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邪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月鹰飞
“你是猴哥啊,蚊子当然不敢咬你。”余冬语先还不信,但过了一会儿,她发现不对了,所有的蚊子都飞开了,竟然是真的不敢飞进圈子里一般。
她并不知道,有阳顶天这样的妖异,居然可以让蚊子听话,所以她怎么也不肯相信,起身走到圈
57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57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神奇的是,蚊群近在咫尺,偏偏就不咬她,仿佛那圈子真有魔力。
余冬语又试了两次,确实如此,无论她换到哪个方向,只要一出圈,蚊群就会扑过去,只要一进圈,哪怕就踩在圈子线上,蚊群也不咬她。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余冬语终于确信,是阳顶天在搞鬼。
“没搞什么鬼啊。”阳顶天笑:“西游记里不是有现成的例子吗,就是金箍捧的威力。”
余冬语哪会信他的鬼扯,她是派出所所长,干警察多年了,见惯牛鬼神蛇,可不是那种好哄的腐女宅女。
“你说不说。”余冬语抬脚。
“不带这样的啊。”阳顶天叫起来:“你这是刑讯逼供,我要投诉你,我要找市长,找书记,我要去联合国投诉你。”
“认识去联合国的路吗”余冬语咯一下笑起来。
“说真的。”她笑了一下,道:“你到底弄了什么鬼,是不是什么特效防蚊水什么的”
“哪有啊。”阳顶天叫:“就是划圈,歌里不是唱了吗,有一个老神仙,在南海边划了一个圈。”
他唱得怪腔怪调,余冬语恨恨的瞪着他,就想上去给他一脚。
“不许使用暴力。”阳顶天看出不对,退后一步,摆出一个随时要逃跑的姿势:“愿赌服输。”
“好。”
不想余冬语一点头,竟然答应了,走过来,猛地抱住阳顶天,竟然真的亲了他一口,而且亲的是嘴。
阳顶天其实只是开个玩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余冬语居然真的会亲他。
他不知道,人这个东西吧,最怕的是开头,只要开了头,有第一次,第二次就容易了。
上次余冬语赌气,亲了他,所以再多一次,也并不在乎。
当然,阳顶天这人不讨厌,甚至可以说还蛮好玩,再加上这圈子确实让她觉得好奇之极,又是野外山上,没有人看见,她也没什么怕的,所以胆子就大了。
反而阳顶天给她吓住了,眼珠子瞪圆了站在那里,他这模样,很好的诠释了一个成语:呆若木鸡。
看到他这个样子,余冬语咯一下笑了起来,笑得弯腰。
“我现在知道猪吃人参果的滋味了。”阳顶天摸嘴。
余冬语又笑,脸也有些红,瞪眼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这个。”阳顶天一时间还真不好解释,见余冬语瞪眼,只好编个谎,道:“其实是一个咒语。”
“咒语”
这还真闹出神怪了,余冬语瞪着他,怎么也不肯相信。
阳顶天骑虎难下,解释不了,只好摊手:“是真的,我们厂一个老工人教我的,他不但教我功夫,也教我跌打接骨,按摩括痧,以及帮人看风水信迷信,活人结婚,死人下葬,总之能赚钱的,他都干,我也跟着学了点,而有些东西,余姐,你不能不信。”
他说得认真,余冬语一时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他鬼扯吧,事实摆在眼前,而要信他的话,这世间真有咒语鬼神,又违反她的三观。
阳顶天也觉得这玩笑看得不太好,桃花眼的事,他并不想暴露,于是暗暗下令,蚊群散开,却有几只蚊子飞进来,其中一只直接在他额头上叮了一口。
“啪。”阳顶天一掌打死,嘴中嘟囔:“死蚊子,咬你爹啊。”
余冬语咯一下笑出声来:“刚不是吹有什么咒语吗”
“是有咒语啊。”阳顶天还强辨:“不过效果只有五分钟。”
“那有什么用。”余冬语撇嘴。
“所以,还是把防蚊水给我涂一点吧。”阳顶天伸手。
“不给。”这下余冬语傲娇了。
