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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缱绻
自从辰甲失了一条胳膊,凤栖止便有意让他从暗处转到明面上来,一则这些事情没什么危险,二则辰甲能力出众,他也不愿让辰甲做一辈子刺探情报之事。
况且他脱离圣衣教是必然之事,辰甲届时也不可能再做辰部的管事。然而对此,辰甲却格外的失落。他想要为凤栖止做事,然而现下,他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无用之人。尤其是方才,凤栖止吩咐事情的时候,是让辰丙前去而非自己,更让
辰甲心中怅然。
废了一条胳膊的他,确实是无用了。
辰甲心里有事儿,直到谢言晚走到近前才发现了她,当下便回过神儿来,恭声道:“王妃。”
见到辰甲这模样,谢言晚瞬间便想明白其中关节,因笑道:“今日中秋,进去一同用膳吧。”
闻言,辰甲顿时摆手道:“不必了,属下回去吃便可。”
辰字科的人归属于凤栖止,却并不是下人,今夜之人除却当差者,也是要出去聚一聚的。不过辰甲身上伤口未曾痊愈,并不能去喝酒,所以他也不打算去。
只是这话,辰甲却不会同谢言晚说。
谢言晚再三邀请,见他坚持拒绝,只得点头道:“也好。”
直到谢言晚带着妙书走进院子,再看不到自己,辰甲的眸中才有暗色一闪。
他脾气一向温润,只是如今有心事压在心中,竟也生出几分苦闷来。
不想辰甲刚走出几步,就听得身后有人快步跑来,而后便有女子叫住了她:“辰甲大哥,等一下。”
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辰甲下意识回头,就见妙书跑了过来。
“妙书姑娘,怎么了?”
他心中有事,却不会在人前表露出来,因此瞬间恢复了那一抹温和的笑意。
见状,妙书带着几分郝然道:“是这样的,我们厨房今日蒸包子,但是她们都去吃饭了,陆嬷嬷又不在,您可否帮我去抬一下包子的笼屉?”
厨房的包子笼屉不算太大,只是有些烫手,她一个弱女子想要拿起来,确实有些为难了。
辰甲虽然缺了一条胳膊,可是这些事情还是小事一桩的,当下便点头笑道:“区区小事,自然可以,走吧。”
见他应了下来,妙书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而后便笑眯眯的带着他去了厨房。
锅里蒸的糖包,盖着锅盖,也顺着缝隙冒出白烟来,整个厨房内都飘着香气。
闻到这个味道,辰甲的目光也有些柔和,这样的烟火画面,确实让人心情好。
他抬手抓着一侧,而妙书则用双手抬起,二人一起发力,将那盖子掀开之后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旁。
香气瞬间便扩大了起来,那一个个蒸好后鼓腾腾的三角糖包便在里面放置着,散出诱人的色泽。
辰甲原本没有胃口,可是看到这些之后,竟也有些饿了。
妙书转身拿了一个盛着水的小碗儿,小心翼翼的顺着糖包的底部撒了少许的水,辰甲见了,顿时起了好奇心,笑问道:“姑娘这是做什么?”
“糖包刚出锅,下面是黏在布上的,撒一点水,就可以完整的拿下来了。诺。”妙书一面说着,一面轻巧的拿起完整的糖包,笑眯眯的冲着他展示。
只是下一刻,她便被那温度烫到,龇牙咧嘴的将糖包放到一边,郝然道:“让辰甲大哥见笑了。”
见她这模样,辰甲笑着摇头,道:“无妨,我来帮你吧。”
这厨房内只剩下了她一个女子,干这些倒是怪可怜的。闻言,妙书顿时笑着道谢,她一面将糖包拿到筐里放了,一面笑着感叹道:“说起来,面粉还真是世上最神奇的东西。你看,它单独团了就是馒头;加了肉馅呢,便可以做
成包子;若是放了糖酥,就又变成了糖包。”
说到这里,她将筐里的糖包放在一旁,又从旁边拿了一个盘子,挨个拿了一个,抬眼笑问道:“辰甲大哥,你喜欢吃哪个?”
