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搅乱三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董卓恨曹操、曹智已是着了魔道,时时在梦中或想事入神之际,会自语说出曹操、曹智的名字,每次提到这两人,他都咬牙切齿地恨不得是这两人之肉,啃此二人之骨。
其实大家都想不明白,董卓为什么最恨这两人。照道理来说,称得上反贼的人多了,天下哪里都有反对董卓之人,闹得最凶的袁绍你怎么不恨,单单最恨曹家两兄弟,现在甚至于连全天下姓曹的人他都恨。





搅乱三国 第五十三章 人神共愤
洛阳城为愁云惨雾所笼罩,不但洛阳城的百姓、官员苦不堪言,生存在水深火热之中,就连董卓的亲信,也感到了危机。
董卓变态的行为不但发泄在外人身上,还逐见转移到身边的自己人身上。看什么都不顺心,动不动就责骂人,吕布因为一些小错,被他骂过好几回。
吕布心里却暗骂“你以为是我亲爹啊?随随便便就骂我,他妈的,老子总有一天要全找回来。“
董卓对后宫防范极严,特别是男人,他更是防备的严之又严。他得不到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首当其充的就是吕布,董卓知道吕布是个色鬼,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吕布的。
以前董卓还会赏赐一两个他玩剩下的后宫嫔妃或宫女,最近他是连宫门都不让吕布进。他要独霸着后宫,让谁都不知他的秘密。
其实吕布还是知道一点董卓的事,那天在蔡府他是看着董卓受伤的,只是不太肯定董卓到底是不是伤在那重要部位。后宫他也进不去,以前他还有机会去后宫率领侍卫值夜,趁机还可以干一两个公主或是宫女什么的,现在他连后宫的门边都摸不到,也就无从查证。
还有就是最近那天参与围剿曹家兄弟的侍卫,有个别喝多了碎嘴两句,把那天蔡府的情形说过几句的,过几天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让吕布更加觉得董卓可能哪个地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让他更警觉提防董卓加害于他,毕竟他只是董卓的“干儿子”。
自从董卓在蔡府受伤之后,后宫的侍卫每日更换,他的饮食起居都由太监打理。
董卓进京之前,太监差不多被袁绍杀光了。宫里几乎没太监了,董卓就活割了一批战俘做太监,死了许多人,才凑出几十个。
这阉割最好是未成年之前,那些个战俘都是成年男子,现在才阉割对他们来说苦不堪言,死亡率也是比未成年要高得多。
董卓为了掩饰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毫无人性可言,阉割这批人时行事仓促,连个专业的抄刀师傅都没有。反正那些西凉兵也够凶残,拿着牛角刀,硬着头皮上。
董卓自私的行为,不光引得百姓、朝中大臣人神共愤。同时,也引起了自身亲信的妒忌、猜疑。人心都是无底洞,跟着董卓进京的一帮人,升官的升官,晋爵的晋爵,但还都在内心深处不满董卓的作威作福,都认为凭什么董卓你一人享受皇帝待遇,没我们你能得这天下吗?
洛阳城中,朝野内外现在是暗流涌动,人人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盘。
这一切的变化,其实都被老臣王允看在眼中,王允老谋深算,在这短暂的三任皇帝,灵帝、少帝、献帝朝期间,他都能左右逢源,使自己长期立于不败之地。
王允,太原人,少负才名,被同郡“清流“代表评论为“王生一日千里,王佐才也“,当年破“黄巾贼“有功,却因得罪宦官张让而获罪论死,后因何进奏保,死罪得免,起而官拜司徒。
董卓进京后把持朝政,在废帝改元这件事上,董卓召集公卿大臣议论时,王允表现出唯唯诺诺地拥护,这给朝中众大臣留下了颇不佳的印象。他们觉得王允并不像人们所称誉的那样,“颇重名节、凛然大义“,恰恰相反,从此事上倒是看出他趋炎附势,明哲保身,甚至是助纣为虐!
