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长嫂难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柚皮
 
第十八章 买粮食
最主要这里价钱最便宜,原主薛一梅曾经几次从这里买粮食,因此算是粮铺的老顾客了。
粮铺的东家是镇子上的老宋、廖大嫂夫妇俩经营的,因为廖大嫂是廖家人,廖家在镇上开了百草堂医馆,也有一定势力。
所以,粮铺也没谁敢招惹,因为价钱公道,粮食质量也很好,因此生意也还兴隆,来往的都是老顾客。
薛一梅背着筐子进去时,正被廖大嫂看见了,立即热情的迎了上来。
“哎哟,大妹子,可好久没来了,今天买点儿啥“
“廖大嫂,生意挺好的吧”薛一梅笑着也打了个招呼,“我想买些荞麦面、高粱面啥的。”
”哎哟,可是来巧了,有新到的荞麦面、高粱面和高粱米,成色都不错,都是今年的新粮,来这边看看。”
薛一梅四下扫了一眼,见里面人还不少,大多数穿着都很朴素,一看就是附近居住的最底层百姓,像她这样打扮的乡下人占了大多数。
廖大嫂知道薛一梅从来没有买过细粮,因此将她径直引到了粗粮区。
正在忙碌的老宋忙中偷闲冲着薛一梅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粮铺里雇着两个小伙计也都在忙碌着。
“这些都是今年的新粮食吗”薛一梅看着柜台里面口袋里露出的色泽光亮,一看就质量上佳的高粱米、荞麦面和高粱面,随口问道。
“是的是的,都是今年新打下的粮食,这个嫂子可以给你打包票,你看看这成色,旧粮那边也有,可不是这样的!”廖大嫂认真的介绍道。
其实,一般的农家粮食卖粮都是压一年才卖,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除非家里等着用钱才会卖当年的粮食。不过,他们粮铺的粮食真的是货真价实的新粮,没有诳薛一梅。
“新米、新面还是原来的价钱吗”薛一梅想到怀里的六百多文钱,有些底气不足,想确认一下价钱。
“当然,当然,高粱米八文一斤,高粱面十文一斤,荞麦面五文一斤。”廖大嫂知道薛一梅的家庭情况,将价钱告诉了她,“不过,陈米比新米还便宜一些,差不多一斤少一两文钱。”
“陈米”薛一梅看了四周一眼,小声的问道,“没有变质吧还能吃吗”
廖大嫂看着薛一梅小心翼翼的样子,被逗笑了:“我家的陈米也只是前年的,是相对于今年的新米说的,也都是积攒下的带壳的粮食,现卖现磨,米面质量都还好。”
“前年以前的粮食,我们是不卖的,有余存的我们就卖给了军中当军马饲料了,你放心,你也是我们的老顾客了,这一点我还能糊弄大妹子咱铺子要那样做,谁还光顾早就关门啦!”
“呵呵,大嫂别见怪,我不懂这些,就问问。”薛一梅自然知道陈粮也能吃,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听廖大嫂这么一说,自己还真是小人之心了,还以为古代的陈米都是变了色的霉米,有些黑心粮铺拿陈粮当新粮卖,顾客不知道也只能自认倒霉,这家粮铺提前说清楚陈粮和新粮的区别,已经很不错了。
既然陈米、陈面价钱便宜,也只是前年的陈粮,她打算还是买陈米算了。
不过,她还是想给两个小的买些大米、白面尝尝。
两个孩子都太瘦了,就是傅平也单薄、瘦弱的可怜,买些细粮预备着,隔些日子给孩子们改善一下,也让孩子们有个念想。
于是目光看向了细粮区,问道:“那,白面多少钱一斤大米多少钱一斤”
“大米三十文一斤,白面也是三十文一斤,你要多少”廖大嫂一听薛一梅的口气,知道这个小媳妇今天终于要买细粮了,急忙将价格告诉了她。
薛一梅一听价钱,吓了一跳,只是不知这是新米的价格还是陈米的价
第十九章 姜士贵
早晨也没吃饭,现在肚子里叽里咕噜响个不停,早就造反了。
照现在这个情景,还有十几里地,她都够呛能回到家去。
薛一梅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再委屈自己和孩子们,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先填饱肚子再说,最起码吃些东西先垫吧垫吧,让自己能够顺利的回家。
于是,薛一梅走向了一个煎饼摊子,花十文钱买了五张杂面煎饼,自己找了个地方狼吞虎咽了吃了一张后,感觉自己身上有了些力气,就将剩下的四张煎饼用油纸包好塞到怀里另一个口袋里,便急匆匆的向城门口走去。
此时,路上行人多了起来,来来往往的络绎不绝。
心里惦记着家里的孩子们,薛一梅没在路上耽搁,半个多时辰,就回到了屯里,只是刚进村口,却正好碰上了摇摇晃晃、一身匪气,想要出屯的姜士贵。
