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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眼看曹操已无大碍,曹智就告别曹操,说是回扬州复命。在谯县曹操有夏侯渊、夏侯惇、曹洪陪伴,这几个“老家伙”都是曹智的兄长,曹智不想带他们在身边碍手碍脚,所以把他们留在谯县,让他们修养一段时日。而乐进、李典加上许诸、曹安都被曹智带上,曹智又留下一部分辎重军资,以供曹操继续招兵买马。
离开曹操管束的曹智像脱了缰的野马,率部向南走了一道,突然转道,没有直扑历阳,而是先去了趟庐江。
#########初平三年,四月,汉献经过长途跋涉,风餐露宿到达长安后,大病一场。半个月后,献帝生完了这场病,刚刚痊愈的他,即在未央宫会见大臣。
今日献帝是来到长安的初次临朝,却未见董卓,正值奇怪的献帝询问群臣“董丞相哪里去了?”
唯唯诺诺的群臣面面相视,却无人敢站出回话。最后,司徒王允站出答道:“董丞相去郿坞了。”
“去郿坞?”
。。。。。。
当献帝得知董卓在郿坞修建自己的行宫时,气的直打哆嗦。国家正值危难之际,国库空虚,这个土匪尽然在此时修建行宫,看看自己就快家徒四壁的未央宫,不由哀叹!
但也不是全没好处,献帝至少不用在经常看到那个让他胆战心惊的土匪了。献帝刘协用他那早熟所表现出来的“王者之气“,而引起董卓的注意并讨得其好感,刘协自小便失去了母亲(即王美人),在险恶的宫闱环境中生活着,使这小孩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保护自己的若干本领。然而,如今每每在董卓面前,他总是没来由地神经过度紧张,以致常常小便失禁,使那龙袍下面常散发出一阵阵尿臊的气味。年仅十三岁的小皇帝刘协溺湿了里衣也不敢声张,总是夹紧了腿,腆着脸盯着董卓,做出呆板而痴傻的笑。
而这副可怜模样,令忠诚的臣子们瞧在眼里,内心里真如刀割般难受。只有一人却是无动于衷,他就是司徒王允。王允不是不忠君爱国,而是他自有另一番思量和打算。
董卓心急火燎的要和献帝分家,也是自有他的想法和苦衷。董卓看那些反对他的刺史、太守,各有各的打算,没有什么可怕,竟然把已夺取的洛阳、虎牢关、汜水关拱手相让,退守至酸枣。哈哈!什么义军,一群贪生怕死之辈,真是天助我也,他派出几路大将,分别从新接防这些险要。
自视安全的董卓又想到了享乐,他已不能满足与享受皇帝一样的排场,住皇宫等等待遇了。他先向献帝请旨敬奉为太师,这时董卓已集丞相、太尉、司空于一身,大权在握,朝政国事基本已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董卓的名字简直就是“朝廷”的代称,但不知为何这时的他又贪恋起这些虚名。
四月中旬董卓又强悍的要求汉献帝尊称他是“尚父”,他自恃就是皇帝的老爹,他还把他的弟弟、侄儿都封为将军、校尉,连他家族内刚生下的娃娃也封为侯。他们家现在人人是高官,可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但董卓亦有苦衷,他是个男人,是个**很强的男人,或则说曾经是,但现在他正在失去他行使男人寻欢作乐的权利,王允送给他的丹药正在失去作用。一开始还有些作用,现在效果却越来越差,几乎已经没什么效果,看着身边成群成群的美女,他有欲望,却没有“能力”。
