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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缱绻
不成,为了她儿子的前途,她绝对不能让周氏活着,绝不!
……
连贵妃打定了主意,却不知凤仪宫中的那位,也在搜肠刮肚的想办法,试图稳固太子的位置。
皇后撞柱重伤,今日才悠悠转醒,她险些丧命,终于换来了太子之位暂时保住。只是太子虽然没有被废,却被皇帝重新幽禁了起来。
且这一次,却是真真正正的幽禁。不止太子那里,就连皇后的凤仪宫内,也被撤换了宫人,来往伺候之人,都是生面孔。
皇后心中发恨,却无可奈何,在得知哥哥被处置之后,她更是气得险些晕过去,最终到底是克制了自己,没有插手此事。
对于她的态度,皇帝倒是满意了,可是皇后的心里却被扎进去一根刺,疼的要命。
那可是她的母族,是她曾经的指望!皇后气得食不下咽,不防却闻到一股香味儿来,当下便抬起头来,问道:“这是什么味道?”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告诉本宫,你图谋为何?
她抬头的时候,就看到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宫女。
生的眉高眼阔,精巧的小脸上,一片纯真良善。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这是奴婢炖的虫草鸡汤,娘娘可要尝尝?”
皇后原本没有胃口,可是闻到这个味道,竟莫名的有些想吃,便抬手道:“端过来吧。”
这虫草鸡汤味道格外好,皇后一连吃了两小碗,才放下了碗筷。抬眼看那宫人,见她虽然眼生,却格外顺眼,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闻言,那宫人行了一礼,恭声道:“回皇后娘娘,奴婢名叫禾枷,上个月刚入宫,今日才被调派到凤仪宫。”
听得这话,皇后漫不经心点头,刚要让她出去,又想起什么,因问道:“你叫禾枷?是哪里人?”
这个名字,听起来不像是中原人啊。
果不其然,听得她问,禾枷便一五一十的回道:“回皇后娘娘,奴婢是苗族人。”
她说的是苗族而非苗岭,也让皇后的眼中瞬间一亮。
西楚漠北与苗岭三足鼎立之势,而苗岭穷山恶水,与两国都未曾深交。可是,却有一部分苗岭之人贪图富贵来到西楚,定居下来。
而这群人与西楚之人通婚,其后代便成了彻彻底底的西楚人。只是苗岭人的后代,却保留着苗岭特有的独门绝技。因着他们的相貌与西楚人不同,便被称为苗族人。
而禾枷之言,至少可以说明一件事儿,她的祖先,也是苗疆之人!
皇后眼下无人可用,在得知禾枷身份之后,便刻意试探她。
而得到的结果,则十分让她满意。
这禾枷年纪不大,可是却格外沉稳,且做事踏实,是个忠心的丫头,可以为她所用。
皇后一连观察了三日,才放下心来,这日一早便叫她来,待得禾枷将门关上之后,这才问道:“禾枷,本宫要你去做一件事,你可敢去做?”
闻言,那禾枷登时便跪了下来,恭敬道:“奴婢但凭皇后娘娘吩咐。”
“本宫要你,去毒死祥嫔腹中孩儿,你可愿意?”
听得皇后的话,禾枷心中一跳,继而抬起头来,恭声道:“娘娘吩咐,奴婢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
“只是什么?”
见皇后的神情里带出几分不悦,禾枷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仰头道:“奴婢知道娘娘心中所思所想,是以这里有一个更好的主意,不知娘娘可否愿意听听看?”
皇后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审视了半日,才缓缓道:“说来听听。”
“奴婢知道,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子。可是与其这样被动的除掉潜在的对手,为何不主动出击呢?”
听得禾枷的话,皇后眉头一皱,眼带精光道:“说下去。”见皇后的目光似乎没有不耐烦,禾枷的胆子更大了几分,沉声道:“娘娘试想一下,如今太子虽然危机,可是却仍旧保留太子之位。若是皇上现下死了,那江山社稷不就顺
理成章的到了太子手里么?”
她这话一出,皇后眼中杀意闪现,随手抓了一个茶盏便砸到了禾枷的身上,厉声道:“说,你是谁派来的奸细!”
这女人的话如此歹毒,分明就是要将她往死路上带。这样居心叵测之人,绝对不能留!
