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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不是伤筋动骨的伤都是皮外伤,你这话是想要他来点致命伤”温含玉抬眸看向墩子,目光冷冷,连语气也冷了下来,“还是觉得我是个庸医”

    她温含玉的医术,岂是容人质疑的

    温含玉不过一记眼神一句冷冷的话而已,墩子却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更是让他觉得不寒而栗。

    她这些天虽然都在墩子他们队里,但墩子完全不清楚她的脾性,只知道她不爱说话不太好相处,根本不知她轻易招惹不得。

    十六道不上对她十分了解,但却比墩子他们多明白一些她的脾性,此时连忙道:“温大夫,墩子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咱也不懂医术什么,看到阿耿血淋淋的,就觉得他伤得有些重而已。”

    “这样的皮外伤叫伤得重”温含玉站起身,一脸淡漠,“你们是男人,是兵,你们在面对敌人时会受的伤绝不会比这样的伤势轻,届时就算敌人在你们身上开出一个窟窿,只要你们还有一口气在,也要往前冲,才不枉你们是一个兵。”

    “真到拿命来厮杀的那个时候,莫说两三天,就连两三个时辰两三刻钟都不会有给你恢复。”

    “眼下这不过是被野兽咬掉了一块肉剌出了几道伤口而已便忍不得了要是这样的小伤都忍不得,我劝你们现在就可以收拾好包袱,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温含玉的话直接得不留一丝颜面,就像一根带刺的鞭子在抽着阿耿几人,令他们的面色阵红阵白。

    她的话虽难听,他们却无从反驳,就算不服气,也没有这个资格。

    因为,她说的都是再真切不过的实话。

    十六这是第一次听到温含玉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他只觉羞愧难当。

    他虽然不会质疑她的医术,但他却和墩子一样,觉得阿耿伤得不轻,仅仅是两三天的休息是绝对恢复不了的。

    阿耿更是被温含玉这一席冷漠的话弄得既愤怒又难堪,既不服气又觉羞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温含玉此时抬眸看十六一眼,忽然道:“十六,你主子身上的伤,你是见过的吧”

    十六将头垂得低低,羞愧得声音低到几不可闻,“是。”

    主子身上的伤他见过,阿开大哥和阿尼大哥身上的伤他也都见过,他们都是再那些可致命的一次又一次重伤中挺过来。

    可他却从未听到过他们喊过一声疼。

    主子和阿开大哥他们都是千锤百炼的精钢。

    他们,也要像主子他们那样,才能称为一名真正的兵!

    看他们几人都沉默着不说话,才又听得正在打开药箱的温含玉道:“帮他把伤口清理干净,然后把我的药给他敷上,三日后保他能够回到操练场上。”

    从看到阿耿身上的伤口到现在,温含玉都没有问过他们一句他们是遇到了什么事,又是为什么会受到野兽的攻击受到什么野兽的攻击,因为她对这些都不关心不在意,她需要做的只是帮他诊治而已,其他的,与她都无关。

    若不是因为他们是乔越的兵的话,只冲方才墩子质疑她医术的话,她即便不教训他,也已转身走人。

    墩子和十六他们几人则是被她方才一席话戳得羞愧不已,根本不敢在这营帐中多留,帮阿耿的伤口清理上药再包扎好后就扶着他匆匆离开了。

    出了帐子后,墩子才不由自主地咽一口唾沫,问十六道:“十六,你老乡平时都这么可怕啊”

    十六认真想了想,点点头,“差不多吧。”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墩子小声问,“他的医术真的真的很厉害啊”

    十六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你可别再这么问,你要是不信我,三日后你就自己看阿耿的伤势恢复情况吧。”

    “还有就是,温大夫脾气是差了点,可她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好人。”

    墩子不得不承认她方才说的那些并不是在嘲讽他们,而是让他们认清他们将要面对的情况。

    十六他们离开军医营帐时正好与正往此来的乔越打了个照面,他问了问阿耿的情况后便让他回去好好歇息,尔后往军医营帐方向去了。

    阿耿低垂着头,本就不好的面色此刻更是难看至极。

    阿耿是被头狼所伤。

    当然,伤的不止是他自己,只不过是他伤得最重。

    起因是他们晨跑路上不知谁人捡到了一只狼崽子,本是隐没在山石里的




215、山泉旁的事情(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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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大夫!”阿耿正黑沉着脸一言不发,墩子则是已经转头看向了别处,还一脸热情地高举起胳膊来摇晃招呼。

