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长嫂难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柚皮
毕竟人心难测,欲壑难填,就算他知道傅家和宿家关系匪浅,这忠诚度也肯定大打折扣。
因此,他只能保证庄子四周的安全问题,别的,他也不敢打包票。
薛一梅看了傅松一眼,见他暗暗点头,急忙问道“那,多少钱一亩里面有水塘吗有水井吗距离京城有多远”
宿致远沉吟了一下说“京城一亩上好良田一般十五两银子一亩,那个小庄子里有一个五六亩大小的水塘,也有一眼水井,小庄子距离京城大概七八十里地的样子,紧靠着官道,交通非常方便。”
“而且庄子坐落在一个山脚下,那座山属于燕山山脉,也算是庄子的一部分,其他三面都是我宿家的土地,因此,安全可以能够保证。”
听宿致远这么一说,薛一梅和傅松都松了一口气,两人低声商量了一下,决定将庄子买下来。
二百多亩的庄子虽然十五两银子一亩贵了些,需要花费三千多两银子,但现在手里已经有了五千两,怎么都够了。
因此,傅松看着宿致远说“这个庄子我们要了,具体多少亩,需要多少银钱,还有地契房契更换户主需要花费的银两,还请宿先生抽空给我们算一下,我们也好将款项给你。”
宿致远想了一下,说“具体有多少亩我还真不知道,这样吧,我这次回去后找经办此事的人问一下,需要哪些手续我会安排人跟进这件事,一定给你们讲事情安排好。”
“谢谢宿先生,麻烦宿先生了”傅松真诚的谢道。
“没关系,小事一桩而已。”宿致远微笑着说着,看着薛一梅和傅松提醒道,“不过,买庄子毕竟不是小事,你们不去看看吗”
“亲眼看一看,心里也有个底,我说的再好,也没有实地看看有印象。”
他知道傅家快要建房子了,但在建房子之前走一趟京城,应该完全来得及。
薛一梅一听,心里一动,忍不住看了傅松一眼。
她刚才听到说庄子紧靠燕山山脉,是一座燕山脚下的小山,那是不是说明周朝的京城是在现代的北京那一带
自从来到这里,她还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地方,最远的地方就是薛家沟子了,她也很想看看她买的这个庄子到底在哪里,京城是不是现代的北京。
因为,据她的了解,这个周朝是从隋朝之后出现了拐点,唐朝以后的朝代都没有了,萧家取代了隋朝杨家,建立了大周朝,那当年的李家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了唐朝
这些问题藏在她的心底,实在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现在有机会亲眼去看看,她怎么会放弃这次机会
至于建房子,等他们从京城回来,完全来得及。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这个决定,为她的婚姻埋下了致命的隐患,以至于导致了他和傅松的分道扬镳,这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只一眼,傅松就看出薛一梅是想去看看庄子。
其实不只是薛一梅,傅松心里也很不放心。
花费三千多两银子买的庄子,就算信任宿致远,傅松心里也不踏实,因此,见薛一梅也很想去,就立即决定下来,跟随宿致远去走一趟京城。
至于什么时候走,宿致远决定等柳河镇的布偶铺子准备的差不多了,一行人再出发。
宿致远和薛一梅商定,布偶铺子就放在货站的旁边,左边的那间铺子宿家早就拿下了,正好冲着彩虹大街,紧挨着货站,方便就近照顾一二。
铺子是现成的,装修就按照京城的特色,装修期间,正好找人缝制布偶。
。
第二百八十五章 流言
最后商定暂时缝制五十个布偶先试试水,图样还是原来的图样,布料、棉花和针线等宿长洪明天会派人送到薛家沟子去。
事情定了以后,惦记着去往京城的事情,薛一梅和傅松告别了宿致远,离开了宿家货站,在街上找了一间杂货铺买了十斤皂角粉和一个洗澡桶,也没多耽搁,就急匆匆的出了城,赶往了薛家沟子。
薛一梅并不知道,薛春山和王兰花在她和傅松走后,就去了里胥家去谈买地、建房的事,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没想到却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被薛士宗无情的拒绝了
可能没想到薛士宗会拒绝,薛春山据理力争,薛士宗竟然说只要他将薛一梅一家赶出门,和薛一梅从此断绝关系,他就允许他们买地建房,将薛春山、王兰花差一点儿气死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据理力争,也改变不了薛士宗的心意。
