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歌

荼枳尼也起身走到他跟前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好吃就好，明儿个我准备好食盒带在路上”
“真的啊，谢谢美丽的姐姐”李鴯咧着嘴的说道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明日几时出发”临行前玉耀问道
荼枳尼起身回答“马队走的早，天刚亮就启程”
“好的我们会提前到”说完，玉耀拉着小师弟的手走出房门。
入夜，玉耀和小师弟在镇上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离着四海客栈不远，消食后不久玉耀便安排小师弟洗漱完毕叫他上床去了。小师弟还一直不高兴玉耀要给他洗澡，他都多大的人了还要跟师兄帮着洗澡，也不是害羞反正就是不开心，闹了很久才勉强答应下来。
累了一天小师弟很快就入眠了，玉耀抚这小师弟的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父亲对待孩子的感觉现在孩子叛逆期了连以前云游每天都叫着师兄给洗澡的时候不一样了，生疏又亲切。
另一边，玉耀离开后荼枳尼便马上开始安排明日启程的货物行李准备，因为时间略赶大家吃惊之余也没时间多说什么。几个老人晚间好奇的问了原因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大人物跟着一起走，心里说不出来的生出一种安心感，毕竟路途上说不出会出什么事，就如同这次的总鬣狗群事件。
“我们是不是可以叫他帮个忙解决一下鬣狗，它们越来越多以往还不构成威胁，现在是越来越可怕了”其中一人说道，另几人也附和点头。
荼枳尼想都没想的就否定了他们的意见“怎么能为这种事浪费好不容易接近对方的机会再说消灭了鬣狗也不是我们一家收益。”沉吟了一下接着道：“这事我们另找办法解决”说完就喝退了众人。





绝望歌 第四章——踏河而行
拉斯瓦蒂河起源于迦利山脉，由无数细小河脉，地下水流汇集形成。这些造成遇旱季拉斯瓦蒂河就会干枯，雨季又会泛滥成汪洋的姿态。久而久之沿河的居民也掌握了一些规律，洪灾过后播种洪水携带来的泥土肥沃了土地，植被生长周期也大大缩短，旱季到来之前就可以收获在利用烈日晒干作物。
荼枳尼和玉耀师兄弟坐在马车上，讲解了一下接下来的行程。“那么说，你们来时不走这条路”玉耀疑惑的问道。
“不走，我们都是从陀林来”荼枳尼讲解道“这是从那纳克到罗德最近的路线”
玉耀再次问道“那为何回去的时候不原路返回呢”他不明白商队为何要舍近求远。
“那是因为我们来时，一般都是从那纳克采办好销往罗德的货物，沿途已经无需在采买什么，只求最快到达，陀林这条线虽然多是密林但脚程来说少了一半以上”荼枳尼停顿了一下在补充说道“回程的时候我们还会到沿河村庄收购一些粮食在反销到那纳克，你兴许不知道那纳克土地非常贫瘠，少雨，粮食是我们很紧缺的物资”说完荼枳尼脸闪过一丝无奈但又很快显出自信的笑容。
“也因为种植不易，那纳克出生的孩子很小就得出来趴活，年纪小的会跟着年纪稍大的孩子去捡拾街上平原上能用能吃的回来，青年了就会跟着马队出来运货。”荼枳尼指着驾车的男孩说道：“像查克这样的到商队一开始就是做一些打杂的活儿，他算是很努力的孩子了已经能独当一面驾车比得上好多老手了”
玉耀赞赏的说道：“荼领队，真是个精明的商人，每一段行程都是设计好不浪费一点机会，在下真是佩服，不像我们都在师傅的呵护下成长没经历过这般的峥嵘”
正在他们说话时间，马车缓慢的减速最终停下。查克是个十分爱马的人，停车也不似其他人那样粗鲁的拉扯缰绳，他预估好停车的位置慢慢的让马提前减速直到停下，马车里的玉耀甚至都完全没察觉到停车的那一瞬。
“领队，到第一个村子了，他们已经去收粮食了，我们要稍微等一下”查克拉开车帘说道，报告领队进展是他工作的一部分，最后一句是说给另外两个人的。
荼枳尼满意的点点头，查克拉上门帘握着缰绳安静的坐在前面。
玉耀从昨天看见查克，今早查克开始为他们驾车就没见这少年多说一句话。
