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四次元

小龙女眸中那奇异的审视眼神沈楠很熟悉，在地球时初次见丈母娘，在琴城是初次见纪母，她们都是用这种类似的目光看自己的。
沈楠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她后一句话给惹怒了。“什么叫不应该啊！她是大唐第一花魁不假，哥也是大唐第一帅，别说一个莫月儿，就是圣母大弟子苏蓝竹也是我红颜知己，每天晚上都找我幽会呢！”
小龙女的眼神更古怪了。“你还真敢说啊！”
“不信，哼哼！她还送我一块免死金牌做定情信物，就是这块金牌里的金龙把你牵引到我这里的，你要是还不信，我还能说出她的身高172，体重55公斤，三围94-60-90...信了不！这就是大唐第一帅的魅力！”
“...信了！”小龙女摇头一叹，随即闭口不再言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话说，听你口气对苏蓝竹和莫月儿挺熟的，怎么就没有听过我大唐第一帅的名字呢！”
小龙女依旧在思忖。
“算了算了，总有一日，哥会帅到整个神州都认识我的地步的！你好好疗伤吧！”
沈楠刚欲离去，小龙女突然开口了。“我第一次从家里出来，听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能和我说说外面有趣的事情吗？”
“有趣，呵呵！除了有趣，这个世界还很残酷。”沈楠估摸距离赛诗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点点头嘿嘿笑道。“不过关于大唐第一帅的故事，我敢保证是最有趣的，那绝对一路霹雳带闪电，龙逼的不要不要的。”
“嗯？龙逼？何意？”从沈楠口中经常性的蹦出新词汇，小龙女勉强能根据整句话来理解，不过这个与龙有关的词，让她颇为好奇。
“额...”沈楠下意识瞥向小龙女的龙身，较长的华美衣裙遮住了该遮的地方，不像那次小熊猫和小兔子那样**。
“你..你看什么？”小龙女不自觉扭动了一下，总感觉他的眼神好讨厌，看的自己浑身不自在。
“咳咳！那个..所谓龙逼呢！意思就是很厉害，龙不管在何处都是最高等的存在，拿龙逼作比，是以物拟意的修辞手法，懂了吗？...略懂就行了，我们进入主题，从前有一个高大，英俊，善良，完美集一切美好与一身的男神，他...”
....
午时，沈楠悠然的晃荡出店铺，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赛诗会前夕，各大才子才女们除了聚在一起吟诗作对外，都会去各个店铺里看看，特别是自由贸易的坊市，是人流量最集中的地方，沈楠直接晃荡到了这里。
他虽一身‘神装’，但谁不想要更多好东西，哪怕丢在储物空间角落也比在别人手中好。说不定能淘到增加体感，或者他一直欠缺的防御‘神装’。
“主人，发现不知名宝物反应。”还没走几步，黑羽就给沈楠传来好消息。
“在哪？”沈楠眼睛一亮。
顺着黑羽葱玉手指的方向，沈楠快步走过去，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黑羽口中的宝物竟然已经被别人握在手中手中。
“还是个熟人啊！”沈楠挑动眉毛，没有贸然上前。
一个十多岁少女摊位前，站着一阳光开朗一美丽端庄一男一女两人。
“琴雅小姐，你看中哪些与小王说，小王买来送你。”
“小王爷客气了，若真有看中的，小女子会自己买。”
这两人便是贤王之子小王爷龙百川和琴雅，小王爷对着琴雅大献殷勤，但琴雅却带着僵硬的笑容艰难应对，周围不见谢书元和其他人。
小谢应该是被这丫的弄走了，朋友妻不可欺，哥都没有打她的主意。沈楠思绪急转，眨眼间想到了一个阴招。
嘿嘿嘿！你连续两次想要强杀我，如果不阴你几次，哥就不叫男神了。
“何须客气。”小王爷露出阳光的笑容，随即对摊主扬了扬手中的宝贝道。“老板，这把怪剑怎么卖？”
“一千中品灵玉。”少女摊主微笑开口。
“有些贵了。”龙百川皱起眉头，随即叹了口气。“罢了，我...”
