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曹智一伸手,便接住了第一杆标枪长矛,待第二枝枪到,又已接住。他双臂一振,人弓马振臂,两枝标枪长矛顿时被其反向激射而出,将同样身在树木之上怪人的左右护卫刺下树来。
怪人一见曹智的高超武艺,两眼奇光更甚,喝道:“好本事!”第三枪迎面又已掷到。曹智左掌上伸,拨转枪头,借力打力,那标枪激射如风,反向插向那怪人所处的树木。
那披发怪人倒是没想到曹智还有这种小巧的手法,不由一惊之下叫道“啊哟!”晶莹手掌一拍树身,身体顺间飞离了树背。
曹智此时也以越过双方对持的中场,眼见那披发怪人猿臂似的手掌往任何一颗树身、突石上一伸一搭,就能像粘牢了那处一般,迅速拉升、伏低身体,在这林木之间显得是那么游刃有余,上下自如。
曹智是怀着擒贼先擒王的想法,想仗着他手中的利刃和不俗的武功抢进身,或杀或擒此名敌首,好扳回此时的劣势。
但此名山越族头目显然也识破了曹智的意图,竟舍了自己近身搏杀双掌的巨大威力,而采取远攻,意图消耗曹智一鼓作气的强悍战斗力,等他这一波力尽之时,再展开他的攻势。这名山越族头目不是别人,他就是青石山主峰上失踪的祖郎。
祖郎此次下山,是抱着必死之心作最后一搏,论军事实力他非常清楚自己不可能在和山下的曹军一拼。在前几日的战斗中,祖郎在诸多不甘就此退守青石四山的主战头目,一再请战之下,抱着侥幸心理,还是派出了二千勇士,作最后的一波偷袭,希望能收到奇效。
但最终的结果是令人痛心的,最后的二千山越勇士不可不谓悍勇,但在曹军吃一亏长一智下,在王平、朴胡等将领的率领下,曹军各兵种采取更有效配合。
曹军在接下来的组织的多兵种联合进攻中,不但把各个区域围得水泄不通,扼守所有战略位置,只以弩箭射杀胆敢扑上来的敌人。弓箭手散布全场,凡冲出来的都被强弓射了回去。
步兵在强大火器配合下,以弓箭手作掩护,对分割封锁起来的区域,一切井然有序进行蚕食、毁灭,寸土必清之下,又以骑兵在各处设置关卡劫杀漏网的散兵游勇,并有效地保护了投石车的安全。
两千山越勇士就此一去不复返,这是祖郎最后的家当,山越族也再无力组织大规模反攻。
祖郎懊闹、后悔,在其心灰意冷之下,他想到了死。但作为一个山越勇士,死也要死的有价值。他们的价值观认为勇士只有死在战场上,才死得其所。
于是祖郎在把妹妹托孤之后,亲率他最得力的二百亲卫勇士,通过主峰下的秘道潜出了曹军包围圈。徒步绕行两日后,终于潜伏到了曹军阵后残存的秘林之中,伺机刺杀曹军主要将领。
祖郎的目标主要是想直接刺杀掉朴胡或是宛陵神秘新调来的主将。但要靠近曹军各军营何等不容易,更别说曹营大帐了。
祖郎又不想因小失大,别连敌军主将的面都没见到就再报销手下这二百人,所以祖郎在各面军营后不多的密林、山洞、溪流里分散安排了这二百属下,分几处埋伏,今日才潜伏了一会儿,一直在等待机会行刺敌军主要人物,没想到曹智就来了。
祖郎打算只要能拖上一两个曹军将领作垫被,那他祖郎和这二百人死得也就算值了。今日他本不在此处山林埋伏,但他们只有二百人,分散的也不可能太开,所以在近旁的祖郎一收到此地围上个曹军将领的消息后火速赶来了,就是想一见觅上了曹军那一位将领。可惜古代信息流通溃乏,祖郎见了曹智也不认识,否则此时定会拼尽全力击杀于他了。
但祖郎倒是很佩服曹智的武艺,摔成那样了,还能屡施巧力,制服他的属下,甚至还想拼尽全力击杀了他祖郎。
