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庶孽豪情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方堂言
“不是的不是的,少爷,我听夫人说,那林小姐说你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才不愿意嫁你的。并不是玉儿姐说的那般。”梅儿赶紧纠正玉儿的错误说法。
玉儿赶紧掐了一下梅儿,骂道:“就是知道胡说,原本就是我说的那般。”
“呀,玉儿姐,你掐痛我了。夫人就是这般说的,哼”梅儿还在坚持自己的说法。
他瞧着梅儿,看她那番话说得顺利,脸颊也无羞涩之感,肯定是不知道具体意思,见人说了,便如鹦鹉学舌一般,说了出来,尤其从这女孩口中说出来,更觉有趣,不禁咧嘴嘿嘿地笑了起来。
玉儿见秦松,并没因为梅儿的话,突然变得暴躁如雷,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来少爷在和林家小姐婚约事上,是看清了,便也看轻了。
梅儿见自己的话逗了秦松,便又咯咯地笑着给他扮了个鬼脸。
“那林家是做甚的”他学这里的说话语气。
“是做布行的,听闻生意做的很大,临安城里的首富哩”玉儿道。
“呀做布行的呀,可惜了,要是做了我们的少夫人,那我们就可以去选些好不料,做漂亮衣服哩。”梅儿说完,托着腮帮,在幻想。
他是愈来愈喜欢梅儿了,天真无邪的,不时蹦出几句无忌言语,逗人作笑。
“嘿嘿,梅儿想要乖衣服,哥空闲了,给你去买”他说道。
“呀少爷,你说的是真的吗,但不能叫你哥哩,老夫人会用篾条打手心,很痛哩”
玉儿怒怒地道:“你还晓得痛,乱说话,下次老夫人,还得打你。”
“我家是做什么的呢”他问道。
玉儿觉得眼前的少爷,真是失了记忆,连自家做什么的,居然也要问。不过她还是个小女孩,自然猜不透在秦松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觉得蹊跷,但还是乖乖回答着秦松的问话。
玉儿道:“老爷是宰相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个少爷都不记得了么。”
秦松不是不记得,是根本不知道,也不和玉儿费口舌,只是点点头。
梅儿在一旁,插上一句道:“玉儿姐,宰相是宰大象的么,能宰大象的人,自然是很厉害。”
“哈哈”秦松和玉儿,都被梅儿逗笑了。
秦松对梅儿伸出一个大拇指。梅儿则俏皮地咯咯直笑。
秦松寻思,秦府的老爷,贵为朝廷宰相,而那林家,从玉儿的口中得知,不过是临安城里的首富,史上的各朝各代,商人的地位都不高,而林家居然敢背弃婚约,废了这门亲事,想来是有些背景的。又想着秦府这边的原因,大抵还是自己庶孽的身份。如果是秦府的嫡子,如那位秦火喜,林家想来不敢,也不会废了这婚约。在古代,废一书婚约,是要大掉人品的。而从秦府来看,除了自己受了些刺激外,别人好像都不很在意此事,中间是否有那位秦府夫人的作梗,也不得而知。
即便秦府夫人从中作梗,也是可以理解的。从夫人的言语中,可以看出,很憎恨自己的生母,背地里,自己肯定没少被那夫人,骂成野种。如果和林家的婚事促成,那他就有了林家强大的财力支持,加之秦府老爷的身份地位,即便他是身份低下的庶孽,在官场里混过风生水起,也未可知。这个,自然不是秦府的夫人愿意看见的。
他对林家的小姐,又增加几份兴趣,这位小姐长何等模样,性情有如何,不愿意嫁自己的原因到底又是什么。有机会,得去会会这位小姐。
主要是跑马拉松赛,体力消耗过大,他有了些倦意,想睡觉了,他道:“谢谢玉儿、梅儿的照顾,我累了,准备睡觉,你们也回去睡觉吧。”
玉儿、梅儿相视一番,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她们觉得,少爷今天的言语,有些奇怪。
