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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同时也是造就了曹智分到曹操在东郡和兖州最大的两个武将“收获”,一个打呼想打雷般猛烈的原黑山军副将——雷公。一个是揣着两根狼牙棒,身材矮胖,只会瞪着两大眼珠“曹主公,曹主公”瓮声叫唤的青州黄巾军北海方首领——杜大目。
曹智在鄄城就问过这新加入曹智麾下的三国史二流武将,谁给他们起的这两缺德名字。两人均慎重其事的告知曹智,这是他们的本名。曹智当场没把吞进嘴里的饭菜全喷出来,“喔,生出来就叫这名啊!真是人如其名!”曹智只能忠心地,外加默默地对这两位的父母说声“佩服,佩服!”
曹智一路回顾自己身边的武将,惊奇的发现他身边这么多武将中竟没一个身高在一米八以上的,都是偏敦实矮胖型。曹智那个悲叹啊!自己身边怎么就没个像典韦那样一米九的伟岸武将,看着也让人舒心。这让曹智心下嘀咕着,曹操明显与他“分赃不均”。
这就是曹智目前身边的武将情况,再看看谋士,那就更没法和他大哥曹操目前的实力相提并论了:祢衡、李儒、杜濩、邓艾这些人曹智在前世的半吊子三国史中,倒是隐约听说过这几号人,但这些人好像都不怎么正面。对了,还有个枣袛,但枣袛应该算他武将好呢?还是应该算他文臣?这人他应该两边都不靠谱,属于“中间人”。
曹智暗忖着身边这些谋士,曹操现在身边一个毛玠大概都能把他们比下去。曹智在鄄城是见过毛玠后启程的,你看看人家毛玠一来对曹操说的那话,一听就举得上档次,有见地。
毛玠一到鄄城就对曹操来了个毛氏“隆中对”,他原话是这样说的:“今天下分崩,国主迁移,民生废业,饥馑流亡,公家无经岁之储,百姓无安国之志,难以持久。今袁绍、刘表虽士民众强,皆无经远之虑,未有树基建本者也,夫兵义者胜,守位以财,宜奉天子以令不臣。修耕植,畜军资,如此则霸王之业可成也。”
在数年以前曹智也许还听不太懂毛玠这段话,甚至于要情人翻译。但通过这么多年在三国的文学修养的提升,现在曹智非但马上听懂,而且已经立刻能体会到这段话的精髓。
毛玠认为现在国家的局势是这样的:“如今天下分裂,天子迁移他方,人民放弃本业,因灾荒而逃亡他乡,国家没有一年的粮食储备,百姓没有安居本业的念头,这样的局面实在难以持久。现在袁绍和刘表,虽然百姓众多,军队强大,但他们都没有谋划远大事业的考虑,也没有树立根基、确立基础的打算。打仗作战,正义的军队一定能够取胜,保持地位凭借的是财力。他建议曹操应当遵奉天子,并以他的名义号令不履行臣子义务的地方诸侯;发展农业生产,积储军用物资,这样霸业与王道才可以成功。”
毛玠的这一段话,可以称之为曹操版的“隆中对”,他是从一个很高的角度对曹操提出了一种战略性的意见。毛玠的这个曹操版的“隆中对”实际上讲出了两个道理,就是在这样一个**的时代你要成就一番事业,也就是他所说的霸王之业,必须有两个条件:一是正义,二是实力。而实力当中首先是经济实力,战争确实拼的是武力,但是战争武力比拼的背后是经济实力的支撑,只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来支持,你这场战才能打得久,才能打得赢,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也是曹操面前非常现实的需要。





