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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星补完计划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老马扶槽
当然,这东西家里还不少,既然人家喜欢,送给她也没什么大不了,谢左当即道:
“既然韦小姐喜欢,那谢某就僭越了!”
韦乐儿笑着道了声谢,将玉佩放入怀中,随即扭头对绿荷道:“绿荷,去把箱子拿来。”
绿荷答应了一声,随即在屋角一个柜子后面,弯腰将谢左从密库中带出来的小箱子抱了出来。
谢左目光随着绿荷身影移动,当她弯腰拖曳之时,不可避免的将曼妙身形凸显出来。更何况罗衫轻薄,浑若无物,不由使谢左联想到方才床榻上那具温润柔滑的躯体,很自然的做了一个吞咽口水的动作。
哪知绿荷回头,恰好看到这一幕,不由面上一红,随即满面愠怒:
“无耻之尤!”
谢左顿时委屈无比。这能怪我吗?本来就穿的少,还要在面前扭啊扭的,有点反应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话说因为方才事急,心中焦虑之下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否则的话,让你知道什么叫顶天立地也不是没可能吧!
说起来,迄今为止,算上前世,谢大少至少有超过两年时间都是自基状态。这突然有个曼妙娇躯主动投怀送抱,还能抑制住没有出丑,已经算是柳下惠再世了好吧!
韦乐儿却像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幕,嘴角带着淡淡轻笑:
“好教公子知晓,奴家本是青北人士。家父韦公讳真,故任本郡主薄。去岁家父离任,却在回乡途中,突遭贼寇侵袭。是役,家父身死,随行二十三名随从,全数罹难。其时奴家与侍女绿荷与家父未在一处,及至返还时恰见此幕。本以为此身亦难幸免,却被那贼酋看中奴家残容,掳至此地。奴家不过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不得已委身于贼,留待有用之身。惟求有朝一日,能手刃此贼,为父报仇,不知公子可能助奴家一臂之力?”
谢左一脸的震惊。他震惊不是因为韦乐儿所说的遭遇,事实上这种狗血剧情哪儿哪儿都听得到。他震惊的是,这女子说话时满脸的淡然,一点儿不像在叙述自己的悲惨往事,倒像在描述一件不相干的事情!
说起来此女不过双十年纪,但头脑清晰,心思缜密,实在是女子、特别是封建时代女子中,极为罕见的情形。看着韦乐儿平静如水的双眸,谢左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复杂的情绪来。
“谢某不过一介白身,纵有些家财,眼下也是危若累卵,却不知韦小姐要谢某如何相助?”
韦乐儿神情不变,柔声道:
“不敢欺瞒公子,此间贼酋,实为本郡郡守豢养的一条恶犬。所谓打家劫舍,不过是表面掩饰,实际其作为,大多乃受郡守指示。奴家于寨中年余,与贼酋虚与委蛇,方知家父罹难,皆为郡守之谋。可怜家父不过与那郡守有些旧怨,竟遭此毒手,实在可恨之极!”
说这话的时候,谢左终于从她处变不惊的脸上,看到一丝痛恨的神色一闪而逝。谢左这才忆起,老管家与自己叙说山贼来历时,依稀提起过韦主薄,看来此事并非虚构,而是确有其事。
从绿荷手中接过箱子,韦乐儿打开箱盖,从中取出一叠信件,轻声道:
“箱中信件,是郡守与贼酋之间通信所留,乃郡守所作之恶的斑斑罪证。若公子有心相助,便请设法将信件转交芬州刺史座下别驾孟公讳颜。孟公乃家父至交,只需公子据呈实情,孟公必然会帮家父讨回一个公道。”
“这个……”看着面前的信件,谢左犹豫了。由不得他不犹豫,这哪里单单是几封信那么简单,这事根本就是个炸药包,而递给自己的,分明就是炸药包的引信嘛!
想想谢左是什么身份,穿越前不过一个**,穿越后虽名为官宦之后,实际上也就比普通人生活略强一点,勉强算得上温饱而已。可现在让他去参与一个扳倒堂堂郡守的大事当中,这就相当于穿越前给他把手枪,让他去暗杀一位在职市萎鼠记,这这这……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看着谢左呆滞的表情,韦乐儿并未催促,只是安静地举着信,一动不动。倒是一边的绿荷看不下去,忿忿道:
“依我看,此子就是个没胆鬼,小姐何须理会他,咱们另觅他人就是!”
我去!这是赤果果地鄙视啊!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鄙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哥就……哥就是不接,你能怎地?