“嗯，我们到了吗”李鴯从刚上车不久就靠在师兄的身子上睡着了，马车的颠簸外加密闭空间的因素叠加让他易睡，现在颠簸停止了他醒来还以为到了。
“哪有这么快啊，我们沿河走去花蜜池塘也得20来天呢”荼枳尼好笑的说道。
李鴯趴过师兄盘起的大腿，掀开帘子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拍了一下查克的肩膀“在外面好玩吗,里面无聊死了，师兄让我坐在车外面驾车玩吧”回头冲着玉耀说道。
玉耀就知道这个小鬼头不会闲着，顿时有点怀念刚刚昏睡的他，虽然一开始心理还抱怨这个小鬼坐车也不好好坐现在睡晚上可怎么得了，现在想来他睡着才是最好的。
“你会驾车吗”玉耀一手挽住小师弟拒绝道“别跟人家添麻烦，快坐回来”
“那我就坐在他旁边，绝不惹人麻烦”小师弟转过头并没有对着师兄，他知道这个时候要靠外部力量“姐姐，让我坐在外面吧，里面太闷了”
“好啊，你乖乖的坐在外面别乱动，马车跑起来摔下来可是很严重的”荼枳尼心底早摸了门清，玉耀对这个小师弟不一般，她自然原意去讨好这个小孩子，不过还是稍微警告了他一下。“没事的，查克驾车很稳，他会照顾好小师弟的，如果遇到问题我们及时拉他进来也就是了”之后宽慰道
玉耀勉强答应，并吩咐李鴯不要太顽劣。
商队很快搬运好米料，买卖双方也都熟识交易很快完成，村民还帮着搬运了不少节约了很多时间。准备启程时已是晌午，马队自己就地啃完干粮在民家接满水壶就上马启程了。
“为什么不去民居吃热食看他们和你们有说有笑都是很熟的样子，吃有的滋味的不是更好吗”李鴯坐在查克旁边，刚才啃干粮时候就想问但是看师兄的眼神他只能继续啃，直到上路一阵了忍不住问道。
“领队不准”查克回答
“哦，那是为什么不准呢”李鴯诘问道
“不知道”查克答道
“那你也不问问”李鴯反问道
“领队的决定都是对的”查克答道
李鴯听完瞬间觉得自己不该来外面，还以为能找个聊天的伴，怎的是这样一个木小子。
“我们离河很远吗”李鴯有些不死心，无话找话说道
“不远”查克答道
“那我为什么看不到河呢”这是个很辽阔平整的地方，不该完全看不到河水啊。
“我们就在河中”查克回答
李鴯更是惊讶的看着周围
“我们现在就在河床上走，拉斯瓦蒂河特殊，雨季会泛滥旱季会枯竭，所以我们走河床泛滥后的河床冲走了大多数的石块让路变得平整，我们一车一车的重物更适合走这边，不走官道太狭窄了。”荼枳尼听到李鴯一系列的问题，最后从车里解答。
李鴯见查克实在无聊也就钻进后车里，闹腾他师兄去了。
马队在入夜之前到达了另外一个村子的入口，队伍在村外的地方扎起营地，开始生火做饭。队里有专门负责伙食的人，年纪小的杂役们会负责打下手，在喧闹笑骂中很效率的完成了一切准备。太阳才刚下山大家就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了。
晚饭的质量真说不上好，却实在比中午啃干粮好太多了。大伙都吃得很开心。饭后，杂役小子们去洗炊具，老的队员们就围坐在火堆边聊天。他们聊天的内容很杂，很多年纪稍大的汉子就会逗这些年纪小的青年叫他们娶妻，尝过女人滋味的才是真男人。年轻人多半听到这种话都会脸红得埋头不敢接话。大家聊得起劲的时候马队一个资深成员，大家叫他何大爷走到玉耀身前递上了一杯酒说道：“王兄，来干了这一杯”
玉耀也很干脆的一口干了，顿时一股辛辣窜上鼻尖，五官都扭到了一堆。
大家见此景哄堂大笑“怪我没提醒王兄这酒不比城里的好酒，烧口，要小口小口的喝”何大爷也是笑着说道。
“没事没事，挺刺激的，我再讨一杯子可好”玉耀没喝过这么烧人的酒，不过人家愿意走过来自是不能辜负大家的好意的。
“那感情好，来我给你满上”说完，何大爷取下腰间挂着的酒囊，斟满了一整杯。
“给我也来一杯吧，我也陪大家喝几杯”荼枳尼从远处走来，坐在了玉耀身边。
“难得领队今日也喝，看样子我点酒今天可不保了”何大爷呵呵大笑
“等到了大镇子上我请大家喝酒”玉耀见何大爷这样说道，不免觉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我还不知道，不知道在车上藏了可不止一坛酒，今日就喝他这么几口就跟我这里小气上了。”荼枳尼喝着酒，笑骂道。