这使他陷入疯狂,董卓在洛阳的时候,就任杀官员,到了长安以后,更加专横跋扈和神经质。文武官员说话一不小心,一个眼神不对,触犯了他,就丢了脑袋。
董卓只能在杀人时发泄自己,这样下去他知道的他秘密总有一天是会被人发现。虽然他霸占后宫,行事缜密,但这皇宫中还住着他正真的主人——皇帝。没不透风的墙,他的隐秘迟早会被人发现。
董卓不能容忍他不可告人的私密为他人知晓,他要人们继续害怕他,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来鄙视他。人们会害怕一头嗜血**的野狼,但却不会害怕一头失去性功能的阉驴。





搅乱三国 第一百二十七章 王允计划
董卓要搬出皇宫,他要为自己修建一座属于他自己的皇宫,他要把自己保护起来,别人永远也别想再伤害到他。
董卓选择了郿坞,他下令加紧征调民夫,修建郿坞行宫共征集民夫二十五万人,日夜施工,董卓要求把城墙修得又高又厚,他要把所有人,所有的鄙视都挡在厚厚地高墙外。
郿坞行宫只耗时三个多月就建造完成,筑成郿坞行宫之后,董卓十分得意地对人说:“大事成了,天下就是我的,即使不成功,我就在这里安安稳稳度享晚年,谁也别想打进来。”
董卓在郿坞行宫内的宫库内囤积够吃二十年的粮食,奇珍异宝不计其数,董卓再次下令甄选美女八百名送入宫中,他要让世人都知道他董卓是男人中的男人,他要yin尽天下的美女,哪怕那是给人的一种感觉,他的自尊心就得到了满足,心理扭曲的人往往都这样。
一些大臣怕保不住自己性命,都暗暗地想除掉这个坏蛋。司徒王允更是早已下定决心除掉董卓。通过这段时间的明察暗访,他已肯定董卓生理上有问题,这种阉人怎么可以把持朝政,怎么可以驾临在圣主头上。但他知道要除掉董卓,先要拉拢他身边的吕布。他就常常请吕布到他家里,一起喝酒聊天。
王允现在和董卓关系已很好,外人都以为王允投靠了董卓,并迎得了董卓的赏识。吕布和王允结交时,也不疑有他。日子久了,吕布觉得王允待他好,也就把他的一些牢骚和对董卓的不满谈了出来。
原来,吕布和董卓是半路出家的父子,吕布本来是并州刺史丁原的部下。董卓进洛阳的时候,丁原正带兵驻守洛阳。董卓派人用大批财物去拉拢吕布,要吕布杀死丁原。结构吕布被董卓收买,背叛了丁原,投靠董卓。随后董卓就把吕布收作干儿子,叫吕布随身保护他。他走到哪里,吕布就跟到哪儿。
吕布跟董卓虽说是父子关系,但是董卓性格暴躁,稍不如他的意,就向吕布发火。有一次,吕布说话顶撞了他,董卓竟将身边的戟随手扔了过去。幸亏吕布眼快手快,把身子一侧,躲过了飞来的戟,没有被刺着。后来,还是吕布向董卓赔了礼,董卓才宽恕他。
但是,吕布心里很不痛快。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王允。王允听了心里暗暗高兴,表面上装出无限同情,并且答应把一名家养的干女儿送与吕布为妾,以平复吕布心中的愤怒。
王允的这位干女儿其实也不是什么“家养干女儿”,那是王允从百家妓院中千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个特殊美女,就是准备用来派大用场的。
这个女子长的千娇百媚,花容月貌也就罢了,够称美女这是首要条件。此女独特之处在于身材妙曼婀娜之极,其双胸坚挺,玉臀丰满,显得娇媚动人之极。并且随着此女的娇声,一股醉人的幽香从此女身上缓缓传来。当王允把此女唤出时,吕布当即看的口水直流,想入非非。这时一听王允竟要将她送于自己,吕布的花花心肠顿时话络起来,那名女子又在这时几记媚眼下去,顿时让他腿软骨酥,不知所以。