祖郎打算将计就计,先避过曹智一时的锋芒,诱其深入林中,待其力竭时,再与以捕获,弄清其身份和从其口中探知敌军主将的动向。
曹智此时全身骨骼都钻心疼痛,感觉想要随时散架似的。特别是屁股现在已不是疼的问题,它正在往麻木,失去知觉发展。但他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人其实早已深入敌阵包围之中,要不是祖郎想与之单打独斗,他早已可能丧生乱箭之下。
曹智咬牙强撑,见祖郎出众的飘忽身法,恨得牙直痒痒,不由大骂道:“你个长臂猿,别跑,有种给老子站住,老子大杀你三百回合。”
曹智的愤恨之言,立时引来了树丛中一群山越兵的嬉笑。祖郎闻言桀桀怪笑着,不理曹智的叫骂,继续朝一颗树身上荡过去。
这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是没法打。就在此时,一名山越兵见曹智快跑不动了,不由戏耍之心大起,“噢,噢!”的尖叫着,拽着一根树藤呼啸着朝曹智激荡过来。他倒不是要帮着祖郎劫杀曹智,而是想打他身前激荡而过,戏耍、讥笑曹智一番,吓唬曹智一下也好。不管这个举动无不无聊,最起码还可吓唬曹智一下。
山越族人品性、思维是大异于汉人的,他们不喜沉稳,反而崇尚挑逗、嬉戏。
曹智这会儿是快要力竭了,他现在正为自己的鲁莽而后悔。两条腿那跑得过如猿猴般的荡越,曹智迫不得已放缓脚步时,耳闻眼看一名山越士兵从一旁的树枝上跳下,在空中画着大弧度激荡而来。
就在曹智愣神止步收势,自然地提剑防御时,突然,曹智脑中也是灵光乍现,手中剑柄一转倒贴在手臂上,整个人也奋力跃起,不退反而猱身而上,左臂伸出,一把抓住那打曹智身前掠过的山越士兵右肩。只听得“呯!”的一声,曹智一张血气上涌,神情可怖的脸突然攀升到了那山越士兵面前,反过来吓了一大跳那山越士兵的同时,曹智未等那山越士兵做出反应,用自己坚硬的脑袋狠狠地砸在了他山越士兵的面门上。那山越士兵在毫无反应的情况下,面门被无情的砸出一块血印,脑袋自然地被向后冲击之下,“嘎达”一声,随着鼻血的喷出,人也一阵晕眩。
曹智牢牢地抱住这名山越士兵,眼睛被强风吹得微张时,就见正在对身体和树藤失去控制的山越士兵背后一棵巨大的树影出现。曹智马上明白了那意味着什么,右手紧扣入那山越士兵的肩胛骨,使自己的身体稍稍向后微仰,再突然向前一使劲,“呯!”还未回过神来的山越士兵后仰的后脑先与两人合抱的巨树树身亲密接触,接着才是后背。
这一下撞得着实实成,还有曹智的推波助澜,这是个人的都被撞闷了,更别说刚刚才被面门重创的的那名山越士兵了。他口喷血箭之下,人瞬间晕了,“咕咚”一声手脱了紧握的树藤,重重的摔落地面,激起一阵尘土。
这一连串动作说来颇费时间,其实才不多在几秒钟内就发生、完成了。曹智趁那山越士兵手离树藤之时,足下在那山越士兵腹部一踩,借力身体拔高,一把抓住了树藤,双脚在树身上一点,人就反方向朝着祖郎刚刚越荡的树木甩了过去。
祖郎怀着游猎的速度和心情,漂亮的刚荡越到这棵树身上,突觉背后金刃刺风,他头也不回,就此刻的树身,晶莹的手掌下在粗糙的树身上一点一旋,整个人就向前前伸出丈余,并借一旋之力,一松另一手中的树藤,人竟在半空中以一手之力旋转了180度,做了个大旋身,变成了头朝下脚朝上你姿势。
搅乱三国 第四百四十一章 砸中地面