好歹本心也是二十大好几的人,早过了头脑发热的年纪,可不是随便一个简单激将法就能让他不管不顾。谢左很清楚,以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面对一郡太守,无疑是蚍蜉撼树。单凭几封信就能扳倒一方大员?做梦呢吧!若当真如此,信访办那堆积如山的上诉信、检举书,把全天朝数以千万计的官员、办事员、甚至打杂跑腿的临时工,全数撸完也不够消耗干净的!谢左还不至于天真到这种地步。
眼前的这几封信,说好听点儿是罪证,说难听点儿那就是烫手山芋,谁接谁倒霉!谢左入山的目的是制造山贼混乱,如今贼首重要信件失窃,可以说自己目的已然达到,何苦要不明不白的卷入到涉及千石大员的阴谋当中,他脑子被门夹了才会接受呢!
谢左挤出一丝苦笑,涩声道:
“并非谢某不愿,奈何谢某身份低微,自身尚朝不保夕,实在难以肩负如此重任,还望韦小姐恕罪!”





将星补完计划 第053章 志得意满把家还
韦乐儿深深看了谢左一眼,反应平淡地转手将信件放回箱子里,神色如常:
“既如此,奴家也不为难****荷,替我送谢公子下山。”
绿荷应了一声,又狠狠瞪了谢左一眼,没好气道:“跟我来吧!”
谢左闻言却不由一怔,不会吧?
“冒昧请教,韦小姐竟知下山路径。”
绿荷翻了个白眼,“自然知晓,否则如何送你?”
“既然知晓路径,小姐何不……”谢左顿了一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既然你都知道如何下山,还猫在贼窝干嘛?难不成是爱上了当压寨夫人的感受?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应该不会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
韦乐儿起身,并没有在意谢左的态度:
“奴家与贼酋虚与委蛇,好容易才获取其信任,岂能轻易半途而废?父仇未报,便是逃出此地,何以心安?若非如此,又如何得到这些罪证?”
说着,示意般拍了拍手边的小箱子,又接着道:“何况奴家一介弱质女流,即便逃离,天下虽大,又能何处容身?倒不如继续混迹于此,或许有得见贼寇覆灭的一天!”
这话说得酸楚异常,让谢左都不禁心中一软。当然,凭一句话是不可能让谢大少改变主意的。他本来还想问问,如果山寨覆灭之后将作何打算,但想了想还是把话咽回去了。
这个女人怎么说呢?给谢左的感觉不是太舒服。表面看似淡然,实际隐隐有种歇斯底里的疯狂掩藏在淡然之下。说起来是思维敏捷、心思缜密,但谢左总感觉有一股走火入魔的偏执狂的味道。
也罢,管她如何,关我鸟事。谢左理理衣衫,拱手道:“多谢韦小姐收留之情,若没有别的吩咐,谢某就此告辞了!”
……
看着头前一言不发在山间小路穿行的女子背影,谢左无奈地揉揉鼻子。这丫头自从自己拒绝了韦乐儿的请求,就一直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都是江湖儿女,人家好歹也算帮过自己,但自己对对方的困境却选择视而不见,这事儿做得确实不太地道,被人鄙视也分属应当。
来的路上谢左就已经看过,盘山寨虽然看似不设防,但地势选得还是相当绝妙。这附近一片都是连绵的青山,偏偏山寨所选的山脉却与其他山峦隔离开来。除了谢左来路那面毗邻群山,有小路相通以外,其他地方都是陡峭的石壁,虽不至于到猿猴难攀的地步,但超过50度的仰角也足够大多数人望而止步了。
绿荷带谢左走的这条路,却是从山坡的另一面,直达谷底的一条小路。小路狭窄而又偏僻,很多地方甚至直接在山石遮盖之下,需要弯腰低头才能通行。若不是有绿荷引领,恐怕一辈子也别想找到这条路。而看绿荷熟稔的情形,显然在这条路上走过不止一次。由此可见,这条路也绝不是韦乐儿所说才刚刚知晓而已。
至于两个女人利用这条路下山做什么,谢左没问也不想问。就算两女所图非小,但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谢左现在一心只想平稳度过这次的危机,可没兴趣再卷入其他麻烦当中。
正在闷头赶路,忽然前面的绿荷猛地停下,害得谢左差点一头撞到对方身上。
然而没等谢左诘问,绿荷反倒先开了口:
“无耻之徒,又要趁机占便宜么?”