皇后震怒,可是禾枷的脸色却丝毫不变,只是磕头道:“奴婢一心为皇后娘娘,还请您明鉴。至于奴婢所言对与不对,想必娘娘自有决断,奴婢愿意助娘娘一臂之力!”
听得这话,皇后越发的愤怒,冲着外面吼道:“来人,将这个贱婢拖出去,杖毙!”
眼见得那些下人将她拖出去,禾枷神情决绝,厉声道:“皇后娘娘,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请您三思!”
下一刻,外面便传来板子入肉的声音,而禾枷竟然一声不吭,任凭那板子重重的打在身上,而那鲜血四溅,更是让空气中迅速的弥漫开来血腥之气。
直到她的眼前都开始发昏的时候,才听到皇后的声音传来:“将她带进来。”
房门被打开又重新和上,禾枷跪伏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头上汗珠滚落下来,更让她的脸上添了几分死气。
那些下人是下了狠手的,若是皇后再等上片刻,禾枷便会魂归西天。
“你现在,还不肯招认么?”
听得皇后的话,禾枷只是轻轻将头磕在地上,抵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虚弱道:“禾枷之心,请娘娘明鉴。”
她的声音似乎随时都会断气,偏那里面的坚定之色,竟让皇后也开始动摇。
皇后望了她许久,才开口问道:“告诉本宫,你图谋为何?”
“奴婢所图,乃是太子。”禾枷的头触着地面,那冷意让她浑身颤抖,可是声音里却带出几分疯狂来:“奴婢初遇太子,便不可自抑的喜欢他。若是事成,等到太子登基之后,奴婢希望站在他身边的
女子,可以是我。”
听得她的话,皇后的眉头深深蹙起,眼眸里也带出几分鄙夷来。这等乡野贱民,也配肖想她的孩儿么!
只是,在鄙夷的同时,皇后又觉得十分满意。她的孩子那般优秀,天底下的女子,原该是这样卑微的态度对待她的烨儿的!
况且,这个禾枷虽然野心很大,现下却还有利用的价值,毕竟,苗族之人,会的东西可多着呢。
当初,她为了除掉祥嫔腹中孩儿,曾命人不远万里的去寻一个苗族人,可惜那人却太过倔强,非但不跟自己合作,竟然还对她的人动手!
虽说那些人现在都已经葬身在山中,可皇后想起来还是心中不舒服,敢违背她,死在大火里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皇后心中心念电转,再看向禾枷的时候,神情便温柔了下来,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法子,可以实行那个计划?”
这便是等于,同意了。
禾枷眼中狂喜一闪而过,仰头道:“奴婢会操控巫蛊,咱们可以制造巫蛊诅咒,皇上便会悄悄的死去!届时,新皇登基,仍旧是太平盛世。”
眼见得禾枷眼中的狂热,皇后的眼中也闪过几分喜色来。
禾枷这个法子虽然冒险,可却可以实行。虽说早年的时候,她对皇帝也有些情分,可是如今这些情分也都磨灭的差不多了。
更何况,她如今母族已经衰落下去,若不趁着现在搏一搏,日后等待她们母子的,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于此如此,不如孤注一掷!
念及此,皇后的神情越发坚定,一字一顿道:“好,本宫允了!”
……
宫里的气氛波云诡谲,然而宫外的谢言晚,却是过得格外轻松自在。
这两日凤栖止难得清闲了下来,便陪着谢言晚在府上过了几日夫妻间悠闲的小日子。
刚开始还好,可当谢言晚发现,每次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能被那个老妖孽扯到夫妻之事上后,谢言晚便觉得,她可能需要离家出走一下。
这日天朗气清,秋高气爽,适合离家出走,以及逛街躲妖孽。
一大早,谢言晚便梳妆打扮妥当,借着去找巧穗的理由,独自一人便溜出府去了。
当然,还是有两个小尾巴尾随的,一个是辰丙,一个是辰丁。她现下的工夫,对付三脚猫还可以,若是真的遇上高手,绝对是打不过的。所以对于他们二人的随行,谢言晚欣然接受。且有时买了东西不想拿的时候,还可以让这二人
充当临时苦力。
今日晴空万里,碧空如洗的天幕下,秋风习习,让人浑身都舒展开来。
谢言晚逛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聊,眼见得前面如意楼遥遥在望,想起巧穗喜欢吃这家的点心,便快步走了过去。
不想她才走了两步,就见前方的酒楼里一阵喧嚣,在谢言晚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有一个男人被人从楼中重重的扔了出来。
那是一个老者,浑身是血,一张脸上更是青青紫紫,被打的格外惨。
那人被扔出来之后,一口气儿没上来,呛得重重的咳嗽着,矮小的身子佝偻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谢言晚下意识停了一下脚步,只是她一贯不愿多管闲事,因此抬脚便想绕路走过去。
可还不等她动弹,就见酒楼里走出一个年轻女子,她抬脚踩上那老者的手腕,恶狠狠道:“别以为你做出这模样来,本小姐就能饶了你!”
