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你干吗?“
曹智气急败坏的遇追上。
任红昌加紧卷了卷身上的被单,咯咯笑着,一溜烟跑开到床榻的另一边道:“你个色鬼,去,找何姐姐去!“
曹智挺着“鸟枪“气急道:“这都箭在弦上了,还那能出门啊?那什么,红昌乖,快过来......“
说着话,曹智就想来个虎扑,欲把美人压在身下。没想到任红昌早有准备,光足的小脚丫非常灵活,呲溜一下就滑到了另一边,害曹智扑了个空。
正当曹智快速爬起身,再寻淘气的任红昌时,突然,一堆衣物蒙头盖面的朝他袭来。
“哎呀,这是什么?“
“你的衣服,快走,去何姐姐那里!“
任红昌说着,趁曹智在扒盖头上的衣服时,已使着大力气把曹智往外推。
“哎,哎......“曹智被任红昌推得直倒退,不得不单脚跳跃着保持平衡,哀求着任红昌:“别介,别介,辛许她睡了,睡了,你就......哎,哎,别关门,别关门,我还没穿衣服呢......“
说着话不知不觉,曹智已被任红昌推出了房门。这任红昌的房间本就不大,曹智又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没注意,就被任红昌奸计得手,把光溜溜的曹智关在了房门外。
任红昌趁曹智不备关上房门后,迅速插上门闩,再用后背顶着房门,咬唇幽幽道:“我不想被别人说刚到宛陵就以正妻的身份独占着你,何姐姐有了你的骨肉,你是应该去陪陪她......“
任红昌再大度,强推着自己心爱的人去另一个女人的房间,说到此处,心中难免产生了一阵酸溜溜的感觉。
曹智在门外一边往头上胡乱套着内衫,一边又是轻声敲门,又是百般哀求,但任红昌就是铁了心不开门。虽说这是在曹智自己的府衙内宅,但曹智也不敢大叫大嚷的喊任红昌开门,或是把门拍得邦邦响。曹智不怕别的,就怕有人好事,爬起身来查看,曹智那异物突起的形象,还不立马成为明天全丹阳的谈资,曹智可丢不起这个人。
曹智在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后,内衣裤也胡乱的套在了身上。刚才在屋里是正热情似火的汗流夹背状态,这会儿是立刻跌入清凉世界。曹智的身体经过这么多年的锻练是很强壮,现在初夏的夜晚也不是很冷。但从热火朝天到突然的清凉透心,那反差也太大了,意外的冰火两重天谁也禁不住,再说曹智可是光着身体站出屋外。
曹智只能嘟囔着:“这叫什么事?“然后左顾右盼确定四下无人后,团巴团巴手里的衣服,火速但尽量放低脚步声的朝回廊的另一头飞奔而去。
陈玲在内宅用过饭后,本想去找任红昌聊聊天,但后来一想人家在前厅宴客,那会在房里。她现在还不是曹智的什么人,没资格去前厅侍酒,而且她是个待嫁的姑娘,虽说由任红昌逼着,她和曹智的事基本就这么定了,但这时就急急地抛头露面,着实不好,所以只能在后宅由几个婢女伺候着用饭。但少女在她这个年龄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要她那么早就寝,她实在睡不着。
正当陈玲百般无聊之际,她叹着气起身,准备开门去回廊下欣赏一下月色。当陈玲伸手拉开一丝门缝时,门口儿人影一闪,似有一个人影儿轻盈地一掠而过。陈玲吓了一跳,但愣了两秒后,一想在这曹智的郡府内宅又会有什么危险。止不住好奇的年轻陈玲,还是拉大房门,把小脑袋伸了出去,去查看什么人这么晚还在外面瞎逛。
曹智跟逃命似的,抱着堆衣服,穿着内衫内裤,往何静湘的房间赶去。
宛陵郡府的内宅曹智居住的这一排房子是相连在一起,用一条回廊成半圆的连接,回廊的外面就是假山、水池,围廊用木板建成,擦拭的很是干净,或站或坐欣赏一下园内的景色或晚上赏月都是很惬意的。
但何静湘的住处在回廊的东头,任红昌的房间也是她安排的,她把任红昌的房间安排在回廊的另一边的西头,也是有点小心眼,算是她东任红昌西,这在古代好像还有点讲法。但这就苦了曹智,他从任红昌的房间出来要转战何静湘的房间,就必需经过整条回廊,从房子的西头走到东头,整一征战东西。
