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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邪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月鹰飞

    他说着转头看阳顶天,一脸诚恳:“阳先生,谢谢你。”

    阳顶天斜眼看着他:“我们先前好象打了个赌的,一欧元。”

    多罗佐哈哈大笑,搂着他肩膀:“是我输,阳先生你是真正的专家,我很佩服,用中国话说就是。”

    他顿了一下:“五体投地。”

    “你中文很溜。”阳顶天竖一下大拇指,多罗佐更是哈哈大笑。

    井月霜也在一边陪笑,心下对阳顶天更高看一眼:“这人很会搞气氛啊,谢言说他做业务很厉害,看来是真的。”

    多罗佐心中高兴,邀请阳顶天井月霜几个共进午餐,他当然知道井月霜的来意,道:“第三代产品,我只能供应给你们十万片,不过第二代,我可以降价百分之十,数量不限。”

    井月霜狂喜,第二代产品降价百分之十还好说,关健是,第三代产品可以供应十万片,这是一个巨大的突破啊,这意味着,大宏制造可以生产十万台高端机。

    “谢谢多罗佐先生,谢谢了。”惊喜之下,她连声道谢,看一眼边上的阳顶天,那是更加顺眼了。

    吃了饭,又到多罗佐公司签了合同,罗之佑离开,阳顶天则跟井月霜回酒店来。

    井月霜对阳顶天道:“晚上我请客,想吃什么你随便点,另外我会向总公司汇报,虽然因为你不是大宏制造的人,不能提成,但我会尽量争取把给你的奖金翻倍。”

    “谢谢井经理。”阳顶天道谢,看着井月霜因兴奋而染着红霞的脸,心下暗道:“这还真是桃花满面了,看来她不是真的冷,只是没人能挑起她的兴奋点。”

    各自回房休息了一会儿,井月霜出来时,已经洗了澡,又换回了旗袍,民国款的,天蓝色带印花,当她站在门口的时候,阳顶天有一刹那的恍惚。

    “我是不是了。”阳顶天摸脑袋。

    “怎么了”井月霜看他。

    “我以为是到了民国时代。”

    听到他的话,井月霜嫣然一笑,恰如春花之绽,秋月之莹,阳顶天一时间竟有一种呼吸一窒的感觉,忍不住叫:“井经理,你真美。”

    “谢谢。”井月霜笑着点头:“走吧,我带你去尝尝正宗的意大利风味菜。”

    “好啊。”

    阳顶天点头。

    心中想:“你要肯多露点儿笑脸,那可比什么菜味道都要好。”

    同时又想:“这女人还真是现实。”

    他以为,井月霜之所以不吝给他笑脸,是因为他帮她拿下了多罗佐的大单。

    其实他还稍稍想偏了一点。

    拿下多罗佐的大单,当然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




72 没喝已经醉了
    72 没喝已经醉了">“你懂法语”井月霜有些怀疑。

    “学过一点。”阳顶天这回反而谦虚了:“不过对话不成问题吧。”

    井月霜妙目看着他,半信半疑,她刚才觉得阳顶天浮夸不喜,但阳顶天居然连法语也懂,就又让她眼光一亮,不过她还有些不相信。

    她眼珠子微微一转,道:“那你帮帮他们啊,看着怪着急的。”

    “行。”阳顶天立刻站起来,走过去,对那大胡子道:“先生,你别着急,不就是点个菜吗,我可以帮你。”

    那大胡子已经急得胡子都翘起来了,突然听到阳顶天说法语,那叫一个惊喜啊,一把就抓着阳顶天的手,叽哩哇拉就是一通叫,阳顶天慌忙安慰他。

    把大胡子安慰下来,然后转向那个服务生,把大胡子要点的菜告诉他,双方沟通顺畅,这下终于安静了。

    井月霜在一边看着,眼见着阳顶天一会儿叽哩哇拉,一会儿乌哩哇拉,讲着两种完全不同的语言,但大胡子和服务生双生却都听得轻松愉快,表明阳顶天的话,他们确实都能听懂。

    也就是说,阳顶天确实即懂意大利语,又懂法语。

    “他真会法语。”井月霜的妙目再次亮了起来。

    帮着大胡子点了菜,阳顶天回来,对井月霜笑道:“真是一头汗,我觉得他们应该每道菜都配一张图,这样别人一看图就懂了。”

    “那菜谱得有几斤厚。”井月霜笑:“而且时令菜上来,又还得重新做图。”

    “也是啊。”阳顶天一拍额头:“还是井姐你思虑周密,我可没想那么多。”

    “但你懂法语啊,我可不懂,你的法语也是自学的”