搅乱三国 第三百九十七章 提前屯田
曹操现在有了兵马,有了地盘,但马上有了个很现实的问题,就是这么多人你如何安置,如何养活?毛玠在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他是一个重要的谋士的价值,他向曹操提出了一个战略性的意见。
青州黄巾军不是还有六七十万不能打仗的随军家属吗?这个青黄巾军是个奇怪的军事组织,它整体来说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准军事化组织,它还有许多的随军家属和农民,就是当时的青州的黄巾军战斗人员是三十多万,非战斗人员的随军家属和农民加起来一共有六七十万,两者加起来这黄巾军还真有一百多万,而且那些随军家属和农民还随身带着农具、耕牛等耕作用品。仅在无盐县战斗结束后,曹军就在县城内收缴黄巾军农耕用具十几万件,耕牛三千多头。
毛玠建议曹操安排这些人开荒种田,自食其力。这些随军家属和农民打仗肯定是滥竽充数,但种庄稼倒是行家里手。如果能发挥这些人的特长,今年秋天他们就能向曹操的军队提供一部分军粮。
其实,这也是后来为曹操大规模实行“屯田”的一种实验,毛玠的建议已经具备一个这种形式的雏形。
毛玠认为现在曹操必须修耕植、蓄军资。说到扩充军队所需的军资,曹操和曹智心照不宣的笑了。钱!他们不缺,身边带的加谯县老家藏得,绝对够付面前这六十万军队几年的军饷。在兖州平定后,曹操就让乐进、李典带人回谯县分批运送财宝到鄄城和宛陵,黄巾军收服,兖州到手,接下来的先期治理就需要大量用钱了。
当然,要长治久安还是要听取毛玠的意见,除了经济实力的比拼以外,战争作为政治的延续,还要比拼政治实力,政治实力靠什么呢?靠正义的旗帜,毛玠主张曹操必须表现自己是师出有名,是堂堂正正的正义之师,至少必须有一面正义的旗帜。
这面旗帜,目前毛玠还没说到、想到要“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么高深的政治觉悟。他倡导曹智应当“遵奉天子”,这个遵奉的意思,就是说你得跟现在的长安政府搞好关系,让皇帝或则是挟持皇帝的人对你有好感,以达到曹操现在迫切需要的正归圣命,有了皇帝或是中央政府的肯定,曹操这个兖州牧才是合法的,以后做事才能名正言顺。
毛玠说的这些其实的确非常重要,作为想成为一个深谋远虑的政治家的曹操来说,现在缺的就是有人来为他指明政治方向。
曹操对毛玠非常赏识“敬纳其言”,马上实行他所建议的一切施政纲领。派从事王必出使长安,目的是向献帝表示忠诚,和沟通自己与朝廷当权者李傕、郭汜的关系。尽管他知道自己和李傕、郭汜的关系很糟。李傕、郭汜对他的疑忌太深了,以前甚至于是你死我活的对手。曹智自己也不怎么看好此次王必的长安之行,但为了鼓励毛玠的战略性建议,他还是做了。
接着曹操又准备实施毛玠的“修耕植”发展农业生产的经济策略。连曹操都认为这很重要,他告诉曹智和属下“定国之术,在于强兵足食”。
但曹智没告诉他,自己在丹阳已经比曹操先一步建立了科学和带有资本性质的屯田体系,曹操要到建安元年才实行的《屯田令》,其实曹智已经在丹阳实施了,甚至还加以了改进。