所以现朝中稍有正义的官员都不削与之交往,“清流“界人物更是呲之以鼻,鄙夷之情,溢与言表。
其实王允内心要复杂的多,他即要保住性命,又想做匡扶社稷的忠臣义士。通过这段时间的冷眼旁观,王允觉得机会来了。
王允先将家中珍藏的几颗上好珍珠拿出,找了个手艺出色的师傅,嵌造了金冠一顶,使人密送吕布。
吕布大喜,吕布心想,平时和这王司徒只是范范之交,仅仅是在会面时点点头,略作寒喧而已,怎会送如此大礼?“莫非对我有所图谋“。吕布想归想,但眸子一瞅那耀眼的明珠一闪,一闪的“涟漪“光泽,不禁心里“嗦“地一抖,也就收了下来。
吕布收了王允的重礼,也不能“嘴巴一抹“就完事了。吕布亲自到王允的府宅致谢,顺便看看王允的图谋。
王允已在府中备好了,琼瑶美酒,嘉肴玉食,候吕布到来。吕布一到,王允出门迎接,直入后堂,请上廷席。
席间王允殷勤劝酒,吕布本就贪杯,饮至推杯换盏时,吕布已双眼通红,舌头也不听使唤了。
王允趁机巧言吝啬,从吕布口中探听到了董卓受伤之事,还套出了吕布对董卓不满之种种。
送走吕布,这一夜王允都没睡好,盘算了许久。之后,王允对症下药从一名西域番僧那里搜罗了一些方术、金丹,献给董卓。这种金丹、仙丹大部分具有催情或壮阳的功效,会使服用之人顿时精神百倍,欲念腾升,但服多了,就是慢性中毒,极伤身体。
董卓初时也不敢随便服用王允送来的仙丹,而是叫了一名侍卫试药。结果这名侍卫服下后,不一会儿就面红耳赤,下身搭起了帐篷,急急的要寻求姑娘。
董卓拉了个难看的宫女给那侍卫,没想到那侍卫干完那个宫女,毅然坚硬如铁。
董卓这才相信此药有奇效,自己也偿试着服用了一颗。服用下去之后,也如那名侍卫一般,欲念腾升,面红耳赤,但他那根“黑泥鳅“却只是微微硬起,并不像那侍卫干般,“坚硬如铁“。但董卓已经好满足了,比起前段时日,已是“大有起色“,连忙按倒一名宫女,征战一番。
王允每次送仙丹总是才几颗,害的董卓总要假借各种理由,传唤王允。
王允也从不让他失望,每每议完“国家大事“之后,再献上几颗仙丹。王允又假借献药之名,经常出入皇宫,一来二去,慢慢地董卓示其为心腹。
一场阴谋在悄然酝酿,一场暴风纣雨即将展开。
--------------------------------------------------------------------------------ps:今日心情大好,晚上打开电脑,发现那位大哥、仁兄、大姐或是小妹给我投了张贵宾,一下子高兴的快冒泡了(看我多容易满足),为纪念第一张贵宾,为报答这位大哥、仁兄、大姐或是小妹,奉上今日第二更。




搅乱三国 第五十四章 扬州陈温
千里迢迢,在途非止一日。
曹智与任红昌两人自从成亲以来互通心曲,两情缱绻,一路上按辔徐行,看出来的风光骀荡,尽是醉人之意。
行行复复,这一日,曹智一行到了扬州治所历阳(今安徽和县)。一到历阳,扬州刺史陈温热情地接待了他们,陈温与曹洪素相友善,常有书信往来。这次路过扬州曹洪也的确托曹智带了封书信给陈温。
陈温因最近听闻曹家兄弟招募义军,讨阀董贼,前段时日又大败黑山贼,极是敬慕。再说曹太公(曹嵩)是前辈“阁老”,理应尊重,趁曹智一家路过扬州的机会,略尽地主之谊,以便结好。
在陈府住了一晚,第二日正准备向陈温辞行动身,陈温拉住他们定要我们喝完他老父的寿酒再走,原来再过三日便是陈温老父的寿诞。
主人盛情难却,曹嵩这几日舟车劳顿,也的确累了。历阳环境优雅,人杰地灵,一行人便在陈府犒劳几日,全当调济休养一下。
陈温颇具豪情,午缮时就拉着曹智非要畅饮一番,说说打黑山贼的光辉事迹。
曹智其实还真不原提起这事,但几杯酒下肚,话也就多了起来。从得到消息,到如何设伏,设陷阱,机关,如何与黑山贼短兵相接,如何趁黑砍了黄诚,到最后的惨烈厮杀,讲得是口沫横飞,酣畅淋漓,眉飞色舞。曹智不得不钦佩自己,还有这方面天赋,不去说书,太可惜了。
陈温听得是心惊肉跳,如痴如醉。曹智讲到高潮处他更是拍案叫绝,大呼痛快。
曹智说着说着,长了个心眼,陈温既是扬州刺史,那可是丹阳太守周昕的上司(丹阳是个郡,隶属扬州),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牵连,此地离丹阳已是不远了。