“不是吧。”阳顶天叫:“就看着我给蚊子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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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痛死了
58 痛死了">好死不死的是,刚好有块石头,阳顶天背心着地,那石头正正戳在他背心上。
“嗷。”
阳顶天一声惨叫。
“你还好吧。”
余冬语看那蛇不见了,慌忙站起来,侧转身把裤子提上去系好,伸手来扯阳顶天。
“有块石头,啊呀,痛死了。”阳顶天站起来,痛得呲牙咧嘴,心下暗叫:“这种玩笑果然开不得。”
余冬语却不知是他自作自受,看地下那块突出的尖石,倒是担心了,道:“给你看看,受伤了没有。”
“应该还好吧。”阳顶天背转身,余冬语就捋起他衣服看了一下:“还好,没破皮,我给你喷点云南白药,揉一下吧。”
“你随身还带着云南白药。”阳顶天惊讶。
“有时候用得上,所以我包里放了一支。”
余冬语说得轻描淡写,阳顶天心中却突然生出一股敬意。
“姐,你太拼了。”
“没办法啊,人少事多。”余冬语却不以为意,道:“来,你到这边坐下,我给你揉开了,否则於了血,到明天就受罪了。”
拉阳顶天到一块山石上坐下,阳顶天索性把衣服脱了,光着个脊梁,余冬语还真从包里拿了一瓶云南白药气雾剂出来,喷了一下,然后给他轻轻揉了起来。
“呀。”
她一揉,阳顶天就叫。
“痛吗”余冬语关心的道。
“不痛。”阳顶天摇头:“我就配合你。”
余冬语咯一下笑出声来:“死相。”
余冬语一手扶着阳顶天肩膀,一手给他揉着,她的手纤长有力,但动作却相当轻柔,阳顶天心中一时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
便在这时,他耳中听到一点声音,有点怪。
“余姐,你听。”
“什么”
余冬语耳力没他好,不过顺着他的眼光往山下看,猛地就叫:“来了。”
她立刻松开手,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望远镜,往山下看。
阳顶天现在视力好,尤其是在山区,他一眼就看到,一架小小的无人机,飞到别墅群上空,在那儿缓缓绕着圈子,然后还发出古怪的声音,他听了一下,好象是在叫:“我死得好冤啊。”
是个女声。
这种山区的夜里,这么叫,如果不是看到了无人机,那确实是有些让人毛骨怵然的。
余冬语当然也看到了无人机,不过她没有动,而是拿着望远镜缓缓的找。
阳顶天其实已经看到了,就在对面的小山坡上,有一个人,拿着个遥控器在那里,无人机就是他放出并指挥的。
不过阳顶天没说,这时候是夜里,虽然有月亮,可还是有点黑,距离又比较远,余冬语拿望远镜还没找到呢,他光着眼就找到了,不太好。
先前开了个划圈的玩笑,让他警醒了些,自己的桃花眼要不暴露,最好还是谨慎一点好,尤其是对上余冬语这脑子灵醒见事又多且心志坚定的,稍一不慎,就有可能引起怀疑。
余冬语现在跟他的关系相当好,他可不想在余冬语心中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这时余冬语也终于找到了那个人,叫道:“找到了,我们下去。”
她一马当先,大长腿迈开来,结实有力,又带着良好的韵律感,就如一头美丽的母鹿。
阳顶天在后面,看着暗赞:“这腿真美,不去
59 声音真好听
59 声音真好听">余冬语也没客气,直接就收了,马老板又敬酒,余冬语趁势就介绍了阳顶天,听说阳顶天是三鑫公司的业务员,有余冬语的面子,马老板没有推拒,他反正也要进酒水?a href=/mo_. target=_blank>陌。背【透舳ヌ炜苏湃虻牡プ樱膊淮砹恕?br />
有犯人,那边的酒店自然就不能住了,回到市区,余冬语顺脚把阳顶天送到租屋,自己才带了那格子衬衫回去,估计要拘留几天,或者赔款什么的,那个阳顶天就管不着了,也没问。
心理上,他是同情格子衬衫的,但法律上没办法。
到家,差不多也半夜了,吴香君刚好回来,看见他,道:“高衙内他们还问你呢,怎么没去喝酒。”
“我陪一个客户喝酒去了。”
“拿下了。”
“当然。”阳顶天吹:“也不看哥哥我是谁。”
“你就吹吧。”吴香君鄙视,又问:“多大的单子。”
“毛毛雨拉,就三十万。”
