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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请放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江一米本来都转身走了,停在这句话真怒了:“你说谁,谁卖身,谁冷艳高贵”
那男人优雅的吐了口烟卷,慢条斯理地说:“当然是你了,健忘的江一米小姐”
江一米劝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但冷静不是万能的,她看着那张俊美嚣张的脸,拿起附近桌子上的水杯扬手就泼了过去。
“啪”水杯在地下碎了,世界一下子安静了刷刷刷,几百道目光聚焦在二楼栏杆的这个角落。
“子川不,陆总,这是怎么了”方才那尤物正从包厢走出来,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你是哪来的疯女人,刚才洗手的时候就溅我一身水,没跟你计较是我错了。”咬牙切齿地说完,对着旁边的侍者说:“愣着干什么,叫经理过来,让他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侍者一溜烟跑去了,陆子川只有眉心动了一下,那尤物从口袋里拿出一方洁白的丝帕,陆子川接过来,不紧不慢地把水擦了,揽着尤物回包厢了,路过江一米的时候投来一个冰冷又意味深长的眼神儿,好像是在说:“走着瞧吧,这事儿没完。”
“姑娘,你知道他是谁吗,这次,你摊上事儿了,你真摊上事儿了,你摊上大事儿”,邻近的一位年长的侍者还在善意的给她说着春晚的台词。
做出去的动作,泼出去的水,都已经这样了。被人称装作“冷艳高贵”的江一米同志整理整理东西,准备离去。
“小姐,等一下。”刚走到门口,又被叫住了。
江一米回头诧异的问收银员:“什么事儿”她暗暗发誓再也不来这个什么“留住时光”的会所了,诸事不顺。
“小姐,您还没付账呢”
“什么”江一米彻底不淡定了,这杨一朋也太绝了吧,不管怎么说也认识将近十年了,走的时候自己都提醒他了,他竟然能连帐都不付。
“多少钱啊”江一米声音还算淡定,但觉得拿钱包的手都开始颤抖了。
那侍者啪啦啦一算:“三千块”
江一米幽默地问:“韩币,还是日币”
那侍者一脸严肃地说:“请付人民币。”江一米看着钱包里两三张在沉睡的粉红色钞票,尴尬无比。
那侍者好心的提醒她:“可以刷卡”
尼玛,江一米有点儿牙疼了,暗想:当然知道可以刷卡,关键是卡里它没钱啊。
“哦,不好意思,我先打个电话。”
江一米淡定的拿起电话,优雅的拨了乔平安的号,结果:“你拨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再拨,还是:“你拨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在会所的走廊上转了几圈,再拨就成了:“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怪不得乔平安说要防火防盗防闺蜜,闺蜜除了用来抢自己的男朋友,关键时刻咋就没一个能靠得上的。
正着急呢,一位侍者说:“江小姐吗前面包厢里有人请。”
站在这里着急也不是办法,江一米跟着那人来到包厢,抱着说不定遇见个什么熟人的心态。
一进包厢她就后悔了,居于中间,那个背靠沙发,端着长脚杯,一双俊美的眼睛含着恶作剧的笑意的,就是她刚才用水泼的陆子川。
那陆子川虽笑着,眼底却分外冷漠:“刚才江小姐泼的那一杯水,我就权当是你我再相见,给我撒的娇。”
江一米沉默。
“你吃了东西,没钱付账,我也可以帮你。但是有一样东西,我希望你能还给我”
江一米纳闷地说:“我都没见过你,怎么可能拿你的东西,你是想故意向我身上栽赃吗”
陆子川说:“像我这样的男人,江小姐没有过目不忘,还真是遗憾。但我可以理解你这几年工作忙碌,阅人无数。但属于我的东西你是赖不掉的。”
江一米听着他话里的刺,气的牙痒:“我喜欢有话直说,到底欠你什么东西了,你说”
陆子川只盯着江一米雪白的胸脯,肆无忌惮,包厢里那尤物都不自在了。陆子川却发话了:“你脖子里的那个深蓝的吊坠儿是怎么来的,这个你总不会也忘了吧”