此时临近晌午时分,周遭迅速的围了许多的人,可是见那女子身边还跟了四个彪形大汉,一时之间谁也不敢上前去扶那老者。
那老者被踩住手,顿时便惨叫起来。
那女子满意的听着他的惨叫,望着周遭之人,冷声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以后,若是谁再敢说九千岁凤栖止的坏话,当如此人!”
她话音落下,一把将那老者单手拎起来,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朝着老者的胸前捅去!
“叮……”一道银针飞过,将那匕首重重的打落。那女子吃痛,下意识松开手,她钳制着的老者便再次摔倒在地上。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青梅竹马小表妹?
可他还未触碰到地面,便被谢言晚一把扶住,而后望着那女子,冷声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谁给你的权力,让你这般草率杀人!”
她原本是不想管的,可是这女子打着凤栖止的名义,还肆意杀人,那便是抹黑凤栖止!
更何况,一条人命,这女子竟然无缘无故便要夺去,简直是可恶至极。
那女子的手疼到发麻,她眉眼凌厉的看向打中自己的谢言晚,厉声道:“你是谁,本小姐教训人,关你何事!”
闻言,谢言晚嗤了一声,冷笑道:“他与你是何关系?”
“没关系,但是他在茶馆里说书诋毁凤栖止,他就该死!”
那女子眉眼中皆是戾气,望着谢言晚的时候,更显出几分妒忌来,指着她道:“你是什么人,轮得到你多管闲事么!”
她最讨厌生的比自己美的姑娘,尤其是这个女子,更是让她第一眼就觉得不舒服!
听得这话,谢言晚几乎要气笑了,她将那老者扶到一旁,这才道:“皇城之下你草菅人命,自然轮得到我管。还有,你跟凤栖止是什么关系?”
无凭无故的,她才不相信这女子会一口一个凤栖止!
岂料她这话一出,顿时听得那女子嚣张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不配知道我们的关系!”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戾气一闪,手中暗器突然打出,直直的便插上了那老者的心口!
那女子的动作出其不意,待得谢言晚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那老者已然抽搐着倒在地上,不时便没了气息!
而那女子的神情更是嚣张至极,指着谢言晚骂道:“再多管闲事,本小姐连你一块杀!”
见状,谢言晚眉眼中瞬间冷冽了下来,她不怒反笑,将腰间软剑抽出,一字一顿道:“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杀我!”
眼见得谢言晚的长剑在手,那女子的戾气更加浓重起来,冷厉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多管闲事,那你就陪着他下地狱吧,上!”
这女子话音落下,就见她身后的男人们齐齐的上前一步,朝着谢言晚袭来!
下一刻,那几个男人便猛地朝后退了一步,而谢言晚的面前,不知何时已然站了两个男人,顷刻间便将那四个彪形大汉的剑气化去,且还反伤了他们几个。
眼见得自己的人瞬间败下阵来,那女子顿时不可置信的望了过去,而后更是失声道:“辰字科?”
而辰丙辰丁二人,也是霎时变了脸色,将手中武器齐齐收起,脸色难看的行礼道:“大小姐。”
看到他二人动作之时,谢言晚顿时心头一跳,待得看到辰丙二人脸上的表情,她更是脸色沉了下来。
这女子,果然跟凤栖止有关系。
而那女子也愣在了原地,问道:“你们二人不好好儿的跟着表哥,怎么会在这里?”