吴香君又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却道:“我下午买了点饺子,还有卤猪尾巴,我煮饺子,你吃不吃。”
“好啊。”阳顶天现在胃口奇好,哪怕刚才吃过,见了好吃的又能吃,拍马屁:“还是班花大人体贴。”
“去死。”吴香君给他一个白眼,转身就下了厨房。
吃了夜宵,闲聊一会儿,也就分头睡觉。
第二天上午,阳顶天拿了单去公司。
越芊芊是人事兼财务主管,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真正的财务室在她隔壁,阳顶天过去的时候,发现门是开着的,里面却没人,出纳和会计都不在。
阳顶天以为出纳和会计在越芊芊公办室里,敲门,越芊芊在里面应:“进来。”
“声音真好听。”
阳顶天美了一会儿。
那三天,他足足让越芊芊叫了三天,可是听得饱饱的,这会儿再又听到,回味无穷。
进门一看,办公室里只越芊芊一个人,看到阳顶天,她眉眼间一下子就漾出笑意来。
这种笑,不是平时那种亲和的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春水柔媚的笑。
阳顶天一看她的笑眼,心就酥了,心窝里仿佛生了一只虫子,在那里爬啊爬。
“郑出纳她们呢”
阳顶天问了一句。
“对面商场搞活动,卖什么护肤品,她们血拼去了,反正也没什么事。”越芊芊站起来:“你找她们什么事吗”
“我不找她们。”
阳顶天放下心,反手关上门,顺手上了锁。
“你要干嘛”看到他的动作,越芊芊声音一下子放低了,软软的酥酥的。
阳顶天转身一把就搂着了她腰,俯唇就吻。
“别。”越芊芊双手撑着他胸,却一点力气也没有,给阳顶天吻了一会儿,她手就伸上来,勾着了阳顶天脖子。
阳顶天没吻多久,松开,越芊芊眼泛春波,阳顶天道:“姐,想死你了,难怪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真是这样。”
越芊芊虽然是主动偷了他,但到底脸嫩,怕阳顶天频繁的出入小区给有心人发觉,跟阳顶天约定,她有机会就会约阳顶天,但阳顶天不要主动找她,所以这几天阳顶天虽然心热得厉害,但也一直没找过她,甚至电话都没打一个。
“我也想你。”越芊芊低声叫,主动凑上红唇,吻了阳顶天一下。
阳顶天心热难耐,猛地把越芊芊往桌子上一压,越芊芊惊到了:“别,不要在这里。”
 
60 你是谁
60 你是谁">那文件里,居然是一组照片,有他,也有越芊芊,甚至有他和越芊芊在床上的照片,而且拍得非常清楚,不但有三点,越芊芊要死要活的表情也拍出来了。
阳顶天惊得魂飞魄散,这照片要是传出去,他还好,反正也脸皮厚,越芊芊却是绝对受不了的。
越芊芊虽然说给他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但也只是在他身下骚,公司里生活中,还是跟原先一样的,甚至因为心情舒畅,反比前更大度亲和优雅,那真是如花美艳,如月莹洁。
外人无论如何都看不出来,也不敢想象,她是个偷情的女人。
可如果这些照片传出去,她立刻就会崩溃。
阳顶天立刻从网吧出来,到一个僻静处,拨打那个号码。
响了三声,接通了,阳顶天问:“你是谁,要做什么”
对面笑了两声,声音尖利沙哑,阳顶天竖起了耳朵,一时间竟也无法分辨对方是男是女,不过他敢肯定对方应该是个男的。
“我不要钱,也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做什么事”
“你再收一封短信。”
那人说完,果然叮的一声,阳顶天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
阳顶天一看,又是几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女人。
看清了这个女人,阳顶天身子再次一震。
这个女人,竟然就是他那天在花鸟市场撞见的那个买罗汉松的旗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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