“哎呀，领队说笑了，可没有藏那么多”何大爷不好意思的说道，始终不承认自己藏了多少。
酒过三旬，大部分人都就寝，几个安排好守夜的人都没有沾一滴酒，也没人凑到他们面前劝酒。他们需要在大家全部睡觉后守护好大家和车队物资，这些比他们的生命更重要。




绝望歌 第五章——原罪
玉耀和小师弟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已和大家打成了一片，时不时的也能和大家说说闹闹好不有趣。这也是荼枳尼非常乐见的情景，帮助他们达到目的地实在不算多大的恩情，要想用这个以后换取更大的好处她也没那个幻想，而且人情嘛用一次少一次。现在不同了，培养出一段友谊那就是可以一辈子都记得的事。
他们今晚也会露营在村子的外围，行程上是刻意安排好的，这样更能保证大家的安全。达到村口的时候，大家下马取卸必要器物的时候村子乒乒乓乓的一阵喧闹，都让离得不近的马队警觉起来。几个老人招呼大家把马货围起来人员围绕货物警戒起来。何大爷靠近荼枳尼“领队，感觉不正常，天还没暗就燃着火把是不是有强盗屠村我们是不是马上离开这”
荼枳尼想了想道：“不要，如果是山贼那定是有备而来，应有马匹，我们这一队货物根本跑不过他们的轻骑，倒是被追上击散我们的队伍，我们更是难以抵抗，不如现在这样更利于我们防御。”
另外一个老人陆元也说道：“我支持领队，他们如果真是屠村也是经过了村民本身的抵抗，说不得也有负伤，我们现在准备好了他们过来未必能讨得便宜”
“不能坐以待毙，叫几个身手快的年轻人潜伏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荼枳尼决断道
半响过去，大家都紧握着兵器，不敢松懈。这种强盗遇到了就是拼命的结果，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谁都不会抱有侥幸心理。一些老人见多了不时还会出言安抚一下周围人的情绪，另一些没出过几次商的人紧张得没有半句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四周，随时不小心就可能有敌人冲过来。
查克是第一个跑回来的，跑近了他高呼到：“没事，没事”。听到查克的呼声，大家也略微放松了些。几个着急的人冲上前去便问道：“前面怎么了”
“没事，没事，没事”查克大口喘着“村里的人在捉一个妖崽子，所以打着火把四下的照”
“妖”大家也是七言八嘴的说道“他们也敢捉妖了”“妖崽子而已”“就不怕妖娘跑过来报仇吗”
“没想到这个村里的人这么彪悍”
“这妖崽子的妈已经被抓了”陆续回来的人补充说道：“村长说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妇人生下了这个小妖孽”
“原来是小半妖，难怪他们敢抓了”大家明白各种原因后讨论道，警戒什么的都放松了不少
“竟然和妖畜发生那回事想想都恶心”“不守妇道该死”多数人义愤填膺的说道。
这种事让商队也有点难办，抓贼什么的可以直接进去但这事毕竟有关私德可能村长也不想外人过多参与，荼枳尼想想后吩咐大家原地扎营，再派出几个人进去表达自己这方的善意便想好商队最好别真搅和进去。
玉耀从刚才戒备时就紧紧握着小师弟的手，听到有妖出没更是不敢放心。虽然大家都松了下来，但是他更开始担心，虽说是半妖还年幼没什么威能，但是村民忽略了重要的一点小妖是有父亲的
太阳西下快消失的时候，派出去的人回来确认小畜生依旧没抓着。吃饭时大家就开始追着几个进去了的人问里面的情况。
消息一“据我所知，这个妇人是寡妇，不知道怎么的就怀孕了然后生下来大家才知道是个妖孽”
消息二“好像这妇人5个月前才死的丈夫”
消息三“说是遗腹子，大家也觉得妇人历来品德很好都相信了他”
消息四“没满月这妖孽就出生了，妇人一直躲着养他，直到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不对劲才导致现在的情况“
听完着许多的情报，何大爷总结性发言：“不守妇道的女人本就该死，这种还和异类勾搭的就该被分尸说着我嘴都嫌脏”
“对，对，对”大家纷纷附和道。
