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邪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月鹰飞
借一百万给两百万,也不要打借条什么的,这世上真有这样的朋友
跟装修公司大致定好,签了合同,然后阳顶天又帮着买材料,实话说,讨价还价还有看材料好坏这些方面,阳顶天都不行,但彪子很拿手,他在生活中是多面手,很细致也很固执的一个人,他怪话多,但也确实有自己的眼光主见。
阳顶天基本上就是开车,然后帮着出力,其它的,他也不管。
搞半天,吃了饭,快九点了,才来接马晶晶。
到家,钟郁青杜红又在泳池里泡着,这种天,有泳池泡,是真舒服,富人在哪里都是天堂啊。
泡了半天,钟郁青又要吃夜宵,还要昨天的虾,阳顶天又说他掐指一算,早算到了,端了四只虾进来,让钟郁青没脾气。
就这么悠闲的过了几天,材料也买得差不多了,这天在彪子店里喝酒,阳顶天闲得无聊,突然就想起雷鸣远那边:“咦,那边怎么样了”
魄珠这点不好,无法在玄灵戒里相见,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为怕监听,魄珠那边也轻易不发信息,虽然阳顶天收信息有一套方法,但雷鸣远那边表现得越普通越好,没事就不发。
最好的保密,就是根本不做。
我都没做了,你怎么发现
虽然魄珠有灵性又有记忆,完全可以独立成一个人,阳顶天还是有些儿不放心,这会儿心念一起,就元神脱壳,往雷鸣远这边来。
至于本体也没关系啊,因为他体内还养了一个魄珠,一直没放出去呢,继续跟彪子闲扯,无论是彪子还是闻雁,完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到雷鸣远这边,雷鸣远在朱晓晓这里呢,满盈盈也在,正在吃饭,朱晓晓穿着白纱衣,下面是紫色的包裙,还穿了肉丝。
她年纪是不小了,
1705 治一下
“睡一夜就有了。”阳顶天把车厘子端去朱晓晓那边:“要赌一点什么不”
“不。”
满盈盈现在对阳顶天的本事是百分之一千的佩服,即然阳顶天说了会长出来,那就一定会长出来,她也有主意,立刻就对阳顶天撒娇了:“给我治一下嘛。”
“哼哼。”阳顶天拿乔了,坐下,把腿架起来:“啊呀,腿好酸,今天累死了。”
他以不吃软饭为借口,一直在搞水电。
“我给你捶捶。”
满盈盈乖巧,马上跑过来,把阳顶天腿放在沙发上,小拳拳就捶啊捶的,没什么力气,纯粹是应景,但这态度不错啊。
朱晓晓都乐了,在一边装出吃醋的样子道:“没良心的,我养你到这么大,也没见你给我捶过腿。”
“好了拉。”满盈盈还嘟嘴:“这会儿火烧眉毛了呢,你还在那里吃干醋。”
阳顶天都给她这话逗笑了,他一笑,朱晓晓母女也都笑了。
满盈盈就扭着腰肢撒娇:“给我治一下嘛,我都不要痘痘的,再说了,真要长痘痘,那你的灵药也破功了啊,你都说,涂了你那个护扶霜,再不长痘痘的。”
“合着还怪我了。”阳顶天道:“你看看你这些日子,每天暴饮暴食的,然后又日夜颠倒,有时工作到半夜,有时又睡到中午都不起来,生物钟完全乱了。”
“好了拉,我知道了拉。”满盈盈一脸认错的样子:“前段日子不是加班嘛,然后你又说涂了你这个护肤霜,什么都不怕的,我也就放开了。”
“护肤霜只能护着脸,但长痘痘的根由,还是从肚子里来,你这段时间,又是辣椒又是酒,然后还要夜里吃,别说护肤霜,就神仙霜也不管用啊。”
“那妈妈为什么管用。”满盈盈不服气了:“前儿个,你们出去玩,还吃了烧烤呢,还是麻辣的,别当我不知道。”
“你妈妈不同。”阳顶天摇头。
“有什么不同。”满盈盈叫,不过随即想到了,阳顶天上次说过,他给朱晓晓的护肤霜里,掺了那种东西,脸顿时一下红了,嘟嘴道:“不给治就不给治,丑死算了。”
“一个痘痘丑不死的。”朱晓晓也有些不好意思,又对阳顶天道:“好了拉,你给她治一下吧,看那嘴,可以挂油瓶了。”
“就挂。”满盈盈更把嘴巴嘟得老高。
阳顶天看了好笑,道:“行了,我给你发气治一下,躺下吧。”
“哎。”满盈盈马上开心了,她直接就躺朱晓晓腿上,一脸开心的看着阳顶天道:“多给我发几分钟气,可以美美的吃而不怕长痘痘,太爽了呢。”
“小心长肥肉。”
朱晓晓吓唬她。