就在祖郎做出这一记漂亮的躲闪动作中,“托托“两声响,两柄利器的尖刃不分先后的带着破空劲风插入了祖郎旋身而过的树身上。
那两柄兵刃自然是曹智激射的,都是他左手紧捏到现在的秦皇剑和那半节山越人的竹制长矛。
矛刃和剑尖都是利刃,钉入树身不成问题。祖郎的树上大旋转也不可谓不漂亮,但当他另一只手掌拍上树身侧面,打算将身体落回正常的头上脚下时,把整个身形往左移出半尺,好躲避曹智后来的杀招,并调整自己的身体,好对敌出手。但可能所有的人都忘了,曹智射出的两把兵刃,其中一把是千古神刃秦皇剑。
秦皇剑是何等的犀利,削铁都如烂泥般,更别说一点树木了。
当祖郎把另一只手掌粘贴上离此时半尺外的树身时,刚一拍上,就觉自己虎口处的树皮下一阵刺痛,随即一截亮闪闪的剑尖冲破坚硬的树身,直露出半寸。
“啊!“随着剑尖从一点变成一截,祖郎的虎口也从刺痛变成血光濒溅。祖郎的虎口被秦皇剑锋利的刃口滑破一道长长的血口,血液急溜之下,因为祖郎此时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和重心的控制都放在这一只手掌上,调整身体的动作也没做完。但突然的吃痛受伤,立时让祖郎身形一顿。
就这短短一停顿的功夫,曹智不那么漂亮的空中逾越已到,“嘭“曹智不管三七二十一在撞上祖郎身体时,舍了自己手中的树藤,虎躯成拥抱状,无赖般的扑抱上祖郎的身体,祖郎的树藤受到奇大的冲击力不由向左荡起,紧接着曹智和祖郎的侧面同时撞在左边的一棵树身上。
“嘭!“震落诸多树叶的同时,两人又被弹回,但因为弹力不够和两人重量过重等原故,树藤没有把他们两人荡回原来的树身,或是撞上其它树身,而是在空中晃荡起来。
两人这一下都撞得不轻,但此时是以命相搏的时候,那有空理会疼痛。
腾出一只手来的曹智挥拳直殴击祖郎门面,祖郎左臂只一挟,曹智便动弹不得。曹智此时一手勾住了祖郎脖颈,一手被祖郎挟住,拉住树藤之事全然由祖郎一手一力承担中。曹智还把双腿死命夹在祖郎的腰部,不让自己被祖郎甩脱。但此时攻击的手臂为祖郎挟持,正无计可施之时,曹智突然盘聚在祖郎腰间的双腿一松,整个人以勾住祖郎脖颈的手臂为圆点,双腿向上一缩,人弓了起来,快速蹬踏到祖郎腹部,用力一蹬之下,使自己半个身体甩荡而出,到达人体外翻的最大限度后,再靠这股惯性回荡回来,“咚!“的一下曹智用膝盖狠命的顶在祖郎的肋骨上。
祖郎闷哼一声,手中树藤不由一松,滑落一节后,再被祖郎抓住。
曹智现在勾着祖郎也不怕掉下去,见一招得手,嘿嘿奸笑着。祖郎空有一身武艺,但被曹智现在这种近身的揉抱打法弄得无法施展,凶光暴长之下,哇哇大叫着。
于是两人就在这半空中,脸贴脸的距离,相互仇视着,咬牙切齿的卯足了劲相互腿踢头撞,打的好不热闹,全无两方主将之风范,但谁也不肯先松开对对方的辖制。
双方部属一见已方主将受困,纷纷舍弃各自主将的命令约束,越奔过来,试图解救自家主将。
一名山越兵士打算朝曹智身后猛踹过来,欲图将他一脚蹬落祖郎的身体,但还未纵越到曹智和祖郎的漂荡处,就被曹智亲卫抢救而出的箭矢透胸而过。但这名亲卫随后也因为从土坡后越出身形而暴露目标,被山越军用长矛击杀。惨呼声又在林内陆续响起。
祖郎一见此种情形,知必要出奇招方可打破僵局。只见他突然猛的一晃树藤,随着树藤的摇晃,他一抽挟住曹智臂膀的手,迅速反手探手入怀。