她手中端着一个瓷盘,内中放了三个。一个馒头、一个包子和一个糖包。
都是刚出锅不久,有的还冒着热气,馒头半个圆,包子十八个褶儿,糖包则是小三角,每一个看起来都格外喜人。
见状,辰甲微微一笑,摇头道:“常年在外之人,哪有什么喜好?有什么就吃什么。”听得这话,妙书也随之笑,眉眼弯弯道:“对呀,面粉也是一样的。给了肉馅就做包子,给了糖酥就做糖包呗。辰甲大哥,你说对不对?”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夫人说的对
若是听到这里,辰甲还不明白的话,他前半生就算是白活了。只是困扰了他这么多天的问题,却被一个小丫头轻松看破,且加之安慰,倒是让他有些郝然。
辰甲笑叹道:“妙书姑娘倒是懂得多。”岂料,听得这话,妙书却微微摇头,笑道:“奴婢懂得其实不多,不过就是瞎说两句罢了。我跟你们不一样,您是自幼跟着千岁爷的得力干将,我之前却是做过错事儿的。
好在王妃不嫌弃,还待我这般好,所以我便认一个理儿,只要主子需要我,让我做什么都成。”说到这里,妙书的眼睛也有些红。对于谢言晚,她的确是十分感激的,当初的她,是萧念派过去监视谢言晚的,虽说她那时候迫于家里人的性命才向谢言晚投诚,可是这
些时日下来,谢言晚真心假意她还是看的清楚的。
能够跟着这样一个将自己当做人看的主子,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所以就算是谢言晚让她豁出命来,她都会毫不犹豫。
见妙书这般,辰甲也有些感动,因笑道:“你一片赤诚,王妃懂得的。”闻言,妙书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她本是想要劝慰辰甲的,倒是让自己先勾起心事了。念及此,她弯唇一笑,从盘子里挑出一个糖包来,递给辰甲道:“不说我了,辰甲大哥
,试试看我蒸的糖包?”
辰甲伸手接过,张口咬了一口,瞬间觉得满口香甜,因咽了那口,笑道:“妙书姑娘的手艺的确好,这糖包特别好吃。”
见他这模样,妙书顿时眉眼弯弯的一笑,自己拿了另外一个肉包咬了一口,只觉得那包子似乎比平日里蒸的都要好吃。
正在这时,陆嬷嬷从外面走进,见到他二人在这里,顿时诧异道:“咦,其他人呢?”
见到陆嬷嬷来,妙书将嘴里的包子咽下,忙的笑道:“方才王妃做了几道菜,她们都端着去吃了,这不是,还给咱们剩下两道菜呢。嬷嬷来的正好,快来吃饭吧。”
见状,辰甲就想要走,却被陆嬷嬷叫住,笑道:“你走什么?辰甲,过来一起吃,嬷嬷好久没跟你们一块吃饭了呢。”
对于辰甲等人来说,陆嬷嬷就像是一个长辈,因此辰甲再不拒绝,点头应了,便坐下来,三人倒是和乐融融的吃了一顿中秋宴。
这厢的三个人其乐融融,而主院里的谢言晚二人,却在讨论着阴谋诡计。
“皇上今日能护着皇后,那是看在夫妻情分。可是若是周家犯了事儿,那就没什么情分可言了吧?”
谢言晚刚吃了一只螃蟹,手里还在把玩着一条蟹腿,眼眸里满是笑意,然而内中却带着寒光。
闻言,凤栖止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嗤道:“你这小丫头满肚子坏水儿,不过,倒是与本座想到一处去了。”
听得这话,谢言晚顿时讨好的笑道:“那是自然,毕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
她这话极大的取悦了凤栖止,下一刻,他便伸手将谢言晚捞到了自己的怀中,低头在她额头一吻,暗哑道:“是,夫人说的对。”他这话说的格外的撩拨人心,谢言晚顿时便觉得一颗心被他撩的扑通狂跳,掩饰一般的转移话题道:“这世上的情分,都是被慢慢磨光的,既然咱们这位皇上这般狠不下心
来。不如,咱们帮他一把?”