这个吊坠儿,这明明是李小刚给她的呀。她就是有一天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不会忘记这个,因为这是他存在过自己生命里的唯一印记。但是,这和这个叫陆子川的男人什么关系呢。
陆子川看见她在出神儿,抽了一口烟说:“这样,你把吊坠还给我,我们既往不咎。”
江一米挑衅地说:“这是我自己的,为什么要还你”
陆子川说:“我既然能这样说,自然有把握证明这吊坠儿的归属权,我是看在咱们曾相识一场的份上不愿把事儿闹大,如果你执意如此,到时候”
威胁,赤裸祼的威胁,有钱就了不起,就可以一手遮天啊,江一米语气怕怕的说:“到时候会怎么样,我好害怕哦”,随后扔下一句:“多大岁数了,还玩威胁人的游戏,a市黑白两道你家都有人,是吧,幼稚不幼稚。”然后,在众人“崇拜”的目光当中冷艳高贵的走了。
当收银员再拦住她的时候,她从皮包里翻出一条钻石项链,那是她生日的时候杨一朋送的礼物,霸气地问“这个够不够三千块”
收银员眉开眼笑:“够了,够了,欢迎下次光临。”江一米优雅地说:“再见”,心里默默地说:“再也别见,尤其是那帅哥,虽然帅,但和江一米气场不对,八字不合。”
第三章:说再见,别说永远
江一米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再见到陆子川。
天气睛好。江一米坐在办公室里,抬头能看见走廊上宣传栏上那幅巨大的照片:英俊挺拔的身材,名贵的黑色西装,抬头45度角的笑容掩盖不住眼底的冷漠。右边的空白处在陆子川这个姓名下写满了商界奇迹,名校海归等誉美之辞。
陆子川,这不就是昨天在“留住时光”会所里和刁难她的那个黑衣人吗
那浓黑的眉,深邃的眼,性感的唇,无不处不像她青梅竹马的男友-李小刚,如果不是因为昨天的冲突,只这样看着这张照片,江一米心里便有怦然一动的感觉,因为李小刚离开太久了,有5年了。
他走的毫无征兆,没有告别,不说去处,虽然根据物质不灭的原理,他并不会凭空消失,但却的确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四处茫茫皆不见。江一米萎靡消沉了一段日子,以至于那段日子的很多回忆都是空白的片断,但生活总还是要过不去的。
“顺利嫁出去的女人都是相似的,而剩下的女人却各有各的理由。”
还没开始上班,朝阳把第一缕光辉透过十九楼的窗户照射在图书策划部的办公室里,公司第一八卦男杜小康又在高谈阔论:
“所谓剩女,有三类。第一类是当年不肯嫁东风,无端却被秋风误类型的。年轻的时候仗着五分姿色,三分才气,眼光过高,结果错过了合适的对象,被剩下来了。”
“第二类是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类型的,谈过恋爱,遇见过渣男,要不就是被抛弃或男友死亡,始终不能从回忆里走出来,接受新感情。”
“这第三类呢,就是丑到极致,所谓此类剩女一回头,飞沙走石鬼见愁,此类剩女二回头,黄河之水向东流,此类剩女三回头,哈雷彗星撞地球”
江一米神思恍惚,不理会杜小康的八卦,杜小康敲打着江一米的桌子说:“江一米,你属于第二种。”
乔平安反驳道:“说什么呢,我和一米都属于第一种好不好,是仗着自己倾国倾城,才气过人,名校硕士,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杜小康打断她说:“乔平安,你不自恋会死吗会死吗”江一米悠然地说:“不让乔平安自恋,她不会死,但是会疯。”
杜小康说:“遇见你们以前,我都名校的女研究生可仰望了。”他手呈兰花状:“是你哲学院研究生江一米,还有你文学系研究生乔平安,生生毁灭了我对知识女性的美好印象。活该你们嫁不出去。”
乔平安说:“哪有什么嫁不出去的女人,明明只有不想嫁的女人。剩女就是个伪命题。关键就是想不想嫁,要是世界上的男人都像你杜小康,那剩女能不多吗,要是都像他”,乔平安顺手指着办公室外面走廊的宣传栏上的陆子川,眼睛冒着小星星:“那还会有剩女啊”
办公室刚来的一个姑娘说:“一米姐都快结婚,你们怎么还说她是剩女啊你们不是知道她男朋友杨一朋吗挺高挺瘦挺帅,还有点儿小钱,这些都还是其次。关键是人家能从大一追到她硕士毕业,还又等她三年,真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看到她们,我才又重新相信爱情的。佳话啊,典型的爱情的佳话。一米姐,你男朋友有兄弟姐妹吗”
