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缱绻
“特殊情况,便可以让你不穿披风跑出来?”
眼见得凤栖止眼神里的危险,谢言晚瞬间缩在了他的怀中,娇声道:“阿止,我冷,要抱。”
明知道眼前这丫头是在耍赖,可是凤栖止却对她这模样无可奈何。下一刻便将她打横抱起,任由她抓着自己的衣襟,沉声道:“回房,睡觉。”
抱着凤栖止的时候,谢言晚的唇角便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笑意。而在看到他神情里与话音不符的柔软之后,那笑容更是扩大了几分。
夜幕沉沉,谢言晚缩在他的怀中,任由他将自己抱了回去。等被放在床上的那一刻,谢言晚到底是忍不住,勾着他的脖子,仰头亲了一口,轻声道:“阿止,你真好。”
“没脸没皮。”
千岁爷给了四字评语,只是那眼神里,却是漾出了一圈圈的柔情缱绻来。……
房间内的烛火被尽数吹熄,怀中的丫头已然睡熟,在梦里的时候,还不忘记在他怀里钻来钻去,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好梦。
凤栖止低下的头,在看到她这模样之后,越发的温柔了几分。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悄然将胳膊抽了出来,给了她一个浅浅的吻,便翻身下床,走了出去。
出门之后的凤栖止,神情里瞬间便一片冷冽。
辰丙站在门外,见他出来之后,顿时恭声道:“主子,那些刺客都已经接到司礼监了。”
闻言,凤栖止冷厉一笑,随手将披风系好,出了院门之后翻身上马,便朝着门外行去。
夜幕深重,暗夜里的魑魅魍魉,也合该在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这一夜,司礼监的大牢之内,惨叫声不断。起初那些人还格外的硬气,不论怎样的打骂都不肯招认。可是当看到有男人被灌了水银剥下来整张皮,而那人还不断气的在大牢里惨叫蹦来蹦去之后,再硬的骨头,也都
软了下来。
第一声鸡叫响起的时候,凤栖止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至于那些被折磨了一夜的人,也被送上了该去的地方。
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黄泉路到奈何桥,一碗孟婆汤,前尘旧事皆成虚妄。
……
出了大牢之后,凤栖止沐浴更衣,拿着帕子将手上细细的擦拭着,直到那些血腥气皆消失不见之后,他这才问道:“都记下来了么?”
闻言,辰丁顿时肃然道:“回主子,全部都记清楚了,可要属下现在去抓人么?”
对于凤栖止的手段,他们是最清楚不过的。圣衣教辰字科的人都被凤栖止调教过,所以那忍耐力届是上等。
圣衣教现在剩下的人的确不行了,昨夜里,那些酷刑也不过才用了几样,那些人就已经忍不住了招认了。不止连曲霖瑶的计划说得一清二楚,就连窝藏在何处,有多少人,内中都有谁,都招认的格外详细。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曲霖瑶逃了
“不急。”
凤栖止蔑然一笑,走到桌案前,拿起狼毫来,略一思索,便奋笔疾书起来。等到那一张宣旨上的内容都已然干透之后,他才打量了一眼,满意道:“将这份文书交给翰林院的人,让他们照着起草一道圣旨,广发天下。他们招认出的地点,记得多贴
几张。”
辰丁伸手接过,可是在看到那上面的内容之后,顿时骇然道:“主子,这……”
这上面写的内容,字字句句都是在冒用皇帝的名义!
这样有些不妥啊!
闻言,凤栖止却只是凉凉的投过去一个眼神,道:“照着本座的话去做便是,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多话了?”
听得这话,辰丁再不敢有异议,收回目光,恭声道:“是,属下遵命。”
眼见得辰丁去了,凤栖止这才冷厉一笑,望着外面初升的旭日,轻声道:“这样大的鱼饵,你咬是不咬?”
……
“清风,你不是说他定然熬不过这一关么,为何他还会清醒过来!”