“咦，这不是琴雅小姐吗？我总算找到你了。”突然一个斯文书生打扮的少年挤入这个摊位前，无视龙百川，对着琴雅抱拳作揖道。“谢公子听闻你喜欢手办，托我大哥制作了一个并让我给你送来。”
书生儒雅的取出一物。
“这是……”琴雅疑惑的眼神瞬间化作浓浓的喜爱之意。再看向书生的眼神就变的颇为古怪了。
因为书生手中之物，就是以她为原型的手办，不同于妖林那次黑衣蒙面的灵动活泼，这只琴雅手办身着华美不失含蓄的淡紫色美丽长裙，将她美好柔和的身体曲线展露无遗。
阳光照耀在手办的脸上，因为光线折射，竟似是赋予了她生命的神采。
她微微扬起白玉颈部望着无际的蓝天，典雅白皙精致的面庞上点缀着若有若无恬静的微笑，但眉宇间却有一丝对这广袤九霄的向往渴望。
“谢公子的礼物琴雅小姐喜欢吗？”
书生似笑非笑，眼神深处的洋洋得意让琴雅一阵好笑。但这只手办实在戳中她最柔软的萌点。她低着头晕红着脸细如蚊蝇道。“喜欢。”
龙百川笑容僵硬，面黑如炭，内心涌动的怒意被其强行压下，作为贤王之子，这点城府还是有的，他朝沈楠拱了拱手。“小王龙百川，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这表面的工作必须做到位。
“原来是龙兄，久仰久仰，小弟姓八名神，不知百川兄有何贵干？”书生疑惑问道。
难道他没有听过我的名号？龙百川微微皱眉。
琴雅在一旁笑而不语，之前那僵硬的表情早已不见。
“敢问八兄口中的谢公子是何人？制作这雕..手办的又是哪位大师？”龙百川突然做作的露出歉意之色。“抱歉，小王虽为大唐贤王之子，却也没有强迫他人开口的权利，八兄若是不愿不想说也无不可。”
明面上这么说，但只要不是笨蛋，就能听出这话中以小王爷身份压人的意思。
不管是琴雅还是少女摊主的眼中，都闪过厌恶之色。
龙百川正得意间，岂料书生随意点点头道。“哦！那我就不说了！琴雅小姐，谢公子在前边荷花池等你，你快去吧！”
龙百川愕然，这人是真书呆子，还是胆敢装傻戏弄他堂堂大唐小王爷。
琴雅哪能不明白，当即含蓄接过沈楠递过来的手办。“谢公子送的这礼物，小女子甚是喜欢，若是不当面道谢有失礼数。”
说完，她拔腿就走，明明走的很急偏偏依旧给人优雅恬静的感觉。
“等...！”小王爷想要追上去。
“这位姑娘你莫急，也你莫要误会小王爷会霸道的白拿你的东西。”傻书生惊异的看了龙百川一眼，连忙给摊主解释并掏出几把灵玉。“这是一千中品灵玉，算是我替他买下了这根大牙签了。”
龙百川止步，转身解释。“额..我只是有点心急...”
“我能理解的小王爷。”傻书生一脸‘我理解你’的表情，伸手重重拍在龙百川的肩膀上。“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非她是我兄弟的女人，我肯定也会追求这朵蔷薇花的，我看好你哦！加油！”
“嗯！嗯？...”小王爷一头雾水，一脸茫然的被沈楠从背后推着走了几步，下意识转身拱手道。“多谢兄台...”
然而一回头，他发现那耿直的书生已经不知去向，只有那女摊主以古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嗯..我的剑呢！”
龙百川突然脸色大变，他的双手空空如也，原本被他握在手中的怪剑竟不翼而飞，而直到这时，他才发觉自己的右臂膀有些酥麻，而酥麻的源头竟是被刚刚那傻书生拍过的地方。
“该死！”龙百川瞬间双目通红，要是还不明白自己被耍被阴了，他就不是小王爷，而是洛咏啸了。“八神..八神..沈八，沈楠...啊啊啊————”
龙百川发出一声怒吼，命丹的气势瞬间将周围的人震退开来，元识疯狂探出在整个坊市搜寻，然而没有一丝与沈楠有关的痕迹，他不甘心的将元识扩展到小半个西湖畔，依然没有任何线索。
“小王爷，你这是何意？”
武侯的灵识瞬间镇压下来，龙百川的元识如棉花撞大树般被压弹了回去。
龙百川脸色一白，咬牙低喝道。“沈楠偷了我宝物，麻烦武侯大人帮小王搜查一下。”
“沈楠！”少女摊主轻轻低语。
“听闻那沈楠还未到凝元，能从小王爷你一个命丹身上偷走东西？”
“是那个沈八，昨日他能抵挡小王几招可见他隐藏了实力，今日故意报复小王。”龙百川拳头紧握，他堂堂皇子龙孙，何曾被人这样戏耍过。