曹智对毛玠初具屯田色彩的建议加以了深化,再在私底下告诉了曹操。曹操也是眼前一亮,非常欣赏弟弟对施政纲领的转化和深化。
于是在曹智的加工建议下,曹操等于是在兴平元年提前开始了屯田令计划。
东汉末年,因为连年的战争,许多土地都已经没有业主了,也没有人耕种。无主田亩收归国有,也就是说统统收给了曹操的兖州政府所有。然后把这些田地拿出来一部分交给自己的军队和黄巾军投降的那些士兵去耕种,叫做军屯,还有一部分招募了那些失地的农民,那些流民来耕种叫民屯。耕牛和农具是由政府提供,然后军人和农民向政府交五成到六成的地租,这个就叫做屯田。屯的意思就是居住方式军事化,耕作方式集体化。也就是说,曹操建设了一个古代的生产建设兵团,曹操的军政府就变成了农场主。
这是一个非常高明的政策,也是一笔非常合算的买卖:第一,土地是人家丢下来的,耕牛和农具是从黄巾军那里缴获的,曹操没有一点本钱的投入,是一种几乎无成本的生意;第二点,收五成到六成的地租,这是高利,因为汉代初年定下的地租是十五分之一,后来汉朝最强盛、鼎盛收得最少的时候甚至到了三十分之一,曹操现在变成了二分之一,暴利。但是对于士兵和农民来说现在有饭吃了,总比原来饿肚子好,所以大家也愿意。曹智也曾建议少收点地租,但被毛玠、程立等谋士反对,他们认为将来曹操的州府、军队,还有随时可能的战争都是急需耗费粮食的,情愿现在多收,也不能因为缺粮而面临政府危机;第三,屯田制度是居住方式军事化、耕作方式集体化,这就等于建设了一个军民合一的新社会,和一支耕战合一的新军队,这些人平时能干,急时能战,既是兵源,又是粮库,岂不是一举两得,而且还解决了一个让人头疼的流民问题,这已经是一举多得的政策计划。
曹操升任毛玠为幕府功曹,委以重任,让他具体监督屯田的实施。
曹智也在兖州诸事稍定后,启程回了丹阳。一路上曹智老在嘀咕,曹操现在有了毛玠、程立、荀彧等人,应该就要飞黄腾达,一帆风顺了。虽说这也是曹智所期盼的,但他经过这么多年在曹家,在三国这个大环境的历练和熏陶,他也早已不满足碌碌无为的过一生,总希望自己也能有更大的建树。




搅乱三国 第三百九十八章 初见鲁肃
唉!鲁肃!
在快到达宛陵时,曹智突然想到了鲁肃,蒋钦不是在合肥抓了鲁肃吗?这个鲁肃也是三国名人,是在历史上非常出名的谋士,他应该在数年后去辅佐孙权的,但现在被曹智截住了,他就应好好利用一番。
曹智回到宛陵郡府,在得知鲁肃已从合肥押解到后,不入后宅,竟要先见一见这个人。
“你们凭什么抓我?”一个如洪钟般的声音在丹阳郡府的大厅外响起。
不一会儿,就见厅外被人推搡着走进一人。此人五短身裁,脖粗背厚,一张圆乎乎的胖脸带着怒不可遏的恨意,两条眉毛长得很有特色,很粗,像两条黑色蚕宝宝。这人穿了一袭布衣青衫,黑色的头发高高挽起,在头顶上盘成一个发髻,有些散乱,脚下穿了千层底的的圆头布鞋。虽说被士兵推搡着进来,但一看厅内有人,就立即背负双手昂然从大厅外走了进来。在其身后还有两名虎背熊腰的兵士押解着,祢衡也跟在最后走了进来。
在祢衡的介绍下,曹智惊奇的认识到原来鲁肃还这么年轻!这鲁肃,顶多二十五六岁,须发皆短。据祢衡讲鲁肃是半月前就被押解到宛陵的,一直关押在牢房。
曹智一听鲁肃一直被关押在牢房,立即沉声如雷,向祢衡责问道:“怎么可以如此怠慢鲁先生?鲁先生不是囚犯,是我请来的客人。”
祢衡一听也有点傻了,挠着后脑勺回答道:“不是主公要求蒋司马将此人押送来宛陵的吗?”
