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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人传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青城无忌

    许望秋一怔,随即就笑了,不愧是我老哥啊,很有眼光嘛,竟然猜到我的想法了,郑重其事地点头道:“不错,我的想法就是既然现在演出市场这么活跃,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组织一些演员,自己组织音乐会,带着这些演员到各地区演出呢一年54万是相当保守的算法,正常情况下,只要组织得当,一年赚六七十应该不成问题,甚至更高。如果我们组织演员演出,只需要一两年,我们可以成为百万富翁。怎么样,愿不愿意试试”

    在这个万元户就是大富翁的时候,突然听到有法子赚上百万,绝对是惊世骇俗的。不过许望川最近一直在看各种演出,知道演出市场非常火爆,而演出又非常少,如果真搞这个,真的有可能赚大钱,咽了咽口水道:“这个犯法吧”

    许望秋凝视着许望川的眼睛,缓缓地道:“如果是以私人名义组织演出,确实有违法嫌疑的。但只要把演出挂在某个单位的名下,那就是合法的。这个问题我们先不说,我就问你,如果是合法的,但可能会冒一点风险,你敢不敢不干”

    许望川沉吟了两秒钟,坚定地点头道:“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坐牢嘛!就算我坐牢了,家里面也有你和小妹,没什么好担心的。”

    许望秋听到许望川说得慷慨激昂的,笑着安慰道:“赚钱方法有很多,比如捣腾电子表,电子表在香江那边就两三块钱,如果打批发会更便宜,但在国内的话,卖个七八块不成问题。我在香江那边有认识的人,做这个生意不成问题。不过捣腾电子表,有可能会被认为是投机倒把,我肯定不会让你做这个。你是我哥,我不会让你做有坐牢风险的事。组织演出就没有这样的风险,顶多被认为是违规,不会坐牢。”

    许望秋说的是实话,走穴是整个八十年代整个中国最引人注目的文化经济现象。在80年代初,一些聪明的文化人看到演出有利可图,就组织明星大腕儿到全国各地演出。起初,参加走




第115章 说服
    在拍《锄奸》的过程中,谢非听学生讲在北大荒做知青的经历,内心颇受触动。在电影拍完之后,他就把学生讲的故事就写成了剧本《我们的田野》。受《锄奸》的影响,他打算把《我们的田野》拍成一部纪录片风格的电影。

    不过在《我的田野》剧本写完后,谢非一直没有找到投资。今年各个电影厂的情况跟去年有些不同了,今年各种文学刊物纷纷复刊,小说如同泉水般喷涌而出,电影剧本已经不像去年那么稀缺了;再加上《我们的田野》调子比较低沉,情绪比较灰暗,电影厂对于拍这个故事有顾虑,北影厂和魔影厂先后否掉了这个剧本。

    北电的《樱》前些日子通过了中影公司的审查,还掉从文化部借来的18万后,赚了72万。不过学校认为谢非去年拍了《火娃》,今年又拍了《锄奸》,应该给其他老师拍电影的机会,就把钱给给了张暖新和郑冬天,让他们拍《沙鸥》和《邻居》。

    谢非没有其他什么办法,只能按耐住内心的创作冲动,等以后有机会再拍。不过就在这时,许望秋找上门来,告诉谢非,有帮忙帮他解决资金的问题。

    谢非特别兴奋:“《我们的田野》已经被北影厂和魔影厂否掉了,你不会是让我找秀影厂吧,《我们的田野》能通过秀影厂的审查吗”

    许望秋轻笑着摇头:“《我们的田野》调子太低沉,情绪太灰色,现在文艺界对这个抨击比较厉害,通过艺管会审查的可能性比较小。《我们的田野》属于小成本电影,二十多万应该够了。我看不如这样,求人不如求己,我们自己想办法赚钱。”

    谢非听到这话一怔:“望秋,你不会是开玩笑吧20多万呐,我们到哪里去挣啊”

    许望秋轻笑道:“我有个主意,如果我们操作得当的话,赚20多万是完全可能的。”

    谢非知道许望秋脑子活,主意多,赶忙问道:“什么主意”

    许望秋缓缓地道:“我们以学校的名义从各个歌舞团借一批演员,在借到演员之后我们组织音乐会,在全国几个大城市演出。以首都体育馆为例,有1万8千个座位,我们假设在首都体育馆演5场,就是9万观众。每个观众我们赚5毛的话,那就是4万5。除了北平,我们再到天津、魔都、羊城三个城市演15场。这四个城市演下来,我们的收入至少在15万以上,如果情况好的话,有可能到20万。除了门票收入,还可以我们跟唱片社合作,把音乐会录成唱片。你唱片卖掉了,是不是应该给我们分钱,这又是一笔收入。这次音乐会,我们会邀请作曲家写新歌,会推出一批新人和一批新歌。观众看完音乐会,听到了很多好听的新歌,他们是不是想学可是没地方学啊。没关系,我们可以卖歌本。一本我们赚2毛钱,那十万本就是2万。只要这个音乐会搞起来了,那钞票就是唰唰往我们头上掉啊!”