曹智才不管祖郎要干吗,一见自己唯一可攻击手臂重获自由,心下不由一喜,想也不想呼的一拳就照祖郎鼻梁打去。
“乒!“祖郎面门结结实实挨了曹智一拳,祖郎也一定很疼,因为他的鼻孔里在下一秒就溅出血来。
祖郎却并不是白挨打的主,曹智一拳挥完后,他连哼都没哼一声,但却立时张开了血盆大口,呼的一下直扭头咬上曹智勾勒住他脖颈的手臂。
“啊!你他妈咬人......“但还未等曹智呼完祖郎的悲鄙行为,祖郎的另一只入怀之手闪电滑出。
祖郎终于摸到了他想要的东西,那是一根用一节竹子做成的一根比吸管粗点的东西。
祖郎拿出后不理曹智继续挥打过来的重拳,“啪“的一下把那竹管贴上曹智裸露的脖颈,用他那奇大的手掌快速的往另一端管口轻轻一拍,用他手掌上奇大的掌风激发了主管内的东西。
曹智初时以为祖郎拿出了什么治命武器,眼角一扫竟然是一根竹管,所以豪不停留自己的挥拳动作,打算再给祖郎一下重拳。当他的猛拳再次击打上祖郎已挂满鲜血的鼻梁时,只觉颈部一麻,似有什么东西刺入了曹智的脖颈,跟着就是一阵晕眩感冲脑而上。
曹智暗道不好,他此时突然想起朴胡在为他介绍山越族的一些奇特兵刃时,曾提到过这种竹管。
此种竹管里暗藏细针,针上喂有麻痹神经的毒素,中针者虽说不会有生命之忧,但却会使人暂时失去知觉,重者可是人昏迷。
祖郎本也不削用这种小儿科的武器,他一直很信赖自己的一双手,认为单凭他那一双手就可天下无敌,所以他历来不太用其它兵刃制敌。这根竹管也是他随手摆放在怀里的,没想到今日真派上用场了。
祖郎此时和曹智近在咫尺,祖郎一见曹智眼神一呆滞,就知道药效来了。同时马上感觉到了曹智钳子般勾勒住他脖颈得手稍稍一松。祖郎马上乘势也一松自己紧握树藤的手臂,呼的一下,人直窜而下时就脱离了曹智的束缚,再在树藤的尾端一把拽住。
这招用的险之又险,没有极佳的技艺和对此山中生长的树藤了解的详之又详的话,根本不敢如此大胆。
但祖郎还是棋差一着,他不知道面前这个曹智是受过无数现代药品治疗成长起来的祖国新一代。现在药品里,就算最普通的感冒药里都含有镇静、麻醉的成分。而山越人提炼的这种麻醉草药,还属于纯天然植物成分,麻醉成分和浓度能有多高,对没经受过现代药品毒害的古代人来说或许很有效,但对曹智这个现代人来说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曹智也只是两三波晕眩感一冲脑,在失去平衡感时,马上就清醒过来。“啊!”就在祖郎人为下坠的下一秒,曹智也差不多往地面落去。一个是自由落体,一个是算着秒数准备抓住后招。
祖郎只见眼前一个身影下晃时,“啪”的一下顺利的抓住了这段树藤的尾端。这是他早已计算好的,祖郎从小在这片山林里长大,他只要看一眼这棵树,摸一下这跟树藤就能准确的估算出树的高度,藤的长度。
但就在他刚抓牢树藤时,下落的曹智突然恢复了神智。人在失去平衡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双手乱舞乱抓,“呲!”曹智也没想到会在乱摆手的第一二下就抓住了一片粗糙的衣物材料,那材料虽说很是坚韧,但也经不住曹智这个一百多斤大男人的拉拽,再说他又是自由落体,下冲量更大。以至于衣物在一声撕裂声中,直接产生了断裂。
这种断裂声也就在曹智耳际出现了一声,曹智就被继续下落的身体和耳边刮过的呼啸声所竞夺全部心神。
“那妈的抓住东西了,还往下掉?”