曲霖瑶拿到那一张贴满了大街小巷的告示之后,一双眸子顿时便怒的几乎能喷出火来。
见她这模样,清风道长脸色一僵,低声道:“主子莫要着急,兴许,这是个他们针对咱们所设的一个局呢。”
闻言,曲霖瑶顿时冷笑道:“设局?你当我瞎么?”她将那被自己揉的皱巴巴的告示重新展开,冷声道:“这上面的字迹跟口气,分明就是上官煜的原话!还有,这上面的笔迹苍劲,一点都不像是久病之人。你当初口口声声
跟我怎么保证的?结果到现在没等到他魂归西天,反倒是等到了他清醒过来的消息。清风,你还真不让我失望啊!”
见她这模样,在场之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大好看。清风更是强压着怒火,道:“主子,属下不会骗您。只是这件事,怕是有蹊跷。”昨日曲霖瑶才将那些人派出去刺杀,可是今日一早,大街小巷里便都贴满了这样的告示。这一次,不止是通缉他们圣衣教,且里面还有一封诏书,据说乃是皇帝亲手所写
,直指曲霖瑶。
曲霖瑶当时便觉得心头不好,结果拿来这些文书看了之后,竟然发现上面的字体就是上官煜的。
这至少证明了一件事情,上官煜醒了,且还比先前精神好了许多!
毕竟当初清风在宫中的时候,上官煜虽然看起来精神格外好,可是实际上,已经没办法抬起笔来了。
曲霖瑶暴躁不已,偏这个时候又传来了另外一个雪山加霜的消息。
“那些人的人头,被悬在城门示众了。”
燕翼遥的工夫好,所以出去刺探情报,都是由他去。
听得燕翼遥的话,曲霖瑶的身子瞬间晃了一晃,脸色发白道:“你说什么?”
她派出去的那几个人,都是以一当十的个中好手。可是……
竟然全部覆灭了!
“属下前去确认了,的确是我们的人。而且,一个不差。”
燕翼遥这话说完,在场之人的脸色便更加难看了起来。
如果说先前那道文书只是谴责圣衣教的话,那么这城门上的人头,便是圣衣教实际的损失了!
曲霖瑶晃了晃身子,咬牙切齿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她的话音未落,就猛地听到外面有人厉声道:“有人闯入……”
那人还未完全说完这话,就已然彻底的没了声息。而那飘散在空中的剩下几个字,竟像是被人卡着脖子一般,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房间内的人猛然惊醒,纷纷出去打探情况。待得看到外面的情形后,清风当机立断:“快,带着教主从后门走!”
下一个,清风便加入了战斗,而燕翼遥,则想也不想的带着燕翼遥朝着后门冲去。
到处都是官兵,想要逃跑,简直难如登天。
曲霖瑶这时才回过神来,厉声道:“我不走,我要跟他们拼了!”
然而她这话刚说完,就有一道闷雷从她脚下炸响,旋即便有狼烟阵阵,让在场之人的视线都被白烟所包围。
那些围追的官兵们被白烟围困着,生怕误伤了自己的同伴,一时之间竟然都不敢再有所动作。
等到那些白烟散去了之后,他们这才发现,圣衣教的人,竟然已经消失了大半。
才下过一场雪,地上可见凌乱的脚印,为首的官兵当机立断,指着那些脚印,沉声道:“追!”
这些人的围追堵截,最终只抓住了清风一个人。
这清风誓死顽抗,在杀了数十名官兵之后,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眼见得清风身死,那些官兵分出了两个人将他的尸首抬走,剩余的人则在继续的搜寻着。
可是直到天色都黑了下来,他们却只抓住了几个小喽罗,对于曲霖瑶和那几个武功高强之人,他们再也没有寻找到。
那些剩下的圣衣教之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
曲霖瑶他们并没有消失,此刻的他们,正躲在京郊的一个地窖之内。
这里做的格外隐秘,也是他们最后的根据点。这儿只有曲霖瑶一个人知道,就连清风他们都不清楚,更何况别的人。
外面开始下雪,冷厉的寒风呼呼的吹着,地窖之中更是寒冷异常。
曲霖瑶坐在里面,一双眸子里满是怨气和恨意:“上官煜,凤栖止!你们逼我到这番地步,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们陪葬!”
她的神情里皆是癫狂,眼睛都充斥着血色的红,看起来格外的可怖。
旋即,她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猛地回头问道:“燕翼遥,我若是没记错,你手下还有一些人是么?”