此女动人心魂的惊艳感觉,令吕布一时心痒难搔,恨不得马上就把那美人儿轻怜蜜爱一番。
只见女子缓步而来,那款摆摇曳地韵律确是饱眼福的大享受。这时那女子见了吕布,展颜一笑,哎哟!哟!哟!笑得那叫一个妩媚,吹弹得破的桃红脸蛋,绽起明媚动人的笑容,简直是人间享受。
那种少妇的风情,少女的羞涩,真是发挥的淋漓尽致,让吕布这个猪哥看的两眼发直,就在此一笑中,吕布重新痴呆了起来而无法自拔。
王允为两人引荐介绍一番,那女子听说吕布是位将军时,不禁目眨异彩,唇角也溢出甜丝丝的笑,含羞低头,盈盈一拜道:“奴貂蝉,拜见将军”。
灯下美人低头含羞一笑,水汪汪的桃花眼却带着勾人的韵味儿微微上翻。吕布视线迅速从人家的胸膛腻腻的滑上去,牵住了他的眼神,溜溜地转了好几转。
这时吕布忽然急步追了上去,贴近貂蝉的身子时忽然探手扶住女子的手臂,假意扶她起来之时在丰盈的润臂上掐了一把,嘴角含着浓浓笑意地说道:“请起,请起,快快请起。”
吕布扶起貂蝉,却不放手,直直的打量着眼前这名风骚入骨,又如此于众不同的奇女子。吕布也算阅人无数,但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女子。只觉此女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脸蛋娇艳的出奇。
吕布眼中色眯眯的光芒一闪,不禁摆出一副迷人的猪哥……帅哥相,柔声道:“姑娘,贵姓?”
一旁的王允当场把手中的酒樽掉在地上,不由钦佩吕布的智商。
那叫貂蝉的女子也是掩口一笑,这突然的明媚一笑,其艳丽的风姿,让吕布不禁看的又是一呆,略微失神了一下,貂蝉已起身告辞。古代还是有礼制的,未婚的大家闺秀顶多在重要场合出来与宾客见上一面,不可多做停留。
吕布哪见过这种调情手段,顿时骨头一轻,七魂六魄纷纷出窍。
“啊?好好!“回过神来的吕布不愿在佳人面都失了礼仪,只得拱手作别,脚跟儿却跃跃欲动,要随其而去。
“好风骚的女人”,吕布心痒痒的,一双虎目依依不舍的紧盯视着貂蝉款款摆动的丰臀纤腰,那销魂的曲线荡起一股妖娆,直入心脾。
这风情韵味儿可比那些军妓和冷冰冰的宫女不知强了千百倍,他娘的,眼晴会勾魂儿啊,叫人见了就恨不得扑过去把她压扁了,揉碎了,刺穿了。
吕布长长吸了口气,低声自语道:“好风骚的小娘们,勾得老子这个火……
王允是个绝对懂得吊人胃口的人,把吕布的兴致吊至了最高点,但就不给你。王允还是口口声声说要把此女许配给吕布,连聘礼,迎娶时间都商定下了。转首,王允又请董卓来家做客,又来了勾引吕布的那一套。
貂蝉那一双眼是典型的桃花眼,水汪汪的,那双嘴唇,丰满动人,娇艳甜美,一样立时引起了董卓的注意。在董卓看来要说起来这个女人的五官、身段儿并不算绝美,比起董卓宫中收藏的三千佳丽来还要逊着几分,可是不同的是、她浑身洋溢着一种野性的骚美,是一种叫人见了就想在床上唱征服的性感女人。
如果说万年公主及其蔡文姬的美如同一湖春水荡漾,那么她就是一团燃烧的烈焰,风情完全不同的明艳。




搅乱三国 第一百二十八章 谋动
貂蝉见过客后,又立即回转后堂。董卓光看着貂蝉的背影,就让人心痒痒的那背影。背心型的狐裘显露出女性的曼妙曲线,长长的孔雀蓝百格裙,莲步轻移,腰肢有韵律的款摆。
王允还故作奇怪的看着董卓,堂下仆役不知何时都已撤了下去,王允假讪讪的疑惑董卓这是看什么?怎么盯着一盘子肥鸡笑的那么**?