“少爷,我们是你的丫鬟,自然也睡这里,还能回到哪里去“玉儿说完,和梅儿走进卧房里,将大床整理一番,然后叫秦松去睡觉。
秦松寻思,不会吧,他知道,古代有侍寝丫鬟一说,可梅儿、玉儿真是太小了。秦松硬着头皮走可进去,心里有点小小的罪恶感。
秦松走到床边,刚准备问“你和梅儿睡哪里”时,身后传来哗啦一声响,他回来,看见梅儿拉开一个大的帘子,里面是两张精致的小木床。
“少爷,我和玉儿姐,就睡这里,晚上你有什么事,随时叫我们,我也睡觉喽,咯咯”梅儿说完,跳上其中一个小床。
秦松长舒了一口气,心想道,谢天谢地,这样还好,只要不同床睡就行。他上了自己的床,开始睡觉,确实类了,一小会儿,便有鼾声传出。
玉儿、梅儿,在自己的床上躺着,并没有马上入睡,而是轻声嬉笑着讨论小女孩的一些问题。
“老大,外语系那系花,你泡到手没”
“老四,最近赌运怎样”
“老八”





庶孽豪情 第004章 老夫人言中有话
玉儿、梅儿,怯怯地、排排地站在厅堂里。堂上正坐着一位满头银花的老孺人,一个年龄和玉儿、梅儿相仿的小婢女,正在给老孺人泡茶。老孺人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然后将茶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老孺人满面慈祥又不失威严地问道:“玉儿、梅儿,昨日少爷可好,是否还是痴愚癫狂的模样”
玉儿道:“老夫人,少爷昨日还好,除了在湖边上跑步外,行为举止正经了许多,少了以前的轻浮,模样也不痴愚癫狂,只是,好多事好似不记得了,说出的话,有些听不懂。”
“是呀是呀,老夫人,夜里少爷还说什么,老大泡妞高手,老四天下赌王之类的话,梅儿琢磨了老半天,也不晓得有些话,是甚意思。”梅儿笑着说道。
玉儿轻轻地扯了一下梅儿的衣角,示意她别在老夫人面前胡言乱语。梅儿却不管那么多,对玉儿高高地撅着小嘴。
老夫人若有所思道:“哦,老大、老四这不是江湖草莽的说话语气吗,你们两个好好跟着少爷,可别又让他和些江湖草莽混在一起。至于言语古怪,想来还是受了林家小姐退婚之事的打击,慢慢就会好的。”
“是,老夫人。”玉儿、梅儿乖乖地答应着老夫人。
“叫松儿来我这里,许久都不来,心里怕是将我这个老太婆都忘记了。”老孺人朝二人挥了挥手,示意二人可以走了。玉儿、梅儿退出厅堂,来到外面的亭廊里,朝她们的房间方向走去。
玉儿对身旁的梅儿说道:“梅儿,以后少在老夫人面前少说话,稍微说错,就会被打手心,很痛哩。”
梅儿上前一步,紧跟着玉儿道:“玉儿姐,那些话,你也听见了的,并非我胡书八道呀。”
玉儿并没有停下脚步道:“晓得哩晓得哩,不是怕你说漏嘴,说错话么,我可不想陪你,挨打手心。”
梅儿咯咯笑道:“好咧好咧。以后玉儿姐怎么说,我就跟着怎么说,咯咯。”
翌日,下起了大雨,天空里团团黑云压着临安城。按说这夏日的雨,应该是来得猛烈,去得也快。可这天的雨,却是整天连绵不绝,有点秋雨的味道。秦府里的阁楼亭榭、树木、小湖、湖里的荷花,都被雨水,浸得透湿。气温也降了下来,很是凉爽。
吃过早膳,就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因为下雨,也不能去西湖边上,或是临安城里闲逛。玉儿、梅儿将碗筷端回灶房,半天不见回来,秦松一个人感到无聊,便走出房外,依在临湖亭廊的栏杆上,看雨珠滴打在湖面,像一朵朵梅花绽放。
玉儿、梅儿叽叽喳喳地从亭廊那头走来,在他身旁,停了下来。
“少爷,老夫人说你许久不去看她。”玉儿顿了顿又说道:“说你心中,怕是没有她她那个老太婆了。”
“老夫人这府里还有位老夫人”秦松问道。
“当然有呀,老夫人就是老爷的娘亲,也就是少爷你的祖母呀。”梅儿说道。