月部的人,都忠诚于燕翼遥,叛离的并不多。而那些人,早被燕翼遥妥善安置了。
闻言,燕翼遥脸色一僵,到底是恭声道:“回教主,是。”
“将他们调遣到京都来!”曲霖瑶一字一顿,声声带恨:“我养了他们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让他们尽忠了!”
那些人虽然是废物,可是纵然是废物,也还有一条命,不是么?
“教主,这可是送死啊!”
燕翼遥的眼神里满是不赞同,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他仍旧可以护着曲霖瑶。可是她如果执意要跟那些人对抗,便是死路一条了!
听得这话,曲霖瑶顿时回眸,冷厉道:“你怕了?无妨,我可以自己去!”
“属下……这就去做。”
燕翼遥最终,还是妥协了。只是他的眸子里,却带着一片死灰的沉寂。
……
巴图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黄昏了。
这其间,王子淇一直都在他的床前守着,甚至就连吃饭,都是丫鬟们给她端进来吃的。
对于她这个态度,谢言晚自然心知肚明,只是王子淇此刻一颗心都扑在了巴图尔的身上,所以自己倒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眼下的心态代表着什么。
巴图尔醒来的时候,王子淇正在他的床前趴着睡觉。
有落日余晖洒在她的脸颊,为她那白皙的面容增添了几分佛性。仿佛盛开的莲花,圣洁而不容亵渎。
巴图尔顿时便看呆了眼,甚至疑心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
他试探性的动了动手,瞬间便看到王子淇猛地抬起了头,直愣愣的看着他。
她先是一愣,继而便后知后觉的回过神儿来,带着几分惊喜道:“你醒了?”
下一刻,便见王子淇猛地站起身来,朝着外面喊道:“洛神医,你快来,巴图尔醒了!”
女子的声音欢快如同黄鹂鸟,在这深冬的天气里增添了几分亮色。
洛珏几乎是被她拖进来的,他的嘴里还在一面念叨着:“我说公主,小爷又不聋,您不必这么大声。”
而后,他又带着几分调侃,笑嘻嘻道:“不愧是大食国的勇士,这恢复能力就是比别人快。”
他一面说着,一面过来替巴图尔诊脉。而一旁的王子淇,则是紧张兮兮的盯着洛珏的嘴,生怕他嘴里会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天知道,从昨夜里到现在,洛珏已经说了无数次他危险的话了,以至于王子淇到现在的脑子里都绷着一根弦。
不过下一刻,那一根弦便彻底断了。
因为洛珏说:“好了,恭喜将军,保住了一命啊。”
巴图尔还愣愣的没反应过来当下的情况呢,一旁的王子淇已然撇了撇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
女子的哭声直上干云霄,硬生生的将房间里两个大老爷们都吓了一跳。
她一面哭,还一面抽噎道:“你终于没事儿了,担心死我了!”
眼前的丫头哭的格外惨,而她话里显而易见的担心,更让巴图尔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从天而降的一块馅饼砸到了,砸的他晕晕乎乎的。
而后,便听得他试探着问道:“公主,是在担心属下?”
一旁的王子淇哭的抽抽噎噎,而坐在床前的洛珏,则充当起了她的临时翻译人。“啧,何止是担心呐。将军是没有看到,昨夜里知道你有性命危险,公主可是生生的在你身边照顾了一夜呢。”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洛珏的正襟危坐,可那声音里却带着一股子的幸灾乐祸:“别的不说,就是这会儿,你看着难道不像是喜极而泣么。”
闻言,巴图尔的眼中瞬间亮起点点光芒,像是有无数颗烟花从自己眼前炸开,让他的心都陷入了幸福之中。
“公主,属下何德何能,竟然能让您担心我。”
他说着这话,唇角已然有笑意勾了起来。
可下一刻,便见王子淇收敛了笑容,带着几分羞愤道:“你出去!”
