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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东汉末年,群雄蜂起,社会**,不少人逃往相对安定的汉中地区,如关西民从子午谷逃奔汉中的就有数万家。但张鲁其实能在汉中这个地方混的风生水起,主要还是依赖有个颇有姿色的母亲。
张鲁仗着母有姿色,兼挟鬼道,也就是装神弄鬼的往来于刘家。不知怎么的就与刘璋的老爸,前益州牧刘焉有了暧昧关系。
刘焉这个老色鬼和张鲁的老娘勾搭上之后,倒是也有情有义,遂任了年轻的张鲁为督义司马,与别部司马张修率部兵攻打汉中太守苏固。
这个苏固可能当时不太听刘焉这个正牌益州牧的话,所以老刘焉派人镇压了。这就给了张鲁发家的机会,张鲁跟着张修打败苏固,并杀了苏固,占领了汉中的地盘。随后张鲁复杀张修而并其众。这样,无论是五斗米道的领导权,还是汉中实际军政权利都归属了张鲁所有。
当时,刘焉也是被张鲁的老娘迷得稀里糊涂,就此也就升任了张鲁为汉中太守。至此张鲁就在汉中带了二十几年,张鲁在汉中还得到巴夷少数民族的支持。他采取宽惠的政策统治汉中,“民夷便乐之”,“流移寄在其地者,不敢不奉”。五斗米道凭借张鲁在汉中政权的力量扩大了影响,教徒最鼎盛时有十几万。东汉末年,道教派别张角传授的太平道,张陵、张衡、张鲁祖孙三代传布的五斗米道。五斗米道信徒入道,只需交五斗米。张鲁在汉中二十多年,信徒众多,成为汉末一支颇有实力的割据势力。
但直到刘焉死了,刘璋继位,张鲁还是和刘家关系很好,张鲁也一直以属臣的姿态,向刘焉、刘璋父子表示着尊敬。
到了张鲁家的老一辈的人物也相继过世了,到了刘璋和张鲁两个彻底摆脱束缚的少壮派当家人主持家务和支配权力时,摩擦必不可免的产生了。
刘璋看不起装神弄鬼的张鲁,认为他只不过什么他们家的一介奴才,张鲁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都是他们家给的。只要他高兴随时随地就能收回,让张鲁变回奴才。刘璋皇家贵族出身,从小生长在官宦之家,有这种想法也符合他的秉性。刘璋一直认为这天下都是他们刘家的,那在他治地里的张鲁一个不是他的奴才,是什么。
张鲁其实也看不上从小就肥的像头猪的刘璋,嚣张跋扈,看不起他。年纪轻的时候,就处处针对他,不把他当人看。而且张鲁绝对反感有人提及他发家的历史,和从未承认过自己是刘府的一介奴才出身。
这样一来,不管两人的政治主张如何,矛盾是早已积怨而下的了。
张鲁还没有权势时,也就忍了,不过等在汉中站稳脚跟,势力稳固后,就对刘璋的指手画脚不太买账。刘璋好几次的命令他上交钱款、人马,张鲁都没有照章办事,寻着各种理由搪塞刘璋。到后来甚至隔断时间就要回成都述职的义务也不尽了,张鲁利用天下大乱的这段时间,决定在汉中大力发展。
但这就严重伤害了刘璋的面子,刘璋一开始还只是恼怒张鲁的不尊重,续而在各种酒宴上公开指责张鲁的不敬,骂他是利用出卖母亲色相的狗奴才。事情发展到建安三年的时候,出现了使张鲁和刘璋重大决裂的事件——刘璋一次喝醉了酒,把张鲁一直定居在成都的老娘给杀了。
等到酒醒后的刘璋虽然有些后悔,但杀一个半个身体已经躺在棺材里的老太婆又能怎样。再说刘璋老早看这老太婆不顺眼了,仗着和自己老爹的那点风流韵事,张鲁的老娘到现在还敢随意出入刘家府邸,对刘璋向晚辈似的指手画脚,一副刘璋后妈的姿态。
刘璋那时看着张鲁老娘的尸体,突然大骂一句“你当你是我后娘啊!在我府里晃什么晃,撞在我剑口上,算你活该!”