嘿你个小娘皮!哥还没责怪你突然停步,你倒先数落起哥的不是来了!
算了算了,好男不和女斗!谢左心中默念着,随意地一耸肩,跟女人讲道理的结果……通常都是没有道理的事。
“哼!”绿荷从鼻子里轻叱一声,随即指着前方道:
“从前面穿过那条山涧,对面有个缓坡,爬上坡顶便是主道。剩下的路,你且自己走吧!”
谢左顺着绿荷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做了个揖:“多谢绿荷姑娘指点,谢某就此拜别!”
哪知绿荷干脆地一转身,给了谢左一个后脑勺:
“谁要与你作别?从今往后,就此不见最好。”
说完,径直顺原路而回,只留给谢左一个窈窕的背影。
谢左无奈地揉揉鼻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感叹完毕,晃着脑袋,朝着绿荷指示的方向走去。
当谢左顺着缓坡好容易爬到正路,忽听侧方传来一阵喧哗,吓得他赶紧又倒着往下滑了一阵,把身形全数隐没在山石草丛之中,只留出一双眼睛,透过草间的缝隙偷偷往外打量。
无数的火把、杂乱无章的队伍,肆无忌惮的喧哗,除了返回的山贼大队,谢左想不出还有哪支队伍会是这副德行。
看到山贼大队,谢左这才狠狠松了口气,此番潜入行动,至此方可宣告大功告成。嗯,除了发笔横财的愿望没有实现,但主要战略目的达到了,总也算得是得偿所愿了。
其实山贼大队距离谢左所在至少还有十多丈,在乌漆嘛黑的夜里,就算谢左站在路上也不会有人发现。不过谢左不敢冒险,还是谨慎的等待大队离去,又等了半柱香的功夫,才从草丛中钻了出来。
拍掉身上的灰尘,谢左循着主路,一路回到早前观察山寨的山崖处。顺着来时的通路,爬到山崖顶端,伸头一看,崖边上正蜷着两团黑乎乎的影子,可不正是谢青衣和武庚两人么?
轻手轻脚走到谢青衣身后,伸手在大个头肩上轻轻一拍。一瞬间,谢青衣高大的身躯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般一跃而起,张嘴就要大叫。
谢左早有预料,在谢青衣弹身之时就伸出另一只手,在他叫出声来之前捂住了那张大嘴,同时轻声叫道:“是我,少爷!”
被捂住嘴的谢青衣瞬间安静下来,收回已经到谢左胸前的拳头。至于武庚,这货倒是机灵,第一反应既不是叫喊也不是反抗,倒是往出路那边蹭出几步,直到听见谢左声音,又悄悄地挪了回来。
“少爷你没事吧?”嘴上得了空闲,谢青衣立即问道。
“你少爷我好得很!”谢左笑嘻嘻道。不过说实话,对于看到自己第一句话不是问事而是问人,感觉还是颇为暖心。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这货对自己要做的事根本就没抱希望!
对着谢左上下打量一番,好像确实没缺胳膊少腿,谢青衣放下心来,却突然兴奋道:
“少爷你看见没?那些贼人居然又回来了!俺们谢家今夜平安了!”
嘎?谢左笑容僵在脸上。你以为呢?少爷我出去溜达一大圈,敢情在他眼里,真就是看风景去了?
“当然是少爷我略施小计,贼人才会乖乖回寨。此间事了,咱也别在这吃风了,就此打道回府!”谢左志得意满,目光深邃,好似伟人般一挥手,踌躇满志的说道。




将星补完计划 第054章 爷爷我就是谢左
虽说在谢左看来,盘山寨出了这么大岔子,性命攸关的东西都差点没了,短期内肯定无暇顾及谢家。但谨慎起见,还是吧武庚留下来监视山寨的举动。小伙子挺机灵,属性虽说不算出众,但忠心尚可。谢左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他表现不错,甚至可以考虑把他吸收到“自己人”的行列中来。
带着谢青衣返回谢府时,都已经过了三更时分了。展禽自然一直全神戒备,就连谢府上下所有家仆都拿上木棍、铁叉,在院墙、宅门甚至屋顶上守卫,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直到看到谢左平安归来,展禽才大大松了口气,吩咐下去解除戒备状态。
回到了家,谢左一直处于紧张与亢奋夹杂的心神顿时一松。这一松弛下来,才感觉浑身疲软、劳累不堪。想他一个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大晚上的来回几十里山路,在山寨里又提心吊胆一直绷着根弦,这会儿能坚持到回府才感觉困顿,已经是一件殊为难得的事情了。
给展禽略吩咐几句,让他派人通知去县城的陈攸二人事情有了变化,暂停撩拨秦家的计划,随即便再也支撑不住,连谢青衣的搀扶也没拒绝,迷迷糊糊地回了房,一头倒在床上,就此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透过窗帷的日光将室内映成白茫茫一片。尽管这个景象已看过多日,但从来没有这般心安的感觉。伸了个懒腰,谢左却没有立即起床的打算。
山贼的危机暂时解除,府内事物都有人负责,一切有条不紊的运转。系统任务虽然已经过了冷却时间,不过既然没有太过迫切的需求,谢左也不愿像被鞭子赶着般连轴转。铁打的人儿也需要休息,更何况多等等还能积蓄魂力呢?且放着吧!