曹智一听“押送”二词才明白,问题出在了他这。因为曹智接到蒋钦的信时,正匆忙赶往兖州,回信时就知道着急要求蒋钦把鲁肃赶紧押送到宛陵。
蒋钦认为既然曹智说的是押送,那此人就不是什么好人。押送到宛陵的军士也是向祢衡这么呈报的,所以祢衡一直把这个倔强的矮胖子关在牢房。
鲁肃这段时日在牢房受了不少苦,不过精神依然矍烁,并且他身材魁梧,言语举止间神情彪悍,颇有武者威风。
曹智赶紧向鲁肃起身致歉,温言问候道:“鲁先生,在下丹阳曹智,因在下疏忽,让先生受委屈了。”
鲁肃脸如铁铸,对曹智的道歉却不目不斜视,不言不语。鲁肃心想:“不要在我面前来这一套,演戏呢?”
曹智团团一揖,目光闪向鲁肃,继续有礼貌的解释道:“先生,在下前段时日因兖州黄巾贼叛乱,急于和家兄会合平叛,我部下蒋钦在合肥拦得先生,曹智本意要他们善待先生,把先生请来丹阳,未成想,曹智一时疏忽,在发令时,措词不当,以至于我那些部下误解,对先生有诸多不礼貌的地方,还望先生见谅。”
只见这个鲁肃听罢曹智所言,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中依然大有恨意。紧了紧双拳后,蚕宝宝眉毛一拧,忽地厉声道:“曹智,妄你是一郡太守,竟如此目无王法,无辜随意拘捕良民,如果我是你的上官,一定把你革职查办了。”
“大胆!”曹智身后的亲卫一听鲁肃的狂言,立即暴怒出口,一摁剑柄,就要走出。但被曹智喝止,道:“不得对鲁先生无理,鲁先生说的对,是我们的错,都退下。”
曹智移步轻出,走到鲁肃身前缓缓一揖,深深拜了下去,过了半晌直起腰,再次致歉道:“鲁先生,多有得罪,都是曹智之错,还望先生见谅!”
鲁肃重重一颔首,环睁二目,冷哼一声。礼多人不怪,在曹智再三道歉之下,并行此大礼后,他想发火,一时也不知如何发起。
但一旁的祢衡蹙着绿豆眼,早看不下去了。他心想:“我已经够狂的了,你当你自己是谁啊?在我家主公再三向你道歉的情况下,还不知好歹。”
据祢衡所知这个鲁肃只不过是临淮东城(今安徽定远)的一个土财主,家富于财,性好施与而已。并不是什么名士、豪强,真不知主公为什么要如此善待与此人。
祢衡梗着他的细脖子,义愤填膺道:“鲁肃,别不知好歹,我家主公刚刚回府,连夫人都没见上一面,就召见与你,些许误会,你有必要如此介怀吗?”
本就找不到话茬的鲁肃闻言已霍地转过身来,蚕宝宝似的眉毛一扬,目光炯然地敌视着祢衡,洪亮的声音再起,嘿嘿冷笑着道:“敢问这位又是何人?”
祢衡也不买账的争锋相对道:“鄙人丹阳相祢衡。”祢衡很引以为豪自己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一郡之相,所以说话的时候掷地有声,异常的响亮。
鲁肃一听祢衡报完名谓,立即煞有其事的走到祢衡跟前,神色凝重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道:“喔!原来你就是细脖大头鬼祢衡啊!听说过,听说你除了嚣张,就没其他什么本事了?”
曹智听得鲁肃叫祢衡“细脖大头鬼”,顿时呆了呆,心道:“原来不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祢衡这个外号,连鲁肃都知道。不知是他临时创造,还是真在外面听来的。”
祢衡也是被鲁肃的意外举动吓了一大跳,正预越开鲁肃的行列,大步向旁移开两步。刚刚踏出两步,陡听鲁肃此言出口,先是一呆,再是一怒,那已迈出的步子不好收回,只略一迟疑间,鲁肃就已调侃完了他。
祢衡那个气啊,他现在已贵为丹阳相,在丹阳这块地域内可谓位高权重。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还有什么人敢这么说他。就算老和他拧着劲地许诸,也从不揭他的老短。
“你说什么?”
“说你嚣张怎样?”
