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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当南城上下开始涂抹粪便、馊水时,来南城视察军务的曹智也准备走了。他此行了解到了石油这种东西要为战争服务,还有待改进,光靠几辆水车连一箭之地都过不了,还得想别的办法。
还有就是杨车这的石油太少了,刚才装进水车的石油已经是杨车此行所带的全部了。由于缺乏合适的工具携带和运输,蛮军以前携带这种石油只是用竹筒灌装,然后带在身边,需要用时就直接倒处或直接泼洒,所以携带量极是有限。那硫酸更是因为腐蚀性,只能用陶土制成的容器盛放,而且蛮人本身就对此物有很强的恐惧心理,所以数量更是稀少,根本不够应用与目前的战斗。
曹智临行前告诉杨车接下来你就自由发挥吧,我要看的东西看过了,还是那句话,别造成太多伤亡便是。
曹智带着八百亲卫,铁蹄阵阵的离开了南城大营,回转东门,看看袁约准备的怎样了。
曹智的铁骑掠过寿春城墙时,陈瑀也正好在气呼呼的赶回东门。走着走着听得城外不时传来的鼓噪声,突然神色一动,想到了什么,竟了停了脚步,出了会儿神。然后回过身来对着身后的属下道:“传令下去,收集全城的粪便,涂抹在各城。”当陈瑀传令结束时,他身后的将官都呆了,这不是为了惩罚南城那李姓司马才有的事吗?怎么这会儿要全城涂粪?
陈瑀一开始不理解属下为什么呆在那,于是,再重复了一边命令,这些人却还是眨着眼珠子呆呆的没人动。陈瑀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向属下解释为什么这么做,他自嘲着摇头傻笑了一下,暗忖自己这几天真是累到了,思绪已缺乏严谨性。
陈瑀暗忖完,再抬起头对一众万难接受这项熏天任务的属下道:“敌军拥有这种黑水,这次在南门未获成功,不保证他们在其他门不得手,为了防范于未然,臭点就臭点,命令全城将士收集粪便。”最后还叮嘱道:“特别是城门,有多的话,城墙也要涂。”
曹智赶回东城时,袁约也正准备入夜后发动一次进攻。东门为了掩护地下正在打洞的李黑,所以推进的速度是最慢的,距离也最短。到目前为止最前沿的部队离东门城墙还有三四百米的距离。
曹智的大营还要在后面,离得更远,中间还安排了很多营帐,主要是为了掩饰那几座有洞口的营帐。
曹智回到大帐时,前面袁约的战鼓就响了起来。曹智也未下马,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山岗,对一众亲卫道:“走,我们上哪,看看袁约是怎么吓唬陈瑀的。”
“咚咚……”战鼓擂起,袁约的部属列队与东城开阔地前,和南城形成强烈反差的是,没藏头露尾的,一队一百人的横向排开,没一个骑兵,好像都是步兵,然后随着鼓点,踏着整齐的步伐向东城开进。
曹智这时已到山岗上,四下略一扫视,就对袁约属下兵士的箭矢上绑的东西起了些兴趣。只见那箭壶里的每根箭矢顶端部位都绑着一个个小圆包袱,这是什么东西,曹智因为去了趟南城,也不知道袁约这是搞得什么鬼。
