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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长嫂难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柚皮

    “咱们只是未雨绸缪,凡事做最坏的打算,也算是有备无患吧,毕竟人心隔肚皮不是”

    “既然宿家可靠,最主要咱们也没有什么宿家可以图谋的,那庄子那里应该不会出现大问题,你们要去就一起去,分隔两地时间长了可不行,正好我和傅松也想去看看,路上也有个伴儿。”

    “那,这里咋办”王兰花其实也不想和丈夫分开,一听薛一梅说的有道理,便发愁的问。

    薛春山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和宿家说说,让菊花嫂和虎子娘两个人牵头,也签下合约,泄露图样的人也跟靠山屯似的赔偿总盈利的十倍。”

    “再说,宿家可是大家族,是几个乡下人可以抗衡的她们几个山沟里的妇孺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背叛宿家。”

    薛一梅一听也有道理,就看向了傅松“要不你下午去一趟镇里,找宿致远说说这件事,宿致远要是不在,就跟宿长洪商量商量,要是宿家同意,就按照刚才大哥说的办。”

    “好,我这就走!”傅松也知道事情大条了,立即站了起来,急匆匆的赶往了柳河镇。

    傅松走后,薛一梅见丫丫、傅欢和薛柳有些犯困,就和妹妹一起,带着孩子们回了南屋,睡午觉去了。

    薛春雨、薛春文因为要去京城有些兴奋,哥俩谁也没去睡觉,再说薛家人之前也没有睡午觉之说,两人出了家门,去了村外的小树林,想要查找一番散播谣言的始作俑者。

    只是,那些人达到了目的早就走了,哪里会等在原地等着人抓他们

    王兰花在大家都出去后,倒也没有睡午觉,而是和丈夫低声谈论起来。

    “柳儿他爹,你说,他大姑真的要给咱们房子和田地吗我这心里咋觉得没着没落的不踏实”

    “有啥不踏实的大妹不是都说好了,庄子里已经有现成的佃户和庄头了,咱们去了就是起个监督作用。”

    “哦,这意思咱们就种咱们的地,其他事不掺和哎哟,五十亩地呢,咱们种的过来吗没想到我王兰花有一天也有房子有地了,感觉就跟做梦一样!”

    “想啥呢咱们都是庄稼人,那田地就摆在那里,一亩地打多少粮食也能估摸个大概,那庄头若是糊弄妹子,咱们就得掺合,万事不管哪儿成”

    “我知道我知道,咱们就是给他大姑看着家去了,这个我怎么可能忘了只是好可惜,布偶做不成了,不然我一天怎么也能做一个布偶。”

    “好啦,别想了,将来大妹的事情才是主要的,咱们的地也尽量好好拾掇着,打下粮食就攒起来,这年头手里攥着粮食,心里才安稳。”

    “就是就是!”

    其实,薛春山心里也没啥底气。

    自己虽然识字,相对于山沟里的人也有些见识,但是京城那里和薛家沟子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天地。

    父亲生前曾经提过几句,说那里的人就算是平头百姓说不定也有不小的背景,怎么谨小慎微都不为过,因为一旦招惹了惹不起的人,等待你的就是万劫不复。

    虽然庄子距离京城还有二三十里地,但那些贵人们都有马车,出城还不是小菜一碟

    因此,到了那里他一定嘱咐家人尽量不要出去,就呆在庄子里,实在不去不行,也是自己去。

    他之所以答应,完全是因为大妹他们也不容易,虽然也挣了些钱,但是和贵人合作哪儿是那么轻松的

    现在大妹有了困难,需要娘家人支持,他作为大哥不帮忙,谁帮忙

    。




第二百九十五章 欢快的笑声
    薛一梅伺候着孩子们睡了之后,她也和妹妹躺下睡着了。

    等到睡到自然醒,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此时,孩子们也都睡醒了,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