说到这儿,她又后知后觉的看向谢言晚,见辰丙二人一副护着她的模样,瞬间了然,尖声指着谢言晚,面目扭曲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女人!”
她这话说的格外愤怒,脸上的表情都扭到了一起,看起来霎时狰狞可怖。
谢言晚却没有理会她,而是看向辰丙,问道:“她是谁?”
相较于那女子的狰狞,辰丙却觉得眼前格外平静的王妃才更可怕。
“王妃,属下一时解释不清楚,不如咱们回府再说吧。”
见辰丙带着为难的模样,谢言晚微一点头,凉薄的看了一眼那女子,道:“好,那就回府。”
谢言晚答应下来,辰丙顿时松了一口气,又看向那女子道:“大小姐,主子在府上,您可要跟属下一起回去?”
听到凤栖止在府上,那女子的脸上顿时便绽开一抹笑意来,欢喜道:“自然是要的,咱们这就走!”
说完这话,那女子又趾高气昂的瞥了一眼谢言晚,鄙夷的上了她所乘坐的马车。
谢言晚今日出来并未乘车,眼见得那女子先走,她却看也不看,而是走到酒楼老板的面前,将银袋子递给他,诚恳道:“劳烦店家,将此人好生安葬。”
方才那女子提起这老者说书,想必是这老者说了关于凤栖止的故事,才引得那女子起了杀心的。
皇城之中谁不知凤栖止是奸佞之臣,纵然谢言晚也厌恶这些人,可却从未想过取他们的性命。不管如何,这老者死的着实亏。
那店家哆嗦着接过荷包,点头应了,只是神情里却有些恐惧。
方才她们闹得没有章法,可一口一个凤栖止,店家还是听得懂的。
那女人他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可是眼前这个,分明是嫁给了九千岁的贞和郡主!
那店家心中惊惧,谢言晚却并未发难,只是轻叹一声,便转身走了。
辰丙心知那女子的秉性,这会儿工夫已然寻了一辆马车来,请谢言晚上去了,这才亲自赶车,朝着凤府行去。
路上,谢言晚将辰丁叫了进来,淡淡问道:“说吧,她是什么人。”辰丁心中叫苦不迭,可眼下辰丙在外面赶车,他又没有借口出去,只得苦着脸回道:“启禀王妃,她是教主的亲侄女儿,名叫曲清池。她……跟主子从小一起长大,原本,
原本教主想要将她许配给,给主子。”
越说到最后,辰丁的声音就越小,到了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偏偏谢言晚耳聪目明,对这些话,她一字不差的都收到了耳中。
及至辰丁说完,她也不发表意见,只是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见谢言晚这模样,辰丁更加害怕,脸色都有些发白,着急的替自家主子解释道:“王妃,您千万别生气啊,那只是教主的一厢情愿,主子根本不愿意的。况且,你们在一起
这么久,主子对您的一颗心,您总该明白的。”
“我没生气,你家主子还没表态呢,你心虚个什么劲儿?”
谢言晚原本是有些生气的,可是见到辰丁这态度,当下便有些好笑,摆手道:“行了行了,出去吧。”
见谢言晚不似作伪,辰丁这才长出一口气,猴儿一样的钻出去了。
谢言晚捏着额头,微微的叹了口气,眸子却是阴沉了下来。
新婚当夜,凤栖止的话还言犹在耳,谢言晚对于那位圣衣教教主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毕竟,天底下哪有亲娘逼着自己儿子进宫做太监的?又哪有亲娘在儿子身上恨不能将天下酷刑都用一遍的!
那位亲娘尚且如此,对于这个表妹,谢言晚更是格外反感。
起手之间便沾了一条人命,这女子的心简直歹毒!
谢言晚杀人,但是她从来不杀无辜之人,所以对于这种人,她更加心生厌恶。
马车一路行的格外快,到了凤府门前的时候,却仍旧迟了一步。
曲清池的马车被下人牵走,而她本人,已然进了府内。
眼见得她在府上随便抓了一个下人问路,谢言晚状若未见的跳下马车,回眸嘱咐道:“辰丙,将马车送回去。”
这马车是方才辰丙借的,现下她到家了,自然是要还的。
“可是,王妃……”
辰丙一脸的焦急,现在主子还不知道曲清池来的事情呢,他最应该做的是应该去禀报此事!