随着士兵们整齐的步伐,走了大约百步后,鼓点一顿。突然一记重音,从后面的战鼓发出。最前面的两百士兵齐声发了声:“杀!”然后起步奔向东城。
东城上的守军随着城下敌军的鼓点、列阵,早已严阵以待,弓箭手个个把箭拉了满弓,其他军士也已弯腰端起滚石的端起滚石,抱着檑木的抱檑木,只等敌军一进有效射程,陈瑀一声令下,他们就箭雨齐下,滚石、擂木齐放,打的第一波进攻的敌人抱头鼠窜。但出呼意料的是,第一队敌军奔至城下一箭之地时,突然停了下来。前一百人撑着一人高的盾牌,齐唰唰的半蹲了下来,后一排的弓箭手举起大弓,半仰着天空,拉弓,松弦。一百支绑着一小袋白布包“咻,咻“的被疾射而出,这些箭斜斜歪歪的“咄咄“之声不断,有些射到了城上,但大部分都钉到了城墙的墙体上。
东城城墙上的守军也是箭拔弩张的,但陈瑀严令等敌军靠近些再放箭。但这会儿所有人都看不懂敌军这是什么战法,这箭射得也不准。
正想着怎么会事呢,突然阵阵白烟涌了起来。陈瑀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敌军可能用毒,立即大呼道:“闭住呼吸,毒烟!“
东城守军未得令也不敢随意放箭,少有士兵过度紧张,一听陈瑀说话,还以为发令放箭,就松了箭弦,但敌军还未进入一箭之地,放的也是空箭,或是被敌军的的盾牌挡了,那射得中人。
而城下敌军第一队士兵射完箭矢,突然向两边开阔地曾半圆壮撤回了队伍的最后。接着就听鼓声再起,后一队的士兵如第一队一般,喊着“杀“冲上前来,又是射了一拨带小布包的箭矢,然后看也不看城上的情况,和第一队一样迅速回撤着。
人憋会儿气是没问题,但也不能长憋。城楼上大部人只憋过了第一阵白烟飘过,就实在憋不住了。陈瑀也是一样,捂着一条汗巾,实在憋不住了,这不吸气谁受得了。于是,陈瑀只能隔着汗巾小小的吸了口气。
“恩!“这是什么味?
陈瑀只觉一吸气之下,喉咙立即有股呛人感,接着是生涩感,一会儿又转化为一丝淡淡的甜意。
“这不像是毒烟!“
陈瑀偿试着慢慢移掉汗巾,多吸了几口那烟气。
“呸!是石灰!“
这时大部分城上的守军都明白过来,这那是毒烟,分明是石灰。
“嘭,嘭......“城下敌军还是一轮又一轮循环往城上射着这种石灰箭,不一会儿的功夫,城头上已是白烟密布。这几天天气晴朗,无风,空气中湿度也不大,所以箭矢虽说没有射上城头,但白烟还是阵阵的飘上城头。
这灰烟只吸一两口还不觉得什么,一吸多,立即呛得人吃不消。
那早些时候聊过天的黄姓士兵一边被石灰烟熏的眼泪水一把,鼻涕水一把得,但他还不忘对旁边的余姓士兵标榜自己刚才所言非虚。
“老余,咳咳...看到了吧!这那是攻城啊,这是来熏人来了,真他妈的,我们招谁惹谁了,为了他们翁婿,遭这份罪,咳咳咳......“
另一个余姓士兵也是一边咳着,一边安慰道:“咳咳...总...总比真打...死人强,哎哟,咳咳......“
陈瑀现在也明白曹智这是在消遣他,他也被熏了个够呛,眼前一片白蒙蒙的,城下的情况什么也看不见,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有军官来问他该怎么办?