闻言,凤栖止勾唇一笑,抬起她的下巴啄了一口,缓缓道:“一切,全凭夫人吩咐。”
头顶的圆盘似的明月,院内凉风习习,而身侧的男人,更是带着勾魂摄魄的美,让谢言晚心中荡漾。
这般良辰美景,美色当前,谢言晚更觉心中圆满,当下不再拒绝,将双臂揽上了凤栖止的腰肢,仰头吻上了凤栖止,含糊不清道:“你家夫人说,夜深了,该,就寝了。”
一句话,像是点燃万千簇火苗。
那些火苗连成一线,让凤栖止的眼中也越发炙热了起来:“遵夫人命。”
话音未落,他便起身,将谢言晚打横抱起,朝着房间内走去。
窗外月色溶溶,房内春色旖旎,当真是好一个团圆夜,人成双。
……
昨夜里谢言晚作了个大死,主动勾引凤栖止的后果,便是她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的时候,外间天色刚好,然而谢言晚却觉得浑身酸疼。
身侧的男人照旧不在身边,谢言晚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揉着自己的腰肢愤愤不平。
都是欢好之后,且他还是卖力的那个,凭什么他就神清气爽,可自己却是累到瘫软!
谢言晚趴在床上唉声叹气,不妨门外的妙书走进来,带着几分不解道:“王妃醒啦,您为何叹气?”
听到妙书的声音,谢言晚一把扯过被褥,遮住了自己满是青紫痕迹的身体,轻咳道:“没,没什么。妙书,早啊。”她笑的太过干,妙书忍俊不禁,笑着走过来替她拿衣服,一面道:“王妃别遮了,遮不住的。”只是那神情里也有些红,千岁爷不是太监么,怎么王妃的身上,比那些夫君
不是太监的女子,还要痕迹多呢?
她之前伺候过女眷,那些人欢好之后是什么样子最清楚不过。千岁爷是太监尚且如此,若他不是太监,恐怕王妃决计受不了的。
妙书胡思乱想着,便被谢言晚轻拍了一巴掌,嗔道:“竟然打趣你主子,不想活了?”
听得这话,妙书顿时笑眯眯道:“是是是,奴婢知错,恭请王妃起床梳妆,可好?”
见她眉眼里仍旧是调侃的笑意,谢言晚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笑骂道:“没大没小的丫头。”不过那眼里,倒是带着几分笑意。
她需要的从来都不是奴才,也一直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价值。而妙书很好,像是她的朋友,能够在一起笑闹,又可以在大事小情上拿主意。
等到吃了早膳之后,谢言晚便带着妙书一起去了百音阁。这些时日她先是出远门,其后又是成亲,到现在还没有去百音阁看一看呢。
这里的生意依旧很好,谢言晚当初特意请了那些师傅们来锻造乐器,如今看来是正确的。百音阁内物美价廉,又有凤栖止跟谢言晚的名头在此,生意可谓是越做越红火。
转了一圈又粗略的查看账本之后,谢言晚便去了巧穗那家分店。
分店里的人,依旧是陆嬷嬷挑选出来的,即便是主人不在,他们也能将这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谢言晚原本以为巧穗有了身孕,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不想她进去之后,竟看到巧穗正坐在大堂之中,有模有样的核对账本。
见到谢言晚前来,巧穗顿时惊喜的起身,笑道:“小姐,您怎么来啦。”
“怎么,不欢迎我?”
谢言晚点了点她的额头,握着她的手走到柜台前,果然见到巧穗正在写东西。
她拿起来看了一看,问道:“这是你做的?”
见状,巧穗吐了吐舌头,有些郝然道:“唔,新开始学,有些不成体统,小姐见笑了。”
“哪有,你做的很好啊。”
谢言晚笑眯眯的看了一遍,虽说里面还有几处错漏,不过巧穗之前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现下能将账目算成这样已然很不错了。
听得谢言晚夸奖,巧穗脸上的笑意顿时浓烈起来。而后,她到底是掩饰不住自己的心情,悄悄的趴在谢言晚的耳边道:“小姐,我要告诉你一个喜讯!”
见她这模样,谢言晚哪有什么不明白的?
果不其然,只听得巧穗小声说道:“我有了身孕!”
“你这个傻丫头,才知道?”