接下来的谈话,曹智故意把黑山贼此次进犯曹府的前因后果说与陈温听,又有意无意地扯出了周昕。
陈温听至“丹阳,周昕”时,一下子变得眉头深锁,锊着胡须,沉吟不语。
曹智是故意敲砖振虎,想看看陈温的反应。目前来说,对周昕的怀疑,一切只是停留在怀疑阶段,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黑山贼进犯曹府是周昕和沙里狗勾结所致。
对这个陈温更是不了解,虽说和曹洪有旧,但这年头谁都不能信任,还是多长个心眼好。
陈温沉吟了半响,抬头看看似笑非笑的曹智,轻叹一声,对曹智正色道:“不瞒曹兄弟,对于周昕勾结强匪发不义之财的传闻,我已不是第一次听闻了,只是苦于没有凭证,不能拿他怎样,这几年这老小子(指周昕)也的确背着我很是一通招兵买马,已添了不少人马,都是不在花名册上的,哼。。。。。。”
东汉时期国家对每个州、郡、县的兵卫配比有严格规定,除司隶区外,各州配比6000兵士,郡不得超过3000,县300左右。并且将领任免,部队调防都应听命皇帝。但自从汉灵帝为了对付黄巾起义,发布各州、郡、县可自募乡团的诏令后,各州、郡的驻军情况就难以在控制。
看陈温的说辞,这丹阳周昕的这一郡兵力配比肯定超过3000上限。
“哦!那陈使君作为一州(省)大员,难道视若无睹”。
“呵呵呵。。。。。。曹兄弟现在那个州、郡、县不这样,能控制得住,当今天下也就太平了”。
“其实你兄长此次再信中也提起了此事。“陈温一仰头,饮了杯中残酒,继续道:“这个周昕是越闹越大了,我也不能坐视不理,来人“。
一名侍从应声而出,陈温沉声吩咐:“唤,周仓!”
-----------------------------------------------------------------------------------天上便飘飘扬扬的下着大雪。曹智带着许褚和两名上次来过丹阳的虎卫一行四人踏进了丹阳城,行到午间,在一间小酒店中用过午饭。
本来祢衡一听闻要探访丹阳,也吵着要来,被曹智一口拒绝,理由是:他没事乱放屁,怕他一高兴或一紧张,满世界乱喷屁,露了行踪。
祢衡愤愤不平了半天,但也没办法。
许褚可逮到机会了,平时耍嘴皮子,他那是祢衡的对手。这次好不容易接着曹智的话喳,对祢衡进行了一番人身攻击。
出了小店,见一处城墙脚下用炭笔写着个‘曹’字,字旁的箭头指而向西。一路上他们遵循陈温手下留下的记号,陈温现行派人到的丹阳,先行打点一切。
跟着记号来到一处绸缎庄,名叫“祥记”,曹智一人走了进去。
店伙计守了一早上大门了,也没一个主顾上门,好不容易走进来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主顾,以为生意上门,忙哈腰迎了上来,“客官,您来了,您要些什么,本店有上好绸缎,刚到的,您瞅瞅!”
“有化纤的吗?”从那年轻主顾嘴里奔出个店伙计从没听过的词。
掌柜的一听,赶忙从柜台奔出,道:“哟!你来巧了,有,也刚到,后院还没开封呢!你里屋请”。说着话,亲自一掀店堂左侧的一道门帘,把那年轻主顾让进了里屋。
一听这暗号,就知道是曹智设计的,还“化纤”呢!那掌柜本就上了岁数,记东西本来就不利索了,折腾了一上午才记住这词。
陈温命人前往丹阳,查访周昕时,曹智当即喊了慢,想了想,表示原一同前往。曹智也不打算此事全假手他人,别人看到的,听到的,不一定可靠。曹智亦非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这才初识陈温,还是多长一个心眼。再说这事毕竟和他们曹家有关,他一直想见见这个周昕是何许人也,非得看上他们曹家,不弄个明白,如鲠在喉。
陈温想想也对,嘱咐小心行事,也就答应了。这陈温可不是省油的灯,今天看来在这丹阳,早插了暗桩。
曹智进得内堂,只见那位周仓以据堂而坐,见了曹智立时站起,拱手行礼道:“曹公”
“别那么生分,曹公,曹公的不把我叫老了吗?兄弟相称吧!”曹智一说完,那周仓也笑了起来。
周仓原为黄巾头目任地公将军张宝部将,丹陽故鄣人,黄巾起义失败后,流落江湖,啸众于卧牛山落草。陈温在辖区内清剿黄巾贼余孽时,遇上周仓,并生擒了他。陈温见他禀性忠诚,重言信诺,之后好言相劝,招降他,收为部下。这些年周仓长居陈温左右,随陈温出身入死,颇得陈温信任。
