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邪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月鹰飞
阳顶天爬起来,去洗了澡,到井月霜舱房里,井月霜又面向舱壁侧卧着,阳顶天上床,刚要伸手,井月霜突地翻过身来,一下骑在他身上,在他身上又捶又打又掐:“色鬼,恶狼,坏蛋。”
阳顶天任她打了半天,一个翻身,压住了她,井月霜撑着他胸膛,恨恨的道:“记住我的话,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许碰我。”
“我记住了。”阳顶天连声保证。
其实他不知道,女人的话,有时是要反着听的,井月霜口口声声不许他碰她,可却允许他肆无忌惮的亲她,本来就是自相矛盾的,尤其今天珍妮说,船有可能向非洲海岸去,更扰乱了她的心思,让她有些不顾一切了。
如果阳顶天上了她,她事后最多掐阳顶天几下,不会真个去跳海什么的,可阳顶天没有读心术啊,对女人也还不太了解,井月霜那天拜托他拧断她脖子的话,在他心底埋下了一个巨大的阴影,他还真不敢违逆她的意思。
于是,这夜跟昨夜一样,亲了个遍,最后一关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到仿佛跟梅悠雪恋爱时差不多了。
说起来,珍妮有成为巫婆的潜质,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他们碰上了船,但不是普通的船,是一艘炮艇。
珍妮最先看到,兴奋得尖叫:“有船,有船,我们有救了。”
阳顶天也兴奋,井月霜却要冷静得多,她拿着望远镜仔细看了一会儿,叫道:“那不是民船,是军舰,船上有炮。”
“那也没关系啊。”珍妮还是兴奋:“可能是海军的巡逻船。”
“不是。”
这一次,井月霜脸色发白了:“他们是阿拉伯人,我们可能真的到了非洲。”
“什么”
珍妮吓到了,抢过井月霜的望远镜,看了一眼,同样变了脸色:“真的是阿拉伯人,我们要怎么办”
她看着阳顶天,阳顶天哪知道要怎么办啊,他反而去看井月霜,说到处理事情的能力,他真心承认不如井月霜。
井月霜咬着嘴唇,紧紧盯着远处的炮艇,摇头道:“没有办法了,他们发现我们了,只希望是哪个国家的正规海军,不是海盗就好。”
“应该不是海盗吧。”
珍妮手合在胸前,如其说她是在判断,不如说她是在祈祷。
这时炮艇已经开了过来,有军人站在甲板上,典型的阿拉伯人,有的戴着军帽,有的却围着头巾,大部份都一脸大胡子,穿的衣服也有些乱。
井月霜观察很仔细,越看脸色就越凝重,她退了一步,身子不自禁的靠在了阳顶天身上,低声道:“情况不太对。”
阳顶天也觉得情况不太对,道:“是啊,他们的着装不整齐,不过电视里好象也是这样的,阿拉伯军队就这样。”
炮艇上打出灯号,珍妮把快艇停下,炮艇靠近,甲板上一个花头巾军人喊,珍妮一脸懵圈,回头看井月霜,井月霜也听不懂。
但阳顶天听得懂,花头巾军人用的是阿拉伯语。
阳顶天道:“不要害怕,我去应付他们。”
“要小心。”井月霜急叫。
“没事。”阳顶天摇头,走出舱,到甲板上,堆一个笑脸,手抚胸行了个阿拉伯礼,然后用阿拉伯语向对方问好。
听到他嘴
95 特殊部门的人
95 特殊部门的人">对他这个解释,井月霜将信将疑,她这会儿真的有些怀疑阳顶天的身份了——她怀疑,阳顶天可能是国家某些特殊部门的人。
想想啊,会功夫,精通盆景栽培,会医术,然后会四门外语,这如果不是特殊部门特别培训的,普通人怎么可能做得到
珍妮没有这些疑惑,她驾驶着快艇,跟在炮艇后面,没多久就靠了岸。
上岸,那个花头巾很热情的带阳顶天三个去见他们的首领。
联合部族军的首领叫赛义德,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胡子,中等身材,但比较壮实,相对来说,他没有花头巾那么热情,而在看到井月霜和珍妮后,他眼光明显闪了一下。
井月霜和珍妮太美,如果在和平的环境下,是值得骄傲的,可在这个地方,却有些让人头痛。
阳顶天脸上堆着笑,小心的观察着赛义德的眼神。