曹智虽说也是作贼似的,蹑手蹑脚的走路,但毕竟不是真做贼,再说又想快点赶过去,心急火燎的走路,又是满脑子气愤加为平息的**,当然没有注意到有人开门。
已走过中间一段回廊的曹智,不知怎么搞的“咕噜咚”的一下踢到了放在回廊边的一只花盆,花盆在地板上骨碌滚开了,曹智“该死!”的叫唤着,追在后边。抓住花盆时,该发的声音也发出来了。曹智左边瞧瞧、右边看看,象作贼似地不知该先放好花盆,还是赶紧闪人。
忽听到回廊中间的某间房中“当啷”一声响起了关门声,曹智以为吵醒了某人。于是,二话不说,抓起衣服就朝何静湘的房间溜掉了。
搅乱三国 第四百零五章 一夜折腾
曹智此时由于慌乱竟未注意到,他弄出声响,照道理应该有人开门来查看才对?怎么会有关门声呢?
那关门的自然是陈玲,陈玲在好奇之下,探头出来查看什么人在回廊下走动,她初时也不知道那是曹智,但就在她伸出脑袋时,曹智正好碰翻了花盆,那句“该死!”彻底暴露了曹智。陈玲也在第一时间反应到那是曹智,而且是穿着内衣裤,光着脚丫子的曹智。
陈玲紧接着却倏地闪了回来,迅速关上房门,背顶着门框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像是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陈玲好怕曹智看到了她,好怕曹智会走过来查看,但内心又莫名的有几分渴望他这时闯进来。她看到曹智的那身打扮,已初懂男女之事的她,不难想象出曹智在干吗?接下来再要去干嘛?陈玲捂着自己乱跳的心,惊喜地想象着自己在不久的将来,曹智也会这样捧着自己的衣服,竟乎裸露的走进她的房间,来……
陈玲不敢再想下去了,她脸红经地逃回闺房,躲进床榻,待脸上热意消去,才蹑手蹑脚地撑头钻出幔帐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会儿那还有什么动静,曹智早离开,已到了何静湘的房门口。曹智敲开了何静湘的房门,何静湘早已睡下,是她的婢女给曹智开的门。
开门的婢女虽说知道曹智深更半夜来何静湘的房间干嘛,但还是被曹智的行头吓了一大跳。关上门在曹智背后吃吃的笑着,暗自嘀咕着:“太爷可真性急,连衣服都脱了直接来夫人的房间。”
曹智不理婢女的嬉笑,快速闪进了何静湘的卧房。他站在门口悄悄平复着应奔跑太快而急跳的心率,同时探头儿先向里边看了一眼,只见何静湘背对着他躺在软榻上,应该还是没被吵醒。
她穿着月白色裙子,内衬想必已拆了,所以单薄的衣衫衬得娇小的身子比往昔又瘦了些,纤腰婉约一束,小翘臀却仍是那般丰盈。
曹智悄悄探过身去,先轻轻的在何静湘的身侧躺下。用一只手支着脑袋,低头欣赏着何静湘的睡姿。她垂着密密的睫毛儿,红嘟嘟的小嘴儿丰润动人,呼吸均匀,胸前一伸一缩间,仿佛在向曹智做着无声的邀请。
曹智放开了支撑脑袋左手,探起身,低下头,对上何静湘丰润动人的小嘴,偷了个嘴儿。何静湘迷迷糊糊地正在打瞌睡,忽然感觉小嘴被人吻了一下,这一吓非同小可。何静湘惊得一下睁开了眼睛,小拳头条件反射般乱舞了起来。
“哎哎,别打,别打,是我,是我……”
曹智攸地跨进一步,差不多把半个人压在何静湘的半边娇躯上,再一把将何静湘腰抱在怀里,大手在她屁股上一拍,在她的惊呼声中哈哈大笑道:“我的好老婆,是我,你的夫君。”
何静湘此时也已看清面前的人是曹智,半梦半醒间,见曹智已脱得差不多的衣服,心头立时热乎乎的。
接着又被曹智急促的鼻息喷在耳朵里,奇痒无比,自己鼻翅也随之急促起来。她还没说话呢,已臊得面红似火,随后又被曹智一把抱起,坐在了他身上,变成了何静湘坐在曹智的小腹上,曹智躺在她身底下。这是多么大胆的做法,古代女子哪敢这样坐在男人身上,哪怕是自己的夫君。
这种场面何静湘也是第一次尝试,她在羞涩中壮着胆子趴在曹智身上,把嘴凑到他耳边颤颤地道:“你好过份,你个坏蛋!”