玉耀和李鴯和荼枳尼坐在一起并没有凑大伙这个热闹，一他总觉得这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解决，他需时刻戒备着。二来他不想小师弟听到不该听到的东西。
荼枳尼活像个大姐姐正在帮着李鴯擦嘴，擦手，吩咐查克给他们斟满水好泡茶。她并不关心妇人怎么样，商队对奸夫淫妇的态度如何，只要保护好商队就是她唯一的责任其余的一概不用关心。
“姐姐，真好”李鴯不着边际的来这么一句。大家都听懵了，然后两人笑起来。
荼枳尼做了个严肃的表情问道：“姐姐怎么个好法啊”
“说不好，但是感觉比师姐们都好”李鴯也很认真的回答道
“小子你太没良心了，山上师姐哪个对你不好，都当你是手心里的宝”玉耀又气又好笑的说道“这话让她们听到了得多伤心”
“那不一样，师姐们待我好，但时常能感觉得到紧张感，和姐姐在一起就很轻松”李鴯皱着小眉头说道
玉耀听到这话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沉默。
荼枳尼也听出来有些不对，岔开话题的说道：“那这么好的姐姐，小师弟是不是该亲姐姐一下啊”
李鴯蹭的站起来左右各一下的亲在荼枳尼脸上，自己一点也没不好意思。
玉耀抚着小师弟的额头还是没说话。
无雨的旱季平原上空布满了星光，大家很多没睡帐篷里，玉耀坐在早就睡熟的小师弟身边一个人望着远处。
荼枳尼吩咐好值夜的几句后，准备进帐篷睡觉，看见玉耀还没睡就走过来问道：“怎么有心事”
“有一点吧”玉耀也没隐瞒道
“方便说吗”荼枳尼又问道
“对不起”玉耀答道
荼枳尼抽出衣兜里一节驱虫香递给玉耀“多点一点香吧”说完就转身离开
“谢谢你”没走几步听到玉耀的声音。
夜很静，很浓。村子里没有一丝灯光，只由着月光和星光微微照亮了一点轮廓。车队这边的守夜人也晕乎乎的强打者精神。
忽然一声尖叫声划过夜空。
车队的人忽然弹起身子，摸向身边的武器，警戒着。守夜的几个人小心的说道：“村里传出来的声音，怕是有问题”
村子也陆续亮起了灯，大家抹黑点亮了灯笼出门集合慢慢的议论是谁家发出的声音，最终锁定了一户人家。
大家聚集在这户人家门口，敲着门，屋内并没有人应。村民开始紧张起来，纷纷说着冲进去，但是就是没人真动。
几个年轻的男子想进去都被媳妇拉住手，她们可不想自己的男人第一个进去，尤其是想到下午才发生的事。
大家都等着人出这个头，村长也知道大家在等他，他并不想去但是大家开始窸窸窣窣的你一言我一语的叫他上。他现在硬着头皮走到门口，整个后背早全湿掉了。他吩咐到几个人撞开大门，自己孤身提灯走进去。
灯光照射下满屋的血迹，男主人死在床上，女子死在去开门的路上。男子看样子和什么搏斗了几下，身上有几处伤口，女子就是一口咬掉了半截脖子。
看到这一幕，血腥得让大伙窒息一些妇女根本不敢看，就一个劲的哭。“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男子们假装正定的吼着给自己打气。
“是下午那个畜生，那个畜生来寻仇了”一个人终于点破这个大家心底最大的秘密接着喊道“快抄家伙，那小畜生一定没走远”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句话点燃了村民的愤怒，还是村民想借着武器提升自己的安全感，大家附和着开始四处寻武器去了。




绝望歌 第六章——虐杀
村民不知道敌人就是等着大家分散。又是一声尖叫传来，大伙都慌乱了，多数妇孺蹲在地上哭着根本走不动。“李婶的腿被咬掉了”邻居呼救道。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大家越来越不知所措，就在大家准备抓起武器之际，已有好几人被袭击，几乎全是妇孺，一个小孩的头只一眨眼就被咬掉了，血泊中他母亲抱着尸体泣不成声，任谁劝都不肯离开只晓得哭。
大家等着村长拿主意，村长这时也知大事不妙，但是有点小机灵的他想到或许有一个王牌他还可以打。他组织大家戒备好，带着几个村民跑去祠堂，为什么跑去祠堂因为那淫妇被绑在祠堂的柱子上，现在只要能抓住人质就不怕妖孽不投鼠忌器。