……
眼看着这两个个头不高的三国名士就要打起来,曹智无奈苦笑着向两人摆手道:“都住嘴,都住嘴,大家都快成自己人了,怎可如此争吵……”
“什么?自己人?”
曹智话未说完,这两人倒是有默契的停了争吵,异口同声的转脸问曹智。
看着曹智重重点了点头,两人此时各自才明白了曹智的意图。




搅乱三国 第三百九十九章 盛情难却
祢衡首先不服气地说道:“谁会和他做自己人?”
鲁肃继续争锋相对道:“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和你这种人做自己人简直倒了八辈子霉。”
这两人又像两只公鸡般开斗起来,曹智真是感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老天爷真是公平,自己这个不该出现在三国的人,老天爷安排给他的人都挺有特色,非但都是二线人物,而且还有共同点,那就是“嚣张”。
曹智正试图劝架。鲁肃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用讥讽的眼光扫视着祢衡和曹智,大声道:“哦!我知道了,曹太守是不是看中鲁某这点家财了,嘿嘿,很不凑巧,我刚全送了周瑜了,哈哈,让你们空欢喜一场,现在鲁某也是一贫如洗之人了。”
说完,鲁肃一脸得意之色。鲁肃在临淮东城算是个大富的地主阶级,但他不善治理家事,而且乐善好施,大散财货,摽卖田地,以赈穷弊结士为务,甚得乡邑欢心。
在曹智收取居巢之前,周瑜任居巢长,闻鲁肃之名,带数百人来拜访,请他资助一些粮食。当时,鲁肃家里有两个圆形大粮仓,每仓装有三千斛米,周瑜刚说出借粮之意,鲁肃毫不犹豫,立即手指两仓米粮,赠送给了他。
祢衡一听同样讥讽的回敬道:“谁稀罕你那点家财,你能有多少家财?我家主公比当今圣上还要富有,你那点算得……”
“嗯哼!”曹智赶紧阻止着口无遮拦的祢衡,他现在的确比献帝富有,因为皇帝的大部分财宝都被曹智从郿邬搬到了自己家中。但财不可露白,有这么多来路不明的财宝在手上,就怕别人知道,曹智历来主张要低调行事。
但祢衡最受不得别人讥讽,一激动,竟把曹智和皇帝比,这在当时是大逆不道的,不是当今政局混乱的话,说这话,和话中的曹智该被诛九族了。
不过在鲁肃听来这祢衡纯属被自己逼急了吹牛,曹智这个人他是听说过的。曹智是前朝太尉曹嵩的小儿子,大宦官曹腾的孙子,曹家是应该很富有,但再有钱,能富可敌国?能和富有四海的皇帝相比吗?他不信。
鲁肃刚要继续和祢衡吹侃,曹智白了一眼祢衡,示意他不可再乱说。祢衡也知道自己刚才太激动了,竟把他们小集团不可公开的秘密说了出来。祢衡一脸惶恐的住了嘴。曹智倒是没有过多的责怪与他,他有更重要的事追问鲁肃。
曹智非常着急、吃惊的问鲁肃:“周瑜一直在居巢吗?”
鲁肃也是被问的呆了呆,随口道:“对!”
曹智道:“那现在呢?”
鲁肃道:“去了豫州。”
曹智立即接茬追问道:“到孙策那里去了?”