这已经是今夜曹智第二次被人叫坏蛋了,被人叫坏蛋照理是会不开心的,但曹智很开心,甚至被叫的骨头都有点轻。
曹智双手伸到何静湘的后背,紧紧地抱住她,使她想要直起的身体从新压在了曹智身上。还未等何静湘做出反抗,曹智已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樱唇,顺手还把她揽入了怀中。
何静湘的娇躯一下子绷得紧紧地,初始还想用手推开曹智,但樱唇被紧紧地吮住,曹智灵活的舌头顶开了她紧闭地牙关,捕捉到了嫩滑的香舌,用力一吸。何静湘顿时脑子“轰”得一下一片空白,紧跟着就慢慢地完全瘫软下来。
何静湘只觉得整个魂儿都被曹智吸吮得飘了起来,空荡荡的不知身在何处。此时,坏透了的曹智又是上下其手,忽地一扯何静湘衣裙上的腰带,双手抓住衣襟左右一分。
何静湘再次遭遇突变下,“啊!”的一声惊呼着捂着透凉的上身,抬起身来,何静湘一下子象高高在上的女王,坐骑在曹智身上。何静湘已睡下之人,所以只穿着家居的服饰,薄薄的一件,被曹智这种大**脱起来还不容易。
曹智眼前霎时一片耀眼的白腻,白如堆雪,何静湘没挡住雪尖两抹嫣红。何静湘此时已是绣发蓬松,那种成熟女子模样儿说不出得动人。尤其她年岁大些,体态更丰盈,下身修长,更显成熟的媚态。
何静湘慌乱地试图遮捂自己敏感的部位,但曹智那容她得手。曹智一边快速坐起身,一边捉着何静湘的双手道:“乖乖,乖乖,别遮了,别遮了,让我亲亲,亲亲……”
“哎呀!你这个大**,你别乱亲,你现在才知道来找我啊?你不是在那小妖精房里吗?”何静湘反抗着责问曹智。
“嗯嗯……”曹智理都不理何静湘的反抗和责问,已抱上何静湘的倩腰,把头埋进了那堆白雪里。
“你,你,恶心死了,别……别乱……添”何静湘娇喘出口。
“静湘……你得……变大了,连ru晕都大了……”曹智终于把头拔出那对饱满的**房,奇怪地研究着那对傲人雪峰的变化。
何静湘怎好意思被曹智如此注视?不由脸热热地拍打着曹智的额头,腻声道:“不许看,有了身孕就是这样的,以后还会越来越大……”
“啊?还要长大,哇哦!不知到会不会闷死人?”曹智疑问道。
“呸,呸……”何静湘一听顿时红了脸,她不依的扬起粉拳乱打着曹智,还主动把日成**的那对东西当成攻击武器,堵上曹智的鼻子、眼睛,让他试试被闷死的滋味,及阻止曹智那双贼眼再乱看她的重要部位。
何静湘的一对酥ru饱满坚挺,比任红昌的美胸还要挺拔,这一点早上何静湘一见任红昌就已暗暗比划过。
任红昌当时也有注意到何静湘鼓挺的酥胸,何静湘当时就猜想任红昌心里肯定酸溜溜的有点嫉妒,这让她感觉很好。
从这一点我们就可以看出,争强好胜不是男人的专利,此心女人应该更甚。
曹智不知何静湘暗自骄傲,他此时刚刚被温差压抑已久的男**望被何静湘娇美动人的神态攸地唤醒,他的意志也在何静湘成熟的胴体下瞬间崩溃。
两人还在嬉闹中,曹智反身把何静湘的躯体压在身下。正当曹智攸地抱紧了那动人心弦的纤秀胴体,准备展开进攻时。曹智突然想到了何静湘已有两月的身孕在身,曹智一想到这个“腾”的一下从何静湘的身上窜了起来,恐慌的问道:“静湘,我刚才没压到你吧?”