    “是啊。”阳顶天点头。

    井月霜就好奇了:“但你的口语非常溜啊,自学怎么做到的”

    有句俗话,说一句谎话,往往要十句谎话来圆,而井月霜这种女子,又是极不好骗的,阳顶天只好继续编:

    “井姐你也是国企的,告诉你也不要紧,我们红星厂,原先是三线的军工厂,早年去了一些老专家,有些老专家很厉害,会几种甚至十几种语言,我小时候天天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转,就这么东学一点西学一点,糊里糊涂学会了。”

    他这话,有漏洞,但井月霜没有怀疑,对大三线的了解,她还要超过阳顶天。

    当年的大三线可以说是顷举国之力,无数人才天才鬼才隐姓埋名,藏身于深山古洞之中,准备着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最后的退路。

    这样的一些人,会几门外语,一点儿也不稀奇。

    不过阳顶天跟在一些老专家屁股后面就能学会好几门外语,还是让她佩服的,举杯道:“你还真是厉害了,来,敬你一杯。”

    “得井姐这样的美人夸奖,我没喝已经醉了啊。”

    井月霜展颜微笑,妙目闪烁,看阳顶天的眼光,又高一层。

    两人边吃边聊,阳顶天嘴巴很油,而井月霜对他欣赏,不吝为他展开笑脸,因此时不时的,就能逗得井月霜笑起来。

    吃完了饭,井月霜结帐,阳顶天在边上摸着脸,东看西看。

    井月霜好奇,道:“你看什么呢”

    “吃饭叫女人付帐的,一般都是吃软饭的小白脸,所以。”阳顶天说着笑:“我想找找看哪里有镜子,照一照我的脸,是不是突然变白了。”

    井月霜咯一下笑了起来:“别耍宝了,东张西望的,别人看你笑话呢。”

    “那不是看笑话。”阳顶天摇头:“他们是妒忌我站在井姐你这样的美人身边,嗯,有杀气啊有杀气。”



73 他居然还会医术
    73 他居然还会医术">不但身材火辣,长相也极为漂亮,瓜子脸,本来就是白人,那肌肤真如奶酪一般,不过就是身上的香味太浓了,阳顶天差一点打喷涕。

    红发女子身前,躺着一个大胖子,至少有一米八到一米九,身坯横壮,粗粗估计,两百斤往上,绝对只多不少,这会儿两眼紧闭,已经没了呼吸,显然就是费罗佐夫了。

    阳顶天一看不对,也没心思欣赏辣妹了,看那红发女子胸前别着一枚宝石胸针,他一伸手就摘了下来。

    他这个动作过于突兀,周围围着的人不少了,顿时就叫了起来,那红发女子更是一声尖叫:“你要做什么快抓住他,有人抢劫。”

    就阳顶天背后的井月霜也愣了一下,不过她不相信阳顶天会抢劫,只是也搞不清阳顶天到底要做什么。

    阳顶天不理那红发女子,把胸针一捋,捋直了,针头露出来,然后再一伸手,把费罗佐夫裤头的皮带扯断了。

    费罗佐夫的皮带绝对是真皮的,可在阳顶天手里,却就跟烂布条一样,一扯就断。

    扯断皮带,阳顶天把费罗佐夫裤子扒下来一点,露出内裤,居然是大红的。

    “本命年的帅哥啊。”阳顶天心中暗笑,把内裤还又扒下来一点点,拿起别针,照着费罗佐夫的关元穴,就是一针扎下去。

    “天啊。”红发女子已经尖叫起来,周围的人也是一副见了鬼的神情,阳顶天这一切动作,实在太怪异了啊。

    倒是井月霜眼中露出凝思的神色,她长年煅炼身体,学过瑜珈啊之类的东西,对经络穴位什么的,有所接触,大概能了解,阳顶天扎针的地方,好象是一个穴位,但她的了解也有限,尤其不知道,阳顶天为什么要拿别针扎这个穴位。

    阳顶天扎了针不算,还直接进了车子,伸出食指,去费罗佐夫的人中穴上连戳三指,而且用的力道很大。

    戳到第三下,费罗佐夫猛地啊的一声,竟然叫了出来,随即就睁开了眼晴。

    “上帝。”红发女子猛然捂住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周围的人也同时发出惊呼。

    井月霜则是眼光大亮。

    她看得出阳顶天是在救人,别针扎穴位,可能是一种类似于针炙的方法,而指头点戳的地方,她也知道是人中穴,却无论如何不敢相信,阳顶天真的能把费罗佐夫给救过来。

    “他居然还会医术,难道,也是跟什么专家学的”