祖母爱孙儿,而那老夫人嘴上怪罪他,实则是思孙心切,如此看来,这应该是秦府里最疼爱自己的人,于情于理都该去拜见老夫人一番。如今,虽说身份得到了秦府上下认可,要说真的就站稳了脚跟,怕也是为时尚早。秦俯的大少爷秦火喜,为人怎样,又会怎样待他,也不得而知。和老夫人搞好关系,就尤其重要,秦府夫人再横,再蛮横无理,想来面子上,该是尊重老夫人的。自然婆媳关系是千年的难题,但如这等人家,大多是好颜面,即便私下里,会各自记恨,想来在面子上,会伪装得很和睦的。
他吩咐玉儿、梅儿带路,去老夫人的厅堂。进了厅堂,见一个老孺人,正坐在厅堂之上的木椅上吃着糖果。他正欲叫唤声“祖母”的时候,却见老孺人“哼”了一声,侧脸过去不看他。他知道老夫人在和他耍小性子,这人年龄大了之后,性情也和小孩一般。他走上前去,伸手就去抓桌上盘中的糖果。
老夫人将他的手打开,佯怒道:“不许吃我的糖果。我的糖果不是给白眼狼小崽子吃的。”
“祖母。您就别生气了嘛。这些天,你孙儿不是在为林家退婚的事怄气嘛。他林家,不就有几个钱,尽然不顾我秦家的颜面,说退婚就退婚,叫人气愤哩。”秦松说完,观察着老夫人的脸色。
“哼那林家小姐,祖母见过,除了脸蛋儿还受看外,细胳膊细腿儿的,根本就配不上我的乖孙儿。“老夫人又道:”没屁股的女人,出不儿来的,待天气放晴后,祖母就托人给你去找个俊俏娘子,好好气气林家的人。”
“好好好。谢谢祖母,呵呵”秦松说完抓起一个糖果,坐在桌子一旁的空椅上。
老夫人示意玉儿、梅儿等几个婢女退出厅堂去,然后轻生问道:“那贱人最近又欺负你没”
秦松一惑,立马醒悟过来道:“倒没怎么为难我,只是骂了我是野种。”
老夫人眼望前方,像是在回忆久远的事情,然后说道:“哼,还不知道谁是真的野种,你不必怕她,她若敢为难你,就过来给祖母说,只要祖母这身老骨头,还有一口气,就不许让那贱人欺负你。”
秦松知道,婆媳关系是个千年的难题。先前也估计,老夫人和夫人的关系不会很好,但却没想到有这么坏,从老夫人的言语中,可以看出二人的嫌隙很深。秦松暗自惊喜,有了老夫人做靠山,往后在秦俯里的日子,自然不会坏到那里去。
秦松又从老夫人的话中,听到一些别的信息。他心中虽然懂得老夫人的意思,但老夫人既然也没说明朗,想来还是有些顾虑的,也不便详细过问。
“其实我想,林家是断然不敢提出废了婚约的,多办是那贱人从中做梗,怕你娶了林家小姐,仪仗林家的财力和秦家的威望,地位赶超了那野种。”老夫人神过手来,敲了一下他的头道:“你个小王八羔子,也要争气。那贱人说你的,也样样是实情,如果你有才学,又品性端正,别人也抓不了你的把柄。”
“祖母放心,孙儿往后,一定做个有才学的正人君子,呵呵”秦松笑着说道。
接下来,秦松陪老夫人聊了一个下午,哄得老夫人很开心,在和老夫人聊天中,又得到了许多和秦俯有观的信息,这对他以后都是有帮助的。老夫人又留他吃了晚膳,回到自己的房里,天已完全黑了下来。
这古代,夜晚就是夜晚,即便秦府这样的宰相府邸,也没有什么夜生活。临安城里的青楼里,或许有些歌会舞会,一个,他答应了老夫人,要痛改前非,做个正人君子,二来,想那青楼歌会舞会,受到了时代的局限,估计也精彩不到那里去,有机会,见识肯定是要去见识一番的。但此刻自然是不行,莫说还下着小雨,甩掉玉儿、梅儿也是不可能。
玉儿自然是在做女红,打发夜晚的无聊时间。梅儿也是再做女红,却是有些心不在焉,隔老半天,才戳上一针。
“梅儿,不想做女红,就别做,做点喜欢做的事情。”他看梅儿那副样子做女红,都觉得累。
“可少爷,如果不做下女红,就这样坐着,我会打瞌睡的呀。”梅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就去睡觉,玉儿也去睡吧。”他估计,二人应该早想睡了,只是他没睡,就得陪着他。
玉儿停下手中的女红道:“少爷,那你呢”
“你们先睡,我想一个人再坐会儿。”他道。
“走哩走哩,玉儿姐。”梅儿扯着玉儿的衣服,估计早就想睡了。
秦松一个人坐在屋里,外面的屋檐水,唰唰滴落




庶孽豪情 第005章 夫人与李清照
