
阮清歌这一睡,便是睡到了半夜,她睁开眼眸,便瞧见了一室黑暗。
肚子传来叫喊,那咕噜噜声比闹铃还要吵闹,她坐起身一手捂住肚子,面上满是愁容,若不是饿醒,她定然能睡到早上。
她哑着嗓子冲着外面呼喊着,“墨竹!墨竹啊!”
不多时,一道娇小的身影顶着一头积雪前来,手中还抱着一个盒子,阮清歌见状
第二百三十二章 本王还你一夜便是
她看着那玉簪半晌,手指微动,她比量着,最终还是一咬牙,按了下去。
随着阮清歌按动,忽而一道锐利的风自掌心传出,紧接着便是一道闪光,她定睛看去,只见在那白莲的顶端破出一道及其锋利的剑刃。
那剑刃细小,整体看去小巧如匕首。
她抬手摸去,忽而一抹刺痛传来,莹润的指尖被剑刃刺破,一丝血滴汇集其上。
细碎的呻吟自她的唇角溢出,她将手指含在口中,皱着眉头来回翻转,细细看去,这东西……别说,还真是极好的武器,特别适合女子。
只是,萧容隽知道吗
这东西吹丝可断,削铁如泥,她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便流了血,可想而知杀伤力极大。
那剑刃并不是寻常的铁,而是与玉簪整体一般的乳白。
忽而她眼前一亮,若是萧容隽不知,那自是再好不过,这东西,以后便是她的了!
她将剑刃收回,变成一根再寻常不过玉簪,插入发髻之中,她拿出诸灵涂抹在伤口之上,不一会被刺破的指尖便愈合。
这一下,她是彻底睡不着了。
小手接着月光在床上一阵摸索,她拿出那盒子,将灯盏点亮,放在光簇下方打量着。
那盒子中的小盒子极其精致,上面带着一道机关锁,光是看去便知道比之前的还要繁琐。
而在阮清歌的意识中就没有完不成的事,只有‘想’与‘不想’。
她在上边摸索,摇晃,眉头紧皱,眼底满是认真与凝重,整个人散发的气息与平时的玩世不恭截然不同。
认真的男人迷人,认真的女人亦是带着致命的诱惑。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阮清歌在桌前从天黑坐到天明。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十分认真期间,一双锐利的眼眸正在房顶紧紧的注视着她,亦是陪伴到了天明。
当阮清歌听到那‘咔嚓!’一声,她整个面容的笑颜好似镀上了一层光辉。
一根手指摸索着那盒子的边缘,她眼底满是期待,可……忽而她动作一顿,她到底该不该打开
虽然,她真的很想知道萧容隽的秘密,当初在暗室中发现的一切,好似都与萧容隽有关, 不然当初他那么排斥花无邪,却又与之搅合在一起
不过,若是在萧容隽不知道的情况下将这盒子打开又有一点小人之嫌。
想她阮清歌光明正直一世,可不能在这里搞砸了人品。
不行不行……
阮清歌站起身,在原地踱步,她内心挣扎。
然而,若是不看看那盒子里面的东西,这一晚不是白费力了
她走到桌前,拿起那盒子,若是……打开了,便当做不知道好了!
她心念一定,刚要打开,大门的方向传来一丝响动,紧接着一道黑色的身影进入其中,那盒子被一股强大的内力吸去,从阮清歌的手中飞出。
她瞪大了眼眸看去,“喂!你干什么!”
此时萧容隽站在门口,那盒子已经在他的手中,他负起单手而立,眼底波澜不惊。
他扫视了一眼那盒子,嘴角轻抿,“不该你知道的,莫要多管!看在你将盒子打开,那花园之罪,便不怪罪于你。”
萧容隽清冷说完,便欲转身离去。
阮清歌拎起裙摆追了上去,一把拉扯住萧容隽的衣带。
她瞪起眼眸看去,那一双眼睛红的犹如小兔子,“你怎能这般!这盒子是我打开的!当初是一起发现!我亦是这梁王府的王妃,自是有
第二百三十三章 睡觉要怎么还!
“还怎么还”阮清歌脑筋有点打结。
说话间,阮清歌已经被萧容隽抱到了床榻之上,向里面一扔,阮清歌翻滚着去了里侧。
萧容隽站在床边,看着那一双眼底满是迷茫的阮清歌,不知为何,忽而心情大好。
他勾唇,嘴角扬起一丝冷冽的邪笑,“本王说过,往日的账一笔勾销,那么,现在,你自是本王的王妃,一夜未睡,本王陪你睡。”
阮清歌闻言,嘴角一抽,这男人的脑回路怎么这么清奇她不过是想要看看那盒子中的物件,怎地变成现在要睡在一起
还有……还毛线啊!睡觉要怎么还!
“喂喂!你住手!你什么意思!别脱!别脱啊你!”
萧容隽说完,便站在床边脱去外衫,他将那盒子放在床头,好似一点都不怕阮清歌会打开一般。
而此情此景,阮清歌的心思亦是没在那上面。她伸出双手捂住面庞,但那一双眼眸,却是在手指缝隙之中。
萧容隽见状,十分的好笑,面上却是什么表情都没有。
直到他露出那精壮带着一道刀疤的胸膛,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一把将坐在床榻上的阮清歌搂在怀中。
阮清歌眼底满是猝然,她楞楞的看着眼前光裸的胸膛,那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加上淡淡的白莲香气蹿入鼻尖,她整个大脑都当机了。
要不要……这么狗血!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