刘璋说罢,就像宰了只鸡一样,扬长而去。张鲁母亲的尸体也没好好安葬,直接那根芦席一卷,扔在了一处乱葬岗。后来刘璋还一不做二不休,下令张鲁老娘在成都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部以莫须有的罪名投入大狱——宰了。
刘璋这么做的理由是,杀一个也是杀,杀一家,就可以永诀后患,使他高枕无忧。但刘璋怎么没想过,最主要的张鲁没杀呢?怎么可能高枕无忧。
这么恶劣的行为,令人发指。消息传回汉中时,张鲁痛不欲生啊!张鲁是个孝子,因为他的事业能到今时今日,靠他老娘出力最多,现在老娘横死刘璋剑下,刘璋不但一点没后悔的意思,还这样对待他老娘的尸体,随即张鲁反了。
当然以当时张鲁的实力,还是绝对不能吞并刘璋在益州的势力。但他还是反了,为了这口气也是要和刘璋决裂的。
张鲁此时算不得兵强马壮,但他五斗米道信徒众多,张鲁在自知缺兵少将的情形下,马上整合建立了汉中政教合一的政权格局。张鲁将政教内部从鬼卒、祭酒、治头大祭酒直到师君的宝塔式教阶制。张鲁自称为“师君”,也就是教中最高领导者,将整个五斗米道的教务和政府合并。初来学道者名为“鬼卒”,后号“祭酒”,众多者又名曰“理头”。无论怎么叫法,这些“祭酒”等五斗米道的教职,又是官职,他们保证义舍、宽刑、禁杀、禁酒等张鲁发明的颇具现代教会活动的各项措施得到实行。
此外,还设有“庐”或“静室”(用于请祷祈求)的大量场所,这大概也是人类历史上最早有这种祈祷形式的宗教场所。从庐到治,张鲁迅速将整个汉中形成了一个严密的组织关系,将广大道徒和政府联系在一起,形成一个宗教团体的同时,也有了一支不可小视的军队。
随后几年里刘璋几次出兵征讨张鲁,均被张鲁率领的五斗米道军打败。
当曹智把持的东汉政权后,特别是征伐荆州取得胜利时,刘璋积极靠上曹智这颗大树,想让曹智帮忙出兵讨伐张鲁,但曹智一直忙于应付来自北方的战事和威胁,无暇顾及汉中,遂封张鲁为镇民中郎将,领汉宁太守,以示安抚,并派官员对两家进行了一定的劝解。但这两家积怨颇深,怎么可能化干戈为玉帛。明理都在热情接待曹智的使臣,暗地里摩拳擦掌要给对手致命一击。
张鲁自此有了正统的身份统治巴、汉之地,张鲁也利用这几年短暂的太平,积极使汉中有了比较安定的局势,百姓也较其他地方更为丰衣足食。张鲁的日子也越来越好过,但张鲁这人倒是颇为勤俭质朴,平时布衣葛巾,他自己从不饮酒,倒是有点人民好公仆的意思。
张鲁此时为了行宗教之善化,将全身心投入到设立义舍的五斗米道特殊活动中去,以达到收买人心的目的。张鲁以极大的爱心和精力、财力置义米义肉供教徒、饥民和行路者往来之用。让人自由取食。其目的是招引外地流民,让这些流民加入五斗米道,达到扩大宗教组织的手段。
而义舍的经济来源大概是托名于“供道”的租米制度,即由道民交纳一定数量的米肉诸物,对义米义肉实行限量供应,食者量腹取足,过多则鬼能病之。
张鲁的行为和教义活动,在汉中等地赢得了很好的群众基础和民心。张鲁在乐此不疲布道扩展教徒的同时,野心也开始有所膨胀。张鲁甚至想象到了自己依靠这份民心和势力,将来也能称王称霸一番。于是,也就有了,接纳刘备入汉中,共商义举,对付刘璋,甚至对抗曹智的野心。
曹智听罢张鲁的介绍,沉吟半响,才对郭嘉道:“张鲁这个人倒也不是十恶不赦,我们刀兵用到一定的份上,倒是也可以争取一番!”