他这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只是要求属下坚守岗位。就在这时,第一批被派去收集粪便的民夫回来了,一上城楼只见到处是白烟尘,也找不到管事的,只能抬着一桶桶的粪便,高叫着:“粪水来了,放那啊?“
陈瑀正好听到,他心念一转,马上吩咐道:“快,都搬到箭垛下,把粪水往下泼,驱散烟尘!“





搅乱三国 第三百五十九章 五味陈杂
不一会儿,整桶整桶臭气熏天的粪水被泼洒出箭垛,烟尘和水碰在一起,立即把呛人的石灰烟尘泼散了不少。但这城墙上的味道更复杂了,生涩的石灰味加臭气熏天的粪便味,让好多晚饭吃的不是很香的兵士呕吐起来。于是,城墙上又多了种酸馊馊的胃酸味,令人作恶。
这东城城墙上下是要多热闹就多热闹,呛人的石灰粉尘味,臭气熏天的粪便味,和令人恶心的呕吐味,真是五味陈杂,令人哭笑不得。
城下袁约的二千兵士还是不依不绕的一百人一队,成循环状,朝城墙上射着石灰箭,城墙上那来那么多粪水,再说也臭的实在使人受不了。
他们也随着鼓声稍事休息一会儿,但那是城墙上已被石灰烟包围了,稍一散开,他们就又来几轮石灰箭,从新封闭起城墙上人的视觉和胃觉。袁约的部队准备了不少这种石灰箭,就是想好了今晚上城上的守军看不清城下的任何事物。
在城下山岗上观看这一奇境的曹智抚掌大笑,“哈哈哈,这袁约好样的,竟能想出这招,哈哈,陈瑀一定被熏坏了,书记官,给袁约记一功,给...喔哟,什么味?臭死了!“
张着嘴只顾开心的曹智,正处在一处下风口,这时东城上泼下的粪水臭味正好飘到他这里,灌了他一大口。
正当曹智泛着酸水恶心之时,西城方向也响起了战鼓和冲锋的号角。曹智忍不住嘿嘿一笑道:“李典也来凑热闹了!”
西门,李典可没袁约那么多花花肠子,再说地道还没打到他那儿,于是他利用此次佯攻的机会,让他的士兵中规中矩的打起了模拟攻城战。
两千攻城部队被合理的分成了前队、中队、后队,前队多由骑兵加弓箭手组成,中队由手持刀剑、盾牌、长矛、戟戈加绳索和攀城梯的步兵组成,后队也是由一部分骑兵和一队撞门队组成。
李典认为这是难得的练兵机会,他出身禁军,正规的战术素养功底十分扎实。他前一段时间一直被曹智派驻在巢湖,帮助李虎练兵。通过一段时间的操练,他的手下已练的有模有样,但就缺乏实战磨练机会。
今天是个大好机会,随着李典挥剑下达战令,第一队骑兵鬼叫呼喊着向西城冲击,后面的步兵弓箭手加盾牌手抬着云梯等攀城之物也急步跟上。接近城墙时,骑兵打转马头绕墙边游走疾射箭矢。后面步兵在骑兵一番骚扰之后,他们也疾奔跑至,在盾牌手的掩护下,弓箭手频频开弓,西城上下立时箭矢横飞,破空声不断。
同样,西城守军也开始反击。一时西城几百米的范围内,人声鼎沸,喊杀阵阵,火把闪动,疾矢箭雨,好不热闹。攻城的敌军大部分是一触即走,无论那个兵种都好好的上前真刀真枪的干上一阵,然后就换下一拨人,决不恋战。
李典甚至令撞门组从远处树林里筏了根巨木,装在两辆车轮上,让士兵推着,喊杀着冲了几遍西城门。吓得镇守西门的将官立即向陈瑀告急。
陈瑀在东门吸着无穷无尽的石灰粉尘,听见西城战鼓、号角声起,起初也是稍稍着急,不知西城战况如何。但转念一想,这敌军也不像真要攻取寿春的样子,也不知西城那边又搞出什么整人花样,他干脆以不变应万变,就呆在东城,那也不去。
不一会儿,西城就有人急匆匆地跑来,“禀刺史,西城遭受敌军攻击,敌军来势凶猛,请刺史向西城增兵!“
陈瑀头围占了水的汗巾,只露着一双还在淌眼泪水的迷眼,听了西城的告急,只是看了一眼来报信的将官。陈瑀此时倒是表现的极为冷静,不急不燥,也不急调部队驰援,而是眯着眼沉吟着。