“董太师?”王允故意提高嗓门又唤了一声。
董卓想象着貂蝉那样风骚的小妖精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的模样,一时情热不已,下边久不知肉味的小兄弟突然翘起头来,和老大唱起同一首歌,正值高兴小弟弟有反应的董卓,忽然被王允一唤,他自是吓了一跳,手一碰,“咣当”一声,一樽酒倾在桌上。
顿时、裤档湿了……有点蛰得慌……
董卓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不懂得什么失礼越制,他是土匪,好东西就要先下手为强。当即让王允把貂蝉唤出,装上金银车,扬长而去。董卓就此将貂蝉先是收入长安皇宫,等郿坞行宫建好后又一同移住郿坞,金屋藏娇,吕布再也未看到他日思夜想貂蝉。
不日,吕布还傻乎乎的提着聘礼来王允府上迎亲,结果自是美娇娘已不复存在。吕布大发雷霆,拽着王允的衣领兴师问罪。
王允自是表现出一脸无辜加无奈,他告诉吕布,“我好意请你义父过府商讨你的婚事,并唤小女出来拜见公公,没想到董太师竟不顾礼义廉耻、伦理常纲,强行强抢我女,貂蝉已被董太师带入宫中去了。”
吕布一听他的美娇娘已被董卓这个大**掳走了,气的七窍生烟,那个禽兽那会懂得伦理常纲,就算是看中了自己亲妹妹,他也照上不误。
正值恼火的吕布受不了这份打击,在王允的挑唆下潜入后宫董卓的寝宫窥视。董卓正好不在,吕布但见貂蝉双眉紧缩,忧愁不展之态,还时不时的以香罗巾拭泪,看得吕布心疼不已。
吕布眼看这间寝宫内四下无人,便跳了进去与貂蝉相见,待走至近前吕布才发现貂蝉面色憔悴,双眼无神,倚在软榻上显得有气无力的。见了吕布嘤嘤而哭,既不起身也不说话。
吕布急得直跺脚,瞧见貂蝉的脸色不由大吃一惊,失声道:“你……你怎么这般模样?”
貂蝉一见吕布抱着吕布大腿嚎啕大哭,那个哭得凄凄惨惨就甭提了。貂蝉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哭泣,两串泪珠儿沿着惨白的双腮直滚下来,哭得梨花带雨,王允见了心头一软,那股子火气被她哭得踪影全无。
他眼看貂蝉不言语,急的跺跺脚,恶狠狠骂道:“哭他娘的哭,见了老子就会哭,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貂蝉卟嗵一声跪在地上,抱住王允地双腿,呜呜痛哭道:“将军,我知道将军待我好,但我一再失节,水性扬花,不值得将军为我如此,我只是一个卑贱无耻的女人,不值得你怜惜”。
貂蝉在话语中还一个劲地在哀哀而哭时说:“那个畜生简直不是人。。。。。。”
吕布不明就里,也听不懂她说的前言后语,云里雾里之际,正想询问缘由,正值此时听见宫外有声响,是有人行来。吕布恐董卓发现,不得已急急退出。
过不久,貂蝉即被董卓带走,入住郿坞行宫,吕布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美人儿。得不到东西永远是最好的,过后的一段时日吕布对貂蝉的思念是每日加剧,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境地,还时常借酒消愁。
偏这吕布什么事情都能忍,就是女人的事不能忍,吕布虽然浮滑。但他只认一个理儿:男人要是窝囊的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不如买块豆腐一头碰死。何况貂蝉本来就是他定下聘金准备娶回去的小妾?
王允见机一阵挑唆,又把自己想杀董卓的打算也告诉了吕布,并且说:“董卓是国贼,我们想为民除害,您能不能帮助我们,做个内应?你也好抢回貂蝉”。
吕布听到真要杀董卓,倒有点犹豫起来,说:“我是他的干儿子,儿子怎么能杀父亲呢?”
王允摇摇头说:“唉,温侯真糊涂,您姓吕,他姓董,本来不是骨肉至亲,再说,他向您掷戟的时候,还有一点父子的感情吗?他抢你貂蝉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是你吕布的小妾?”