“嗯!”郭嘉也点头同意道:“有个张鲁一直在汉中,时常威胁着刘璋,才会让他对我们俯首贴耳!”
“对!哈哈……但那个刘备一定要穷追猛打,我要他全军覆没与汉、巴之地……”曹智表情数变的低声对郭嘉说道。
“是!”
正当曹智与郭嘉的谈话行将结束时,突然在院落里观看大象的群臣,发生了一段争辩。
也不知是谁讨论到了这大象的重量时,有说三四千斤总有,有说顶多一两千斤。众说纷纭之际,有点喝多了的许褚提议宰了这头大象,把整个大象切开了,一块块过秤,不就知道了吗?





搅乱三国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 聪敏的曹冲
但同样喝高了的许攸马上提出反对意见,说许大将军你戎马一生,只会打打杀杀。这大象要是杀了,就是死物了,今后还怎么供大人们观赏,你这主意不行。
许褚一听不乐意了,说你许大军师聪明,你来说说怎么称出这大象的重量来?
许攸虽然聪明,但此时不但有点喝高了,还因为家人在邺城城破之前,全部被审配杀死,一直没有从那份悲痛中走出来。此时根本不可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只是一味和许褚争着口舌之争,也没说出个可行的办法来。
两许就这么从争辩一直发展到吵了起来,直到曹智和郭嘉带着曹冲、袁买出了宴厅,来到院中时。在言语上没占到便宜的许褚已经和许攸争得面红耳赤,就差没动手,要打起来了。
郭嘉急忙上前劝架时,曹智大摇着其头,特别去注意了一下曹冲的反应。
应该说这个年龄的确如曹智想象的那样,曹冲牵着袁买的手,此时还只是好奇的躲在曹昂、曹彰等人背后,一味只会打量从未见过的大象和其它珍惜动物,根本没有意思来个“曹冲秤象”的典故。
曹智一看在失望之余,轻轻唤过几个小儿,启发性的问那个有办法能称出这大象的重量。
众小儿抓耳挠腮一阵,没有一个能说出一个办法来。他们也都想在父亲面前有所表现,但院中此时一群这个国家最聪明的人都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在他们看来,他们想不出也是正常的。
在曹智启发性的提了提船和石头等要素后,众小儿还是无人能联系上秤象之事。最后只能曹智亲自让人取来一只陈放在前厅中的一艘战船模型,对着众**谈一番先让大象上船,然后测出吃水线,再换石头上船,直到达到同等吃水线时,就将船上的石头撤下,一一过秤后,就能得出大象的重量了不是。
曹智的截取“曹冲秤象”典故,一下子技惊四座,引得一片赞誉的同时,很多人还道曹智真有这么急智聪明呢?