“杀...啊...咚,咚...“
陈瑀倾听了会儿西城处的攻城声,喃喃道:“曹智如此分散兵力,又不让我看东门的调兵情况,这是要干吗呢?“
陈瑀一付老神在在的样子,可急煞了等待命令的军官,那位来请求增援的军士,等了半响不见陈瑀派兵,不得不走近几步,再次提醒道:“刺史,晚了,怕西城的弟兄就挡不住了,还是快......“
陈瑀一摆手阻止了军士的劝言,抬头眺望了东城下敌军的动向。其实也看不清什么,但人在想这个问题时,总喜欢看着,最少是假想看着问题的发生地。
陈瑀想了会儿回头问那军士:“进攻西门的敌军有多少人?“
那军士回道:“围困西门的敌军大约有二千人,但攻势猛烈,各兵种配备齐全,我来时撞门的树桩都已用上,不像开玩笑的。“
“嘿嘿!“陈瑀讥笑两声,又像回复着那军士,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只见他缓缓道:“虽说我的西门只有一千兵士,他用二千兵马,能攻破西门吗?“,突然又微微倾首问身后一群用湿布包着口鼻的将官:“你们说,如果是你们要攻打寿春城,应该怎么做?“
陈瑀身后的一众将官面面相觑,谁也没盲目的站出来乱表意见,陈瑀手下的亲信,大部分也是老成事故的官场老油条。他们都明白为官之道,对于吃不准的问题,还是不要盲目出头。但这些人毕竟是武将,本性就易冲动。沉静了会儿的陈瑀身后,突然有一名大胡子武将,跳了出来,大声道:“如果我要攻打寿春,一定会集中优势兵力攻取防守最薄弱的一门!“
“对!“陈瑀抚掌道:“讲得好极了,那寿春四门中,那一门最薄弱呢?“
陈瑀问题出口,自己也想到答案,几乎和那大胡子将官同时说道:“北门!“
就在这时,平静易常的南北方向同时鼓声大作,星星点点的火光也像荧火虫般迅速在南北二门涌现,不一会儿就喊杀震天。
陈瑀正派人前往南北二门查看情况,又对西城告急的军士道:“回去告诉你们司马,让他给我顶住,进攻西城的敌军还是徉攻,用不了半个时辰就会自动退兵。“




搅乱三国 第三百六十章 北城战事
陈瑀说完就转身跑到城墙的另一边,探着脑袋查看自己的唯一后备骑兵队,还是否在东城内墙严阵以待?
还未待陈瑀派出的人回报,北门已经来人了。北门因为地处偏僻,又通水路,所以历来不受重视,陈瑀也只派兵五百镇守此处,派的将官也是那早已看不顺眼的王司马。
现在北门战事刚起,那名王司马已是气急败坏亲自跑来告急了。
“刺...刺史,北门告...急,快...快...“
陈禹这回也沉不住气了,一见王司马亲自来报信,还以为北城失守了,陈瑀揪过那王司马的衣领,急问道:“来了多少人?北门怎么样?“
不知这王司马本身就是个结巴,还是没身经历过大战事,刚才一看有敌军攻打他的北门,一下子就慌了神,急急忙忙的就跑来告急,这话说话也不利索,只听他满嘴口水乱喷道:“多...多得不得了,还...还有水军!“
陈禹失声道:“什么?水陆两军同时进攻!曹智一定是调集大军试图突破北门!“,陈禹马上探身对着城内严阵以待的那队骑兵大喊道:“后备队,快,马上到北门,勿必挡住敌人的进攻!“
“遵命!“
“嘶哩哩!“骑兵队马上打转马头,策马疾驶,向北门疾奔而去。
陈禹看着疾驶而去的后备骑兵队,自己也准备亲自去看看。突然一抬眼,那应该镇守北门的王司马还愣愣地站在他旁边,他一下子火就上来了,大骂道:“你还愣在这干吗?快给我回去,丢了北门我拿你军法处置。“
北门、南门同时受到进攻是蒋钦和扬车商量好的,蒋钦也的确带了点私心,进攻的声势搞得大了一点。他的主要目标是要为他初探寿春损失的那点手下报仇。