两人百思不解,心灰意冷的往回走,可是,在回来的路上,王兰花发现村里人对他们躲躲闪闪的,走远了却听见他们指指点点,低声议论什么。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一大早的不知什么人传的谣言,说薛一梅不守妇道,丈夫在家五天就有了孩子,这不扯蛋吗制定是背着人偷汉子,不学好,才有了那个贱种
还说薛一梅手里明明有秘方,却眼睁睁的看着婆婆病死,真是不孝到了极点
这种谣言穿的很快,在村里被传得有鼻子有眼儿的,沸沸扬扬的,几乎人尽皆知了。
薛士宗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觉得丢了人,才拒绝了他们买地建房的申请吧
他大姑这是招谁惹谁了啥人跟他这么过不去一个妇人有了这种名声,还活的了吗这是想要逼死她啊
这到底是谁呀怎么这么阴损毒辣,这得多大的仇,才这么想要毁掉一个人啊
王兰花一时间气的浑身颤抖,却不知该怎么去堵住村里人的嘴,气的在街上直掉眼泪,恨不得将传这些闲话的人碎尸万段,杀他全家
可是,她也知道这种事情是越描越黑,就算辩解也说不清楚,只好黑着脸回到家里。
薛春山比媳妇却冷静多了,他敏感的察觉到背后之人的目的,就是想要毁了大妹
这让他想起了昨天见到的毛家人,想起了大妹和毛家的仇怨,是不是毛家人捣的鬼呢
可是,面对这些流言蜚语,明知道是假的,他却发现村里人大多数相信了这些诋毁大妹的流言,只有少数人选择了沉默,但也没替大妹说话,这让他既生气又伤心。
其实,薛春山高估了人的劣根性和人性的贪婪。
虽然薛家人在村里地位高,没人敢惹,但却不包括现在的薛春山他们。
之前薛广远活着时,因为放弃科举在村里曾免费教授村里的孩子们读书,村里大部分人家的孩子都受过他的恩惠,因此在分家时大家都同情薛家大房。
虽然没有伸出援手,但也没有落井下石,这在他们看来,已经是尽了乡亲的本分,已经还了恩情,两不相欠了。
而薛一梅突然归来,为家里添置了大量的东西,竟然还买了猪肉
要知道,薛士宗家的铺子虽然卖猪肉,村里谁家也吃不起猪肉,也没有见谁家买过。
他家之所以杀猪卖肉,主要是靠他的两个儿子挑着担子去镇上卖,卖不了的猪肉才拿回来。
薛一梅带来了猪肉猪油,当晚耗油梭子时,浓郁的猪油香气弥漫了整个村子,房前屋后的左邻右舍都闻到了香气。
村里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都眼馋的要命,但是却不好说什么,也只能背地里羡慕嫉妒。
现在关于薛一梅的流言一出来,大家就像找到了一个可以抹黑薛一梅的突破口,可以尽情践踏她的一个理由,可以尽情的宣泄对突然富起来的薛家的不满和嫉恨,谁还忍得住
反正也不是他们说的,他们只是传闲话而已,谁还不传几句闲话也死不了人
也因此,王兰花都没有来得及去找做手工的人,就被流言给气的差点疯了
薛一梅进村时,敏感的察觉到了异样。
她发现前两天看到她对她还很亲热的人,今天见了她,就好像躲避瘟疫一样,眼里是满满的嫌弃、厌恶和幸灾乐祸
出了什么事
薛一梅疑惑的看了街上的人群一眼,然后也没理会,面色如常的向家里走去,只是脚步下意识的加快了。
傅松当然也感觉到了,知道村里一定有事发生了,而且是和薛一梅有关的事情,脸色一瞬间也变得很阴沉。
他阴冷的盯了不远处低声议论的几个妇人一眼,也加快了脚步,跟在薛一梅身后向薛家走去。
薛一梅脚步匆匆的走到薛家正院门口时,却见以小顾氏为首,连同二房的几个孩子,全都齐刷刷的站在门口,鄙夷的看着薛一梅,脸上是明晃晃的幸灾乐祸和居高临下的嫌弃。
“哟嗬,薛家的祸害终于舍得回来啦你咋还有脸回来呢要是我呀,早就一根绳子吊死了”小顾氏笑得满脸的得意,看着薛一梅就像是看到一坨狗屎,带着一股明显的优越感和道德上的制高点。
“呸简直给薛家丢尽了脸这样angzang的的女人,还敢回来我听说你夫君都不没碰你那个小崽子不是他的还是偷汉子得来的是哪里来的ye种,你夫君竟然也让她姓傅肚量也是太大了吧哈哈”薛红梅的小脸闪烁着兴奋至极的亮光,嘴里却恶毒的吐出一连串的zang话。
“你说什么”
薛一梅猛地刹住了向前走的脚步,脸上一霎时闪过慑人的煞气,冷不丁冲到薛红梅跟前,抬起一脚就踹了过去,将她踹翻在地。
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薛一梅就上前一步左手拽住薛红梅的头发,抬起右手“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耳光,等到小顾氏发出一声尖叫冲过来时,薛红梅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二百八十六章 冲突(一)
“杀人啦杀人啦”小顾氏带着二儿子薛春阳、小儿子薛春平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尖声大叫起来,“你做了丢人现眼的事还怕人说你凭啥打我闺女你个死贱人,赶紧放了我闺女,不然,我要你好看”