“噗小姑娘,问他有没有兄弟也就算了,问她姐妹干啥,你想百合啊”
“俗,你们真庸俗。他有兄弟,我可以去追。他有姐妹,可以介绍给你啊,杜小康。长情和专情这种东西都是可以遗传的”
“咳咳”江一米咳嗽了一声,杜小康立刻转移话题,表现出十分的关心:“江一米,怎么感冒了”
时节不好,忽冷忽热的。江一米看着走着模特步进办公室的姜紫琳,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沉默。
“小姜,马上开会了,你把部门的总体情况和发展思路在开会的时候给领导汇报一下。”
姜紫琳有点儿矫情:“永远都忙不完的活儿”
觐见公司重组后高层领导的重任光荣的落在了部门主任李老头和副主任姜紫琳的身上,与江一米等小民无关,江一米她们也乐的自在。
专心致志的看韩剧家门的荣光,正当那大帅哥眼神迷离的一手抓住小寡妇的时刻,眼前一个阴影,主任突然站在江一米面前。
呃,这个时刻,他不应该是在给新领导觐见请安的吗怎么这个关头杀江一米一个措手不及啊,江一手眼疾手快的点开word文档,一幅工作忙碌的样子。
“江一米,快去开会,陆总马上就要到了。”
“怎么是我啊,您老人家忘记了,您不是已经把我这个副主任罢免了吗,新任副主任是姜紫琳啊”
“一米,这都是咱们部门内部的事儿,救场如救火。紫琳她的资料准备的不充分,对咱们部门的情况她不如你了解。”
江一米彻底懵了:“主任,现在我手头上什么都没有,你让我拿什么去汇报,咱不能这样事儿的。”
李老头慈爱地在江一米肩膀上拍了一下说:“在公司你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我相信你。能者多劳,也没有办法了。”
江一米被生拉硬拽进办公室,正好陆子川也到了,江一米把头低一点儿,再低一点儿,身子缩一点儿,再缩一点儿,还是没能挡住陆子川那无比惊异的眼光。
既然怎么都是被发现,江一米忽然就淡定了,她一瞬间深吸了一口气,坐正了身子,全身心的投入到会议当中。
虽然陆子川最初多看了几眼江一米,但工作起来的他样子是非常严肃认真的,听完每个部门的报告和发展规划,都能提几条建议,话不多,但每句都能说到点子上。
到江一米汇报的时候,她深吸一口气,把部门这几年的工作情况娓娓道来,条分缕析,逻辑分明,尤其让别的部门震惊的是她每一个数字都能准确的报出来,而且,她每一部分都用一句诗词作为概括,看得出她能对古典诗词信手拈来,猛一听感觉还是很有文化的。
在工作思路方面,她建议四月份出版一部“人间四月天”女性系列。从女性的服饰化妆到读书修养,包括冥想、瑜珈,恋爱婚姻在内,出书的同时,办一些论坛和培训班,从读书到培训双线操作,掌控住富人的“家庭主妇”这一高端市场。
她在发言的时候,眼睛明亮,神采奕奕,像有层光环笼罩在她头上,像以前一样,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江一米承认,她好像有表达欲,在每个需要发言的场合,总能像磁铁一样吸引住别人的目光,所以才能在一年的时间就提升为部门副主任,但半年前,她介绍了姜紫琳入公司后,莫名其妙的被挤下来了。陆子川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等她发言





BOSS,请放手! BOSS,请放手!第2部分阅读
完毕,陆子川赞赏地对她笑了一下,她还没松一口气呢。陆子川下一句话就把她吓出一身冷汗:“江小姐,是吧收购的时候就听说你是公司才女,果然名不虚传。能把你手里拿的发言材料给我看一下吗”
江一米愣住了,她刚才发言的时候的确是装模作样的拿了些材料,但其实那些都是废纸,而且第一页还有她刚刚照着宣传栏画的陆子川的肖像,这些都还不算啥,最恐怖的是她发言前闲的无聊,手贱的在这副抬头45度微笑的肖像前面添加了个注解是:“神经病人思维广,二货青年欢乐多。”
陆子川的旁边的助理是个很儒雅温和的年轻人,他对江一米善意的笑笑,示意江一米递过发言材料。江一米无路可退,在众目睽睽中,战战兢兢地把材料直接递给了坐的并不远的陆子川。
陆子川接过来一看,一下子愕然了,随后嘴角慢慢扬起一丝好看的弧度,对江一米说:“材料准备的很充分,公司会奖励你的。”