听得这话,巧穗微微一愣,张口结舌道:“小姐,你知道?”见状,谢言晚没好气的点了点她的额头,眼睛里皆是明亮的笑意:“不然你以为,当初我为何不让你跟着进宫?辰乙都紧张成那个样子了,偏偏你是个心大的,竟感觉不到
,真是苦了辰乙了。”
闻言,巧穗顿时嘿嘿一笑,捂着自己的小腹忧愁道:“希望腹中这孩儿,千万别学我,脑子这么笨,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好。”
见她这模样,谢言晚又好气又好笑,叹气道:“放心,辰乙那般聪明,孩子定然聪明的很。”
巧穗这丫头的确是个傻的,不过好在有辰乙护着,这般也算是她的福气和造化了。
念及此,谢言晚的笑意更多了几分,握着她的手笑道:“真好。”
这丫头历经苦难,如今终于修成正果,想来奶娘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吧。
她这些时日忙,也没有跟巧穗好好儿聊天,今日来了,又见巧穗一人无聊的很,谢言晚索性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出门逛街。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买的东西,虽说如今巧穗还没有显怀,但是那些宽大的衣服,小孩子的一切用具,甚至于就连接生的奶妈婆子们,辰乙都已经早早的准备齐全了。谢言晚赞叹辰乙贴心的同时,又替巧穗高兴。毕竟,辰乙能够做到这个地步,说明他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巧穗的。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周行完蛋了!
二人一路闲逛下来,转了两三条街,又买了些零碎玩意儿。眼见得天色到了正午时分,谢言晚有些饿,便跟巧穗二人朝着酒楼走去。
不想刚拐过街口,就见大街上有男人摔碎酒坛的声音响起,旋即便听到有男人大声咒骂:“昏君无道,天理不存,狗皇帝误国丧邦!”
那人一袭墨色长袍,上面沾了些酒渍,整个人都是醉醺醺的模样,连那一双眼睛里,也少了几分精光,换上了点点滴滴的涣散。
谢言晚只略微看了一眼,瞬间便顿住了步子,拉着巧穗走到了一旁的暗巷之内。
巧穗被她这动作吓到,小声问道:“小姐,怎么了?”
“嘘。”
谢言晚比了个手势,跟巧穗二人站在阴影处,望着那个正在破口大骂的男人。
那是她是认得的,不是别人,正是皇后的哥哥,当今国舅爷周行。
此时已到饭点,来往之人不再少数,因着这里是市中繁华之处,因为过往的行人里,也有许多是达官贵族。
周遭停留下来看他的人越来越多,可周行却不知收敛,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指着皇城方向癫狂大笑,骂道:“狗皇帝,是非不分,黑白不明,西楚要亡啊,哈哈哈!”
几乎在他说出这话的同时,一辆马车也停在了原地,从里面下来一个中年男子。
“国舅爷,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来人是大理寺卿,他常年浸淫在暗牢之中,就连周身都仿佛围绕了一圈的死气。若是平日里,周行见到此人定时要立刻逃跑的。可是今日不知怎的,他竟一把推开大理寺卿,咒骂道:“本官自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说皇帝昏庸无道,西楚要亡于他手!

他这话一出,大理寺卿顿时冷笑,将手一挥,身后家丁顿时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周行的衣服,摁着他的头便装进了马车之内。
而后,大理寺卿又站在原地,随意以手指了几个人,淡淡道:“带回去,做人证。”
直到那辆马车重新消失在街道上,谢言晚才带着巧穗重新走了出来。
巧穗拍着胸口,低声道:“这位国舅爷是嫌自己命不长了么,居然敢当街辱骂皇上!好在大理寺卿来了,定会叫他好看!”
与巧穗的幸灾乐祸不同,谢言晚的眼中却蔓延着冰冷的光泽。她倒是没想到,凤栖止办事儿竟然这般干净利落,昨日里才定下来的计策,今日便完美实施了。
这法子虽然简单,可是却最有效。毕竟,有什么比让周行在当街咒骂皇上,还令人感到愤怒的呢?
这一次,周行完蛋了!
至于周家,呵。
果不其然,当夜里凤栖止回来之后,便带回了一个消息。
周行辱骂皇上品行不端,已然被摘了顶戴花翎,革除一切职务,贬为庶民。不止如此,皇帝另下了一道旨意,着周家三代男不准为官、女不准入宫。
也就是说,皇上这一道圣旨,彻底的绝了周家的后路。
毕竟,周家眼下的指望便是皇后和太子。可三代以后,皇后跟太子都已经入土,周家再想翻身,却是难如登天了。
若是放在往常时候,皇后定然会第一个出来阻挠,可是她昨日才以撞柱作为威胁,堪堪的保住了太子的位置,如今又怎么敢再去触犯龙颜,来保一个周家?