然而谢言晚脸上的平静神情,却让辰丙到底没敢说出去接下来的话,只能恭声道:“属下这就去。”
直到辰丙驾驶着马车离开,谢言晚这才迈开脚步,朝着府上走去。
她远远地可以看到曲清池,自然也将她的一切举动尽收眼底。曲清池像是到了自己家一般,一路上见到谁都是趾高气昂的模样,就连看到陆嬷嬷的时候,也只是停下脚步,淡淡的说了一句:“陆嬷嬷,好久不见啊,姑姑甚是挂念你呢
。”
陆嬷嬷乍一看到她,脸色顿时变了一变,在听到她这带着讽刺的话之后,更是脸色难看道:“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怎么,难道我来,还要向你汇报不成么?”曲清池鄙夷的看了她一眼,道:“陆嬷嬷在府上待得时间久了,还真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
说完这话,曲清池径自朝着凤栖止的书房走去,只留下身后的陆嬷嬷身形有些摇晃。
下一刻,她便被人扶住。
可待得看到来人之后,陆嬷嬷的脸色越发难看,道:“王妃,您……”
“嬷嬷无碍吧,若是不舒服,就先去房间里歇着吧。我去看阿止。”
眼见得谢言晚想去,陆嬷嬷下意识想要阻拦,却被谢言晚拍了拍手背,安抚道:“放心,嬷嬷回房吧。”
见谢言晚这模样,陆嬷嬷顿时叹了口气,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脸上一派的担忧和惊惧。
陆嬷嬷的神情,谢言晚并没有看到,她一路朝着凤栖止书房而行,等到了之后,刚巧看到曲清池一把抱住了凤栖止的腰。
“表哥,我好想你呀,你有没有想池儿!”女子的声音里带着娇嗔可爱,一派的烂漫无邪,与先前在街上肆意杀人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站在门口当门神么?
谢言晚站在门外,望着这一幕,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冷意。
若说什么是她最深的底线,那便是凤栖止。这女子肆无忌惮抱住他的模样,显然是做惯了这种事情!
她站在那里不动声色,只是眸子却看向凤栖止,想要看对方如何处置。
下一刻,曲清池便被一把推开。对于她这般的热情,凤栖止的回应,却是眉眼中的一抹森然:“你来做什么?”
听得这话,曲清池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一僵,委委屈屈道:“表哥,池儿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难道不成么?”
她生的不差,这般委屈的模样,看起来也颇有些我见犹怜的味道。
然而这怜惜之人里,却绝对不包括凤栖止。
“是么。眼下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曲清池设想了许多凤栖止见到自己的情形,唯独没有料到,见到自己之后,凤栖止非但毫不欢喜,甚至这样漠然的跟自己说话!
她的脸色瞬间有些苍白,眼含泪意道:“我才刚来,表哥就要赶我走么?”见凤栖止脸上的淡漠,她眼中的泪意越发明显,颤声道:“我求了姑姑好久,她才同意让我来见你,为了见你,这一路上我吃了那么多的苦。可是一见面,你非但不安慰我
,却一味的赶我走!表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不是因为她!”
说到这里,曲清池的手猛地指向门外的谢言晚,一双眸子里满是恨意。
曲清池的矛头指向自己,谢言晚也有些无语,她原本倒是想站在门口看看凤栖止会如何处置,不想站得这样远,战火都能烧过来。
还不待谢言晚有所表示,就见凤栖止已然走了过来,淡淡道:“站在门口做什么,当门神么?”
谢言晚原本眼中带着冷意,可是见凤栖止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后,竟奇异般的消气儿了,扬眉道:“你们故人相见,妾身怕进去了会打扰到你们啊。”
她这话里带着调侃,不想身后的曲清池却直接鄙夷道:“既然知道你会打扰,还不滚出去,站在门外惺惺作态,没得妨碍我们叙旧!”
她这话一出,谢言晚顿时气乐了。这儿是她的家,眼前是她的男人,让她滚出去,这姑娘怕不是个傻子吧?
谢言晚直接忽略掉曲清池的话,将眼神在凤栖止脸上扫了一圈,淡淡道:“阿止,这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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