曹智在哈哈一笑后,就转身准备返回厅中继续饮宴时,一名侍者正站在曹智身后的台阶上,手中抱着一只五彩斑斓的山鸡。
这也是孙权送来的贡品,这山鸡到了曹智这儿,也就是一只供观赏的玩物了。侍者因为怕它乱跑,扰了宾客的兴致,所以在一直抱着它,立于台阶上,供人观赏。
但曹智一看这只漂亮的山鸡,不免兴致大起的让侍者放下山鸡后,再次转身对着跟在身后的曹家一众小辈道:“你们谁能令山鸡起舞,寡人自有重赏。”
曹智说的这个既是个对子侄的考题,又给众宾客一个娱乐的节目,更能调节一下刚才因为许攸和许褚吵架带来的不良气愤。
接着,曹家小辈们都饶有兴致的围着那只山鸡,曹休用根树枝,捅咕几下山鸡,想让他张开翅膀起舞。但那只山鸡只是吃痛的躲了开去,并没有如他所愿的张开翅膀,起舞而起。
接着曹昂等不是在山鸡面前舞蹈,逗引它共舞,甚至对着他弹琴,希望它闻声而舞,但都不能如愿。
令随都没想到的事,在这一刻突然发生了。谁也没在意的小曹冲,在一旁看着哥哥们想尽办法,想让山鸡起舞,但都未果的情形下,突然灵光乍现的要侍从搬来一面铜镜,摆在了那只山鸡面前。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立即发生了,那只山鸡一见镜中的自己时,就拍着翅膀,很快起舞起来。甚至越跳越兴奋的对着镜中的自己舞到力竭而死。
但此时没人再去关心这只山鸡的死活,因为他们都深深为曹冲这个只有四岁的儿童,竟有如此聪明的才智,而惊讶万分。
在众人一片赞誉声中,曹冲从一众哥哥中脱颖而出不说。曹智更是惊喜连连,也是大感脸上有光。生了个这么聪明的儿子,无论哪个父亲都会觉得自豪的。曹智也暗自相信曹冲是的确真的聪敏了。
总之,这场生日宴上,曹冲成了一颗耀眼的明星。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
建安六年的九月,本来心情不错的袁谭开始倒霉。九九重阳节这天,与妻妾刚饮了第一杯菊酒,就接到了曹智的一封书信。信中曹智大骂袁谭背信弃义,要与他断节往来,并取消了已定下的儿女亲事。
曹智的突然翻脸,让袁谭触不及防,也有点慌手慌脚。但他不糊涂曹智为什么的翻脸,前段时间,趁着曹智在安抚冀州军民,曹智没有进一步对其紧逼之际,袁谭果断兼并了甘陵、安平、渤海和河间等地,甚至一直把势力扩展到了中山。这些地方的太守、都尉本来就是在投降曹智一事上有点举棋不定。袁氏中人及时的出现和兼并,让他们看到了希望和出路。并且袁谭在这期间一直是打着和曹智已结同盟的旗号,收服这些官员和兼并这些地域上的势力、军队的。
说实话,曹智从来没授权过袁谭可以代言他收服、兼并土地、势力、军队的。这些照道理应该都以随着曹智入主冀州,袁尚宣布冀州投降后,都应该由曹智的人来做的。
但郭图看准了机会,让袁谭趁机扩展自己自保的实力,用了招欺上瞒下的招式,试图在曹智大势力的夹缝中,异军突起。
袁谭在初期做这一些列事是,也有点担惊受怕,怕曹智知晓了怪罪于他。因为袁谭知道就算加上他最近东拼西凑的兵马,他也是不够格与曹智一战的。
但出人意料的是,曹智对于袁谭的兼并行动,一直采取听之任之的态度。没过一句责怪,没过一次质询。一直到袁谭已经把手伸到中山了,他才突然站出来要与袁谭绝交了。
这什么意思吗?
一直抱着侥幸心理的袁谭,现在才感觉到之前曹智对他的不闻不问,其实是个陷阱了!
而且随着书信的到来,曹智的大军也在九九重阳节这一天突然出现在了平原周围。
袁谭仓促退出平原,退守南皮。曹军迅速占领平原,并在之后吞并了周围的几个县。
也就在今年的第一场早雪中,曹智的身影出现在了平原的城头上。
“曹智亲自来了!”
这个消息对于刚刚退守南皮的袁谭,再次慌了手脚。他与第二日,让郭图镇守南皮后,自己分兵退守龙凑。
袁谭这样自认为的“犄角之势”,可以高枕无忧的抵挡一阵迅速而来的曹军,也把自己安排在了相对一个安全的地域,虽然让郭图挡在第一线,有点不厚道,但谁让他袁谭才是老板呢?