何静湘也是正入状态,突然被曹智猴子似的奔跳吓了一大跳,一听曹智的问话,娇媚的嬉笑一声,拉着曹智重回她身上,说道:“你是不是怕压坏肚子里的孩子啊?嘻嘻,怀孕那有这么娇贵,你不要乱顶或过分用力就不要紧的。”
曹智“喔!”着点头道:“真的?那就继续!”,曹智说完就要重新吻上何静湘的香唇,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嗖!”的一下把身体拉起来,问道:“是不是在你怀孕的时候不能行房啊?”
何静湘“啪”的一下搭在曹智左肩上的右手抽打了一下曹智的肩膀,嗔怒道:“你这又是听谁说的?”接着又转为羞答答地样子,轻笑道:“阿智,我告诉你,在女子怀孕期间不是不可行房,而是在行房时要比平时小心些即可,不能像你平时那样孟lang,知道了吗?”
曹智又接受一回教育,认真点头的同时,脸上又浮现着yin笑。一边又轻轻地趴回何静湘的玉体上,一边夸赞道:“静湘,我能娶到你真好,你什么都懂,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何静湘享受着曹智的亲吻和抚摸,一边也骄傲的说道:“御医!!!嗯,我怎会认识御医?……”
曹智虽说在认真的跟何静湘调情,但一听到御医也是神经一抽,在何静湘疑问着自言自语时,马上采取了脱何静湘的裤子来分散何静湘的注意力。
“哎呀,你又急什么呀?慢一点……”
何静湘穿的是那种敝口裤,虽说是家居常服,却是从棉裤发展来的,只可在内宅中当睡衣穿着,要出门时外边还是要套罗裙的。
曹智不是头一次见到女人穿裤子,但是上半身没穿衣服,只穿了下半身敞口裤的女人,还是第一次。
搅乱三国 第四百零六章 卑劣手段
自认识何静湘开始曹智见她穿裙装看多了,这时乍一瞧见她穿着柔软贴身地裤子,身体优美的曲线呈露出来,感觉很十分得诱人。
何静湘被他一看,顿时脸蛋儿一红,急忙用手掩盖着自己的丰ru,娇声道:“你又瞧什么呀?”
曹智一看奸计得逞“嘿嘿”一笑道:“你捂着上面也没用,我的目标是这里……”
曹智说着话就扯上了何静湘的敞口裤,那是用丝绸做的贴身裤,一顺溜就滑下了何静湘修长笔直的大腿。何静湘一时抢救不及,已被曹智搂抱着翻身到了背后。
“啊!”何静湘不解曹智何意,惊问:“阿智,你要干嘛?”