“哦！那书童当真大胆，小王爷可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只要有证据，本侯即刻将其镇压。”
“这...”龙百川开不了口了，他能有什么证据？别说他不知道那书生是沈楠，被他耍的团团转方才清醒，就是昨日明确知道他是沈楠，就当着自己等人的面，他们也拿不出什么有力的铁证，连照妖镜都拿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依旧在自己眼皮底下逍遥。
“刚刚小王爷说是沈楠，又说是沈八，究竟是何人？”
“...或许是小王弄错了。”龙百川狠狠咬着牙，冷哼着转身离开坊市。
西湖上最大的画舫内。
“父亲，发生什么事了。”
“哈哈哈！那个胆大包天有趣的小家伙，不但给琴雅丫头解了围，还戏耍了龙百川一顿，不仅如此，还抢走了他淘到的宝贝，简直大快人心啊！哈哈哈！”武侯抚须大笑。
“哦！父亲对他似乎对他颇为看重啊！”诸葛先生淡淡道。
“那是，敢训汝儿你，还能把你训的认输，乖乖参加这次七夕赛诗会的男子，你父亲我能不看重吗？”武侯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歇过，看着自家女儿这幅红妆打扮，眼中却又闪烁一丝惆怅。
“哼！我只是觉得他的歪理歪的有些道理。”诸葛先生叹了口气。“唉！今日过后，我那些学生会怎么看我啊！”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这有什么。”武侯不在意的摆摆手。“我看那小子就很顺眼，论实力虽不如你，但他那恐怖的天赋堪比龙祖，超远你我都是迟早的是。从琴城的事情上还能看出他那份胆大，心细，无耻不失血性，无赖不失原则，可是非常难能可贵啊！汝儿，要不考虑一下他。”
“父亲，你想多了。”诸葛先生神情淡若。“单他那花心风流，便注定我不会喜欢他的。”
武侯没有继续给沈楠说好话，转头看向画舫外。“希望这次赛诗会中，那些才子们能努努力，进入你眼帘也好啊！”
....
“今儿个老百姓啊！真呀真高兴！”沈楠哼着曲在坊市继续淘宝。他压根就没有逃走，变个装换张脸，就没人能认出他了。
那件宝物也已经在系统空间内躺着，它似剑非剑，是尺非尺，没有剑格也没有剑刃，连剑尖都不锋利。以沈楠的目光来看，那就是一个通体墨黑的锐角45度等边三角形加一个剑柄。
“黑羽酱，探测鉴定一下这是什么宝物！”





完美四次元 第244章 以脸打手
“对不起主人，宝物等级过高，现在的系统还鉴定不出它的等级和作用。”因为人流过多，黑羽在沈楠头顶盘旋。“只能看出它并非完整的宝物。”
“又是一个长久性的支线任务！”沈楠无所谓笑笑，戏弄带阴一下那龙百川才是他的目的。“这玩意若是换成完美点，能有多少？”
“只有让系统分解后才能知晓。”
沈楠考虑了一下，摇摇头，支线任务就支线任务吧，现在自己有洛家这个合作伙伴，暂时不缺灵玉，一个残缺的宝贝也换不了多少完美点，还是留着吧！
“柳玉，你不要太过分。”
突然听到纪琼曦的声音，沈楠向前看去。“真是冤家路窄啊！”他嘿嘿笑着走过去。
“坊市里的东西本就价高者得，这有什么过不过分，若是出不起价就不要浪费时间。”柳玉阴阴冷笑，他是不知道这寻常的火系法术典籍隐藏着什么秘密，但只要是能让纪琼曦变强的东西，他就有理由不惜代价的抢夺过来。
“哼！你别后悔。”纪琼曦虽蒙着面纱，但从她的声音就能听出冷意。
“败犬的狂吠。”柳玉一展折扇得意扇动。“纪琼曦，你真是越过越回去了，现在连800中品灵玉都拿不出手。”
“不是我越活越回去。”纪琼曦的语气轻蔑傲然。“是你一直在原地踏步而已。”
“笑话…”柳玉英俊的脸下一刻因震惊而扭曲了。他竟然感应到纪琼曦的修为气息已经不下于他这个辟谷巅峰，不，单论气息的强度已经超越了他。
什么三年之约，连三个月都没到啊！柳玉的心被狠狠揪动，之前的得意早已不翼而飞，双目涌动的是极度的不甘与愤怒。
凭什么，论家她已经被逐出纪家，论资源洛家绝不会向她太过倾斜，论师承教育她被赶出龙唐学院，她凭什么还能如此神速的提升。