就算是她想保,也要看皇帝同不同意了。
这一招杀鸡儆猴,皇帝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得知此事之后,谢言晚拍手称快,笑眯眯道:“没了母族支撑,皇后想要跟连贵妃斗,怕是更难了。”
想必这一场胜负,很快就要见分晓了。
她得了这个消息,心情格外的畅快,眉眼里都是笑意晕染,一张混合了媚色和清纯的脸蛋,看的人心头发痒。
凤栖止将她揽在怀中不轻不重的啃了一口,这才嗤道:“那倒未必,咱们这位皇帝可是长情的很,若是皇后就此罢手,说不准太子的位置反倒会更加稳固。”
这些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皇帝。年轻时罪孽深重,到老的时候却是优柔寡断。
闻言,谢言晚眉眼弯弯一笑,把玩着凤栖止的头发,不以为意道:“有连贵妃在,皇后纵然想要罢手,怕也难呢。”
女人之间的战争,看似没有硝烟,可却是扒皮蚀骨的狠毒。
谢言晚猜的的确不错。
第二日一早,连贵妃便传召了宁王进宫,道是有话要交代。
上官翰骁心知她要说什么,有心不去,却到底是念及她是自己的母妃,不得已穿戴整齐进了宫。
原本他跟太子都被解除了软禁,可是太子自断生路,被囚禁起来,而上官翰骁却毫发无损,且还得了自由身。
对此,他心中并没有太多的得意,只是觉得有些失望。他这位皇兄,行事乖张狠毒,怕是难以支撑整个西楚。
只是这话,他却没有在连贵妃面前多说。
反倒是连贵妃主动提起了这个话题:“如今太子无能,你父皇对他已然失望。骁儿,你可要抓住这个机会,在你父皇面前好好儿表现一番,知道么?”
对于太子没有被废这件事,连贵妃的心里就像是扎了一根刺,恨得她咬牙切齿,偏还不能发作,只能趁着这个空隙,教导自家儿子多多上进。
然而她的希冀,却终究是要落空了。
听得连贵妃这话,上官翰骁眉头一蹙,沉声道:“母妃想让儿臣如何表现?”
“这还需要本宫教你么,自然是要让你父皇看到你的能力!如今太子虽然没有被废,可是他跟个废人又有什么区别?只要你父皇看到你的天分,那位置,便会是你的!”
连贵妃越说越激动,可上官翰骁的脸上,却是一派的淡然无波。直到她说完之后,上官翰骁才行了一礼,淡淡道:“此事怕是要让母妃失望了,儿臣无心皇位,也不愿意去争夺。若是皇兄能够改好向善,那是最好不过。即便是他改不好
,父皇年富力强,也定会有新的子嗣诞生。只要是好苗子,儿臣将来都愿意辅佐于他。”
他这话一出,连贵妃的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咬牙道:“上官翰骁,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个位置,天下人谁不想要,为何你就这般不争气!”
闻言,上官翰骁直视着她,正色道:“天下人皆想要,唯独不包括儿臣,也请母妃,死了这条心吧。况且,不论何人登基,您都是贵太妃至尊,何必去争?”
下一刻,上官翰骁的脸上便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连贵妃气得指着他道:“本宫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窝囊废!本宫告诉你,这个位置,你争也好不争也罢,都由不得你!”
说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复又道:“这两日母妃便会给你张罗选妃,你年纪不小了,若你无心这个位置,那便准备着娶亲,绵延子嗣吧!”
不想她话音未落,就见上官翰骁的目光陡然冷却了下来。
而后,他看着连贵妃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难道在母妃的眼中,儿臣只有这个作用了?”
“是!”
“好,那今儿儿臣也将话撂这,母妃若是张罗选妃之事,那儿臣便自请去边疆!”
上官翰骁的话掷地有声,登时便将连贵妃的脸色气得涨红,指着他骂道:“本宫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然而对于她的骂声,上官翰骁却是充耳不闻,再行一礼,转身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上官翰骁,你给本宫回来!”
无论连贵妃如何喊叫他的名字,可上官翰骁的身影都越走越远,甚至脚步都未曾慢下来半分。
眼见得上官翰骁就这般走了,连贵妃的眼眸里越发恨意浓重。
她这个儿子心地善良不肯去争抢,可是皇帝却从来都不将目光放在他身上。反倒是周氏那个贱人,生出来那样一个怂包狠毒之人,皇帝依旧将他当做心头宝!
上一次私自练兵被原谅,这一次虐杀宫人被原谅,每一次都是这样,不管太子如何过分,只要周氏那个贱人一扮可怜,皇帝定然就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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