姜士贵是村里有名的流氓恶棍,心狠手辣、欺男霸女、耍钱逛窑子,是个混黑道的,据说在镇里投靠了一位大人物,是镇里混混们的头头。
可能仗着镇里有了靠山,屯子里除了张家、里胥家,他招惹不起外,在屯子里几乎横着走,谁也不敢真的惹了他。
因为此人做人没有底线,啥缺德做损的事情都干得出来,手上早已经沾满了鲜血,有了多少条人命。
也不知姜士贵是不是狗鼻子,他竟然只是从薛一梅身边经过,就耸了耸鼻子,停下了脚步,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
“哟,啧啧啧,小媳妇儿味儿不对呀从哪里来的呀来,让叔看看,你怀里面是不是藏了好东西”
说着,一双脏兮兮的手就真的伸了过来,一双浑浊的三角眼紧盯着薛一梅上下扫了几眼,最后色迷迷的盯着薛一梅的胸部,肆无忌惮的来回扫个不停,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薛一梅虽然新婚五天傅松就服了兵役,屯子里因此也很少来,但不等于对屯子里的人一无所知。
姜士贵别看都快四十五六了,也有了四个孩子,大儿子都娶了媳妇,还有了孙子,老婆和儿孙们却被他直接无视了,想回家就回家,不想回家几个月不回来是常有的事。
据说,他老婆杜氏年轻时也吵过,甚至闹过和离,但都被他以杀死她娘家全家人相威胁而彻底死了心,现在恐怕对他都麻木了,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
只是,他的我行我素,他的无赖无德,他的狠毒冷酷,受影响最大的却是他的四个子女。
大儿子姜大山今年都二十二了,之前却一个媒人都没有,后来还是杜氏两年前从远处买来一个哑巴媳妇,去年生了孙子小宝,才算安定下来,像个过日子的人家了。
听说姜大山随了她母亲杜氏,人也很正派,踏实肯干,是个好小伙儿,本来应该能娶到一个好闺女的,却被他亲爹生生耽误了。
姜大山这算是好的,二儿子姜大林厌恶姜士贵的作为,也不满母亲的软弱,一怒之下远走高飞,现在谁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三儿子姜大平却完全随了他爹的德行,吃喝嫖赌,坑蒙拐骗,样样俱全,让杜氏打不得骂不得,背地里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姜大平却根本不往心里去,每日纠结一帮小混混,在镇子里呼朋唤友,花天酒地,玩的不亦乐乎,一年中最多有一个月在家,让杜氏又气又恨又心疼,唯恐他以后不得善终。
唯一的闺女也是最小的孩子姜腊梅都十四岁了,杜氏愁的不行,见
第二十章 结下仇了
可是刚才这个小媳妇见了自己,趾高气扬的没有半点惧怕。
凭什么一个自家老爷们都不知是活是死的贱人,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贱妇,脸上却带着那样欢快、自信的笑容
他的心里一霎那就生出了想要毁了她的**,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不想看到那份不应该属于她的那个笑容。
没想到是朵刺玫瑰,不但扎手还有毒!
因为背后背着东西,薛一梅也跑不快,只能尽可能的快走,边走边喊个不停。
不一会儿,听到动静的人们纷纷拿着家伙事儿冲出家门,冲着薛一梅来的方向跑来了。
“在哪儿呢哪里来的兔崽子,敢到靠山屯撒野!”
“对对对,打他个x养的,腿给他打折了!”
“快走快走,在那呢,啊,咋还有一个小媳妇儿”
“傻瓜,就是刚才那媳妇儿喊的呀”
“天哪,谁呀这是敢欺负咱们靠山屯的人他长了几颗脑袋!”
“等等,我咋瞅着像是姜士贵那瘪犊子不会是他又想祸害人家小媳妇儿吧”
“哎这小媳妇儿是谁家的咋不认识”
“你当你是里胥呀,谁都该认识美得你,告诉你,那是傅松家的,可怜呐,婆婆刚死了,还被这个癞皮狗给惦记上了”
“哪儿那么多废话还不赶紧的快走,等着傅松家的吃亏了就晚啦!”
“呵呵,放心,您没看见,那小媳妇儿可机灵着呢,早就跑的远远的了。”
薛一梅见大街上出来好多拿着家伙事儿的男人,心里这才安稳下来,步子也放慢了,脸上也适度的露出惊慌和害怕来。
她背着筐子,踉踉跄跄的靠在了一棵柳树上,捂着胸口,喘着粗气,看着渐渐走近的人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一下子激起了人们心里对弱者的同情和怜悯。
“咋的啦这是你别怕,那老东西看着邪乎,他不敢咋地你!”
“就是就是,你别怕他,他还能吃人咋地反了他啦!”