纪琼曦似是从他的眼睛里读懂了他的意思，轻蔑冷笑。“凭着仇恨坚定我的信念，凭着努力和你永远比不过的天赋成就此刻的我，你的不甘你的愤怒就是给我的努力最好的回报。”
“哼！你得意不了多久。”柳玉还算有些城府，强忍下过激的情绪。“你看中的宝物，终将成为我之物。”
“咦！小姐你在这里啊！”不知何时重新穿上书童小厮服的沈楠挤到纪琼曦身边。
“沈…沈楠！”柳玉脸色一变，仿佛收到惊吓般后退几步。不管是在琴城还是昨日，沈楠的强悍已经深深植入他的内心，绝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沈楠！”原本闭目淡定的女摊主兀然睁开眼。
而沈楠看都没有看柳玉一眼，掏出一枚储物戒指递给纪琼曦。“你走的急，这是夫人让我给你送来的零花钱。她说让你省着点花，这一万中品灵玉是你一个月的花销。”
“恩，我省的。”纪琼曦面纱下的娇颜展露笑容，没有客气的接过储物戒指。除了报复，她最终的目标是追赶并试图超越这个男人，因此充足的资源是必须的。
“哼，打肿脸充胖子。”反应过来的柳玉恼羞成怒。“一万中品灵玉相当于寻常资深凝元全部的身家，一个被赶出夫家的花瓶女人能拿出……”
他话未说完，便觉左脸一痛，脑袋嗡鸣，一个响亮的耳光声盖过附近坊市的喧哗，瞬间成为瞩目的焦点。
柳玉捂着脸呆滞了，一双眼睛无神没有聚焦。
纪琼曦晃了晃身子，一双凌厉的眼眸稍稍缓和，看向了淡然收回手的沈楠。
“你敢侮辱我。”柳玉喃喃着，依旧没有回过神来。
“侮辱？不，我没有那个意思。”沈楠呵呵笑道。“只是替你父母教训一下你而已。”
柳玉已经回过神来，双目迅速充血，印下一个巴掌印的一张脸扭曲狰狞。“你敢打我，你和那个废物花瓶女人都得死。”
下一瞬，他另一张脸再次一麻，脑袋又一次嗡鸣，第二个响亮的耳光让围观群众都心中一跳。
哪怕有所准备，柳玉依旧看不到沈楠的出手，明明只是几个月的时间，差距竟然就到了这个地步。
沈楠收回手，邪痞的表情上，双目阴冷如九幽寒冰。“废物花瓶？你就是这么形容一个伟大的母亲吗？在豺狼窥视与白眼中含辛茹苦的将孩子拉扯长大，她是自己孩子的信念是自己孩子的支柱，她的孩子顶天立地傲然于世，作为母亲她废物在何处。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百善孝为先，身为人子，你可以不懂母爱，却不能不懂伟大。
而作为家主，她兢兢业业，哪怕与族老不和，哪怕被轻视，她依旧为纪家劳心劳力，让纪家更加繁荣。最终迎来的却是丑恶的背叛，然而她没有怨天尤人，也没有被不公给打倒，她坚强的重新屹立。技术参股与我洛家合作，重新崛起指日可待，
在我看来，纪伯母就如寒冬腊梅。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她——又花瓶在何处。”
沈楠深吸一口气冷声大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个依靠自己双手为孩子撑起一片天的母亲，一个步步艰辛经受大难也压不弯脊梁的女人，是你这个家族米虫，受点挫折就歇斯底里的垃圾能侮辱的吗？”
无声的寂静在这一片坊市蔓延，所有人注视着那青衣小厮，陷入震撼的沉默中。
纪琼曦悄然的握住了沈楠的手，以这辈子最轻柔的声音开口。“沈大哥，谢谢你为我娘亲说话。”相信，她此刻面纱下的容颜，也是这辈子最为柔和的吧！
人群中，还有一双眼睛蕴含的情绪比在场所有人都要明亮，丰富，光彩夺目，反光的晶莹流转，无声无息的滑落脸颊。直到一道与这眼睛的主人相似的倩影复杂叹息一声，带着她缓缓退出寂静的氛围。
“沈楠，我要杀了你。”柳玉早已没有了什么风度，双目充血，两个巴掌印打的他披头散发，口角还留下一丝血迹，状若疯魔。
“我叫沈八！”沈楠淡然纠正后，挥手扔出一千中品灵玉。“那本火系法术书我要了。”
“啊——！”被那般侮辱后又被如此轻视，柳玉怒吼一声就要对沈楠出手。
“住手！”一声凌厉娇喝让疯魔般的柳玉停驻下了身形。
纪琼曦浑身一震，霍然抬头看向声源的方向，牵着沈楠的手不自觉的紧握起来。
沈楠半眯起眼睛，露出了然之色，伸出手指在柔软的小手掌心划拉，骚骚痞笑道。“有我！”
