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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慕小桥

    手中的黑子不安的稍稍放下,“说。”

    “王妃一脸匆忙的威胁着夏小哥驾车离开皇宫了。”影卫说。

    吧嗒一声,黑子掉落在棋盘上,赵谨言紧张站起,“可有人跟着”这非常时期,光一个夏有银顶什么用!

    赵元明不同他的紧张,一心只在棋局之上,打趣:“谨言,落子无悔,这局你输定了,果真成也画儿,败也画儿。”

    “父皇!”赵谨言心头无奈,难道他没发现他如今焦头烂额吗

    “去吧,影卫肯定是暗中保护,别把先皇兄训练出来的影卫当摆设。”赵元明淡淡的说。

    “皇上英明。”影卫感激不尽的说。

    “儿臣告辞。”

    路上,夏有银心神不宁,打开车门查看,见夏如画神情紧绷的扶着座椅,担忧的问:“主子,其实没必要这么赶吧”

    “我心急。”她向来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如今好不容易有突破,她一秒钟都不愿意等。

    “心急也不急这一时,好歹等上谨言哥一起走。”一开始便不应该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这下该怎么跟哥交代呢

    “放心,他一会就能赶上了,更何况影卫大哥肯定在暗中保护,不会有事的。”

    话音刚落,马匹突然癫狂,驾驶座上的小吴硬生生的被甩下马车,

    夏有银目光一震,首先稳住自己,立即拉动机关,将前面的马匹松开,分离后,又拉上手刹,没一会车子便停稳。

    他心有余悸,有了上次的经验,夏如画先前正趁着发明**爆发,把自己的座驾从头大改造,不同寻常的两轮马车,这是一架四轮马车,不止解决了四轮马车转向差问题,还可以危机时候解开作为驱动力的马匹,更是自带手刹。

    原先夏有银只觉得主子够折腾,不过如今看来,总算是在险境中实用一回。

    “主子,您没事吧”夏有银立即查看她的安全。

    只见到夏如画捂住被撞的脑门,痛得小脸都皱在一起。

    “哎呀!主子您流血了。”夏有银冲进车内,在暗角翻出药品,赶忙替她止血。

    这时车外响起刀剑声,嗖的一声,一枚利箭在他耳旁飞过,扎进马车的坐垫上。

    夏有银眼眸圆睁,立即用身子将夏如画死死的护住,他就知道今日有事发生,每回主子离开谨言哥,总会有危险。

    车外刀剑声越来越靠近,夏有银视死如归的只顾用身子抵挡,又是数道利箭扎进边上,他也不敢探望,只管紧闭双眼,但求救星能快来。

    马车外两名影卫应对着六个黑衣人,还有无数暗箭从两旁林道射来,影卫身上斑斑血迹,若再无支援,怕是要




第256章 条件
    “王捕头你来得正好,关于襁褓的布料一事,我们先前走错了方向,不应该查找同一样的布料,而是布料的做工,找个有名望的师傅问问,或者到宫里去问内务府总管,他应该能解答。”夏如画心急的交代。

    “属下遵命,另外……”王捕头欲言又止,看了看一旁赵谨言的面色,一时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

    “另外什么是否蔡府有动静了”夏如画问。

    “不是,是另外一家,何府家的失婴骸骨被归还了。”王捕头答。

    “何府是在名单上排第几”

    “是大人您名单上的第四位。”

    第四位为何是第四位第三个失婴去哪了

    看见她眉头拧紧,原先一脸深沉的赵谨言抿了抿嘴,好似在心中作了个决定一般,冷冷的眼神睨了王捕头一眼,冷斥:“先下去吧,王妃需要休息了。”

    夏如画一脸疑问,看着眼色说:“我没要休息啊。”

    “你们也都下去吧。”他仍冷着一张脸。

    待明月楼里只剩下两人,赵谨言走到她面前坐下,目光带着怜惜,温柔得让人无法拒绝他接下来的任何话语。

    有了这样的觉悟,于是夏如画抢先一步开口:“只要不是让我别办案,一切都好谈。”

    赵谨言一怔,随即拧眉不悦,说:“如画,你已经看见了,对方不是善茬,我不希望你受一点伤害。”

    “这是我没坐稳,自己撞的,不是他们打的。”夏如画一脸天真的说。

    赵谨言更加烦躁,耐心的说:“接下来你遇险的次数会更多,我只有一个你,就是拿我自己的性命相抵,我也不愿让你经受危险。”

    见他态度坚决,夏如画使出浑身解数,举起小手,说:“我发四,我以后绝对不离开你半步。”

    下了决心的赵谨言哪能轻易被她说服,质问:“我从未对你要求,只是这一个要求难道过分了我当真比不上那些白骨”

    夏如画无奈,说:“不是白骨,而是那些含冤莫白的孤魂,我没觉得每天面对着白骨有多高兴,或许以前的我是这样,可我渐渐明白,不止是谜语迷人,更是能为冤者伸冤而感到自豪。”