    作为红二代,作为文艺青年,谢非从来没想过如何赚钱,甚至都没想过赚钱的事。现在听完许望秋的描述,简直是目瞪口呆,心里就一个想法,窝草,还可以这样啊!好几秒钟才回过神来:“望秋,你这上辈子一定是奸商。不然怎么会想出这么多赚钱的法子”

    许望秋心想我上辈子真不是奸商,我也是文艺青年,我这是被逼的啊,笑着抗议道:“谢非老师,我好心帮你,可你却说我是奸商,真是好人难做啊!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我没说不愿意啊!”谢非见许望秋要甩袖子走人,赶紧拉住他,“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还跟我计较上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继续说音乐会的事,这个怎么弄啊”

    许望秋笑道:“我是这么想的,马上就要进入80年代了,国家开始改革开放,中国真正走进新时代了。我们就以‘走进新时代’为主题,搞一场音乐会,推出一批新人和一批新歌。国家的希望在青年,民族的未来也在青年。我们就是希望通过这场音乐会展现当年青年的精神风貌,让清风正气、蓬勃朝气遍布全社会!”

    谢非听到“走进新时代”眼前一亮,兴奋地道:“这个主题很好,不过这能行吗我们是电影学院,我们学校组织演出,人家歌舞团愿意让团里的演员参加吗”

    许望秋信心十足地道:“我们学校跟歌舞团都是文化系统的,是兄弟单位啊,兄弟有难拉一把难道不是应该的再说了,我们搞这样音乐会,也是在帮歌舞团发掘新人、帮他们推出新歌啊!对歌舞团来说,也是成绩啊,他们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谢非觉得有道理,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可观众呢在北平演五场,就是9万观众啊,会有这么多观众来看我们的演出吗”

    许望秋笑道:“运动十年,让人民群众对文艺生活的渴望是空前的,现在北平城大大小小的演出,就没有空场的时候,几乎是场场爆满。就连很多水平不怎么样的业余演出,也都是人满为患。不说别的,拿《锄奸》来说,电影上映两个月,35毫米胶片的观影人次都已经破亿,最终的观影人次会超过3亿。加上16毫米拷贝的话,观影人次很可能会超过7亿



第116章 谷鉴芬
    帽儿胡同位于北平东城区西北部,东起南锣鼓巷,西至地安门外大街。明朝时候,称为梓潼庙文昌宫,清朝时称为帽儿胡同。文昌宫是供奉文昌帝的地方,文昌帝即文曲星,是神话传说中掌管文运的神仙。帽儿胡同的9号和11号是可园,是京城最富代表性的私家园林之一。35号和37号是末代皇后婉容故居。除婉容之外,这条胡同还住过很多名人,比如明代将领洪承畴、北洋军阀冯国璋。

    许望秋他们三个在帽儿胡同里边走边问,终于在一座四合院前停下了脚步。

    谢非往里望了望,问道:“你确定你说的那个谷鉴芬是在这里吗”

    许望秋点头道:“是胡梅告诉我的,他父亲是总政歌舞团团长,认识很多歌舞团的人,这是她帮我打听的,应该不会错。”说着,许望秋迈步往四合院里走去。

    一走进四合院许望秋就听到淡淡的琴声,知道是这里没错。他顺着琴声来到一户人家的门前,大声喊道:“请问,谷鉴芬老师是住在这里吗”

    琴声还在继续,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屋里走出,打量许望秋他们一番,问道:“是这里,你们找她有什么事吗”

    谢非估摸着对方应该是谷鉴芬爱人,掏出工作证递给对方:“同志你好。我们是北平电影学院的,我们学校准备办一场公开售票的音乐会。我听说谷鉴芬老师作曲特别好,希望跟谷鉴芬老师合作。这是我的工作证,你可以看一下。”