“嘿嘿……”曹智吻着何静湘光滑粉背,支吾道:“前面我怕压坏我儿子,还是后面来……”
“吖,你怎么知道肯定是儿子……”何静湘再次为曹智大胆和新奇而羞红了脸。
一曲春江花月夜,一管洞箫寄良辰……
一夜征战的曹智疲惫的睡得那个沉啊,兴许是睡的晚,日上三竿也不见起床。祢衡等丹阳官员有好些个事待曹智来决策处理,但都知道曹智现在两个老婆都在这郡府内院住了,曹智征战而回,自是久别重逢,要多粘腻一会儿的。但这也太过分了,一直到下午也没见曹智身影,托了管家、婢女打听,说是还没起来。
没办法,祢衡、杜濩、周仓、王平等只能先把诸多事宜先安排起来,新到了这么多士兵,光安排营地就是大费周章的事,分配军粮,给新到的士兵配备军械、服装都是很繁琐、缓慢的。
许褚应该是回秣陵的,但他趁着曹智被加封振武将军的喜事,就自说自话的多留在宛陵几天。但他也不帮着祢衡他们处理正事,还一天到晚扯着王平、朴胡他们说兖州战事,抱怨着曹智没让他去,不然准保杀的那个黄巾军片甲不留云云。
这时,正赶上杜大目、雷公来议事厅看看曹智有什么吩咐的,他们俩现在还没被曹智安排正式的官职,又是受降的将领,所以自感低人一等,一大早赶来列会,也是想看看曹智怎么安排他们。
但曹智不在,祢衡接待的他们,祢衡知道这些人曹智说过要善待,在赶走胡说八道的许褚后,祢衡很客气的和杜大目、雷公叙话,并征询着两人诸多黑山军、黄巾军的事,和商议着对两军士兵的诸多安排事宜,绝没有让他们感觉一点低人一等的感觉。
鲁肃也是一大早就想来告辞,从昨天曹智把鲁肃奉为上宾后,衣服行头早已更换过,现在可说衣冠楚楚,说话行事更显大户人家的风范。
但祢衡一见他就有气,丢下一句“主公还未起身”就爱理不理鲁肃。杜濩赶紧接着祢衡的话,谎称曹主公今早身体抱恙,现正在内宅修养,过会儿就出来见先生,还声称曹智要他一定要等他,说着就陪鲁肃去他所住的独院品茶、闲聊。
下午时,曹智终于在千呼万唤中始出来。曹智醒来一看时间也吓一大跳,怎么睡这么晚。还责怪几句何静湘怎么自己起来了,也不叫醒他。
何静湘嗔怒的回敬曹智,昨晚为什么那么“用功”,说着说着还不忘问曹智,她为什么张口就能说出“御医”等她毫无印象的词汇。
曹智跟她解释,那是她以前在洛阳就有的意识在起作用。曹智告诉何静湘有次她生病,久治不愈,后来他父亲曹嵩就请了宫中御医为她过府诊治,才转好。何静湘昨晚张口就来的孕期知识,可能就是从那位御医口中探听来的。说完曹智生怕言多必失,趁何静湘将信将疑之际,赶忙闪出了何静湘的房间。
曹智一路揉着发酸的腰眼,提醒着自己纵欲伤身的古训。来到议事厅一看祢衡他们都在,就赶紧先向他们解释一番。
还正巧,曹智用的说辞竟和杜濩对鲁肃用的托词一样,都说昨晚偶感风寒,以至身体抱恙,才来晚的。引得祢衡等人一阵窃笑,曹智不知这个托词今天已有人为他用过,正奇怪这个说法有什么不好时,李儒提前把鲁肃的母亲和家人接到了。
曹智很是欣喜,赶紧派人去接,并把鲁肃的母亲、妻子送往后宅,交由任红昌、何静湘照顾。
随后,就派人传话,把鲁肃请过来。鲁肃由杜濩陪着重新来到议事厅时,曹智正听着祢衡、王平等人对军政要事的汇报。
曹智一见鲁肃来了立时春风满面地起身迎接,“鲁先生,不好意思,让你久候,久候……”
曹智话没说完,鲁肃已不耐烦再听了,他也算讲礼数,等到现在就为和曹智话别。
鲁肃一拱手,异常客气的打断曹智的客套,道:“曹太守,多谢太守盛情留宿鲁肃一夜,多有打扰了,既然误会已经澄清,鲁肃家有老母还需侍奉,就此告辞了。”
曹智左右一看自己身旁的一众属下,哈哈大笑着,握住了鲁肃厚实的手掌,道:“鲁先生怎能把你的母亲说成老母呢?我看令堂还年纪还不大吗?顶多五十几岁吧?保养的很好,一点都看不出老态……”