这话,却是对洛珏说的。见状,洛珏叹了口气,眼见得王子淇羞怯的模样,到底是没好意思太过调侃,只是一面往外走,一面道:“天下女人怎么都这个德行?看到了情郎,就将小爷我弃之敝履。
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
他这话,成功的让王子淇的脸更加的红了起来。
原本聚集起来的气势,在看到巴图尔惨白的一张脸后,顿时便消失了下去。而后,她诺诺道:“谢谢你。”
这话她是真心实意的,虽说腹中有一肚子话想要对巴图尔说,可是唯有这一句,能让她此刻不娇羞的说出口。
“公主不必客气,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巴图尔一时有些不习惯她这样客气的对自己说话,声音更是低了下去。
见他这模样,王子淇倒是起了几分逗弄之心,故意坐在他的床前,问道:“你当时怎么会这么及时出现的,难不成你又在跟踪我不成?”
其实这事儿是显而易见的,她跟吴宇生出去的时候,总是感觉自己身后有人在跟着,而那个人不做他想,定然是巴图尔无疑的。
听到王子淇这话,巴图尔顿时有些羞窘,红着脸道:“公主,对不起,属下的确是跟踪了您。可是,保护公主是属下的指责,所以属下不得不这么做,还请您不要生气。”
不想,他这话却是瞬间惹恼了佳人,下一刻,便听得王子淇收了笑容,沉声问道:“所以,你为我挡剑,也是因为你的职责所在?”
“不!不全是……”巴图尔登时便反驳,却又有些不敢说出口,因低声道:“属下为您挡剑,不止是因为您是公主。更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他脸上的那一抹羞窘取悦了王子淇,让她更加咄咄逼人的追问。
“因为……我喜欢你。”
那几个字,他说的格外郑重,望着王子淇的眸子里,更是带着虔诚。
王子淇被他的目光烫到,脸色瞬间便有些红。她的脸上不可抑止的泛起了点点光芒,只是嘴里却不饶人道:“哼,男人都爱花言巧语,你也不例外。”
听得她话里的娇憨,巴图尔瞬间心神一荡,带着几分恳切道:“不,属下并不是嘴上的花言巧语。我的一颗心,可以证明。”听得这话,王子淇更觉得心中隐隐有些甜蜜,睨了他一眼,嗔道:“是么?那你就用实际行动表现出来吧。说不定我看到了你的诚意,就愿意考虑一下,是不是要跟你在一
起了呢。”
她这话一出,巴图尔的眼睛里顿时便亮了起来,他猛地直起身子,靠近了王子淇,眼神里满是火热:“公主,此话当真?”
他靠近的时候,身上属于男人的气息飘进了王子淇的鼻尖,让她的心也像是被塞了一只兔子,抓挠的她不得安宁。
王子淇从床前站起,含羞带怯的嗔了他一眼,道:“本公主何曾说过假话?”
她说完这句话,转身便朝着门外跑去。而房间内的巴图尔,更是一张嘴几乎咧到了耳后根,乐的连伤疤的疼都感觉不到了。
离开院子的时候,王子淇还听到里面男人的笑意。
她脸色一红,却是酿出了几分甜蜜来。
……
到了主院的时候,谢言晚一眼便看到了她眼中的笑意,顿时便打趣道:“啧,咱们的公主脸色怎么这么红,抹了胭脂不成?”
说着,她又自言自语的摇头道:“唔,也不对,这世上的胭脂红,哪儿抵得过咱们公主腮上的娇艳?这眼下分明是冬日,怎么有人就春日情动了呢?”
听得这话,王子淇瞬间便嗔了她一眼,娇憨道:“晚儿姐姐,怎么连你也嘴上不饶人?”
闻言,谢言晚顿时莞尔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唔,有么?我只是爱说实话而已。”
她这话一出,王子淇越发的羞红了脸。
见状,谢言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便挑眉笑道:“怎么,你这是想清楚了?”