    阿耿此时也循着他的视线望去。

    只见温含玉在泉水边上丈余外的距离,正沿着泉水往上游的方向走,不紧不慢的脚步,就好像是饭后的踱步,悠悠闲闲安安静静的模样,与他们这些赶着吃饭洗澡然后能够早些躺下睡下、不管干些什么事情动静都大得不得了的士兵们完全不一样。

    “温大夫也来洗澡啊”墩子是个性子开朗活泛的人,虽然温含玉性子古怪不好相与,也虽然他被她打过脸面,但他非但分毫没有往心里去,反对她敬畏又热络。

    这会儿他不仅热情地朝温含玉连连招手,还“哗”地一声从泉水里站起来,几个大跨步就跑到了温含玉身旁来,笑呵呵地邀请她道:“第一次在这儿遇到温大夫,温大夫要不要来和大家伙一块儿洗啊人多热闹。”

    温含玉停下脚步,看一眼泉水里无不赤着身正有说有笑的士兵们,再看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墩子,一言不发也面不改色,继而抬脚,继续往前走。

    她的反应让墩子有些懵,不由得也看看身后泉水里洗得正欢的弟兄们,再低下头看看自己,没觉得哪儿有什么不对。

    墩子不明所以地挠挠头,不死心,跑了两步跟了上去,又道:“温大夫自己洗多没劲儿啊不是兄弟们都想和温大夫说说话哩!”

    这一次,温含玉不仅看也不看他一眼,便是脚步都没有停上一停。

    完完全全地将他无视。

    墩子讪讪地摸摸鼻子,还要再劝,当此之时只听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呵斥声:“回去!”

    墩子被这突然的低沉呵斥声吓了一跳,连忙停下来往后转身。

    当他看到站在他身后正一脸沉色的人竟然是乔越时他吃惊不小,随即则是昂首挺胸站得笔直,无比恭敬道:“阿执将军!”

    墩子这一声恭敬有力的“阿执将军”底气十足,响亮非常,一时间使得他附近泉水里正搓洗着身子的士兵们倏地安静下来,不约而同向乔越看过来的同时齐刷刷站起身,人人都如同墩子那样昂头挺胸站着,就像在操练场上列队一样笔挺,和他打招呼的声音响亮整齐到能震响整个山间,“阿执将军!”

    “阿执将军也来洗澡啊!”紧接着的是欢快的声音。

    “阿执将军和兄弟们一块儿洗”

    “阿执将军——”

    士兵们无不热情。

    动静太大,尤其是方才那一声几乎达到震耳欲聋程度的“阿执将军”,使得已经走到前边好一段距离的温含玉不由得停了下来



216、以后天天都背你(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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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中的夜总是静悄悄。

    月色皎洁,在山间镀上了一层银白。

    一如温含玉来到这漠谷后的每一夜,她在无人的泉水处先洗,乔越为她守着,她洗好之后再到他去洗。

    她没有再如第一次那般会问他是否要一块儿洗,不过她没有再像第一次那般在他洗的时候仍背过身去。

    她就坐在那块乔越曾将她按倒的扁平大石上,让山风来拂干她湿漉漉的头发,同时晃着她不着鞋袜的小脚,看着他,打量着他。

    最初那几日乔越从宽衣到洗好将衣裳鞋袜穿上都一直面红耳赤着,渐渐的,他不再紧张如初,因为她的眼睛实在太干净。

    既如此,他又何庸人自扰。

    她看他,就像在看一幅画,一幅美不胜收的画,无论看过多少次,又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她都觉得赏心悦目,百看不厌。

    当乔越洗好穿好衣裳鞋袜,他都会走到她面前来,蹲下身为她穿上她的鞋袜。

    而当他蹲在她面前时,她总会忽然就捧着他的脸颊在他颊上或是唇上亲一口,又或是忽然扑到他身上将他压在地上啃一口他的喉结。

    总之,没有哪一夜下山时乔越不是或红着脸或红着耳根的。

    温含玉这会儿就在石头上晃着脚丫子,一瞬不瞬地看着正在系腰带的乔越,等着他过来帮她把鞋袜穿上。

    她不是个矫情的人,也不是个娇气的姑娘,就算是在国公府里,她也从未需要过谁人来伺候她穿鞋袜。

    她只是喜欢乔越温柔地托着她的脚帮她穿上鞋袜的感觉而已。

    乔越一如此前半月那般在她跟前蹲下身,伸出手轻柔小心地将她秀气的脚托在手心里。

    “阿越。”温含玉定定看着他,忽然唤他一声。

    乔越停下手上的动作,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他,耳根微红,心有期待。

    因为他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果不其然,只见温含玉伸出手来捧住他的脸,用指腹摩挲他的眉眼唇鼻,一瞬不瞬地打量她早已经在心里记得再清楚不过的乔越这张脸,尔后往前一个倾身,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口。

    乔越扬起嘴角,看着她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继而低下头拿过布袜来为她的小脚套上。

    看到乔越的笑,温含玉定了定后也笑了起来,只见她高兴地将双臂往乔越脖子上一环,将整个人都朝他身上挂,“阿越笑起来好看得不得了!”