    对方接过工作证一看,上面写着“北平电影学院教师谢非”,他把工作证还给谢非,十分热情地跟谢非握了握手,将他们往屋里引:“来来来,赶紧进来,到屋里坐。”又朝屋里喊道:“鉴芬别弹了,有客人来了。”

    琴声噶然而止,谷鉴芬抬头向许望秋他们看了过来。

    门厅饭桌上有时还摆放着没来及收拾的剩饭菜。一架棕色的立式钢琴靠在墙边,钢琴对面就是床。床上铺满了散乱的乐谱纸。许望秋看到了谷鉴芬,看到了这位被称为中国流行音乐教母的大神。谷鉴芬跟许望秋记忆中的样子差别不大,就是要年轻许多,只有四十来岁。

    谷鉴芬创作过许多脍炙人口的作品,如《滚滚长江东逝水》、《妈妈的吻》、《思念》、《烛光里的妈妈》、《年轻的朋友来相会》等。在80年代,谷鉴芬在重重困难中,东拼西凑5万元,创办了“谷鉴芬声乐培训中心”,不收学费,管吃住。培养出了刘欢、毛阿敏、那英、孙楠等一批优秀的歌手。不过很多人不知道谷鉴芬是被认为宣告新中国流行音乐诞生的新星音乐会幕后推手之一,而新星音乐会演唱的歌曲有一半是谷鉴芬写的。

    谷鉴芬打量许望秋和谢非一番,问自己的丈夫:“邢波,这三位是”

    邢波招呼许望秋和谢非坐下,然后向谷鉴芬作介绍:“他们是北平电影学院的,说是有音乐会,想要跟你合作。”他冲谢非笑了笑道:“这就是我爱人谷鉴芬,你们有什么事给她说。”

    音乐会的具体内容是许望秋在捣鼓,谢非就对许望秋道:“望秋,你给谷鉴芬老师说说。”

    许望秋冲谷鉴芬笑了笑,开口道:“谷老师您好。我是北电电影学院的许望秋,这是我们学校的谢非老师。这是我哥哥许望川。”谷鉴芬冲许望秋点点头:“你好。”又对谢非和许望川道:“你们好。”谢非和许望川笑着冲谷鉴芬点头:“谷老师你好。”

    许望秋开始进入正题:“谷老师,我跟谢非老师是电影《锄奸》的导演。这次过来找你主要有两件事,第一个是我有一部新电影叫《猎鹰》,想请你担任电影的配乐工作。”

    谷鉴芬听到许望秋和谢非是《锄奸》的导演,还邀请自己担任配音,兴奋地道:“没想到你们是《锄奸》的导演啊,我非常喜欢这部电影,看了有三遍。能跟你们合作我非常高兴。”

    许望秋听到谷鉴芬这么说笑了:“有谷老师担任配音,《猎鹰》的音乐肯定没问题了。不过电影配乐要明年去了,我们来找你,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我们学校准备举办全国的巡回音乐会,推出一批新歌,推出一批新歌手。我们听说你写了很多歌曲,特别希望你能够参加我们的演出,做艺术指导,并从你的歌曲从挑选一些合适的作品,在音乐会上演唱……”

    许望秋将自己关于音乐会,关于歌曲,关于歌手等方面的构想详详细细地将了出来。谷鉴芬安静地倾听着。等许望秋讲完,她非常爽快地道:“你说得很对,现在已经进入新时代了,国家需要新歌,也需要新人。我觉得你们这个音乐会的想法特别好,我愿意参加。”

    许望秋见谷鉴芬这么快答应了,喜笑颜开地道:“那太好了,谢谢谷老师。”

    谷鉴芬轻笑道:“不用这么客气,能够参加这个音乐会,对我来说也是展示自己作品的机会。我的很多歌一直家里发霉,有这样一个舞台展示这些作品,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许望秋点头道:“我们举办这个音乐会就是希望推出更多更好的歌曲,用歌声反应心时代、新生活。”又道:“不知道谷老师你手里有多少歌曲”

    谷鉴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有两百多首。”

    许望秋发出“哇



第117章 歌手
    许望秋是做导演的,而导演总是常年在外拍戏,再加上妹妹的死,他一直不怎么回家。对这首歌,他有特别深的理解和体会。跟朋友出去唱歌,他也特别爱唱这首歌。

    穿越到这个时空之后,许望秋有了新的身份,也开始了新的生活,但过去的记忆不可能抹去,他也从未想过要抹去。对他来说,那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不能割舍的。他希望有一天能回去看看,哪怕是以远房亲戚的身份,而不是亲人的身份。