曹智最后所能诅咒的也就是这一句了,不知怎么的在下落的过程中,他抓住的“物体”突然加快降速,在空中与他掉了个个,变成曹智再上,那“物体”在下,“呯!呯!”声中两样尽差半秒的重物由四米左右的距离砸中地面无数落叶,激起了地上无数土灰,扬了漫天都是。
一时间本来的对杀的两方属下都傻了眼,这片树林中突然难得的出现了一片寂静。
从高空摔落的两样“物体”自然是曹智和祖郎,祖郎怎么也想不通,那个难缠的对手,竟然在他刚刚黏上树藤尾端时,那个应该陷入昏迷的人怎么会一把抓上了他的裤子,并还直往下拽,直把他的手脱离了未抓紧树藤间的距离。这下又引发了祖郎不小的慌乱,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仗着他的经验和纵越技术,在下落时一个空翻,以减缓下冲力,那样才不至于摔死。
没想到在他翻身时,那抓他裤子的人还是死命拽着不放,以至于祖郎的动作没完全打开,翻了一半就止住了。这四米多高的距离说高不高,说低不低,那还来得及他做其他补救动作,两人已先后着陆,砸中地面。
搅乱三国 第四百四十二章 原来你是祖郎
曹智不懂在摔下时要做空翻动作缓冲下冲力,但他拽着祖郎,却意外的有祖郎带着他做了。因祸得福的他因为是在最后两米被祖郎翻在了上面,摔下时比祖郎下冲力减小了一般不说,半个身体还是砸在了祖郎的身上。“咔嚓!”两声脆响,曹智最后竟能清楚地听到了两条肋骨断裂的声音。
在土灰还未散尽,曹智和祖郎两方的人,不约而同的放下厮杀,转身疾奔向此处。
在两方人马都未到达出事点时,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中,两条灰头土脸的身影差不多同时由地上支撑着爬起。但这两人全身都被灰土包裹着,一时双方过来寻找己方主将的人马都有点不知该去扶那一边弯腰咳嗽的人。
还未等双方人马做出抉择,只见其中一人好像率先醒悟过来,手里不知抓着了什么东西,急扑向另一人,一把揉夹住那人的脖子,用手中的器物顶在脖颈动脉处,以汉语官话大声叫道:“喂,你们快退回去!如果再不退开,我可要不客气了。”
围上来的两方人马这时也分清了谁是谁,此时用官话大声呼喝的自然是山越人的敌人曹智,那被夹持的自然是祖郎无异。
双方人听的话语自是一喜一悲,但都未做停留,还是直直抢入。此时烟尘渐散,他们又都靠的近了,两位主将的形貌自是看的更清。那被挟持的祖郎情况不容乐观,满脸血污,站立踉跄,特别是右半边身体好像及不听使唤,任由曹智的摇晃而摆动。熟知硬伤的战士一看都明白这是骨头断裂了而照成了意志无法对身体的控制。而且祖郎明显不止摔断了一处骨头,从他迷离的双眼不难看出他随时有晕厥的危险。
祖郎的手下急步抢出时,一名山越较年长者用急切的山越语喝道:“快放开咱们宗主,否则立时把你五马分尸。”
曹智那听得懂拗口的山越语,一见山越人奔至,立时一抬手中的武器高喝道:“你叫他们退去,否则当场便插死了你。”
祖郎无奈,知已落在对方手中,虽心有不甘但还是只得用山越语有气无力的叫道:“大家退开,不用斗了。”
山越人纷纷不听号令抢到曹智和祖郎身前,想要救人。曹智以一节断了矛身的矛头对准了手中祖郎的右颊,喝道:“要不要刺死了他?你们再不退开,我先将他一矛刺死!”说着右手于手中的的断矛,高举而起“扑哧”,应声插入了祖郎的右大腿上。
“啊!”祖郎疼的惨呼出口,想要挣脱曹智束缚,但半边身体此时已不听使唤,也无力挣开曹智紧勒住他脖子的右手。
山越人一见祖郎映出大片血水的右腿,知曹智动真格的,立时有那名较年长的山越人叫道:“大家退开,大家后退!别叫他害了宗主性命!”众人这才止势向后退了几步,但仍不肯就此离去。”
曹智也在此时急叫道:“亲卫营的快过来,哦哟!扶着我点,他妈的那晕劲怎么又上来了!”