随意在身上披了件衣服,趿拉着鞋子,甩着胳膊往外走。出门没看到谢青衣,估摸着大个子又被提溜去训练了,也没在意,继续向外晃荡。
一路闲逛到前院,突然听见院外传来一阵喧哗,不禁微微一愣。
又出什么事儿了这是?自打穿越伊始,一来就遇到山贼突袭,之后是虞家要债,再跟着是秦家的小丫头,现在又来人了不成?什么时候门可罗雀的谢府大门变得如此热闹了?
一边好奇着,一边朝院门走。或许是大多数人都被展禽拉去操练的缘故,此时的大院冷冷清清,也没有扒门头看热闹的存在,正好方便了谢左。把脸贴在门缝里向外看,嗬!还真挺热闹的!
门外的空地上站了一圈人,大约有七八人之多,个个膀大腰圆,一看就是打手模样。为首的是一名衣着考究的年青公子,看上去比谢左大些,差不多十七八岁年纪,头上无冠,油光水滑的长发被一条丝带紧紧绑在脑后,一身宝蓝色的长衫,腰间依次挂了三枚玉佩,说不出的贵气。加上手里还拿着枚折扇,满脸俾睨之色,单说这份扮相,就装逼得不要不要的。
空地中间,有一名师爷模样的中年文士,正揪着一名小厮的胸口,嘚吧嘚不知道在说什么。但当谢左看清被他抓着的小厮样貌时,脑子里嗡地一声,一种不妙的预感充斥在心头。
那名被揪着不放的小厮,不是别人,正是被他安排在盘山寨监视的武庚!按说,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身负任务的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这时候跑回来。也就是说,既然他出现在谢府门前,必然是山贼有了变化,而且,这种变化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谢左这阵也顾不得什么绸缪,一把拉开院门走出大院,直奔武庚而去。院外人也没留意,被谢左一溜烟窜到武庚和中年文士近前,没等人开口,直接一肩膀把竹竿样的中年文士顶开,拉着武庚的手往回走,同时嘴里低声问道:“什么情况?”
武庚还没开口,后面围观的人不干了。
“汝乃何人?这般目中无人,简直不识礼数!”
被谢左顶了一膀子的中年文士,气急败坏地指着谢左骂道。谢左个子矮,刚刚那一下恰好顶在心窝上,好悬没岔过气去,这会儿捂着胸口,张着嘴喘气呢。
谢左猛回头,两眼一瞪,眼中浓浓的煞气登时把中年文士后面的话噎住,便见谢左薄唇轻启,从中蹦出两个字儿来:
“滚蛋!”
这时候的谢左,蓬头垢面,里面穿着贴身的小衣,外面批了件肥大的外套,脚上没穿足衣,光脚套在布屐里面,那模样实在……呃,勉强算是不拘小节吧。不过他突然爆发出的气势,以及毫不顾忌的语言,让院外人摸不准此人身份,一时竟无言以对。
这时武庚终于得空,趴在谢左耳边低声道:
“少爷大事不好!今日一早便见山寨开始动员,若所料不差,恐怕今夜便会对府上动手了!”
卧槽!怕什么来什么!
一瞬间,谢左脑子跟过电一样,各种念头在脑中翻滚,心中五味杂陈。怎么可能?山贼头目是脑子被门夹了吗?自己老窝出了泄密这么大事,不想着如何弥补,反倒一门心思惦记着找自己麻烦,谢家什么时候变成香饽饽,诱惑力爆棚了?
这时谢左拽着武庚已经快走到院门口了,外面那圈人这才反应过来,那华服青年“啪”地合上折扇,半眯着眼,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语气,傲然道:
“兀那小子,说走便走,问过我了吗?”