这种武行出身的人,讲求的就是肝胆相照,本来就不习惯客套,要不是这周仓身在官家,也不会做那套虚情假意。
“太守府怎么样?”曹智问。
“这几天没多大动作。”周仓轻松答道。
“周昕呢?”曹智问。
“在府里,最近不太出门。”周仓道。
“嗯!东西准备妥了吗?”曹智端着水碗,喝了口热水道。
“都备下了,您要多少人马,我给您预备着。”周仓小心道。
“不用,就我带的几个,足矣,又不是打仗。”曹智拍着周仓肩膀笑着说。
“可。。。。。。陈主公有吩咐,要我等伺候周全,这夜闯太守府,可万万马虎。。。。。。”周仓惊恐万分道。
“哈哈哈。。。。。。我又不是去杀人,放火,只是去看看罢了。”曹智笑呵呵的说道。
“可,可。。。。。。”周仓有点急了。
不能有下文,曹智赶紧接口,“噢!这样吧!你准备四匹快马,四更天太守府北巷等,接应我等。”说着话,曹智不等周仓反应,已出房自去。
夜,北风劲急,雪更下得大了,眼都睁不开。守更,巡夜的不知猫到那里去偷喝着酒。
离丹阳太守府不远的一处民房离,静坐着四个黑影,一动也不动,悄无声息,不知道得还以为是四具尸体。
三更刚过,四人中有人喊了声“走”四人行动如一,各自背上行囊,拉开后窗蹿了出去。四人一色白色斗篷,迅速地消失在了片片飞雪中。




搅乱三国 第五十五章 夜探太守府
夜深人静,风吹松叶动,在哗哗的松涛声中,时时传出夜鸟凄厉地啼哭。
曹智等一行四人,循着周仓留下的记号,径向西行,那些记号都是新留下不久,有些是削去了树皮而画在树上,有些画在墙根,记号所向,正是丹阳太守周欣府邸。
四人绕到一僻静处,迅速打开包裹,拿出所需之物,再把剩余的扎紧,背在身上,拉上系在脖子上的一条方巾,遮了大半张脸。身型最大的许褚背靠墙壁,打开马步,双手叠起托在裆部,朝前面一人微微点头。那人双足点地,右脚在许褚双手上一踩,身形越起,两米五的围墙,双手一下就搭上去了,再用力一拉,坐上了墙头,略略观察地形,发现园内并没有惊动什么人,转身扔下绳索,绳索一头是三抓型的抓钩,抓住墙头,自己先便轻轻地跳了下去。
瞧这人体形、身手毕是曹智无疑,现在乐进不在,搞侦察属他最在行,身先士卒自是理所应当。
其余两人陆续下来,许褚身形笨重,估计爬上来比较费劲,曹智让他留在外面望风。
三人隐身树后,察看周遭地势。周欣的太守府还是蛮大的,一排排房舍大约有三十几间,院落也极大。
曹智只看了一会,嘴角轻动,和旁边两人交代几句,三人迅即将要分开时,突然,从前面传来几声犬吠。
曹智向另两人打了个手势,他们分别从袋中拿出一块肉状物体,分别朝不同方向展开几步,将手中的东西扔了出去。
不一会儿,雪地里出现了两条狼狗,吐着白气向树林跑了过来。到了进处,闻到了肉香味,迅即朝肉跑了过去。
这时远处的一间木屋,“吱呀”一声开了木门,探出个脑袋,冲着狼狗大喊:“旺财,你们发什么神经,大半夜的,鬼叫什么”。
两条狼狗听了主人呼叫,迅速吞了肉块,欢天喜地的跑了回去。那个开门出来的汉子,看见狗跑了回来,低骂了几声,还朝后面那条狗踢了一脚。这时屋里传来喊声,大概是喊那汉子回屋接着喝什么的。那出屋的汉子应了声,朝树林扫看了一眼,一阵冷风滑过,灌进了那汉子的衣领,冷得他一哆嗦,立马扭头回屋去了。
估计这间屋是给打更、巡夜的那些家丁歇脚的地方,因为天冷,这些家伙就躲在一起偷懒,喝些小酒打发时间。
曹智在暗处看着人、狗进了屋,嘿嘿一声冷笑,估计那两只狗在过会儿,就得昏昏欲睡了。那些肉块里掺了华佗的麻沸散,人吃了那份剂量都会睡上一天,何况是狗。
稍事等了会儿,三人按既定目标,展开身形,隐了过去。
曹智左晃右闪,不一会儿就到了周府的东北侧,伏了一会儿,这时大雪未停,曹智身上已堆了一层白雪。
曹智略一张望,这是东厢院,扶手游廊相连,院内树木扶疏,如果是春天一定非常幽雅宁静。但是在冬天的傍晚,却只显得萧条冷落,甚至还有几分的阴森。东厢房窗中透出淡淡黄光,寂无声息。曹智轻轻一跃,已到了东厢房窗下。