等村长众人跑到祠堂时看见大门洞开，心下就知不好，但是总抱着一点侥幸心理还是走了进去，看见淫妇人还在的那一刻差点高兴的叫出来。但很快他们发现不对劲，绳子已经松开了，淫妇不协调的偏在一旁。
“会不会是陷阱”一个人说道
“很可能，这畜生好狡猾”另一人补充道
“谁去看看”村长发话
大家都不支声，没人应答。
村长拿出一村之长的气势，命令道：“你们都过去，怕什么怕”见众人还是不肯动便用吼的催促道：“快”
众人心虚的蹑手蹑脚的走到妇人身边，一人照亮了她，只见她下巴全是血，身上掉落了一截舌头
“她咬舌自尽了”另一人叫道
村长等了等看没陷阱，才敢靠近。他检查了一下尸体，沉吟道：“现在不好办呐，她这一死，那妖孽我们就不好对付了”
“啊~”又是一众尖叫，听着是大伙聚集的地方传来。
村长几人见于事无补，急着就往大伙处跑，跑过一段路，村长骤停下脚步叫住众人在回去搬淫妇尸体，众人不解，村长也没解释只强调大家要听指挥。
几人抬着尸体赶到大伙处时，见有人正瘫倒在地上，几个人撕扯着衣物给他右腿包扎止血。
“村长怎么办”村众见村长回来，齐刷刷的望向主心骨。
村长不理众人只是走到受伤的村民面前，问道：“你们谁看清那怪物的样子了”
大家仔细梳理谁都没真切看清对方的样子，只知道是爬行的，嘴很大，无声无息的靠近你突然冒出血盆大口猛的咬过来。
村众越来越急迫，越来越担心，很多人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村长现在也实在没好办法，但是他坚定的告诉大家“大家必须杀掉这个怪物，不然我们全都得完蛋”
“怎么杀”一人问道
“我们肯定是杀不掉他的，但是村外的商队可以”村长说道
“我们冲出去”又有一人问道
“大家不要慌就当他是只豹子，我们这样分散着的跑，说不定就是他想要的，逐个击破就像狩猎一样。”村长挥舞着手臂，加大声音安抚大家然后接着小声说道“我有一个计划，我们派一个跑得快的去求援，别打断我我们手上有他娘的尸体，看他也不像不管他娘的样子，我们威胁烧他娘的尸体掩护这人出去。”
很快，众人脱掉自己的衣服盖在尸体上抬放到空旷处，村长举着火把站出来高呼道：“小杂种，你娘的尸身在我们手上，你敢动一下我们就烧掉她的尸体，让她永世不能超生”
没动静，众人屏息，周围没传来任何声音。
村长又叫到：“小杂种，你不怕我们烧了她嘛”
还是没有动静，夜突然寂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但众人知道并不是做梦因为连平时的虫鸣都没有了，这种静，无声的撕咬着众人的皮肤。
村长第三次吼道：“小畜生，信不信我烧了她”他几乎都以为畜生走掉了，但是就在他用火把轻触尸体的一瞬间，传来一声低沉的吼叫，众人听到这声音身体也不由得打了一下寒颤。
“哈哈，小杂种你给我滚出来不然我就点燃她，让你永远都见不到她”村长被这一声激励了，他知道他的方法对了，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低沉的吼声，发急躁，四面八方的涌来。众人握紧武器随时准备要战斗。
“小畜生，你最好站在我面前十米外，别轻举妄动，不然我就放火”村长高呼到，他也知道这次是真激怒了这头野兽，他吩咐几个人也拿着火把站在尸体边，加强威胁。
村长庆幸到这妖孽还有点智慧，不然就不会落尽圈套，但又有点担心它不能太聪明，绝不能让他识破这个计划，心底祈祷着村外马队快赶来。
虽然现在能把他短时间控制住，但是根本看不见他这一点村长真是束手无策，他根本没有对付妖的经验。
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越来越难熬，突然听到有一些杂乱的铃声传来，众人迷惑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有光
马队赶到了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又很快意识到马队来了也没用即便他们有武功，但是对付这看不见的妖怪也还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