    因为买了皂角粉和洗澡桶,薛一梅见孩子们也睡醒了,就张罗着给孩子们洗澡。

    热水是现成的,洗澡桶里舀上热水,撒上皂角粉,薛一梅便招呼在炕上玩耍的丫丫和傅欢洗澡。

    屋内的薛俊梅立即将两个孩子抱下了炕,薛春文和薛柳也兴冲冲的跟在了后面。

    听到动静的薛春山、王兰花夫妻,也出了北屋。

    薛家人这才发现,之前傅松背回来那个筐子里的一个大陶罐,里面竟然是满满的皂角粉。

    薛春山等人看到还有这么一大罐皂角粉时,全都吃惊的、不赞同的看着薛一梅,好像在看着一个败家子。

    薛一梅有些好笑地说“咋啦皂角粉也不是啥稀罕东西,咋都这样看着我”

    薛春山看着她想要说什么,但终究还是咽了回去,摇摇头说“咋这么不会过日子用草木灰洗啥都行,也很干净的,这个东西哪儿是咱们这样的人家用得起的”

    薛一梅不在意的笑道“咋用不起我们手里现在有了钱,这个也不太贵,以后你们就用这个,那个草木灰太埋汰了,不要用了!”

    薛春雨呵呵的笑了笑,凑上去闻了闻,惊喜的说“大哥,你闻闻,是香的,味道真好闻!”

    薛俊梅则小心翼翼的沾了一点儿皂角粉,仔细的在手上不停地揉搓,一脸兴奋的说“哎呀,太光滑了,太香了!这个东西可真好!”

    毕竟是女人,爱美是女人的天性,王兰花见弟妹们都很喜欢,也凑了过去,情不自禁的用手撩了撩水,闻着水里的香气,羡慕地说“哎哟还真是香,用这个洗衣服洗澡那身上还不是香喷喷的”

    薛一梅怂恿道“当然,嫂子,以后咱家也用这个吧,咱们挣钱干啥该花就得花!”

    说着,薛一梅将丫丫、傅欢剥光了衣裳,放进了澡桶,用水瓢撩着水给两个孩子分头洗起澡来。

    可能已经长大了些,知道了不好意思,丫丫和傅欢见周围围满了人,立即将小身子藏进了水里。

    薛柳和薛春文早就纷纷凑到了洗澡桶跟前,稀罕的用皂角粉洗起手来,不时的还往丫丫、傅欢身上拨水,一时间孩子们玩的不亦乐乎,嘻嘻哈哈的玩闹起来。

    欢快的笑声穿透了门窗,飞到了一院之隔的薛家二房的屋子。

    此时,在薛家正房的东屋,昏暗的灯光下,薛广林一家六口都聚集在屋子里,脸色都不是很不好看。

    小顾氏坐在炕上咬牙切齿的骂道“你听听,欢喜的都快上房咧!一帮子小人,可算是得意了,以为我闺女就白让她打了笑吧笑吧,总有一天我会要他们好看!”

    “一个不知偷了多少汉子的jian人,还好意思这么高兴,她那男人别看长得人模狗样的吃软饭的,也不嫌弃这钱不是好道儿来的,花着也不嫌脏,真是奇了怪了!”

    靠着东墙坐着的薛广林没有吭声,只顾着闷头抽着旱烟,烟雾缭绕,满屋子里弥漫着呛鼻的旱烟味儿,也遮挡住了他阴骘的双眸。

    薛红梅两只手下意识的揪着衣角,嫉妒使她本就青肿不堪脸色有些扭曲,气哼哼的说“不就是会偷汉子吗有啥好神气的刚吃上顿饱饭就满村子搁不下了,有啥张狂的偷汉还能耐啦哼!”

    最小的薛春平听母亲和姐姐说的不像话,小声的提醒道“那个,不是人瞎说的吗”

    这个话被人知道,是要罚钱的!