但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袁谭的设想再次被打破。一支骑兵出其不意的夜袭龙凑,打得袁谭丢盔卸甲。袁谭不得不再次连夜撤退,回撤入南皮。
袁谭实在想不通在他设想下曹军怎么怎都应该先打南皮的,为什么曹军战刀会绕过南皮,先挥向了他的头上呢?
袁谭败退的一路都没想通,最终只能认为曹智用兵神奇应经到了不是他这种凡夫俗子所能预测和了解的程度。
就这样龙凑只在与曹军交战一次后,就丢下大量辎重退兵了。曹军也在不费多大代价的情形下,占领龙凑,缴获大量辎重,并形成了对南皮的合围。
“我们据险而守,已经连续两日曹军与我军硬碰硬的大战,并没占得什么便宜。看天色,今晚也许又会下雪,传令下军,三军戒备,警哨增加双岗,以防曹军偷袭攻城。”
“得令!”袁谭、郭图身后地主薄匆匆记下了袁谭的命令,刚刚跑出两步,忽地肩头一震,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把他整个人分离开来。一瞬间的功夫,那人就从人们的视线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轰!”碎石、烟尘、血肉横飞,一下子就在袁谭等人站立的城防上连续上演。
“敌袭了!”郭图一下子仆倒在袁谭声上,被一枝低射而入的羽箭划破了脸颊的同时,一阵巨大地痛楚才从肩头传了过来,他扭首定睛一看,一枝劲弩直贯入肩,前边射出一截,后边直没至箭羽。郭图不由一声闷哼,一头仆倒在地。
随着郭图的那声“敌袭”,一见城下曹军真的说开战就开战了。袁谭拉起受伤的郭图转身便走,而此时南皮城下正面快速逼近的曹军,手中早已备好的劲弩、弓矢齐刷刷射来,一波三百多枝箭矢,如雨打芭蕉,射入这段城防之上,发出连续不断咻咻的声音,许多箭垛里外立时笃笃钉了一片,更多的则着落在那些倒霉的袁谭亲卫士兵们身上,一大片刚刚站到袁谭身前的亲卫士兵惨叫着倒下。
接着,裹着火油的石弹被窜射上了城墙和城中。随着这些火弹的点燃,一团一团的火焰开始在城墙和城后升起。
“轰轰!”声中,曹军的投石攻击全面展开,无数或明或暗、或圆或方的石块络绎不绝的轰击在南皮城防内外。




搅乱三国 第一千一百四十二章 保守与激进
在南皮激战已经不是第一天的袁军挨过第一轮石弹、箭矢突袭后,袁军也不需要袁谭做什么督战或动员,很快就做出了应有的反应,很熟练的分出了数队人来回奔走灭火,更多的守军则涌上了城防,大队大队的弓箭手集结上城,用更密集的箭雨来还击。
曹军这次攻势,曹智集中的过五千的兵力,合四营的精锐军队,几乎是不计损失的投入了这场扑城之战。曹智本人更是亲自披坚执锐,带着亲卫就立在前军的前列。一排一排的曹智亲卫营、虎豹营的军士手持长矛就站在队列的最前端!
在取得平原、龙凑两地,对收缩兵力与南皮的袁谭,曹智毫无悬念的就对南皮发动了猛攻。两天来,曹军在无数次攻打南皮的战斗之中,曹军对于各处城门的攻击次数已经不下数十次,通常都是从早上一直打到晚上。但是作为袁谭最后的大本营,城防也是被郭图等人修缮的坚之又坚。作为袁谭这伙人马最后的依仗,南皮城集中了袁谭各地守军最精锐的力量。加上齐全完整的城防设置,目前还能每一次成功的将曹军击退。
可今晚,曹军攻势的疯狂程度,却让守军的袁军将领有些吃惊!