吕布听了,觉得王允说得有道理,但还在犹豫。王允直接把他为董卓献药,怀疑董卓不能人道的事也对吕布说了。
吕布听了他的诉说,慢慢松开了紧握的手直起身来,嘴里丝丝地吸着气儿,半晌不发一言。
突然又问王允:“那他要那么多美女,还有貂蝉有什么用?”
王允说:“一是为了颜面,二有可能他这病时好时坏,具体我也讲不清,要是能见上貂蝉一面就明白了”。
王允的话给吕布提了个醒,“我前些日子不是见过貂蝉吗?怪不得她如此憔悴,讲话有吱吱呜呜,难道真的是有难言之隐?”
吕布突然又想起了年余前董卓的那次受伤,愈发肯定了王允的猜测。吕布越想越对,额头青筋不自不觉中已贲起,如同一条条青色的蚯蚓,脸孔红的直欲喷血,两颗眼珠子瞪得溜圆,模样吓人。
突然他嘿嘿怪笑一声:“一个废人,还妄想执掌朝廷,驾驭天下之美,董贼这些你不都是为我准备的,哈哈哈。。。。。。”
吕布拄着方天画戟,盯着太阳下自己的身影,过了半晌忽然仰天打个哈哈,扛起画戟来施施然地转身,瞧那轻松模样倒象闲着没事逛大街的兵丁。
王允却知道吕布贪念、野心已起,暗暗高兴“大事可成也!”嘴上不忘顺应道:“对,杀了董贼,布婿就是天下第一人,董卓留下的财富、权利就都是贤婿的了”。
王允说这些话时,没有人注意他眼中若有若无的那一丝怨毒。吕布更不会注意到他,他自顾自沉静在功名利禄,权倾天下、美人在怀的想象中,嘴角牵起的一抹邪笑:“我吕布堂堂八尺男儿,受此奇耻大辱,岂能效那妇人小儿,忍气吞声了事?我是要留守在董卓身边,来日方长,你喜欢玩,那咱们就慢慢玩,你糟贱我的女人三天,早晚我玩你的女人三年!”
一念至此,吕布雄性激素喷薄而出,轰地一声直冲百汇,化作一腔血性,也顾不得什么后果了,就答应跟王允一起干了。




搅乱三国 第一百二十九章 会和
接下来王允趁董卓不在长安宫闱时,就悄悄拉拢官员,与皇帝密谋铲除董卓的计划。吕布继续跟随董卓身边,担当郿坞行宫的侍卫长之职,暗中慢慢撤换着守卫郿坞行宫董卓的心腹军士,换上自己的心腹,以备大事。
董卓自搬入郿坞后就很少再到长安去掌理朝政,常常是半月,甚至一月才去一次。
董卓也知道要害他的人不少,为了提防人家暗算,他每次出门时在朝服里面穿上铁甲。在乘车进宫的大路两旁,派卫兵密密麻麻排成一条夹道,他还叫吕布带着画戟在他身后保卫着。这样也照成了吕布、王允一直未寻到合适的机会下手。
经过这样安排,他认为万无一失了。董卓哪儿知道王允和吕布早已商量好了要谋害他,他现在对吕布还算信任,除了他的后宫不允许吕布进出外,其他时候董卓都让吕布随侍左右。
从董卓迁都长安后,已是数月,早春三月也已变成了炎炎夏日。各方消息传来,反贼已不再构成威胁,正在慢慢撤军之中,这使董卓的西凉军松了口气,谁也不想无休止的生活在征战中,军纪也随之慢慢松懈了下来,地处不那么重要的函谷关更是如此。
这日,长安方向的函谷关外出现了一支数千人的队伍,这支队伍有阵容整齐士兵,推车的民夫,更多的是长长的马车,足有数千辆,车队里还掺杂着一些牛羊,浩浩荡荡奔赴函谷关而来。
守卫函谷关的军士遥遥就望见了这支队伍。初时还以为是那路判军又杀回来了,待到近前方才看清,彩旗上飘展的是扬州陆康等字样。守关兵卫立时松了口气,这不是什么反贼,是庐江太守陆康的岁赋车队。陆太守每年都向皇上进贡,这些原先守卫虎牢关的兵士都知道,只是今年来晚了些。