    赵谨言不为所动的别开脸,仍坚持自己的想法。

    夏如画晓之以理:“在现代时,我身上的标签便是国家的资产,资产这个东西在面对更高层利益时,是可以牺牲的,因此我才被牺牲来到这里,若我没有猜错,那是要用我的基因密码来交换我娘的。”

    听罢,赵谨言没有太大的情绪,或许这些想法从前就已经有了,也就不觉得奇怪。

    “可自从我当上这个府衙知事,自从我成为你心中的那个人,我不再是不紧要了,我被需要着,若这天下不再需要我了,那我便回来当那个你需要的人,因为你是我的归宿,可若这天下需要我,而我躲起来,那我便从一个被需要的人变成被唾弃的人,更何况你明知没了我,这案子就别指望能解开,到时候受千夫所指的还是你。”

    见他想要反驳,夏如画又继续抢先说:“我知道你不在乎,可我在乎,我希望自己是对你有帮助的,而不是使绊子的,若是连你也不需要我,那我……”

    “不会的,我永远都需要你,无时无刻都要你,只是失去你,是我唯一无法忍受的,你可明白”赵谨言揪心的说着。

    “我明白呀,我也不能失去你的,一日不解开失婴案的谜底,您也是会有危险的,难道你没发现那幕后之人就是冲我们而来的,事实上,你才是第一目标,那群死士要对付的人是你,而我只是诱饵,若我能早日破案,你也就安全了。”夏如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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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答案呼之欲出
    夏如画杏眸一瞪,僵了僵笑容,说:“不麻烦,我还有左手,不碍事。”

    王捕头忍俊不禁,正了正自己的态度,上前掩嘴低语:“大人,那个襁褓的布艺为金锦,是芜疆城的代表,出自芜疆城首富苗家独有。”

    “苗家是不是苗弱兰家的祖业”

    “是!”说话的是赵谨言,芜疆城首富确实是做丝绸生意的。

    夏如画也不知为何,听见他的回答,不悦的睨了他一眼,“你之前不是说对苗弱兰不认识”

    “我不认识她,她家是首富,多少有听闻。”赵谨言生气的捏了捏她的小手。

    夏如画痛得小脸皱在一起,甩开他的手,吹了吹,“你这是趁机报仇呢”

    他下手力道有分寸,一看就知道她摆明想找个借口甩开他的手罢,算了,这样确实也不便。

    “昨天你说那何府被送还骸骨,暗中影卫可有发现”夏如画问。

    “回王妃,昨日突发事件,我等影卫以主人安危为首要,便撤了出来前去支援,属下无能。”被推出做代表的影卫面色铁青,立即下跪请罪,该来的总会来的。

    夏如画眼前一亮,脸上看不出情绪,大有自言自语的迹象说着:“你的意思,其实两件事情是可以联想的”

    影卫一时没听明白,以为她是在责怪他是想推卸责任,连忙说:“不,属下确实有罪。”

    “不,此番我又验证了一件事情,也算得失相当。”不过是尽忠罢,夏如画明白事情已经发生了,追究谁的责任是没有用的。

    “大人,接下来我们要集中埋伏哪一户如今名单的顺序已经错误了。”其中一个捕快询问。

    “名单没错,一定是这个规律的,只是第三名婴儿的骸骨肯定是有秘密在其中,正好此番被埋伏,让我明白一件事情,让所有人手全部集中在名单上的第五个常府,务必要将常府围得水泄不通,任何人不得进出。”

    “大人我觉得你的行为不妥。”

    众人看向其中的一名捕快,看着模样还是生面孔,他无惧的上前,“我们应该抢先凶手前面,保住那些无辜的婴孩,而非守株待兔,若是大人您估算错误,不就白白枉送其他婴孩的性命”

    “那请问你有何高见”夏如画未显怒火,只是眼底满满的不屑。

    被他问住的新手捕快一怔,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身为下属质疑上级的命令,对案情毫无帮助,本王怀疑你是凶手派来的奸细!”眼下他人还在呢!竟敢当着他的面质疑他的王妃,这人肯定有问题。

    一听,王捕头上前为他辩护,“大人莫怪,那家伙年少,血气方刚,他是刚升上来的捕快,不懂规矩,他父亲曾经也是本衙的捕快,只是在十六年前的失婴案中殉职,因此才……”

    “我没有要责怪他的意思,谨言你也是的,平日你当明白这些质疑并非坏事,何时你变得这般苛刻了,有疑问当问。”

    众人看着她当众指责当朝最尊贵的王爷,而对方好似不为此生气,反而缓和了怒火,其他捕快没有王捕头和他们交往频密,只是听说外头的一些传言,看来这尊贵的王爷也是惧内,这……还真是闻所未闻。

    夏如画一笑,笑意过后随即正色,质问:“人虽无大过,只是你这种行为实在让人不耻,你们给了我什么线索让我抢先凶手一步,甚至连归还的死者骸骨,都只能用神不知鬼不觉来形容,样样都要我去发掘,难道我是神仙吗你们只管饭来张口,饭一上晚了,便要拆天。”