夜袭,对于曹智进攻南皮也是首次尝试,但他就是要以绝对力量,快速征服,将整个冀州、青州,实实在在的纳入囊中。
南皮城内现在的实际指挥官是郭图,袁谭在郭图的爱护下,早已先离开了最危险的城防。郭图此时几乎将家底都搬了出来,他麾下最精锐的步兵、骑兵,在冒着密集的箭雨下,统统上了城防。不过只是一刻钟的时候,他的人就死伤数百。
但是城下的曹军却依然不要命了一般的疯狂的往城上冲上来。城下护城河上曹军搭建的简易桥梁,几乎挤满了攻城的曹军士兵。他们人贴人,铠甲碰铠甲,拥挤在狭窄的桥面上,城墙上的袁军弓箭手几乎不用瞄准,只要对着桥梁的方向放箭,几乎每一箭都不会落空!
曹军疯狂的一次次,一队队,一排排的攻城云梯、挂钩搭上南皮各处的城防,一队队攻城士兵,像蚂蚁一样疯狂攀爬而上。城上,同样越老越多的袁军尸体被就地直接推下城防,当成滚石一般的掉进护城河里,不过片方的时间,每座人工桥梁的两旁河面上就飘满了密密麻麻的袁军和曹军的尸体!
在付出了不小代价后,一辆辆攻城车终于被推上了桥梁抵达南皮城的各处城门之下!
这些包了铁甲的攻城车,两翼张开了铁翼抵挡着城墙上射下来的箭矢和砸落的石头,藏在下面的曹军士兵,奋力的推着攻城车,用悬挂的木桩狠狠的砸在巨大的城门之上。
轰隆隆的撞击声,在夜晚传来,仿佛每一下都敲打在人心头之上,就连那潮水般的厮杀声都无法将这声音盖住。
城墙之上很快就丢出了一个一个烧得滚烫的油锅,那些沸腾的火油淋了下来,顿时穿过攻城车的铁翼,将藏子下面的曹军士兵烫的疯狂惨叫,一时间,顿时空气里满是烤肉一般的味道,随着火把丢下,第一架淋满了火油的攻城车顿时就变做了熊熊的火团燃烧起来。
曹军的攻势为之一滞!
前面的曹军似乎就要有些后退的意思,可后面的军阵之中,战鼓轰轰的响起。更多的曹军队列冲了出来,在曹智亲卫督战队的驱使之下,再次拼命往前拥挤上去。
“不许退!不许退!后退一步者格杀!……”
曹纯在黑暗之中奋力的吼叫,在砍掉了几个后退士兵的脑袋之后,退势顿时就被止住了。拥挤在桥梁上的曹军立时又举起盾牌来抵挡城防上的箭矢,同时在盾牌的缝隙之中,用手里的弓箭对着上面还击。
局面僵持之中,几乎每一秒都有人惨叫着中箭落河,城墙之上。中箭从上面掉落的袁军的惨呼也是此起彼伏。
曹军之中的精锐勇士冲了上来,将城墙下那架已经熊熊燃烧的攻城车奋力的推开,几个不怕死的悍勇之士几乎是直接扑进了火团之中,以血肉之躯强行将这架燃烧的攻城车推到了一旁。
后面的曹军士兵重新涌了上来,数十人抱着巨大的撞木,两旁的士兵高举盾牌的掩护之下,继续对城门动攻击。
这一场厮杀不过进行了一两个时辰,曹军至少就折损了过千!如此惨重的伤亡,若是换在从前,这时曹智也该下达鸣金收兵的命令了。
但是今晚,亲自站在阵前的曹智,却在准备下达暂缓进攻的命令时,有人阻止了他。曹纯及时赶了回来。
“丞相,我军孤军远征,其势难以持久,如果此时休战,必会挫伤士气,不如加把劲,奋力一搏,定能破城全胜!”
曹纯说着一指他身前已经预备下的虎豹营督战队,都是手持行刑用的**刀列在那儿!前方的厮杀和惨叫声震天价的传来,曹纯坚决、敢死表情却是毅然决然,就连眉头都不曾松动一分,只是咬着牙齿,指着身边这些人,大声对着曹智道:“丞相末将愿亲往最前线督阵!”
曹纯的态度,让曹智很是感动。但多少他的想法代表了一定的激进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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