    “闭嘴!你懂个啥”薛春阳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呵斥道。

    薛春刚是家里的老大,昨天他和父亲在邻村干活儿,没有回来,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天下晌回来后才知道大伯家的一梅姐一家回了娘家,娘和弟妹们还和她吵了起来,嘴上虽然不说,但他心里却非常恼怒。

    他比薛一梅小五岁,那时还没分家,他小时候几乎是薛一梅带大的,因此跟薛一梅感情很深。

    他知道自家和大伯家有了隔阂,也知道自家爹娘和奶奶办事不地道,他当初也曾经劝过爹娘,主要是娘小顾氏,不要做事那么绝。

    可是后来竟然连奶奶也和娘一个鼻孔出气,爹爹也没有法子,奶奶和娘一向在家里一手遮天,就连强势的爷爷都被她们给活活气死了,他作为晚辈有啥办法也只能在背地里偷偷的帮扶一下大堂兄家。

    在听说了薛一梅一家回来以后,他很想去看看她现在咋样了,是不是在婆家受了欺负。可是,想到奶奶和爹娘办的那些事,他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没脸去见她。

    因此,现在听着娘和妹妹说的不像话,他看了爹爹一眼,见他默不吭声,只好自己鼓足勇气说“到底到底都是姓薛的,一梅姐这么多年才回来一趟,咱们毕竟和她是亲戚,都是薛家人,太过分了,总归不太好!”

    他的意思是不要再骂人了,大堂兄家日子好过不是很好嘛。

    反正自家现在日子也还过得去,羡慕别人家干啥都是一家人,做的过分了,村里人会笑话他们的。

    她们不知道,刚开始和大堂兄他们闹那么僵时,村里人说话可难听了。

    尤其是爷爷死时,虽然大家不知道是因为薛一梅那五两银子的聘礼气死的,家里对外也是说突然发的急病,但村里人还是信得少,不信的多。

    后来薛一梅五两银子的聘礼被奶奶扣下,还把大伯的书籍等东西全都霸占了,更把薛春山一家人从住的西屋赶了出去,只允许他们居住的东厢房,却还要他们每个月交五文钱的租金后,家里的名声就更坏了。

    以至于后来娘对奶奶不好,村里人背地里都说活该,谁也不同情她!

    其实,他也是后来才知道娘对奶奶不好的。

    在他和爹去外村做工时,娘竟然不给病了的奶奶吃饭,想要活活饿死她!自己的弟妹也不管,让他想想就气的浑身颤抖!

    。



第二百九十六章 薛家密事
    不管咋说,奶奶从小就疼自己,也从心里疼爱弟弟妹妹们,她们怎么能这么做就不怕良心过不去吗

    多亏后来薛一梅回来后来了一趟,虽然没有看到奶奶,但村里据说好多人都来了家里,娘这才害怕了,将奶奶草草的收拾了一下,给了她水喝。

    要不是他和爹爹回来得及时,给奶奶擦洗了身子,给她熬了软软的粥喝,奶奶说不定这会儿就咽气了。

    娘也是太过分了!奶奶可是她的亲姑姑,自从娘嫁过来,奶奶就一直无条件的向着娘,她这样做于心何忍就不怕遭报应吗!

    他知道他很懦弱,不敢反抗奶奶,更不敢反抗娘,可是他的心里自有一杆秤。

    因此,此时薛春刚虽然语气有些迟疑,但心里却很不高兴,自然而然的在脸上带了出来。

    薛春阳坐在炕沿上,一只脚翘起来搭在下面的凳子上,始终没有吭声,直到听到薛春刚的话,才狠狠地瞪了哥哥一眼,低声骂道“他们算哪家薛家人呸!不知哪儿来的瘪犊子,杂种羔子!”