为什么淡定优雅的江一米在遇见陆子川之后,总是活在提心吊胆之中呢。一整天,江一米都在等着陆子川那个公司的“奖励”,乔平安见她有点儿失魂落魄的样子,以为是她为了失恋伤心,也不便说什么。
陆boss所说的奖励并没有让江一米等太久了,距离下班还有10分钟时间,陆子川差人把江一米叫到办公室。
二十楼的办公室,重新布置了一下,但并不奢华,陆子川一个人坐着,正认真的看着一份材料。
看着江一米进来,示意她坐。拿着材料笑着问她:“妙,太妙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让我这么意外,你到底是谁”
江一米咧了一下嘴,挤出一个似笑非笑,应对他莫名的话。
“你竟然是b大哲学的硕士”
“嗯。”江一米贤淑的点点头,心里暗骂道:尼玛,会不会说话,我是b大哲学硕士怎么了,还用“竟然”两个字,要是语文学的不好,可以去补课啊,没文化真可怕的家伙。
“你竟然可以精确的记忆这么多数字”
在陆子川下一个“竟然”说出来之前,江一米阻止他:“雕虫小技而已,那个”
她还没谦虚完,陆子川点燃一支烟,下一个竟然又出来了:“最高学府的硕士,竟然又去做哪种行业”
刚说完,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陆子川接电话优雅从容的态度显示了他良好的家庭修养,但竟然对一个职员再三说出那样莫名其妙的话来,真正难以理解的人难道不是他吗
等待的时间显的格外长,江一米听着陆子川用纯正的英文和电话那端的人不卑不亢的交谈,有种迷离的错觉,她恍惚看见窗外面的白朵飘过,天气睛好,连陆子川黝黑的头发上都有柔和的光芒。
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竟然是如此的相似,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已经变的迷蒙,眼神变的飘忽,嘴角开始微微的翘起思绪早就飘到了二十三年前。
第四章:记得当时,年纪小
江一米初见李小刚,还是在自己的家乡那个依山靠水的小镇,附近有条江叫米江,江南的景色是日出江花红胜火,春天江水绿如蓝,那样美,那样动人,回忆里都带着芬芳的气息。阳春三月米江两岸粉红的桃花,夹杂着嫩绿的枝叶,一幅灿烂又灿烂的春日图景。
小镇的铁匠有一把子水葱似的三个女儿,却独独缺了一个男孩。有一天,少时的江一米正在家里和大人一起看上海滩,听说铁匠家里从省城买来一个男孩,江一米好奇的随着大人去看,她记得那日有朦胧的月光,在不甚皎洁的月光下,她第一次看见李小刚,一个眼睛明亮的小男孩。他没有哭,看到江一米的时候竟然还笑了一下,露出一排很整齐的牙齿。
大人们都自顾去说话了,李小刚偷偷和江一米溜到院子里,江一米总记得那日院子里有隐隐约约的槐花的香味,在那样的情况下,李小刚却对院子里的一只绵羊发生了浓厚的兴趣,用不同于江一米那吴语呢哝的腔调说:“它还会抵人呀。”后来她知道那是纯正的京腔。身处这样环境下却露出那样灿烂的笑容,让江一米一生难忘。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八岁的时候,江一米看见别的小朋友吃树上的桃子,她也想要,李小刚二话不说就从树上摘了几个又大又鲜艳的捧到她面前。
读小学的时候,因为他身材的高大,虽是独生女的江一米却从未受过别人的欺负。
十五岁那年的桃花在江一米记忆里分外灿烂,因为那一年,两个人有了第一次牵手,第一次亲吻。
已经快考大学的李小刚说:让米江为证,我们永远在一起。江一米问:“如果哪天我找不到你呢”李小刚说:“如果那天我们走散了,我们就都来这里,我永远在这里等你。”他在米江岸边那棵最大的树上用力的刻上:“李小刚爱江一米。”树的背面刻上:“我们永远不分开”
“记得那时年纪小,我爱谈天你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在叫,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长大后的日子,江一米喜欢上纳兰的词,尤其是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它泄露了天机,参透了世情,道尽多少有情人未能走到最后的沧桑。
“别以那样的眼光看我,否则,我会以为你在挑逗我”。