    许望秋的嗓子普普通通,没有多少的唱歌天赋。不过他把自己的经历和感受都唱到了歌里,把这首歌唱出了一种动人心魄的力量。

    在场众人被这首歌击中了,淡淡的忧伤如同清风吹来,渗进身体,在心里慢慢化开。他们被淡淡的忧伤牵引,不由自主地跟着小声哼唱。

    谷鉴芬诧异地看着许望秋,她听许望秋讲过他跟川音教授学音乐的故事,也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这首歌不像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写的,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怎么会写出漂泊感这么重的歌曲来

    一曲唱罢,谢非他们都情不自禁的鼓掌,嘴里大声说着称赞的话。

    “望秋,这首歌太好听了!真的太好听了!”

    “没想到你电影拍得好,连歌也写得这么好!还让不让人活了”

    “真的太好听了,特别动人,听得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谷鉴芬问道:“望秋,你怎么会写出这样的首歌来”

    许望秋早就准备好说辞了:“前些日子我去了香江一趟,为电影《锄奸》在香江上映作宣传。在香江我遇到了很多香江电影人,他们的事迹让我非常感动,他们拿的报酬是其他人的几分之一,可他们都无怨无悔。没有人拿枪对他们说,你们一定要爱国,一定要跟左/派拍电影,为什么他们会坚持因为对祖国的情怀被他们奉为至高无上的信仰。从香江回来,我颇受触动,就写了这首歌。这首歌是送给他们的,也是送给所有海外游子的。”

    接下来,许望秋又唱了《一剪梅》、《精忠报国》、《当那一天来临》等几首歌。这些歌曲都是后世耳熟能详的名曲,都是非常经典的歌曲。许望秋把这些歌曲拿出来,自然让在场众人大大惊叹了一番,连谷鉴芬也不住称赞他是天才,甚至要介绍他到中央音乐学院去深造。

    上一世的新星音乐会有一首特别红的歌《年轻的朋友来相会》,全曲用明快爽朗的音乐语言和充满活力的节奏,倾诉出年轻的心对未来的无限向往与憧憬。许望秋觉得这首歌代表了这个时代年轻人的心态,放在音乐会上特别应景。

    许望秋没有道德洁癖,在抄袭没有太多的顾虑,只要能实现自己的目标,他根本不怕背上骂名;不过最基本的到底线他还是有的,《年轻的朋友来相会》是谷鉴芬的歌曲,他不可能请谷鉴芬帮忙,还把人家的歌给抢了。

    许望秋将《年轻的朋友来相会》的歌词拿出来,放在谷鉴芬面前:“我们这场音乐会应该反映年轻人生活,我们这场音乐会应该有一首年轻人欢聚一堂,唱歌跳舞的歌,我这里有一首歌词叫《年轻的朋友来相会》,想请你谱成曲。”

    谷鉴芬不解地道:“你为什么不谱”

    许望秋心想因为这首歌是你谱的曲,我就算再怎么不要脸,也怎么能抢你歌啊!不过话肯定不能这么说,他满是无奈地道:“我试着谱过曲,但谱出来的曲始终感觉不对,所以,还是想请你来谱曲。”

    谷鉴芬听到许望秋这么说,拿起歌词看了看。这看之下,她顿时喜欢上这些歌词。歌词分为三段,分别描绘了三个时段的不同场景,以第一人称的写法,由年轻的朋友们相会在欢歌笑语、春光明媚的今天,向“天也新,地也新,春光更明媚”的未来引申开去,道出了“为祖国,为四化,流过多少汗”的主题思想,最终唱出“光荣属于八十年代新一辈”的理想和抱负。

    谷鉴芬直接道:“我试试吧,但我不能保证自己能够谱出让人满意的曲来。”

    许望川手中有个歌手名单,上面有二十多个不错的歌手,根本不用担心歌手的问题。不过许望秋知道谷鉴芬培养了很多出色的歌手,现在既然要推新歌手,那也应该推推谷鉴芬的学生。许望秋就道:“谷老师,你们中央歌舞团有没有合适的演员,比较年轻,声音比较有特点,但唱得又特别好的那种。”

    谷鉴芬跟许望秋聊过流行音乐,她非常认同许望秋的观点,流行音乐除了要唱得好,声音有特点有辨识度也非常重要,就道:“我有个学生叫任艳,歌唱得不错,她的声音很柔和很甜美,唱不了那种宏大的歌曲,在团里不是特别受待见。还有一个叫沈冲的男演员,歌唱得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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