    虽然二弟被娘及时的瞪了一眼住了口,但还是让薛春刚听到了。

    他仔细回味了一下二弟说的话,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娘,又看了始终闭口不言、闷头抽烟的爹爹一眼,问道“这是咋说的这话可不能瞎说,爹,娘,二弟说的是啥意思”

    不等爹娘说什么,薛春阳就恨恨地瞪着他,不屑地说“听不懂就算了,还一个劲儿的问,你傻不傻呀要是大伯真是奶奶的儿子,奶奶会那么对他们这都看不出来,你是咋长的有点儿脑子好不好”

    薛春刚没有理会弟弟的嘲讽,而是盯着小顾氏,绷着脸问道“娘!这是咋回事儿这话也是随便说的这要传出去,别人会咋想大伯,到底是不是奶奶的儿子”

    小顾氏狠狠地瞪了二儿子薛春阳一眼,安抚的冲着大儿子薛春刚笑了笑,说“哎呀,你可别听你二弟瞎说,你大伯咋不是你奶奶的儿子你奶奶只是比较稀罕你爹,你爹是小儿子嘛!不信,你问你爹”

    薛春刚这才看向爹爹薛广林,期待他给自己解惑。

    薛春阳、薛红梅也瞪大了眼睛看着薛广林,就连最小的儿子,六岁的薛春平也打起了精神,准备听爹爹说八卦。

    可是,让他们意外的是,一向懦弱的薛广林却一反常态的沉了脸,哼了一声“问啥问自然是你们的亲大伯,还不给我都滚回屋子睡觉去!”说完,将手里的烟袋锅子在炕沿上敲了敲,眼皮子耷拉着,再也不看大家一眼。

    薛春刚、薛春阳和薛红梅见爹爹脸色阴沉,身上竟然有一股令人害怕的气势,不由得面面相觑,于是,全都面色各异的回各自的屋子去了。

    小顾氏见小儿子薛春平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就摊开他的被褥让他先睡下了。

    等看到小儿子睡沉了以后,见丈夫脸色仍然不好看,小顾氏才怯怯的低声道“我没说,我也不知二小子是咋知道的”

    谁也不会知道,在人前怯懦胆小的丈夫,人后会是什么嘴脸,心肠有多狠毒。

    她人前的张狂,只是听从他的吩咐罢了。

    说实话,她从心里怕他,怕他有一天嫌她碍事会要了她的命!

    就连他亲娘,也因为婆婆察觉到了什么问了他,他也能狠心地不管不顾,想要活活饿死她,何况她这个枕边人!

    薛广林阴冷的盯了她一眼,警告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件事若是传出去”

    “不会的!不会的!”小顾氏急忙摆摆手,急扯白脸的小声道,“谁也不会知道的,再说我也不傻,咋会跟人说这个”

    薛广林没有吭声,但从他的面部表情上,小顾氏知道他已经放过她了。

    见薛广林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闭上了眼睛,小顾氏偷偷地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却说薛一梅等人,给孩子们都洗了澡后,薛一梅张罗着也让大家都洗了个澡,脱下的衣服也用皂角粉洗了。

    大家都很高兴,就连薛春山也不再抗拒。

    谁都希望日子越过越好,手里有了钱,有能力使用皂角粉,谁还用草木灰呢

    只不过薛家人穷怕了,生性节俭,还不习惯自己已经成为了有钱人。

    一家人洗漱完毕,天色已经渐晚,屋子里也暗了下来。

    奇怪的是,早就应该回来的傅松却到这时也没回来,薛一梅忍不住担心起来。

    “大哥,傅松怎么还没回来”

    薛春山心里比薛一梅还担心,他之前已经派洗完澡的二弟和三弟去村头张望去了,可到现在,两个弟弟也没回来,难道,真的出事了

    想来想去,傅家也就和毛家有些仇怨,但毛家不是不敢招惹宿家吗凭傅松的身手,打不过,还逃不掉吗

    但嘴上却不敢说出来,还得安抚薛一梅“没事的,能出啥事儿毛家人不敢动手的,你别急,我这就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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