不过还好,赛义德只是不太热情,但也并没有太多恶意,大致问了一下情况,就让花头巾带他们下去休息,说他会让人联系中国大使馆。
花头巾带阳顶天三个进了一幢房子,道:“你们先在这里休息,我叫一个人来服伺你们,有什么事你也可以叫我。”
他说着,叫来一个阿拉伯女人,让她给阳顶天他们弄一点吃的,然后他就离开了。
这个阿拉伯女人叫胡娜,二十多岁,长像一般,但手脚很麻利,飞快的给阳顶天三个倒了水,又拿了一个盘子来,里面有囊和椰枣。
阳顶天用阿拉伯语跟胡娜道谢,井月霜两个听不懂,只看到阳顶天没说几句,胡娜脸就涨红了,慌乱的摇着头,显然阳顶天在跟她开玩笑。
珍妮看得嘻嘻笑,井月霜却在心中暗叫:“这家伙,到哪里都能跟人开上玩笑,偏生他就懂阿拉伯语。”
心中暗暗吐槽,却把手机拿了出来,事实上,先前一靠岸,她就拿出手机看了的,没有信号,而现在也一样。
“手机没有信号。”
她悄声跟阳顶天说。
珍妮听到了,道:“是啊,我的手机也没信号。”
她可不注意那么多,直接把手机拿出来,还拿到窗子前面。
井月霜看了一眼胡娜,胡娜没什么反应,井月霜心中一动,对阳顶天道:“你跟她说什么啊。”
阳顶天嘻嘻笑:“我跟她开个玩笑啊。”
“你要小心一点,这边风俗跟一般地方不同的。”井月霜警告他。
“我知道了。”阳顶天点头,不过显然并没有放心里去。
井月霜也懒得再说,道:“你问她一下,手机为什么没信号”
“好。”阳顶天扭头又跟胡娜聊了起来,聊了两句,对井月霜道:“她说她也不知道,反正什么都打烂了。”
珍妮插嘴:“是啊,这边打得乱七八糟,而且一直在打,说是组织了联合政府,其实就是一帮子军头瓜分势力,各占一块地盘,一点点分配不均,就又会打起来。”
意大利跟利比亚之间,只隔了一个地中海,所以她虽然并不怎么关心这些事,但知道的,还是远比井月霜和阳顶天多。
“我也听说了一点。”井月霜点头,对阳顶天道:“你问她一下,这边离的黎波里有多远”
“对对对。”珍妮点头:“的黎波里现在好一点,虽然也有几股武装,但有很多外国使馆,要好一些,我们意大利也有使馆在那里,然后那边有机场,只要能到的黎波里,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阳顶天就问胡娜,然后回头
96 三年起步
96 三年起步">阳顶天也笑,道:“我去试试。”
到下面跟胡娜一说,结果还真拿了一坛子酒来。
“椰枣酒,这边自酿的,说是很好喝,醉人。”
阳顶天亮着酒坛子笑。
珍妮则跳了起来:“我喝过,很好喝的。”
拿了杯子,三个人一人倒一杯,井月霜喝了一口,确实还行。
喝着酒闲聊着,井月霜其实肚子里有疑惑,想问阳顶天,但当着珍妮的面不好问,也就忍着。
一个下午慢慢的就过去了,到晚上,居然有电,不过阳顶天一听就明白了,远处有发动机的声音,看来是自己发的电,反正利比亚油多。
胡娜来跟阳顶天说,赛义德请他共进晚餐,不过是他,而不是他们,也就是说,赛义德只请阳顶天一个,不请井月霜和珍妮,阿拉伯是这个习俗。
阳顶天看井月霜,井月霜并不觉得受了轻视,因为这边是这样的,立刻点头:“你去吧,尽量跟赛义德打好关系,跟他说说看,明天让我们回船上,请他的炮艇护送我们去的黎波里。”
“好。”阳顶天点头答应了。
阳顶天跟着胡娜进了一个大院子,那个花头巾看到阳顶天,笑着来跟他拥抱:“我的中国朋友,今晚上我们不醉不休。”
“好,不醉不休。”阳顶天笑着回应。
他从胡娜嘴里知道了,花头巾叫哈塔哈里,是赛义德的弟弟,是联合军的一个团长。
赛义德在屋里,歪坐在席子上,旁边有一个阿拉伯少女在给他倒酒,屋里还有几个阿拉伯人,有的穿军装有的戴头巾,哈塔哈里给阳顶天介绍,都是联合军的高层,什么旅长团长的,这些人对阳顶天这个中国人还是比较热情的,阳顶天也热情回应,尤其是坐下后,倒上酒,他连干了几杯,这下气氛更热烈了。
哈塔哈里等人对中国的印象,流于表面,有的是说中国是世界最强,因为到处是中国制造,但也有说,还是美国最强。
阳顶天就趁机吹了一通,什么神五啊,航母啊,东风快递啊,听得哈塔哈里等人一惊一乍的,气氛一时就到了。
这时赛义德轻轻击掌,出来两名蒙着一半面巾却露出肚皮的少女,对阳顶天道:“中国朋友来了,我很高兴,这两个女子送给你,都是处女。”
