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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看到玉芝安然无恙,纵是浑身无法动弹,他也觉安心。

    玉芝在看到醒过来的他时则是哭成了泪人,若是她有声音,定已




209、人心(3更)
    

209、人心(3更)



    薛清辰的眼里没有嘲讽,也没有鄙夷,就连笑意也没有变。

    很显然,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乔陌眸中的笑意凝成寒霜。

    像看不见乔越眸中已然凝固的寒意似的,薛清辰笑意微微,“如若没有乔将军当时的帮助,西疆如今的将军应该还是乔将军的兄长吧”

    薛清辰话音方落,乔陌的手却已伸出,扼住了他的咽喉!

    薛清辰的呼吸陡然变得艰难,本是青白的面色因为窒息而变为涨红色。

    然他非但没有任何反抗,依旧微微笑着,好像没有面对于死亡的恐惧似的,即便艰难仍在断断续续道:“难、道……薛某、说、说得、不对”

    乔陌眸中寒意更甚,扼着薛清辰咽喉的手收得更紧。

    只要他再用力一些,就能当薛清辰当场咽气。

    屋门虚掩,玉芝此时正推门而入,乍瞧见乔陌死死捏着薛清辰的脖子时她根本反应不过来,是以愣住了,下一瞬,只见她疯也似的朝乔陌冲去,使尽浑身力气去推乔陌!

    可即便她用尽全身力气,对习武之人来说却是不值一提。

    乔陌非凡纹丝不动,抓着薛清辰的手反是愈收愈紧。

    薛清辰的面色已由涨红重新转为青白,眼见就要咽气。

    “乔陌!”正当此时,跟着玉芝一块儿进得屋来的夏良语冲他大喝了一声。

    乔陌手上的动作在这一刹那停住,而后慢慢松开手。

    “咳咳——咳咳咳——”薛清辰急促却虚弱地咳嗽着。

    玉芝虽然很想为他抚背顺气,很想问问他有没有事,可她又害怕,害怕乔陌再一次想要取他性命,是以她挡在薛清辰面前,张开双臂将他护在身后,死死盯着乔陌。

    她虽然弱小,可她此刻的模样却再坚定不过,哪怕她没有力量,可谁若是想伤害薛清辰,她就能跟谁拼命!

    乔陌看她一眼,再看向她身后咳个不停的薛清辰,重新浅浅笑了起来,客气地问他道:“二公子,玉芝姑娘是个好姑娘,对否”

    原本无畏无惧的薛清辰身子蓦地一震。

    他敛了眸中的笑意,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乔陌。

    乔陌只是朝他笑得友善。

    薛清辰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

    乔陌的目光再次落到玉芝身上。

    玉芝害怕地朝身后的薛清辰靠得更近,腰却挺得更直,双臂张得更开。

    她一定要保护薛大哥!

    只听乔陌对她道:“方才不过是在下在与二公子玩笑而已,玉姑娘无需担心,继续好生照顾好二公子吧。”

    说完,他转身朝屋外走去。

    玉芝依旧死死盯着他,不敢将挡在薛清辰面前的双臂放下。

    直至他走出了屋去。

    夏良语匆忙道了一句“稍后我再来为薛公子诊脉”后,便也转身出屋,跟上了乔陌。

    薛清辰边咳边抬手将玉芝张开的双臂按下。

    玉芝这才慌忙转过身去,眼眶通红,眼泪直掉,一边急切地比划着手势。

    “我没事,玉芝姑娘无需担心。”知道玉芝想说的想问的是什么,薛清辰强忍着咳嗽的冲动,温和道。

    谁知玉芝的眼泪却仍流个不停。

    因为她觉得这是她的错。

    她方才若是没有将药交给乔将军就好了。

    不,不对,她那天要是没有贪卖几张帕子就好了,薛大哥就不会担心她而跑出来找她了,薛大哥也就不会有性命之忧,她也就不会带着薛大哥到这儿来。

    这都是她的错。

    可是,大家不是都说大将军是再好不过的大好人吗为什么会这么样来对薛大哥

    薛大哥明明什么事都没做,薛大哥明明是个好人!