    “……”乔越并未抬头,笑意微浓,“阮阮这般,我都不能为阮阮好好把鞋袜穿上了。”

    温含玉难得听话地重新坐好。

    待鞋袜穿好,站起身后她抓着乔越的胳膊,踮起脚在他喉结上不轻不重地咬上一口,才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困了,想睡了,回吧。”

    乔越提着洗净的衣服旋即跟上。



217、他俩关系可耻?(3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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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漠谷的新兵每天都在做挑战极致的训练,身体疲乏,是以夜里能够倒头就睡,除了最初那些天,往后几乎没有谁人会出现难以入睡或是夜里睡不着情况。

    十六睡得正香,梦里他被乔越好一通夸赞,他开心得梦外都在傻笑,哈喇子流了满枕头。

    正当他做梦梦得正香时,有人推了推他,他不耐烦地翻了打掉那人的手,不耐烦地翻个身,继续做美梦。

    谁知那手又伸了过来,又在他肩上推了推。

    “谁啊”十六烦躁地转过来身睁开眼,忽见一张被正在自己脸部下方的油灯映亮的脸,乍见之下分外恐怖,吓得十六一咕噜爬了起来,睡意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待看清对方的容貌后,他舒了一口气,却又诧异道:“阿耿”

    那将十六从美梦中推醒过来的人正是阿耿。

    “阿耿,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推我干什么啊”十六边说边从阿耿手中把油灯抢过来,“还有,你出现就出现,能不能别把油灯放在脸下边把自己整得像个鬼一样能吓死人啊你懂不懂”

    “对不起。”阿耿是小名,之所以叫阿耿,就是因为他心性太过耿直。

    也因为耿直,他从小到大没少挨别人的揍,以致他的话很少,军中兄弟们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平时列队离得近的大家伙对彼此的性子都有了不少了解,大家伙儿都知道阿耿是个耿直又话少的人,所以平日里除了来来去去那么些个人之外,找他说话的人很少。

    而他自己,除了找人切磋枪法刀法等乔越教给的本事之外,也鲜少与别人说话。

    所以他这主动来找十六,还是大半夜的把睡着的他从梦中推醒,如何能不叫十六惊讶

    “阿耿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要不是急事,怎么会大半夜来找他十六顿时有些紧张起来,忙站起身,边轻手轻脚地往帐子外的方向走边道,“有什么事咱出去说,别吵着兄弟们。”

    阿耿点点头,跟在十六身后除了营帐。

    “阿耿你要是有事,就尽管开口,我十六能帮的,一定能帮。”平日里操练时阿耿与十六不从属于一个小队,也没有分在一个营帐,其实他们之间说不上多大相识,就是平常吃饭或是到山泉里洗澡的时候会一块儿而已,加上阿耿的话很少,他们几乎就没什么交集。

    正因为这样,十六才会将阿耿这三更半夜来把他从梦中叫醒的原因定义成重要之事。

    而阿耿会找他这么个不大相识的人来说重要的事情,证明阿耿心里拿他当兄弟。

    这么一想,十六一时半会儿间颇为激动,不待阿耿开口,只听他又道:“兄弟有难自当两肋插刀,你放心,你既拿我当兄弟,我十六也拿你当兄弟,我一定帮你!”

    阿耿听得有些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我就是想问你点事情而已。”

    “什么……!”十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睁大了眼睛瞪他,“你说什么!”

    十六这一惊一乍的反应让阿耿有些发懵,他说错啥了

    他啥也没说错啊。

    “我说,我找你就是想问你点事情而已。”阿耿以为十六真没听清,是以十分耿直地重复一遍。

    “你就为了问一点事情就大半夜的把我从好梦里挖起来!”十六说不生气也是假的,亏得他还以为这小子是拿他当好兄弟才大半夜找他帮重要的忙的,根本就是他自己多想!

    “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问啊”十六恼火,这阿耿还真的是耿直!难怪小时候总会被人揍!他现在就像揍他,“非得大晚上的坏我好梦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的话我回去睡了。”

    十六说完,当即就要走回他们那一队的营帐。

    阿耿有些着急地看着他,看得出十六显然生气的模样他想叫又不敢叫他,最后还是把勇气一鼓,挡在十六面前拦住了他,沉声道:“十六兄弟,我有事,真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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