一晃,秦松来到这个,在他的知识中毋须有的大夏朝,已一月有余。他已慢慢地适应了在秦府里的生活。对于前世、现代,觉得就是阴阳相隔,因为回不去,便便渐渐淡忘,接受现实,开始在当下朝代里生活。在秦府的日子,总体来说,很悠闲自由,他本是庶孽出身,除了老夫人外,在秦府其他人的眼中,就是一个多余。
唉,这秦府的日子什么都好,就是可供自己支配的钱太少。秦松感叹了一声。
听玉儿说,先前老爷、夫人在钱方面,并未对他管得很严格,自从上次他在临安城做了出格的事后,才管得严格起来。他问玉儿,自己到底在城里做了什么丑事。玉儿却只是羞红着脸,不说。问了很多次后,是梅儿实在憋不住了。
“少爷,听人说,你在城里的芙蓉楼里,抱着七、八个女的喝花酒,听说,还是还是不穿衣服的那种。”梅儿说到后面,已细如蚊吟,完了后,还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哈哈
得想些法子弄些钱。秦松暗地里寻思,要不他背着一个二世祖的头衔,去临安城和能帮纨绔子弟聚会,吃喝玩乐的时候,拿不出真金白银,难免会遭到人的耻笑。再说,这秦府终究不是长留之地,不自己弄点钱,攒点钱,万一遇到什么天灾人祸,拿什么跑路
秦松回过头来,看着正沉迷在书中的玉儿、梅儿。玉儿、梅儿虽还是个稚嫩的小女孩,却已有了爱美之心。他发现玉儿、梅儿,将四季桂的花沫兜在兜里,充当香水,便有了用野玫瑰花制作香水,赚点零花钱的念头。秦松想到就做,立马叫玉儿、梅儿随他去山上采摘野玫瑰。
在山上折腾了大半天,花没采到多少,人却累了个半死,回到房里,秦松便靠在椅上休息。直到吃过晚膳后,才觉得有了些精神。夏日的晚膳之后,天还大亮,人们趁太阳落山后的清凉,都会出门散散步。秦松没那心情,坐在房子里,等着玉儿、梅儿。用野花制作香水,因为没有花源,看来要胎死腹中。但多少还是偷了些花来,自制出来,给玉儿、梅儿也好。
玉儿、梅儿各抱一个酒瓶走进屋来,将酒瓶放在屋内的圆桌上。
梅儿道:“少爷,这酒,是我和玉儿姐,央求灶房大叔好久,才弄到的哩。大家都怕老爷、夫人责骂,因为是不许你喝酒的,怕你喝酒了,又去城里喝花酒,出洋相,咯咯”
哈哈
酒弄来了,秦松便吩咐玉儿、梅儿,和自己一起,将竹篮中偷来的玫瑰花,撕成碎片。玉儿是个听话的姑娘,吩咐的事,都会认真地做好。梅儿却是心不在焉,拿起一朵玫瑰花,要端详半天,间或又将玫瑰花凑近鼻前,闻一番花的馨香,然后才撅着嘴,很不情愿似的将花瓣撕碎。
梅儿拿起一朵玫瑰花闻了一下,眨着眼睛,笑着问道:“少爷,你说这花是象征什么爱情的,那什么叫爱情吖”
秦松嘿嘿一笑道:“爱情啊,就是白娘子和许仙,梁山伯和祝英台,或者或者就是小梅儿和邻家小哥哥之间那点事。”
“哦。”梅儿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神态居然有点迷情,手中缓缓地,一下一下撕着花瓣。
秦松乐了,捏着梅儿婴儿肥般的脸胆儿道:“哈哈,小梅儿,不会真有一个邻家小哥哥吧”
玉儿在一旁嘻嘻作笑道:“嘻嘻,我觉得也有。”
“没有的没有的,没有的啦。”梅儿连连摆着手道,然后又将手握成小拳头,锤了一下秦松和玉儿。委屈欲哭道:“呜呜少爷和玉儿姐都好坏,都欺负梅儿。”
哈哈
嘻嘻
咯咯
一个婢女走进来说道:“玉儿。夫人叫你过去,说有话要问你。”
玉儿看着秦松,秦松点头应允、玉儿随婢女去见夫人。
秦松和梅儿在房间里,撕着花瓣,觉得有点奇怪,夫人怎就叫玉儿一个人去问话。即便不叫他,也该叫上梅儿的。这样的问话,秦松不用想,也是针对自己的。肯定是要问玉儿,这些天,自己又干什么荒唐事。夫人肯定不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从她口中骂自己野种,就知道,自己在她心中是个什么位置。夫人肯定是想问出点什么事来,然后对老爷扇点枕边风,将自己在秦府的地位愈加贬低。不过,秦松倒不是很在乎。
秦松无聊便梅儿道:“梅儿,叫哥,嘿嘿”
梅儿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咯咯笑道:“不敢。”