“唉,可怜见的,婆婆刚过去了,一家子就指望着她撑着呢,可别吓坏了!”
“就是就是,也太可怜了!”
??
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对站在一边插不进话的姜士贵,全都怒目而视!
“姜士贵,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没看到傅家一家子都快过不下去了你还抢她的钱,你也不怕天打五雷轰!”
这时,靠山屯里的里胥李勇生赶了过来,听清了事情的原委后,立即出言指责道。
薛一梅是第一次看见李勇生,知道这是屯子里的土皇帝,便偷偷地看了一眼。
看样子李勇生有五十多岁了,脸上皱纹纵横,一双饱经世故的眼睛里却透着一股敷衍和冷漠。
他的身材很高,只是有些佝偻,穿着一身粗布深灰色的半旧棉衣,腰间别着一根旱烟袋,头上戴着一顶双耳灰色棉帽子,脚上穿着一双粗布半旧黑色圆口棉鞋,一副山沟里农夫的打扮。
李勇生这一出声,其他人也都随声附和的谴责了姜士贵几句,谁也没有搭理姜士贵。
姜士贵有口难言,何况自己也确实想调戏薛一梅,有心为自己强辩几句,可是调戏妇女罪过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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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真是累坏了
薛一梅跟着马氏、李奶奶默默地走到了屯子尾,到了马氏和李奶奶家门口,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将实情告诉了她们:“大伯娘,李奶奶,其实我今天进镇了”
李奶奶疑惑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说这个是啥意思,进镇还有啥说道不成
马氏却一下子明白了,她看了薛一梅背后的筐子一眼,接过话茬打断她道:“好啦,知道你进了镇了,辛苦半天了快回去吧,就几个孩子在家,你不惦记着啊”
李奶奶让马氏这一打岔,也恍然明白过来,毕竟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都成人精了,也笑呵呵的催促道:“是啊是啊,快回去吧,有话咱娘几个以后再说。”
薛一梅让她们这么一说,愈发的觉得惭愧。
她家欠的那五两银子,就有四两是张家的,有一两是李家的,自己有了赚钱的路子再瞒着就说不过去了,因此,坚持再次开口道:“昨天我和二弟在屋后的小河里捕了些鱼,今天去镇上卖了,又买了些粮食回来。”
“啥真的有鱼”李奶奶一听,不再那么淡然了,实在是家里孩子们一冬天没啥吃的,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就算过年李家也只割了二斤肉,给孩子们解解馋。
平日割肉更是不舍得,虽然家里日子还过得去,但鱼虾也不是想吃就能吃的,现在有个给孩子们解馋的东西,还不用花钱,她还是很高兴的。
马氏也来了兴趣,张家虽然不缺肉吃,但也不是谁都可以吃肉,只是家里的老人和孩子隔几天吃回肉,大人们是没有那个权利吃肉的。
如果能捕到鱼,不说孩子们打打牙祭,就是大人们喝一口鱼汤也是好的。
其实马李两家也不是不知道小河里有鱼虾,也知道该怎么捕鱼,可小河毕竟在傅家附近,他们只是不好意思去捕鱼罢了。
见马氏、李奶奶有了兴趣,薛一梅这才告别她们向家里赶去。
不说马氏、李奶奶回家如何跟家里人说,不说屯里人回去后如何猜测薛一梅哪儿来的钱,先说薛一梅。
告别了马氏和李奶奶,急匆匆的走上山坡,远远的就看见自家门前站着三个小身影,傅平一边搂着一个,正在伸着脖子向山坡下张望着。
看见薛一梅的身影,三个孩子们立即欢呼起来,跌跌撞撞的向山坡下冲来,边跑边兴奋地大喊大叫。
“啊哦嫂子回来啦!”
“娘亲,娘亲回来啦!”
“娘亲!娘亲!”
“嫂子!嫂子!”
薛一梅看见三个孩子也很激动,急忙加快脚步上了山坡。
两个小的兴冲冲的扑向薛一梅的怀里,却险些把薛一梅冲个跟头,身子踉跄了一下,险些坐在地上。
还是傅平赶了过来扶住了她,才堪堪站稳了。
薛一梅也顾不得两个小的了,立即将背后的筐子先放了下来,狠狠地喘了一口粗气,狼狈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这才蹲下身子,将两个小的搂到了怀里。
若不是下面是厚厚的积雪,她都想一屁股坐下去不起来了。
天知道,她真是累坏了!
背着四十斤东西,走了十来里地已经很累了,可刚才碰上姜士贵一阵急跑,后来又听着李勇生教训姜士贵,若不是她始终靠着柳树,背后沉甸甸的筐子借助柳树支撑,估计早就撑不下去了。
后来又陪着李奶奶、马氏走了一段路,还不能快走,肩膀都被勒的疼的麻木了,面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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