蒋钦和扬车约好,让扬车先徉攻南门,吸引一部分敌军注意力,最好弄的北门增援一下南门。他也知道北门应该是薄弱的,但也没想到寿春城里就数千人马,分到北门的才五百多军士。他的人马也不多,就一千水军,但他兵分两路,少部分翻过一座山岭,沿着北城墙悄悄前行,大部分从水道绕到了北门。部队行进都未举火把或其他照明工具,突然出现在了北城守军的视野里。
镇守北门的都是些,不能说老弱残兵,也不能说是一批乌合之众,但怎么怎都属于打仗不怎么样的。总之,和其他各门精锐之师是不能比的,绝大部分就是那些像王司马一样只会说不太能打的刺头。
王司马这帮人也属于不思上进的,都想着自己还是挺兴运的,分派在北门,其他各门都听闻遭了攻击,他们这个小城门,从陆路过来要翻山,从水路过来要乘船,谁会来这?再说谣言四起,都说来围城的丹阳军不会跟他们真打,所以北城士兵的警界心最低。
北城的守军士兵不像其他各门的军士,蹲在箭垛后,握紧兵刃严阵以待。北城的兵士或站或靠或坐在箭垛和城墙上,其中两个兵士依靠在一处箭孔旁,这会儿还没过三更天已是呵欠连天无精打采的聊着天。
突然,“咻,咻!“两枝羽箭正确无误插中了两人的脑袋,两人连哼得没哼一声,就咕咚摔倒在地,死了!
这才有北城兵士才注意到,敌军摸上来了,一遇攻击的北城士兵就有些慌乱。大喊大叫着,再一看城下又是人又是船的,吓得镇守北门的王司马扭头就跑,说是去搬救兵。
蒋钦在北城的偷袭非常成功,他自己也没想到,他的船能如此顺利的驶近北城,若不是曹智严令不许夺城,他率的一千人就能夺得北城。
在一阵冷箭突袭下,就收取了多声惨叫和一片慌乱。蒋钦也是愣了愣,马上哈哈大笑道:“快,换火箭,给他们加点热!“
“噗,噗!“随即一轮火箭上去,立即把一些木制的东西烧着了。通过几分钟的混乱,北城的守军也在一些军官的斥喝下,开始组织士兵投入反击,向城下的船只进行箭矢对射。
有人无意间探出脑袋,借着火光向城下一瞥。
“啊!城下有人!“
“呼,呼!“几十条爪形勾索随着守城士兵的呼喊,瞬间挂上了城墙。
“快,扔滚石、擂木......“
当北城士兵搬起一块块几十斤重的滚石,扔下城墙时,一个箭垛旁的射击口突然探出一颗脑袋。
北城上的守军谁都意识到,那是敌军中攀爬的矫健者已攀上城头。守城士兵立时有人操起刀斧戟叉,去砍杀爬上来的敌军。
但那冲上来的敌军却不急着跳入城墙和守军厮杀,而是突然扔出一个土陶罐,“乒!“陶罐迎着一名冲上来的守军士兵,撞击而碎,里面盛放的液体遂即四溅而出。
“啊......“
那被陶罐砸中的士兵第一个惨叫出声,因为有几滴液体直接被溅到了他的脸上,瞬间,他的脸像被融化一样,迅速消失着皮肉,身体虽说有铠甲护体,但是溅在衣甲上的液体也迅速腐蚀着铁片,还伴随着咝咝声冒出了阵阵白烟。
已经跑到城墙边,开始砍断攀城绳索的士兵,一听那士兵鬼哭般的惨叫,纷纷回头扫视。他们立即被鬼魅般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有人反应快的,扔了手中的兵刃高喊着转身就逃。
一有人跑,就有人跟,这是战场不变定律。
一名守城军官,见势不妙,立即拔刀把那已被融了一半脸,但还在鬼哭狼嚎般惨叫挣扎的士兵人道毁灭,一剑刺死在地上,并大喊道:“不许跑,都给我回来!“
就在这时,更多的敌军攀上了城头,他们在城头探出身子,都像第一个士兵一样,急忙解着腰间的陶罐。这时守军士兵才看清这些陶罐都像酿酒一样,是全封了口的,攀上城墙的士兵,豪不迟疑,纷纷将手中的东西扔向北城上,扔完扭头就顺着绳索滑下,绝不恋战。