放下电话,陆子川慢条斯理,但又阴森森的说。江一米发现自己走神了,赶紧把飘远的思维拉过来说:“陆总,您叫我过来,是有什么工作要吩咐吧”
陆子川沉思地说:“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江一米是很不喜欢弯弯绕地人,开门见山地说:“陆总,有话您就直接说吧,我是懒的费心思猜来猜去的人。”
陆子川赞赏的说:“这样的性格我倒喜欢,那我就直说了。你脖子里的那个吊坠儿是我的,它不值多少钱,但对我有特殊的纪念意义。但是,你拿了它也并不算偷窃,你也是付出了劳动的,只是咱俩当初没协商清楚而已。这样吧,你开了价,我把吊坠赎回来”
又是这吊坠儿,江一米忍住怒气说:“陆总,你是不是记错了,这样相似的吊坠儿到处都是,而且我真的没有见过你”,念及他是顶头上司,江一米痛苦地把底下那句:“麻烦你再仔细想想清楚好啦”,给生生咽到肚子里了。
陆子川手里拿着江一米的职工个人咨料,笑的有点儿迷离:“我对你的印象太深刻了,绝对是不会记错的。”
不会吧,江一米看见陆子川的笑容,怎么好端端的就想起“yin戝”这个不是良家妇女的词汇了。
“多少卖5万10万”陆子川看着江一米的反应。
在陆子川说出10万这个数字的时候,江一米的眉毛掀动了一下,陆子川满意地抽出一支烟,缓慢的吐出烟圈,看江一米在做思想斗争。
“真的不好意思,陆总,多少钱我也不能卖。”
陆子川的表情一下子变的严肃,语气变的严厉,把烟一下子摁灭在烟灰缸里:“刚才你就工作,那咱就谈工作。你说你今天犯了多少错误。”
“工作就是工作,来不得半点儿马虎。你没看别人怎么做的,你把工作报告这样说一遍,谁能记得住,怎么从全局把握工作。还有,你那工作思路,出书培训一条龙,所谓的双线操作占领贵妇人的市场,你调查过吗你知道哪些贵妇人需要什么吗没有经过详细调查写出的实施报告就是一堆废纸。还有你为什么报告每部分的大标题都有唐诗宋词。”然后他眼神狠厉的加了一句:“我们公司需要的是实干性人才,而你是典型的华而不实,哗众取宠。”
江一米一直在咬住嘴唇,工作这几年了,虽然李老头也经常打压她,但她自认工作努力,认真仔细,不怕吃苦,更何况还赢得了出版界一支笔的美名。没想到今天会被陆子川说的这么不堪。
看她不作声,陆子川问了一句:“听你的报告我真是如坐针毡,内容矫揉造作,不可忍受。”江一米真想大喊一声:“够了,老娘不侍候了。”但是她仍然是一声不吭。
陆子川见她这样,也不好再发挥下去说:“回去把报告好好改改,发给我看看。能做就做,不能做拉倒。”
在江一米转身要走的时候,他突然来了一句:“你工作能力不算强,但作为女人,倒真是有一方面的能力特别突出,如果你实话告诉我,这几年前都在做什么,我倒可以介绍给你一个又挣钱有舒服的工作。”
江一米虽然28了,但时间依然不能阻挡她时不时会“二”一下,她迷蒙地说:“毕业后我一直都在出版业啊。”
陆子川又开始抽烟,有点儿调戏地问:“真的没有过其它的工作”江一米摇摇头。
陆子川把烟一摁,换了一幅轻佻的语气说:“江小姐,可以把那边桌子上的打火机给我拿过来吗”
江一米有点儿哆哆嗦嗦的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陆子川直接把嘴就伸过来了,让江一米给他点上,陆子川看着江一米的手说:“江小姐手真白嫩,气味也好闻,平时都用什么化妆品。”嘴里说着还用一根手指慢慢的划过江一米的手背,温热的触感,有点儿麻麻的,酥酥的,却像有几只小虫子在咬噬着内脏似的,空气里流淌的暧昧让她有些尴尬,她有点儿不明白陆子川想做什么。陆子川用他的宽大的手掌抚上江一米的手臂说:“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不然的话刚才为什么那么看着我,那种眼神很让人心动我喜欢”
江一米听见他轻浮的言辞,体内有一种叫愤怒的东西在不受控制的升腾,她控制控制再控制:“陆总,虽然我不记得咱们有过相遇,但我知道那一定很不愉快。”
陆子川抽了一口烟,青色的烟雾在办公室升腾萦绕,他的面容在烟雾里有点儿模糊,语气却平静又丝滑:“不,那次相遇并不糟糕,相反十分美丽,让我在这5年的时间里一直魂牵梦萦,可是,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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