秦松佯装生气道:“叫不叫”
梅儿瞪着他的脸,在确定他是否真的生气了,然后朝门口看了一下,轻声叫道:“哥哥”
“嘿嘿”
“咯咯”
玉儿小声呜咽着走进屋来,粉嫩的脸蛋儿,全被泪水浇湿,坐在秦松和梅儿的对面,小肩膀一耸一耸,还在抽泣。
秦松看着玉儿道:“怎么了,玉儿,夫人责骂你了吗”
梅儿拿起玉儿的手,见手心红红的,知道玉儿肯定挨了夫人的打,低下头,用嘴轻轻地对玉儿的掌心吹着气,然后又用双手捧着玉儿的手,轻轻揉着道:“玉儿姐,不哭不哭,不疼了哦。”
玉儿反倒哭出声来道:“少爷,以后别再去山上去玩了好吗”
秦松一惊道:“就为这个,夫人就打了你”
玉儿点点头道:“嗯。夫人还说,下次若敢再带少爷去山上疯跑,不但要打手心,还说要打断我和梅儿的腿。”
梅儿听闻此言,一脸害怕的样子,看着秦松的脸。秦松心底寻思,这妇人,真够恶毒,居然这么狠心,打一个小女孩,再说去山上玩,碍了她什么事儿。再说,在山上,除了发现一对中年男女偷情外,也没发现什么啊。
秦松又问道:“夫人怎么知道我们去山上了”
玉儿道:“夫人先前并不知道,问我们今天去了哪里,我告诉夫人的。少爷,老爷叫你过去,说有话问你。”
秦松寻思,肯定是那妇人借老爷之口,叫自己过去,对自己训斥一番。他见妇人将玉儿的手,打得通红,不禁对玉儿心痛,又对那妇人很气愤。他起身去秦府的厅堂。
“夫人,朝野上下,对我留金之事颇有异议,对和平策略也是诸多诟病,看来得办场诗会,辨别一番,表姐明日不是要来么,夫人可与她商议一番。”
秦木会坐在厅堂之上,正侧脸和妇人商议事情,见秦松走了进来,便止住了嘴,正身坐好,眼看着他。
秦松如上次一样,对秦木会行抱拳拱手之礼,像下属拜见将军般道:“傲雪拜见父亲大人,父亲大人唤傲雪前来,可有什么事要与傲雪说”
秦木会稍有愠色道:“傲雪,怎么如此没有礼节,每次见你娘亲,都不拜见。”
秦松将身子对着妇人,有些奇怪,他直视妇人时,却见妇人的眼光有些闪烁躲避,他拱手抱拳道:“傲雪见过夫人。”
“咄怎可如下人一般,叫你娘亲为夫人。”秦木会生气道。
秦松解释道:“父亲大人。叫夫人为娘亲,夫人听得刺耳,傲雪叫得别扭。所以称为夫人,也满是尊敬之情,不知夫人觉得如何”
妇人对秦木会道:“老爷,就叫夫人吧,只要傲雪心中有我这个娘亲,婉容倒不在乎怎么称呼。”
秦木会见夫人这般说,神情稍稍缓和下来,但仍严厉道:“这些天,你都做了些甚事,可听了为父的教诲,读些诗书”
“父亲的教诲,傲雪自然铭记在心,最近是读了点诗书的。”秦松接下来,给秦木会背了一首林清照的如梦令。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好就该多学这类生活情趣浓郁的诗词,不要学那些民间读书人,口中动不动就是金戈铁马,好像是救国救民的英雄似的。”秦木会眼中透出光亮,看了看桌对面的夫人王婉容,然后又兴奋道:”松儿,你可知这首佳作,是谁人说作“
这个秦松自然知道,说道:“此首如梦令,乃吾国北宋朝女诗人李易安所作,”
“咄什么吾国大宋朝女诗人,就是我大夏朝的伟大女诗人李易安所作。”秦木会有兴奋道:“你可知道,这李易安,易安居士,和你娘亲是何关系”
“啊”,李易安明明是北宋女词人,怎么就成了大夏朝的呢。秦松有些懵然,这大夏朝究竟是个怎样的朝代,怎么和历史上的南宋如此相似。难道是穿越穿越又穿越,穿越个乱七八糟,最后拼凑成了这个大夏朝
对于李易安和秦府夫人是何种关系,秦松自然是不知道。从秦木会的口中,得知,大词人居然是堂上这位夫人的表姐。从秦府里的关系来说,是秦松的表姑。而且李易安明日还会来府上,和夫人商议端阳节西湖诗会之事。也就是说,秦松明日,可以亲睹一番李易安的尊容,这对于前世是学汉语言文学的秦松来说,是件激动的事情,内心充满了期盼。


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