阳顶天听了又惊又喜,这两个女孩子都相当漂亮,奶酪一样的皮肤,绿色的眼珠子跟春天的湖水一样,就是年纪小了一点,最多十四五岁。
阳顶天慌忙推辞:“这礼太重了,我受不起啊。”
赛义德脸一沉:“中国朋友,你看我不起吗”
看他脸色不对,阳顶天才猛然想起,好象听说过,这地方的人,送你的礼物,你一定要收下,否则就是看主家不起,主家就要跟你决斗。
他慌忙就笑着解释道:“不是的,只是觉得太贵重了。”
眼见赛义德沉着脸看着他不吱声,只好抚胸道谢:“那我就收下了,司令你真是一个慷慨的人。”
他这么一说,赛义德开心了,举杯:“来,干,不醉不休。”
那两个少女坐到阳顶天边上,一左一右,一个给他倒酒,另一个就拿食物喂给他吃。
阳顶天几乎爽呆了,暗叫:“这世间真有这样的好事,我这段时间看来真是走了桃花运了。”
敬了赛义德两杯,然后提到明天回海上,请赛义德派炮艇护送,赛义德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初见面不热情,但骨子里,其实是个很大方豪爽的人。
这场酒,一直喝了两三个小时才散席
97 我哥看上她了
97 我哥看上她了">“她没得罪我哥。”哈塔哈里嘻嘻笑:“只不过我哥看上她了,让她去陪睡。”
“啊”阳顶天大吃一惊。
珍妮井月霜虽然听不懂阿拉伯语,但也感觉出不对,井月霜问:“怎么回事”
阳顶天道:“赛义德看上了珍妮,要拉她去陪睡。”
珍妮一听叫了起来:“我不去,阳,你要救我。”
井月霜也脸色大变。
赛义德斜眼看着阳顶天,道:“怎么,舍不得吗她又不是中国人,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哈塔哈里则笑嘻嘻的:“中国兄弟,我哥刚才送了你两个处女,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他这话,用的不是阿拉伯语,而是英语,珍妮井月霜全都听懂了。
“不,我不要。”珍妮哭叫。
井月霜则低哼一声:“你干的好事。”
阳顶天心中暗暗叫苦,这哈塔哈里不用阿拉伯语偏用英语,明显是故意的啊。
阳顶天心中急转主意,突然想到一个办法,笑道:“不是我舍不得,实话说吧,我是中国的一个巫师,她们两个,都不是普通人,而是蛇女,谁想要跟他们睡,晚上就会有蛇去咬死他们。”
他这话,也用英语说的,哈塔哈里给他挖坑,他得填上啊,否则井月霜珍妮不明真相,只怕都会恼了他。
赛义德脸一沉:“你骗我。”
哈塔哈里也要笑不笑的道:“阳兄弟,你这就没意思了啊,我哥哥以诚心待你,送你两个处女,只要你的女朋友陪着睡一夜,有什么关系呢,说实话,我其实喜欢她。”
他说着,向井月霜一指,道:“要不,我也送你两个,把她换给我。”
他这话同样是用英语说的,井月霜也听懂了,一时间心血下沉,狠狠的盯着阳顶天,道:“你要是让他污辱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要动井月霜,别说她不愿意,阳顶天还不愿意呢,脸一沉,道:“我没有开玩笑,你们不信的话,退后一点,我请你们现场看一下她们召唤蛇的法术。”
他这同样是用英语说的,即让赛义德兄弟听得懂,但其实主要是说给井月霜听的。
说完,他转身,对井月霜使一个眼色。
井月霜当然明白阳顶天这个眼色,是要她们配合一下,可这怎么配合啊,召唤师怎么召唤以为是王国师呢,可王国师不是死了吗
她用疑惑的眼光看着阳顶天,阳顶天却不看她,反而走到了赛义德和哈塔哈里身前,并且让赛义德几个退后:“退远一点,她们召来的蛇有可能咬人的。”
他一脸认真,赛义德兄弟俩半信半疑,不由得退开几步。
就在这时,一个护兵突然叫了起来:“蛇,蛇。”
赛义德兄弟俩转头,左边墙角,一头蛇钻出来,然后飞快的游了过来。
这条蛇当然是阳顶天召唤来的。
这是一条眼镜王蛇,很大,体长至少有五米多,身体最粗的部位,跟阳顶天的胳膊差不多。
这眼镜蛇突着芯子,飞快的游过来,赛义德几个都吓一跳,他们是部族,对这种眼镜蛇的毒性,知道得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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