鲁肃闻言不由得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在蚕宝宝眉毛激烈地跳动下,一甩曹智友善的手掌,脸色也变得狰狞起来,手指曹智颤声道:“曹智,你,你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厅内一众人听得鲁肃这么问,不由都笑了,“曹智会对你鲁肃的母亲做什么?”鲁肃也自觉言语不妥当,又被祢衡等人嘲笑,更加盛怒,眼看着就要和曹智翻脸。曹智身边的武将不由摸上了各自的剑柄,以防他对曹智突然发难。
曹智倒是很满意鲁肃的反应,这说明他这步棋下对了。曹智依旧笑容满面道:“鲁先生不必着急,令堂很好,包括尊夫人都很好,现正由我的两位夫人陪同在后宅休息,鲁先生要不要先去看望一下?”
鲁肃听罢,抖了抖应暴怒而抬高了一寸左右的蚕宝宝眉毛,激动的表情缓了缓,随即重哼了两声,转身在没人陪同的情况下,急急地朝后宅闯去。
曹智一见,马上又叫杜濩跟上,并唤过管家一同去引路。
鲁肃一走,祢衡就愤愤不平的开口道:“哼,这个鲁胖子真不识好歹,主公如此看得起他,要留用他在丹阳,此人却三番五次推托,要是再不依从,我看就杀了他全家,以儆效尤。”
祢衡的话立时引来杜大目、雷公等的附和。雷公、杜大目现在还不属于曹智领导团队的核心,所以对昨日曹智盛情挽留鲁肃的事情并不知晓原因。今日一看鲁肃态度傲慢,刚才还有意思对曹智动手,这些人出身绿林,对于杀灭别人全家最是热衷。而且这话是丹阳第二号人物祢衡说的,他们自以为曹智也有此心。
但从李儒的手势中,雷公马上意识到自己跟错了风,站错了队伍。
曹智脸色一寒,叱喝道:“胡说,就算鲁先生不愿呆在丹阳,我们也不能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们都给我听好,做了我曹智的属下,今天不能再做这种有违天里之事,明天也不可以做,将来更不可以,都知道了吗?”
雷公和李儒同出黑山军,对他的暗示明白的早,此时一听曹智的训斥,马上躬身、拱手道:“是,属下知错,谨遵主公训示!”
杜大目反应慢些,准备哈哈大笑的嘴还没合上,就迎来了曹智的训斥。一看雷公这没义气的小子已经快速换过枪头,他也只能学着样领命受教。同时,他也明白了,现在不比在黄巾军那会儿了,现在呆的可是政府机关了,以后得收敛些自己的匪气,多学会看“风向”。
祢衡对曹智的训斥最是不服气,瞪着那对绿豆眼,呼了好一会儿粗气,才在周仓、李儒等的频频暗示下,不情愿地向曹智俯首听命。
曹智见众人都肯听命,还算满意,他也知道祢衡不服气曹智为什么如此在乎这个鲁肃。但现在也不是做思想工作的时候,只能等以后慢慢再说。
随后曹智又心平气和向祢衡、李儒等人稍稍暗示了鲁肃此人对他,对曹操将来霸业的重要性。
正说着,鲁肃去而复返。一进大厅,鲁肃依然气愤难平,走至曹智面前,还未等曹智开口,先不客气地手戳曹智,质问道:“曹智,妄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竟使如此卑劣手段,你说,你想怎样?”
“什么卑劣手段了,看得起你才把你家人接来宛陵,你以为谁都能住这郡府啊?”祢衡一见鲁肃的态度,又是无名火升起,忍不住冲话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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