    任薛清辰如何安慰,玉芝的眼泪都像不要钱似的,一直往下掉,哭得两眼红红肿肿。

    薛清辰既无奈又心疼,只见他从枕头里边侧拿起一小张纸,开始折叠起来。

    纸是原本就在这屋中桌案上放着的,他将其拿过来,撕成了几张小纸放在枕边而已。

    很快,一只小兔子便在他手中成了型。

    他将这只纸折的小兔子递到玉芝面前,温柔道:“兔子给玉芝姑娘,玉芝姑娘莫哭了。”

    玉芝看着他手里的纸折小兔子,伸出手接过时终是没有再掉泪。

    薛清辰这才舒了一口气,忍不住抬起手,就着衣袖替她擦掉脸颊上的泪痕,一边叹道:“玉芝姑娘若是再哭的话,我都要跟着一块儿哭了。”

    试想着薛清辰哭起来的模样,玉芝破涕为笑。

    薛清辰这也才笑了起来,“玉芝姑娘还是笑着的好。”

    玉芝却在这时抿起了嘴来,手上拿着纸折小兔子朝他比划起手势来。

    薛清辰认真地看,“回去”

    玉芝用力点点头。

    薛清辰也笑着点点头,“既然玉芝姑娘



210、乔越的枪法(4更)
    温含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明。

    明亮的阳光挤过营帐的各处缝隙跑进帐子里,将本就被阳光照得发亮的帐子围着这个帐中空间映得愈发明亮。

    床边已不见了乔越,整个帐子里也没有他的身影。

    她皱起眉心,她怎连他何时出去了都不知道

    是不是她睡得太安心的原因

    温含玉穿上鞋袜,发现乔越已经为她打好了洗漱用的清水,就在床头边上,甚至为她备好了早饭,就放在桌案上。

    他昨夜看的册子已然收整好,与其他册子一并整整齐齐地放在桌上一侧。

    饭菜很简单,两个馒头,一碗稀饭,一小碟酱菜,还有一只鸡蛋。

    温含玉从不是矫情之人,没什么难以下咽的理儿,不过她的食量并不大,她只就着酱菜吃了一个馒头,喝了些稀饭,鸡蛋她暂时不想吃,便拿在手上,出了营帐。

    不远处,士兵们正人人挑着两包沉重的沙袋有序地从山地里跑回空阔的操练场。

    虽然人人都气喘吁吁,却没有一人掉队,也没有一人乱了队形,更没有一人说话,此时此刻,他们每一人心中似乎就只有专心致志地训练。

    夏日的天亮得早,即便天已经大亮,此时也不过才将将辰时而已。

    由东方升起的太阳将士兵们的影子拉得老长,人连着影,影连着人,仿佛一条线将他们所有人都牵系在一起了似的,将他们凝成了一股劲。

    一股万人同心的劲。

    操练场位于山谷正南,正北则是营地。

    此时营地空空荡荡,只有温含玉一人,操练场则是正忙。

    回到营地的士兵或正忙着将担子上的沙袋卸下放到指定位置,或正忙着将自己松了的绑腿重新绑好,或是喝上一口水擦擦额上脖间的汗水,还有的将上衣干脆脱掉。

    温含玉一边往操练场方向走一边低头看看自己穿着是否妥当,末了再摸摸自己的头发,确定没有不妥后跑了起来,跑进了还未完全列好队的士兵之中。

    她自离开温国公府后鲜少再做女子打扮,到了西疆之后她就更是再没有穿过一次裙裳,她现下穿的是一身玄色的短褐,短褐特意裁得宽松,以便能够遮挡住她女子的特点,她的长发则是整齐地头顶系成一束,加上她举止大方,与男子无异,又是在这军营之中,即便有人觉得她漂亮得不像话,也没有谁人会去想她是一个女人。