听得谢言晚这话,王子淇也不瞒着,点头道:“似乎是想清楚了,但是又有些不大清楚。”
其实到现在,她也不确定,自己对巴图尔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可是,一想到不跟吴宇生在一起之后,她反而是感觉轻松了不少。
难不成,真的是她变心了么?还是说,真的像晚儿姐姐所说的那样,她对于吴宇生,只是崇拜,并不是爱。只是她区分不清楚,所以才会让自己陷入这般痛苦的境地。
见她这模样,王子淇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放心,所以不清楚的,时间都会给你答案的。”
至少,她现在就看的十分明白了。
她们正在说话的时候,不妨那门帘被人从外面挑开,继而便见凤栖止走了进来。
房间内燃着炭火,暖意融融。而他进来的时候,却带进来了一阵寒风,瞬间便让谢言晚二人打了个寒颤。
而后,谢言晚便走上前去,含笑问道:“阿止,事情可办完了?”
今日一早她醒来的时候,凤栖止就已经不在身边了。她早习惯了他的早出晚归,所以并未怀疑凤栖止走的时辰。
只是靠近他的时候,谢言晚还是闻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那是杀气和血腥。
虽然已经很淡了,可是对于曾是杀手的谢言晚来说,这一点就足以让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出什么事儿了?”
见到谢言晚脸上迅速收敛起的笑容,凤栖止心中微叹。这丫头,也未免太敏锐了些。
他心中微微叹息,可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淡淡笑道:“一些公事罢了,无妨。你们可吃了晚膳了?”
见凤栖止岔开话题,谢言晚更觉得狐疑。他这神情虽然掩饰的很好,可是她仍旧能够捕捉到那一抹若有似无的愤怒。
他……在为什么事情而愤怒?
“还不曾。”
谢言晚勾唇一笑,回答了他的问题,道:“你饿了么,我现在命人传膳吧。”
不想她这话一出,便听得门外脚步匆匆而来,继而便有辰甲的声音传来:“主子。”
“进来。”
凤栖止应了一声,就见辰甲快速走进,轻声道:“皇上醒了,内侍监传话来,说要您现在进宫。”
听得这话,凤栖止眉头一皱,迅速的将未来得及解下来的披风重新穿好,点头道:“本座这就去。”
皇帝醒来就立刻召见自己……怕是大事。
眼见得凤栖止来了又走,谢言晚站在原地,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
凤栖止,似乎瞒了她一样很重要的事情。
可是如今曲霖瑶等人已除,清风也被绳之以法,还有什么事情会让他这般凝重呢?
而那淡淡的血腥味,似乎是一个线索。
眼见的谢言晚在发呆,王子淇顿时含笑问道:“晚儿姐姐,这是在想什么呢?”
闻言,谢言晚这才回过头来,道:“无事,时候不早了,咱们吃饭吧。”
……
凤栖止到了乾清宫的时候,只有门口守着一个小太监,而殿内空无一人。
他打量了一眼殿内,轻声问道:“里面什么情况?”闻言,那小太监登时将里面的情形一一道来:“回千岁爷,皇上醒来之后便询问了那清风的动向,得知清风身死,可圣衣教教主逃脱之后,便大发雷霆。方才不知犯了什么
迷糊,竟然跟虚空对起话来,他一直念叨着一个女人的名字,且还叫嚣着不准她来纠缠自己……但是,殿内分明空无一人。”
听完小太监的话,凤栖止却是明白了过来。
这位皇帝,怕是被心魔吓到了。
他快步走进了殿内,等到了寝殿之后,果不其然听到了皇帝的念念有词:“滚,给朕滚!曲霖瑶,朕告诉你,不是朕对不起你,是你们蠢,一群蠢货,哈哈哈哈!”
那一个名字,被凤栖止准确的捕捉到。
他冷冽的一笑,继而便整了整衣襟,朝着内殿走去。
“微臣参见皇上。”
听到凤栖止声音的时候,皇帝迅速回头。
他先是紧紧地锁着凤栖止的脸,继而便又仿佛辨认他的模样一般,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冷声问道:“你是那个贱人派来,谋害朕的么!”
“不,微臣是来帮助您消灭那些魑魅魍魉的。”
凤栖止这话说的格外真挚,而皇帝的眼神更是有一瞬间的涣散。
而凤栖止的声音,则继续想着:“皇上不认识臣了么?臣是凤栖止啊。”
“凤栖止……是谁?”皇帝狐疑的看着他,忽而像是认出来他似的,癫狂的笑道:“是你啊,朕认得你!你就是朕的走狗。”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二百五十章 除夕夜宴,风雪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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