“嗯！”纪琼曦轻应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脸若火烧，心中一跳，急忙抽回手来白了他一眼。“莫要胡闹。”
“真是好久不见了！纪琼曦！怎么遮起脸来不敢见人了吗？”人群中走出一个女子，不管是身材还是脸蛋都是上上之姿，但若是与纪琼曦比较却都差了一筹，其双眸中偶尔闪过的阴寒狠辣可以见得，她是一朵带着毒刺的玫瑰。
“她似乎是左相之女许红颜，传闻心狠手辣，把前段时间名声鹊起的火仙都给毁了。”
“那个轻纱蒙面的就是火仙，那个被扇耳光的就是被她休夫的柳玉。”
“他们都不算什么，最牛的是那个小厮书童，昨日我亲眼所见，他对着诸葛先生劈头盖脸一顿批评教导，又在小王爷龙百川的交手中大战上风，逼得他自损元气强行提升修为都奈何不的，最后被仙宇莫仙子和月儿小姐带走过夜。”
“真的假的，这么龙？”
围观才子佳人议论纷纷，但这对当事人却没什么影响。
“许红颜，些许日子不见，你才突破凝元，白浪费不少资源了吧！”纪琼曦开口，任谁都能听出她语气中的冷意。
许红颜淡淡一笑。“是比不过你啊！找了个书童小厮做男人，听说还是个朝廷钦犯。”
任谁都能听出两人话中的火药味。
“恩？”沈楠突然脸色一沉，忽的抬起了手。
许红颜脸色大变，她低估了这个男人的胆量，刚刚柳玉被删耳光她就在人群中，她同样没有看到沈楠的动作，现在只是依靠本能的身体反应往后退。
柳玉同样脸色大变，但他震惊的同时还带有一些喜色，思维在这一刻如电光火石般转动，脚步以最快速度迈出挡在许红颜身前，他知道自己快不过沈楠，但这是难得表衷心的机会，他抓住了。
“啪！”
与前两次清脆的耳光声不同，这一次比较沉闷，但沉默的技能效果却丝毫不逊前两次。
“小姐，他们这是干嘛？”沈楠一拍自己后脑勺露出疑惑的神色问道。“我挠个痒而已，反应这么大？”
“扑哧~！”纪琼曦畅快大笑出声。“我也不晓得，人家是左相的女儿，说不定是在警戒随时可能到来的袭击吧！”
“原来如此，左相大人肯定是忠君爱国，为国为民，生怕被奸污小人迫害，这般警惕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沈楠恍然点头。
原本因沈楠抬手而变色后退与一脸慷慨挺身而出的两人，脸上已经是大写的尴尬，现在还被两人一唱一和的嘲讽，顿时僵直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沈楠———”柳玉再次怒吼。
“我叫沈八。”
许红颜更有城府些，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喝道。“沈八，你可知罪。”
“何罪？难道大唐还有无意吓唬左相之女这条律法？”
许红颜冷笑大声诵言。“你身为一介白丁下人，以下犯上，公然连续袭击羞辱大唐秀才，牧府之侄，致使他身心受创，按大唐律例，罪当杖责八十，刑狱八年。”
“是柳玉言辞辱我娘亲在先。”纪琼曦反驳。
“是柳秀才以脸打我手在后。”沈楠举手叫屈。
众人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柳玉差点一口老血喷出，以脸打手这么无耻无赖的借口都能说出口，真当周围人和天下人都是白痴吗？
许红颜胸有成竹冷笑，若非沈楠先动手，她也不会轻易出来与这个颇为神秘的男人掰手腕。“胡搅蛮缠，你掌掴侮辱柳玉乃是我亲眼所见，此地才子佳人摊主也皆可作证…”
然而，她预料外的事情发生了。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摊主开口打断了她的话。“我作证是柳秀才拿脸打了沈八公子的手。”
“什么？”柳玉和许红颜脸色一变，厉声大喝。“你可知包庇作假证的后果。”
沈楠突然激愤振臂高呼。“在场诸位皆是才学之士，懂仁义，知廉耻，百善孝为先，不管是出生寒门亦或者富贵，我们身上的一针一线一饮一食，都蕴含了父母的辛苦，努力与汗水，她们是那么的不容易与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