这也难怪,前段时日有关东联盟叛军的骚扰,路不好走,董太师又迁都长安,自然让那些进贡者放慢了脚步。这位陆康已是好的了,关东联盟刚开始撤兵,他就来进献了,瞧瞧这长长的车队,足见其忠君爱国之心。
今年这岁赋车队阵容颇为壮观,里面肯定有不少好东西,自然多派了些军士护卫,这并未引起函谷关守军的警觉。这些贪赃枉法成性的西凉军,本来还在抱怨被派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破地方,没什么油水可捞,现在可好,心里已经盘算着这趟进关的车队自己能捞多少好处。
守关士兵估计的没错,这是庐江太守陆康派出的进献岁赋的队伍,只不过人都不是他的,车厢里大部分也是空的,这是曹智打着陆康的旗号去郿坞打劫的。
说动陆康这个老古板着实让曹智煞费了一番苦心,甚至于曹智亲自去了趟庐江,以表示其忠君爱国之心的坚决。
陆康是打死也不愿相信曹智有这份好心的,但当曹智展示给陆康为皇帝准备的贡品时,他又动摇了。
曹智拿出来几车的金银财宝和十几车稻谷米粟,让陆康不得不承认曹智家资殷实。碰巧陆康这一年为了应付江夏蛮的骚扰,把郡守资金大部分用在了修筑工事上,今年着实拿不出像样的东西来凑齐岁赋,进献给皇上。
现在这曹家小子既然愿意为他跑一趟,又捐献如此多的财物稻谷,就相信他一次,给他个忠君报国的机会。陆康也不是那种捡了现成便宜,就一毛不拔之人,陆康紧衣缩食,东拼西凑的弄来了二百多头牛羊,算是他的一份贡礼。
陆康一直认为自己是寒门士族,自视甚高,一般不太愿意结交向曹智这种有宦官背景的人。但现今庐江战事一触即发,他实在是走不开,看曹智一脸真诚,也就把盖有庐江太守大印通关文蝶和一封写给献帝信函交给了曹智。
临行时,陆康把冷冰冰把话对曹智说清楚:“你是你,我是我,今年我是没什么好东西进献给皇上,但我对圣主之心不变,这次和你联合进贡也是迫不得已,你的不需要说成我的,我的也不可可和你的混为一谈。”说完扭头就走了。
任凭陆康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曹智会打着他的旗号去打董卓的主意,否则打死他也不会同意曹智帮他走这一朝。陆康大不了以为曹智想效仿他们清流人士,亲近他们老牌大家族,表现其忠君爱国之心,以提升他自己和其家族的名望地位,消除世人对他家族宦官出生的鄙视目光。
面对陆康的不近人情,曹智才不在乎呢!他目注陆康背影,嘴角挂着一丝阴笑,呐呐自语道:“什么你的我,这帐都算在你头上了,哈哈。。。。。。”
曹智目的达到后,立即命令停留在庐江城外的部队立即开拔。曹智不走虎牢关,汜水关,甚至改变原先计划不走武关,绕道函谷关直奔冯翊入长安。
这是祢衡的建议,他的意思走曹操所说的洛阳八大关,固然省时,但难免会碰上关东义军余部,虽说义军已开始解体,各路诸侯已开始有计划的撤退兵马,但十几万人,总归有慢有快的,碰上了难免会多出事端。再说八大关董卓亦非常重视,防守严密,不易蒙混过关。而函谷关背靠华山,依仗天险而防卫松懈。
曹智接受了祢衡的建议,他反正也不急,有的是时间绕道。曹智也没忘记刘备,及时把改变路线通知了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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