“不怕。”满盈盈漫不在乎:“雷叔说了,他的气包治百病,吃得再多也不会发胖的。”
说着看阳顶天:“是不是雷叔。”
满盈盈轻易不叫叔,这会儿要讨好阳顶天给她发气,满口的叔全出来了。
“冲你这一声叔,我包你不胖也不长痘痘。”
阳顶天得意打包票。
“耶。”满盈盈开心尖叫。
阳顶天捏个剑指,在她的天枢穴和阴陵泉穴各发气三分钟,道:“行了,没事了。”
“谢谢叔。”
满盈盈开心的跳起来,却抚着肚子道:“咦,好神奇,刚吃过饭啊,怎么突然又有一种还能吃三碗的感觉了。”
“天枢穴助消化的。”阳顶天解释:“积食长肉也好,生痘痘生斑也好,无非就是气血不流通,我发气让气血流通了,积着的余气散开了,消化力强,自然就有饿的感觉。”
“那我晚上能不能吃夜宵。”满盈盈眼珠子发光。
“叫声叔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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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 一张普通人的脸
这人和阳顶天差不多,同样是中等个头,偏瘦,不方不圆的一张脸,说白了就是一张普通人的脸,说不上丑,但也绝对不帅,也没有任何独特的气质,属于那种往人堆里一扔就不见了的类型。
阳顶天确实不想管闲事,过来看一眼,就是因为这人的侧脸和他有几分象,这会儿看了正脸,并不很像,他就想走了。
不想岸上有一对恋人,那女孩子看到江里的尸里,尖叫起来:“有死人,有人落水了,救命啊。”
那男的则叫:“我去救他。”
说着就要跳水。
这两人还不错,阳顶天一时就动了心,索性就往这人舍中一钻,想:“且看一下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一钻,一搜记忆,瞬间就怒了,当即一个翻身,扬臂向岸边游过来。
岸上那男子刚要跳下来,阳顶天突然游动起来,他倒是没跳了,等阳顶天游到岸边,忙伸手来拉,有些好奇的道:“哥们,你没事吧。”
“没有。”阳顶天呵呵一笑:“就是太热了,到江里泡一下而已,要不是你老兄要下来救我,我准备再泡半个小时呢。”
这一说,那男孩子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搔头道:“我不知道你在泡水啊,不过这鬼天是真热。”
“确实热。”
阳顶天心中有事,点点头,转身走开。
他有什么事呢
他这事,因舍中这记忆而来。
舍的主人名叫夏九州,是外地来东城打工的,夏九州与阳顶天不同,阳顶天从小天不怕地不怕,惯常闯祸,而夏九州胆子却非常小。
因为他胆小,也经常受人欺负,今天之所以跳水自杀,是给合租的人逼的。
那跟他合租的人,名叫杨志,跟夏九州都在古风酒楼打工,是个保安,长得个子高大。
当时两人合租的时候,说好一人一半的钱,但掏钱的时候,杨志却说他暂时没钱,让夏九州给垫着。
垫了半年,他一分钱没掏过,平时还时不时的跟夏九州借钱,说是借,其实就是勒索。
今天发了工资,本来是高兴的日子,但夏九州就发愁了,因为杨志在公司就缠上了他,说手头紧,要借钱,而且不是借三百五百,一次要借一千。
夏九州一个月的工资,东扣西扣下来,剩下的也就是两千来块钱啊,杨志要借一千,那还剩下什么
夏九州不想借,可又不敢不借,下了班,他不敢回去,就在外面躲着,杨志却打他电话,催他回去,夏九州又急又怕,在江边躲了半天,给杨志催得急了,一下想不开,就跳了江,这么淹死了。
阳顶天怒的就是这个。
他一生人里,最恨的就是怂蛋。
“你说你都敢死了,为什么就不敢拼命,打不过他,趁他不注意,捅他一刀不行啊”
阳顶天一面走,一面就埋怨夏九州,而在记忆中搜到杨志,则让他怒火冲顶。
“杨志是吧,青面兽,梁山好汉,行,今天就让顶爷来领教一下,看你这梁山好汉到底有多可怕。”
他嘿嘿冷笑两声,打个的,回了租屋。
开门进去,杨志在屋里,光着个胳膊,正在和他女朋友陈双双吃肯德鸡。
杨志个子高大,有一米八五,而夏九州跟阳顶天差不多,高一点点,一米七的样子。
杨志不但个子高,身坯也大,一身的肉,而夏九州还是跟阳顶天一样,比较单瘦。
比身坯,杨志有夏九州两个那么大,比重量,杨志有一百七十斤,夏九州刚好一百斤出头。