北城士兵这时只见一个个如妖魔鬼怪的陶罐,从空中飞跃而来,本来还在坚守的士兵,此时也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纷纷夺命而逃。




搅乱三国 第三百六十一章 人道毁灭
“乒,乒......“
陶罐破碎的声音接连响起,里面的液体更是如天女散花般到处飞溅。
人类对未知的事务,往往充满了恐惧。北城守军不知道这种液体是什么,但他们感受到了恐惧。夺命而逃的士兵只要一沾上这种不知名的液体,那怕只是在衣甲上沾上一星半点,就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啊......“
如鬼魔夜吟般的声音,霎时在北城上嚎叫而起。
有人被陶罐直接砸中,全身迅速腐烂起来。裸露在外的皮肤只要沾上一星半点,马上就会被酌烧、溃烂。其实这点疼痛是不致命的,也远比真正被敌人捅上一刀来得要轻。但此时守军士兵人人视此物为毒蛇猛兽,表现出的状态又是如此吓人、恐怖。那怕是现代人一下子看着身边的人几十秒内变成如夜半歌声里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谁都承受不了,都会像躲避瘟逸般避之不及。
一个被硫酸溅到胸前护心镜的士兵,硫酸迅速腐蚀着这一部分,“咝咝”的还冒出了阵阵白烟。此时这名士兵只要在硫酸未渗透到皮肤之前,脱掉衣甲就没事了。但他慌乱的追向正在逃跑的同伴,想寻求帮助。
人性是脆弱的,他这么做也是自然反应。但他的同伴看他张牙舞爪的向他们奔来,简直就像是看到了一只魔鬼。
那嚎叫的声音,那乱舞的双臂,那带表死亡的白烟。不知是人挤人,还是老在回望,逃跑的人永远会被追赶的赶上。
人在为了保全自己的生命面前是自私的,也是丧失理性的。眼看平日里熟悉的同伴、战友,现在的死神就要追上自己,但他不想被那东西沾上,他不想死。
于是,他举起了手中的长矛,发着狠,大叫着,刺向那追上了的同伴。
“嗄!噗!“矛头应声刺入那同伴的身体,那被硫酸溅到的兵士,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在那一刹那,巨大的疼痛让他煞那间失去所有感官能力,他不相信自己战友会杀了他。刺矛的士兵像发了疯一样,一路长叫着,推着长矛,推着他的战友,一直把他推出城墙。这魔鬼一样的人,魔鬼一样的液体,只有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才觉得自己得到了安全。
当那推矛的士兵结束他的工作,喘着粗气瘫倒在城墙上时,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未被沾上硫酸的士兵也都学会了自保的方法。
“杀!“本已如潮水般涌退的士兵,不在后退,他们拿起了手中的兵器,砍杀向如群魔乱舞的同伴。
惨绝人还的一幕在北城上演,在敌军全部退下城墙的情况下,北城士兵自相残杀起来。无论是被硫酸灼伤的奄奄一息的,还是被沾上一星半点的,都杀!
有被沾上硫酸不甘心就此死去的,在无路可逃的情况下,临死还死命的抱住另一个同伴,那个人那怕及时挣扎着跳开了,但他也逃不过那群为了生而已完全丧失理智的同伴、战友的追杀,连尸体都要被长矛、戟叉挑刺的扔出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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