薛一梅紧紧地抓着薛红梅的头发,强迫她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来,让听到动静围拢过来的人群吓了一跳。
薛红梅疼的连连吸气,哭的糊了一脸的眼泪,模糊不清的哭泣着叫骂着,手脚并用使出浑身的劲儿想要挣脱薛一梅,却发现越挣脱头越疼,只能含糊不清的大骂不已。
“死贱人,快快放开我,呜呜呜”
傅松现在想杀了薛家二房的心都有,但众目睽睽之下薛一梅已经动了手,自己一个大男人不好和一群妇孺一般见识,最起码要动手也要在无人看见的时候。
但傅松仍然感觉气恨难平,抬起右腿恨恨地踹向了院门,只听“哗啦”一声,本就不算结实的院门被傅松一脚踹得粉碎。
吓得小顾氏、薛春阳和薛春平惊叫起来,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却再也不敢往前冲了。
傅松阴冷的盯了她们一眼,目光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吓得小顾氏母子几人浑身颤抖,脸色苍白的难看到了极点,一下子噤了声,再也不敢说什么
他背着筐子,手里拎着洗澡桶和皂角粉,高大的身躯像尊门神守护在薛一梅身边,周围人群也被吓住了,没想到薛家姑爷却是个狠角色,现场一下子静了下来。
薛一梅没有理会围观的人群,左手仍然紧紧地攥着薛红梅的头发,让她动弹不能。
此时,她脸色铁青,满脸的杀气,望着小顾氏厉声骂道“知道疼啦糟践别人之前,就没想到会被打你闺女是人,我闺女也是人,你闺女这么诋毁糟践我闺女,我打她咋啦我告诉你,要是让我再听见抹黑我们的谣言,我见一次打一次,不信,就试试看”
“还有没有王法啦天啦,救命啊你个贱人,快放开我闺女不行,春阳,去,赶紧的去找你里胥爷爷,让他来救救你姐,就说你姐快要让薛一梅打死了”小顾氏远远的站着,嘶哑着嗓子喊叫着,却在看到薛一梅和傅松眼里的戾气时,下意识的又后退了一步。
薛春阳也没想到薛一梅这么彪悍和冷血,也被傅松刚才的凶悍吓得缩在了母亲小顾氏身后。听到母亲让他去找里胥,立即钻入人群跑远了。
薛春平则担忧的看着薛一梅手里的薛红梅,看到薛一梅下手这么狠,也吓得缩在了一边,不敢过来。
这时,听到动静的薛春山、王兰花和薛春雨冲出了家门,推开人群扑了过来,护在了薛一梅、傅松前面,冷眼看着围观的人群,脸上带着满腔的愤怒和恨意。
薛一梅冲着哥嫂和弟弟点点头,没有理会对面的小顾氏和薛春阳兄弟,仍然冲着人群,冷笑道“王法咱们村里有吗我们是薛家大房,本应该继承薛家的家业,却在分家时被赶了出来。一文钱没有、一亩地没有,就是房子还要每个月给二房五文钱,甚至于将我爹的书籍都卖了,这是想活生生要我们的命啊请问,那时的王法在哪里谁替我们大房主持过公道”
听了薛一梅的话,人群里立即起了一阵骚动,大多数人都低下了头,不敢看薛一梅一眼。
王兰花想到这些年的艰难,忍不住悲从中来,哭的泣不成声。
薛春山和薛春雨也一脸黯然,难受的红了眼睛。
薛一梅安抚的看了哥嫂和弟弟一眼,冷冷地看着人群,继续说道“我的钱是我卖秘方的钱,秘方是我在救了一位老人时,人家告诉我的,那时我婆母已经去世了,绝不是眼睁睁看着婆婆去世而不卖秘方,这个有证可查”
“还有,我的闺女是堂堂正正的傅家长女,这个全靠山屯的人可以作证”
“可我今天一进村,却听到了离谱的传言,竟然说我不孝狠毒,说我闺女是偷汉生的”
“我不说我有多孝顺,但我所作所为问心无愧,对得起天地良心,现在却有人将我说的那么不堪,你们说,说这话的人是不是该打”
“你们不是说要讲王法吗我也正想去衙门好好问问,为我们母女讨回公道凡是恶意诋毁我们母女的人,我绝不会放过他不是去请里胥了吗那就请里胥做主,这一切该如何给我个公道”
“我们薛家从来没有对不起大家,我不明白大家为啥要传这种诋毁我们母女的谣言,咋着,是不是吃柿子专捡软的捏说了这些话是不是觉得特解恨糟践我是不是觉得心里特满足呵呵,可惜,要让你们失望了”
“我薛一梅堂堂正正,从来就没有做过昧良心的事,今天要不给我个公道,那咱们就衙门见”
“我薛一梅不是谁都想踩一脚的软柿子,我一定要让始作俑者付出代价”
薛一梅的话音刚落,“嗡”的一下,人群里立即炸了锅,此起彼伏的议论起来。
“天哪薛一梅说的是不是真的要是说的是真的,那传这种闲话的简直不是人”
“看样子好像是真的,不然哪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当众打堂妹他那夫君可一直在场呢”
“你看那姑爷的脸色,要杀人了都,谣言肯定是假的”
“想想也真是气人好几年没回来,好好地回个娘家却被人传成这样,也不怪她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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