    “属,属下不及大人您英明。”

    “既然不及我英明,那就少说话多做事,我让你们上东你们不能往西,我要你们上茅房,不能嚷嚷要吃饭!”她的



第258章 衣冠冢
    “衣冠冢,从前的失婴案中,也有不曾归还礼金的例子。”这件案子也是他和赵惠交心的开始,当年这案子直接影响到他父亲的登基,太祖皇大怒,明令禁止全国上下不得议论,既然不被议论,当时案子查起来更是无从入手,甚至那些受害的大臣富商们都被暗示将此事了之,他也是受赵惠所托才去打探。

    夏如画立即惊呼:“什么你怎么现在才和我说”

    说罢,她来去一阵风的气势,眨眼便又跑开。

    赵谨言一怔,随即轻咳出声,总算是把她的脚步止住。

    夏如画匆忙的折返,牵上大主子的手快步将他拉走,心中不忘嘀咕:事儿精!

    回到府衙,内堂一片狼藉,全是翻开的案宗,夏如画拿起一本来看,不禁想要骂脏话,这什么玩意!字摘录得跟鬼画符一样。

    “王捕头,你来读给我听。”她将案录抛给他,一脸气呼呼的。

    王捕头翻了翻,额间微微冒出冷汗,小心翼翼的说:“大人,上面只大略记录整个案件的过程,就是何时发现婴儿骸骨,还记录一些官员的查探,并无记录许多。”

    夏如画倒抽一气,不以置信的看向他,看!就这样束手束脚的年代,叫她如何查案,找不到凶手是她的错咯!

    不过,从赵谨言口中得到的答案已经足够她将一些线索串联起来,只是夏如画仍是期望能得到更多的线索,她扶额,问:“你那时候有没参与这个案件”

    王捕头面有难色,声音少了以往的响亮,说:“大人,我不过是比您年长数岁,那时还只是个有志少年。”

    “那为何谨言又知道”夏如画斜睨他一眼,哼!还有志少年呢!

    王捕头大喊委屈,说:“王爷七岁学富五车,加上此案当时涉及皇室宗亲,王爷知道些隐秘也是正常。”意思是大人您就别再苛责了。

    “这么看来,大约他们也没有发现襁褓和礼金的不妥。”夏如画又是叹气。

    王捕头十分认同的点头,谁又会想到凶手如此诡异多端,只当是凶手挑衅的行为。

    这红红火火的一阵脾气下来,王捕头也是看出些头绪,问:“敢问大人,可是发现第三名婴孩的踪迹”

    夏如画点头,“发现了,只是挖坟事关重大,避免舆论,我想凑齐了一起挖。”

    一起挖又挖坟这样备受舆论指责的行为,有过一次没引起百姓的反抗已属于大兴,眼下还来还不知挖一个十六年前的案子,涉及的可是朝中官员居多,即便是告老还乡,那也是有威望在的。

    “我圈出来的这些府上,当时婴孩的埋葬地点,全都查清楚,上报完便派人去挖坟吧。”夏如画云淡风轻的说。

    王捕头只觉得背脊微凉,他指出关键:“大人,挖坟一事非同小可,这当中牵扯到皇室宗亲,怕是不好上报。”

    不好上报凶手他们还想不想捉了看!这又是一道难题,不过无论朝代如何更替,挖坟这样缺德的事情,确实不好处理。

    她又是叹气,略显疲倦的向后躺,刚好靠躺在赵谨言宽大的背上,挪了挪个舒服姿势,蓦然她灵机一动,说:“你和那些受害者家属说,他日捉到凶手,可让他们亲手凌迟。”

    王捕头和赵谨言皆瞠目结舌,一时因为她的平静而说不出话。

    夏如画察觉到他们的目光,明白他们异样目光为哪般,不以为然的耸肩:“干嘛反正迟早都是个死,让他们凌迟,好散了他们的怨气,又能方便我挖坟,何乐而不为。”

    被她的观点惊呆,不过确如她所说,若是以此为



第259章 回击
    赵谨言拧眉,随即恍悟的惊问:“你是说那幕后之人是你娘亲”

    “我只是怀疑,可是时空机器将我交换,换走的又是谁拓跋珏说的那个人格分裂的师尊又是谁我的脑袋不允许我将毫无相关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夏如画掩面陷入烦恼中。

    “你觉得那个新的线索,那头骨上的那个细孔是如何造成”赵谨言企图打开她的思维。

    “若我没有猜错,应该是针孔,其作用大概和脑髓有关联,或活食人的脑髓,或其他更骇人听闻的举动,唯一符合的利器痕迹,只有现代的注射器针头。”之前郝亚笙的案子让她明白,在这里想要打开头颅,并且精细到细微的针孔般,目前绝对没有能力可以做到,未有来自现代的器材所造成的,这也是唯一合理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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