天寒地冻,周府窗子外都上了木板,曹智等了片刻,听得一阵朔风自北方呼啸而来,待那阵风将要扑到窗上,他轻轻一掌推出,掌力和那阵风同时击向窗外的木板,喀喇一声响,木板裂开,连里面的窗纸也破了一条缝。屋里之人虽在近处,只因掌力和北风配得丝丝入扣,房中之人并未察觉。
曹智凑眼到破缝之上,向里张去,看样子这应该是一间书房,独处的院落显得格外幽静。只见房内一个胖胖的中年人,看上去很精明的样,象个土财主,坐在一付书案之后正看着书,时不时地还抬头看看房门,像是在等什么人。
曹智看了一会儿,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正要离开去别处探查时,突然身后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曹智立时做出反应,右脚一蹬游廊的扶手,助身体拔高,单手抓住檐下的横梁,一使劲,把整个人都拉了上去,两脚钩住另一处横梁,在游廊和屋檐处放平了身体,掩去了身形。
曹智刚隐住身形,那脚步声也走近了。曹智低头下望,只见一盏灯笼之后,一个身着狐皮斗篷的女子,手提一个食盒,匆匆自游廊下过。曹智从上而下看去,灯笼光线范围有限,看不清那女子的脸,只看见她**大的特别突出,一颠一颠地走了过去。
曹智自上而下看这名女子,脸未看清什么模样,只觉有几分眼熟。
“吱呀”那女子推开书房,走了进去,反手又是“吱呀”一声,掩上了房门。
曹智待到声息全无之后,悄无声息地跃了下来,抬步要走,略停了停,还是返身到了刚才窗下,再次探头向屋内望去,一看之下,登时呆了,几乎不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刚刚还道貌岸然读书的中年人,现在已离案而起,一手拉着刚刚进去那女子的小手,色迷迷的抚弄着,瞅着一几边打横而坐的那个女子。
那女子已脱了狐皮斗篷,虽说身着素雅衣裳,脸上薄施脂粉,但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斜睨着那中年人,不正是以前曹智府里的丫鬟“小翠”吗!
此刻室中的情景,曹智若不是亲眼所见,不论是谁说与他知,他必斥之为荒谬妄言。他自去京城之后,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就再未见过小翠。
回谯县后,听二娘说,小翠不是和大黑私奔了吗?怎料得到竟会变成这般模样。瞧小室中的神情,酒酣香浓,情致缠绵,两人四目交投,惟见轻怜密爱,看来两人在一起的时日已是不短。
桌上一个大花瓶中插满了红梅。炕中想是炭火烧得正旺,小翠颈中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还露出了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炕边点着的两枝蜡烛却是白色的,红红的烛火照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屋外朔风大雪,斗室内却是融融春暖。
只听那中年人道:“小桃,夫人可睡下了。”
被唤作“小桃”的小翠轻轻“嗯”了一声。
那中年人此时抛去了最后一丝犹豫,手持酒杯,笑嘻嘻的道:“来来来,陪老爷我喝一杯,喝够一个成双成对。”
小翠哼了一声,腻声道:“什么成双成对?你不是色急之时,哪会想到我,我独个儿孤零零、冷清清的,日思夜想。朝盼晚望,总是记着你这个冤家,你……你……却早将人抛在脑后,哪里想到来探望我一下?”说到这里,眼圈儿便红了。
那中年人低声细气的道:“我的好乖乖,我在外面,哪一天不是牵肚挂肠的想着我的小桃?恨不得天天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的怜你惜你。那日将你送与那沙里狗好合,我接连三日三夜没吃一口饭。你既有了归宿,我若再来探你,不免累了你。沙里狗虽说是出身绿林,但那是大有身分的英雄好汉,我再来跟你这个那个,可太也对他不起,我这……这不是成了卑鄙小人么?”
1...2425262728...43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