    费罗佐夫睁眼看到那红发女子,叫了一声:“珍妮。”

    他身子动了动,似乎想要撑起来。

    “现在不要动。”阳顶天阻止他。

    费罗佐夫转眼看向阳顶天:“你是---。”

    他这一转眼,却又还看到了阳顶天背后的井月霜,眼光稍稍亮了一下:“井小姐。”

    这三个字他说的是英语。

    井月霜立刻凑前一点,道:“费罗佐夫先生,你先不要动,我的同事在救你。”

    “哦。”费罗佐夫这下明白了,转眼看向阳顶天:“谢谢你。”

    这三个字居然说的是中文,不过不太顺溜。

    “不用客气。”

    发现他英语意大利语都能说,阳顶天当然就用英语了,这样井月霜也能听懂,利于沟通。

    “你先不要动,现在哪里不舒服”阳顶天问。

    费罗佐夫指了指胸口:“这里很闷。”

    “嗯。”阳顶天点点头,拿过费罗佐夫的,去他肘后的麻筋上轻轻拨了一下。

    “嗷。”费罗佐夫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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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一脸懵圈
    74 一脸懵圈">“是的是的。”费罗佐夫立刻点头:“关元穴,我知道的,我还知道涌泉穴和足三里,以前有中医帮我艾炙过,用烧得通红的艾条。”

    他说着看一眼珍妮:“你上次没去,就是烧红了的火球。”

    “上帝啊。”珍妮发出一声惊呼,有一种很可爱的表情,费罗佐夫得意的笑了起来。

    就在他的笑声中,阳顶天拨了别针,却并没有血渗出来,珍妮又叫了一声,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么大的针扎进去,怎么会不出血。”

    费罗佐夫又卖弄一把:“因为扎的是穴位,中国的穴位还有经络,很神奇的。”

    “上帝啊。”珍妮再次惊叫,而费罗佐夫显然很亨受她这种惊讶的样子,呵呵的笑。

    把别针还给珍妮,阳顶天跟井月霜两个回到自己车上,跟司机说不回酒店了,去费罗佐夫的庄园。

    看着车子跟上费罗佐夫的房车,井月霜仍有些出神,她扭头看阳顶天:“阳顶天,你还会医术”

    “会一点点吧。”阳顶天总算谦虚了一把。

    “也是跟什么专家学的”井月霜好奇。

    “那倒不是。”阳顶天摇头:“我们厂里以前有个王老工人,会功夫,可以治跌打损伤,然后还会信迷信,什么刮痧啊,降头啊,神打啊,撞鬼啊,符水啊,都会,我跟他杂七杂八的也学了一点。”

    井月霜再一次一脸懵圈。

    她给阳顶天的印象,一直是精明而冷酷,甚至是有些心狠手辣的,这会儿的表情,却居然有些萌。

    阳顶天一时兴起,道:“我还会看手相呢,井姐,要不要我帮你看个手相。”

    “好啊。”

    井月霜本来是不信这些东西的,可阳顶天表现得过于逆天,居然用珍妮的一枚胸针,救活了费罗佐夫,这也太神奇了,她心中震撼,这会儿竟然就伸出了手。

    “那一只。”阳顶天让她换一只手:“男左女右。”

    井月霜换一只手伸出来。

    她的手纤长白嫩,非常漂亮,阳顶天轻轻抓着她指尖,触手处温润如玉。

    阳顶天看了一下,眉头皱起来,微微摇头。

    井月霜忍不住问:“怎么了,我的手相不好吗”

    “井姐你的手相,其它方面都好,就是。”

    他看着井月霜:“就是夫宫不旺,婚姻可能不太顺利。”

    “夫宫”井月霜皱眉。

    “是。”阳顶天点头:“你这夫宫暗而不明,有一句诗,晴天一鹤排云上,忽遇秋风倒打霜,这显示你的婚姻有波折,有夫似无夫。”

    “有夫似无夫。”

    井月霜跟着念叼了一句,眼光发直,不知想到了什么。

    阳顶天又去她掌心中一看,道:“不过你本宫桃花盛开,男重八,女重七,四七二十八,这表明你在二十八岁之后,会那个啥。”

    “哪个啥”井月霜没听明白:“什么”

    “有句诗。”阳顶天看她一眼,道:“满园春色关不住,红杏一枝出墙来。”

    他没有明说,但井月霜当然能懂,一下子不吱声了,把手也抽了回去。

    她不吱声,阳顶天也就不再多嘴。

    他没有说谎,井月霜的手相,就是这样的,心中想:“哇,红杏出墙,看来也是个浪的,不知她老公是谁,帽子已经绿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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