你谁啊?谢左这会儿哪有心思考虑这一群是什么货色,理也没理华服青年,自顾着对武庚吩咐:“速去后山寻展执事,让他回府议事!”
武庚应了声,扭头就跑,一眨眼就没了影,剩下一圈人跟谢左对峙。
那华服青年见此人不但不理会自己,还让谢府家丁溜了,顿时勃然大怒,举起折扇指着谢左鼻子,淡然态度不翼而飞:”
“小子,说你呢!耳朵聋了不成?
谢左懒得理会这些神经病,皱着眉继续往门里走。华服青年自是不依,一挥手,七八个壮汉往前一围,甚至有人直接堵上了院门,便把谢左困在中间。
“快去叫你家少爷出来,本公子有事找他!”华服青年见谢左被控制住,便恢复了雍容气度,悠然吩咐道。
谢左蓦然抬头,看了华服青年一眼,纳闷道:
“你丫谁啊?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爷爷我就是谢左,找爷爷啥事?”




将星补完计划 第055章 我说你是个白痴
听到如此讨打的自我介绍,华服青年不怒反笑,眼睛眯得更细,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你便是那河西故督曹谢公之子,谢左?”
“便是爷爷我了,你待怎地?”带着一帮子凶神恶煞的保镖,气势汹汹的上门,谢左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是来串门的。既然是上门滋事来的,至于是虞家还是秦家或者其他什么人,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总之小爷我现在心情不好,谁惹上算谁倒霉而已。
那华服青年冷哼一声,上下扫视一番谢左的装扮,面露不屑:“不想令翁一世为官,教出来的儿子却是这副德行。”
谢左没答话,自顾在门口台阶上一屁股坐下:
“有事说事,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没用。赶紧的,小爷我心情不好,没工夫跟你逗闷子!”
华服青年轻蔑一笑,又把折扇打开摇了两下:“本人贺邦,你可识得?”
谢左翻了个白眼:“杰士邦我知道,贺邦不认识。赶紧说事,没事滚蛋!”
华服青年见抬出自己名头,对方竟然毫无反应,不由脸色变了变。虽然有心问问杰士邦是何方神圣,但终究难免堕了自己威风,遂咬牙忍住。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终于还是抑住怒气,挑着眉毛道:
“汝与秦家小姐,定有婚约,可有此事?”
谢左心说这不废话吗,是个人都知道的,还要问?当下没好气道:“没错。怎么了?”
自称贺邦的青年自矜一笑:“秦家小姐端庄秀丽,知书识礼,本人自与之相识,便认定秦小姐乃本人良配。汝不过一破落官宦子弟,无家无势,何德何能与秦小姐匹配?不若速速修书,自陈其秽,早些断了那不切实际的念想,于己于人,皆是好事一桩。久闻汝家困顿,若汝识趣,本人还可奉上一份谢礼,岂不皆大欢喜?”
谢左琢磨了一下,才算听明白贺邦的意思。不就是让自己主动退婚吗?多大点事儿!早说不就……早说也不行啊!婚约自己可以不在乎,但事关对抗山贼的大计,牵一发而动全一身,哪是一句话的事情?再说了,凭什么你要我退婚我就退婚,你算哪根葱?
当即冷笑一声:“我道什么人,原来是秦小姐姘头。退婚而已,小爷我就没放在心上。”
贺邦闻言大喜,甚至没计较“姘头”这个形容词的用法:“如此说来,汝同意退婚?”
谢左撮着牙花:“退婚倒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
“不过什么?”贺邦急忙追问。
谢左突然嘿嘿一笑:“不过我看你的脸很不爽,所以我!不!乐!意!”
此话一出,贺邦脸色大变,一张脸跟三九寒天吃了冰西瓜似的,冷若冰霜:
“看来你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今日你是愿也得愿,不愿也得愿!来啊!”
话音一落,周围聚拢的大汉齐齐上前一步,目露凶光,好似围住一只小白兔的群狼,做出随时扑上去将谢左撕碎的架势!
“等等!”谢左忽然把手一举,高声叫道。
“知道怕了?”贺邦见状,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原来不过是个草包,除了嘴上厉害,一无是处!”
谢左没搭理他,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围拢自己的大汉一个一个挨着点:“一、二、三……八!”
贺邦冷笑:“可是要算一次能有几个拳头落在身上?不必算了,只要你乖乖识趣,保证一个拳头也不会落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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