鲁肃没有回答,但很吃惊的看着曹智。
“哎呀!”曹智拍着额头,大呼后悔。曹智其实也不用鲁肃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曹智再次懊恼起自己那半吊子的三国历史,竟放走了在眼皮底下的三国名将。周瑜不但是三国史上最重要名将之一,他对孙策、孙权将来要建立的吴国,所起的作用实在太大了。曹智暗恨自己怎么可以错过此人呢?不能为我所用,最起码也不能让孙策得到。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人家早走了。
经此一事,鲁肃也有点看不懂眼前这个丹阳太守,看这个曹智的样子好像不怎么关心他的家财,听到周瑜已不在居巢,好像很在意。
鲁肃不信这个曹智不对他的家财动心,而会对一个居巢长那么感兴趣,肯定是想掩饰。他这种大富之家,现在是各方争取的目标,就连后将军袁术都看中他这份家财,想拉他入伙。
当时的东城,为袁术的辖地。袁术闻鲁肃其名,知他家资丰厚,袁术此时又极缺军粮、军饷,于是派人请他出任东城长。但鲁肃发现袁术部下法度废弛,不足与成大事,所以鲁肃不愿投效与他。但为了避免袁术加害,于是就举家迁居,率百余名家人南迁到扬州的曲阿。
鲁肃还在那怀疑曹智的居心,曹智也想通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了,再后悔也没用了。于是,就在关心起鲁肃来。
曹智微微思索,向鲁肃道:“鲁先生休要听那祢衡乱说,曹某是有些家财,但绝不足和大豪相提并论。哎?鲁先生何以会到巢湖去呢?”
这时,鲁肃和祢衡斗了会儿嘴,也消除了一些对曹智的敌视,再说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直言了到巢湖的目的。
当时天下群雄纷争,相互争夺地盘,袁术和刘表宣战,眼看着混战的局面即将要扩展到鲁肃家乡东城,鲁肃又正好得罪了袁术,就要在东城无法立足了。这时,鲁肃想起了他的好友刘子扬,曾经写信给他,信中说:“方今天下豪杰并起,吾子姿才,尤宜今日。急还迎老母,无事滞于东城。近郑宝者,今在巢湖,拥众万余,处地肥饶,庐江间人多依就之,况吾徒乎?观其形势,又可博集,时不可失,足下速之”
鲁肃想在东城呆不下去了,不如去投奔郑宝,或许此人能开创一番事业。这时呢,鲁肃的奶奶正好又去世了,鲁肃安葬完祖母,护送家人到了曲阿,安顿好家人,当即整顿行装,欲投奔郑宝。
古代信息流通严重滞后,谁知道郑宝早就在前几个月就被曹智的部属所杀,巢湖也为他所占。在鲁肃由水路赶往巢湖的途中,正巧碰上了赶到合肥,在所有水陆交通要道都布下关卡的蒋钦。于是,也就有了后来的事。
曹智听罢鲁肃去巢湖的前因后果,哈哈大笑着说道:“天意,缘分啊!鲁先生和我能通过这样曲折的途径相见,实属天意。”曹智说着话走到自己的几案前,端起杯来递给鲁肃,并请鲁肃坐下。
曹智说到这里,顿了顿,看鲁肃和祢衡还相互大眼瞪小眼着,就挥手让祢衡先下去休息。
祢衡极其不情愿的躬身应命而退,临出厅时,还打着眼色让那押解鲁肃进来的兵卫一并留下,以防鲁肃对曹智不利。
曹智那会不了解祢衡这点花花肠子,再说以鲁肃这种名门旺族之后,本就对曹智存有芥蒂,这时也是最敏感的时候,当然也会察觉的祢衡对他的猜忌。曹智知道现在一定要显得有广阔的胸襟,才能消除误会,博取鲁肃的好感。
所以待祢衡一出客厅,曹智就把所有兵卫、亲卫全赶出了客厅。他要好好地单独与鲁肃聊一聊,争取能把他留在身边,为己所用。
鲁肃到底有多大本事,曹智现在还不知道,但能在三国史中令人耳熟能详,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再说曹智已经错过个周瑜了,这会儿是绝不能再放过鲁肃。
客厅内一下子走了那么多人,一下子显得沉闷起来。鲁肃也已感觉到了曹智示好的行动,但却还是吃不准曹智对他的真实意图。
曹智饮了一口另有仆人添置上来的温茶,并也请鲁肃同饮。曹智沉吟半晌后,青咳两声,语气一转道:“鲁先生未投袁术实乃明智之举,袁术不修法度,以钞掠为资,奢姿无厌,必会引起公愤,而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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