这也就难怪,夏九州确实跟杨志比不了,加上夏九州胆小,杨志又素常的有些痞,也就给杨志吃得死死的。
看到夏九州回来,杨志嘿嘿一笑:“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在外面躲一晚上呢。”
听到他这话,他女朋友陈双双咯咯娇笑:
1707 别打了
杨志在地下打着滚惨叫,先还嘴硬:“有种你打死我,打不死我,我一定搞死你。”
抽到后来,实在受不了,他就求饶了:“别打了,饶了我,夏哥,大爷,放过我吧,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听见没有。”阳顶天对夏九州道:“就是这种玩意儿,你软他就硬,你越怕,他就越欺负你,但你只要硬起来,他就是个屁。”
阳顶天又抽了几皮带,这才收手。
“现在给我滚,带上你们所有的东西,以后别在我眼前出现,见一次,我打你一次。”
“哎,哎,马上滚,马上滚。”
这一顿,把杨志抽怕了,他本就只是个混混,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而已,这种货色,进了派出所,会自己抱头蹲下的,碰上阳顶天这样的真恶人,哪里还敢强嘴,慌忙爬起来,忍着痛,跟陈双双两个收拾了两个箱子,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恶狗逃走了,一顿鞭子而已。”
阳顶天对夏九州笑了两声,搜索夏九州的记忆,又冷笑了:“古胖子是吧,明天再说,你看我一个一个帮你收拾。”
看了一下杨志的屋子,乱七八糟还有不少东西,床上避孕的套套,床下扔着的卫生纸,到处都是,让阳顶天恶心。
以前的他无所谓,这几年日子过好了,他所有的女人,日子都过得很精致,哪怕卢燕那样的傻大姐儿,家里的卫生也搞得清清爽爽的。
马晶晶她们就更不用说了,她们就是精致的女人,真正能把日子过成简单却又仙气飘飘的仙女,那象是陈双双这种又懒又脏的货。
阳顶天见惯了好女人,过惯了好日子,就受不了这种污气八糟的样子,但这会儿要顶替夏九州,还得住下,就到门外找了个小广告,叫了个家政服务,花了一百块,把里外都收拾了一下。
家政刚收拾完离开,猛地有人锤门。
“咦,还敢来。”
阳顶天一猜就是杨志,杨志是个混混,认识街面上混的人也不少,他今天挨了阳顶天一顿抽,肯定不服气,叫人来找后帐了。
阳顶天打开门,不出他所料,果然就是一帮子混混,有七八个,有的光头,有的平头,有的长发,有的染了红毛绿毛,手上胳膊上无一例外,全都纹着纹身,往那儿一站,写在脸上就是四个字:我是流氓。
“就是他,给我搞死他。”
一见阳顶天开门,杨声向阳顶天一指,那些混混就全往上冲。
刚搞了卫生的屋子,阳顶天可不想放这些混混进来,一抬脚,把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光头大汉给踹飞出去,还撞翻了后面几个人。
阳顶天随手把门一关,为什么关门呢,因为他皮带没拿在手里,如果不关门,这些混混就冲进来了。
他关上门,回头到桌上拿了皮带,再打开门冲出去,扬起皮带就是一顿抽,抽得一干混混做鬼叫,想逃还逃不了,但凡想逃的,阳顶天就是一脚踹翻。
杨志惊呆了,没想到平日胆小怯弱的夏九州,竟然有这样的功夫,给阳顶天二次抽翻,他马上就求饶了:“夏哥,夏爷,你饶了我,你就当闹肚子,多放了个屁,再次把我放了吧。”
他说得恶心,阳顶天听烦了,一脚踢在他肚子上。
“哦。”杨志立刻抱着肚子,身子缩起来,有如一只煮熟的虾公,再也出不得声。
阳顶天把每个混混都抽了一二十皮带,直到把皮带抽断,这才收手。
“都给我滚,下次别碰上我,见一次,我打你们一次。”
一众混混忙爬起来,阳顶天却又叫道:“等等。”
杨志等人个个魂飞魄散,也不敢跑,只好回头求饶:“大爷,大侠,饶命啊。”
“再打就真的死了。”
“再打,我要尿了。”
“闭嘴。”这么些玩意儿,让阳顶天恶心,他厉叱一声:“走之前,把地面给我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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