眼见曹智也要撑不住滑到的亲卫兵士都是一个箭步,在未等人数多出他们良多的山越士兵做出反应之前,越众奔出闪到曹智左右,搀扶曹智的搀扶,接过挟持祖郎任务的接下祖郎。
曹智在强烈的晕眩药物作用下,探手奋力摸到脖颈处,“呲!”的一声拔出那枚入肉半分的喂毒细针。疼痛感立时又让曹智清醒了几分,他拿眼略扫己方阵容,同来的亲卫之中,只有他和五名青年亲卫还活着,其余的都已被山越人杀死。
森林对他们来说等于无处隐蔽,那是山越人的乐园,现下山越人的数量又比他们多出数倍,看来再斗下去,只要稍有松懈,连剩下的五人都要被杀。
曹智此时真是痛心不已,这群临时的亲卫对自己可谓无比忠心,他却害的他们都命丧此处,倘连好最后这几个人的性命也不能保护,还说什么英雄好汉?但此时若大杀一阵,或是先杀了手中这个山越头目,这群山越士兵肯定不会知难而退,势必要杀光了我等几人的性命,方才甘休。现下只有擒住这个为首的,逼他们暂时退却,而曹智要打算快速离开此地,向林外东营靠近,或许只要再等片刻,这片防区的曹军兵卫总会发现此处的异动。这片辖区应该是王平部属的,现在只有拖延一秒是一秒,方能不在使己方有更多的人丢了性命。
曹智心念一定,强作精神,在一名亲卫的扶持下,哈哈大笑,呼的一掌,向那祖郎凌空劈了过去。他这一掌意在立威,吓倒众人,以免这些山越人不知好歹还要突施冷招,是以手上的劲力使得十足,但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那祖郎为掌力所激,口中狂喷鲜血,眼见不活了。
围着的山越士兵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口,神色惊恐异常,也有人想抢攻过来,但都被年长的头目喝止,他们只怕曹智真的恼羞成怒之下杀了祖郎。
曹智见威慑起到作用,趁机叫道:“你们都扔了手上的兵刃退开,否则我先将他一剑打死!”说着接过一名亲卫递过来的匕首,作势要向那祖郎脖颈抹去。
“唉!唉!汉人的勇士,你不要乱来,请你放了我们宗主,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山越士兵虽然恼恨曹智等人,但投鼠忌器祖郎在他们手中,不得不放下强悍的架势,与曹智谈判。那年长的山越士兵竟能说几句生硬的汉语。
曹智叱嘴咧牙忍着周身的疼痛,嘿嘿一笑道:“看不出长成你这衰样的,还是个宗主啊?那就下令,叫他们都把武器扔了,一件也不能留。”
那祖郎倒也爽快,竟不争辩,大声传令,“人人扔了手中兵刃。”众山越兵士毫不思索的扔下佩刀、长矛,将自己身上的武器扔了个干净。
曹智没料到众山越勇士竟如此驯从,暗生赞佩之意是,也不由心想:“这怪人看来位望着实不低,随口一句话,众山越武士竟半分违拗的意思也无。”
曹智身边的一名亲卫恼恨这些山越人杀了他同伴,砰的一拳,冲出几步将一名刚才和他拼杀过的山越兵士打了个筋斗。山越兵士虽然人众,竟不敢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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