    这军营是男人的地方,女人是绝不会在此出现的。

    是以温含玉出现在正在有序列队的士兵之中时,引来不少人的注意。

    一是觉得她的面孔有些生,二是她手上竟然没有拿长棍,三是她的模样实在太出众。

    看见她的人都觉得她不仅长得漂亮,皮肤还白,身材也小,根本就不像个男人,因为这些士兵皆是从招募到的五万人之中挑选出来的,即便不是魁梧健壮,也是强壮有力,加上人人在烈日下晒了一月半,就算没有被晒成焦炭,也被晒成小麦色,像温含玉这样还白白嫩嫩的,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

    经过这一月多训练已经养成集合列队时严肃不语的士兵们一时之间纷纷用眼神交流。

    “这兄弟是谁啊咱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是不是站错队了啊咱队之前都没有这样的人啊。”

    “他这是不是男人啊咋子长这么白还这么漂亮啊”

    “不是男人来这里干啥子娘儿们会到这儿来跟咱一起训练你是不是傻”

    “那他是不是新来的啊”

    “不能吧咱阿执将军会是半途还放人进来的人”

    “绝对不可能。”

    “那就是他站错队了。”

    “瞅瞅,他手里都没拿长棍,他是想干啥子站错了队还忘了自己该干啥”

    就在这时,有人将一根长棍递给温含玉。

    温含玉这才发现他们人人手中都握着一根将近一丈长的长棍。

    这长棍正是他们方才挑着沙袋的“扁担”。

    温含玉从容接过长棍,朝那士兵道谢道:“谢了”。

    那名士兵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甚至没有理会她跟他道谢的话,当即转身就走。

    他的位置就在温含玉右后手,从方才温含玉出现开始他就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眸中似有隐隐的怒意。

    他为何会有怒意

    又为何会对温含玉心生怒意

    操练场正中央有一张三丈见方的演武台,用木板搭建而成,高出地面将近半丈,士兵们围演武台而站,每人之间间隔一丈有余,能够人人都能看清演武台上的情况。

    演武台周围没有阶梯,要想上去,只能靠身手。

    温含玉今日第一次看见乔越,就是此刻,就在这演武台上。

    只见他穿着昨夜她给他的那套青灰色短褐,自演武台北边一跃而上,他长发高束,剑眉星目,面色冷肃,不怒自威。

    演武场周围的士兵无不站得笔挺,手中长棍皆握于右手立于地上,整整齐齐。

    乔越手中也有这么样一根长棍。

    温



211、切磋(1更)
    每日乔越演示了枪法之后的一个时辰都是士兵们分作小队训练或者两人切磋。

    乔越才从演武台上下来,那站在温含玉右下手的男子便上前一步,沉着脸对她道:“我和你切磋切磋。”

    他长得比温含玉高出一个头,温含玉需抬眸看他。

    男子十七八的模样,方方的脸,满是正气的感觉,皮肤黝黑到发亮,肌肉结实。

    再看温含玉,白嫩得像个娘们儿不说,还又矮又小,她和这男子站在一起,就像一只小鹌鹑在抬头看一只老黑牛一样,老黑牛只要一脚就能将小鹌鹑踩得粉身碎骨。

    方才频频用眼神交流的士兵有人觉得不妥,忙问温含玉道:“我说兄弟,你站错队了吧你快回你队去吧啊。”

    省得在这儿被阿耿打得鼻青脸肿啊。

    还有人拉了拉名叫阿耿的黝黑男子,道:“我说阿耿,咱不能因为队里来了像娘儿们一样的人就欺负人啊不是”

    这小子真要和阿耿切磋,肯定只有被削的份,阿耿可是连阿执将军都夸枪法学得最快最好的兵哩!

    “欺负”阿耿死死盯着温含玉,甩开了旁人拉着他胳膊的手,冷冷道,“大家伙儿都是一块儿到漠谷来,同样在阿执将军手下操练了一月半,我咋子就是欺负他了”

    “这……”倒也真有理。

    有人正要再问温含玉什么,只听她先开口道:“怎么个切磋法”

    她倒是也想看看阿越训出来的兵有没有点本事。

    这会儿没人去拉阿耿,倒是来拉她,好心劝她道:“兄弟,你当真要跟阿耿切磋看你这身板你就不是对手,你要真想切磋,我来和你切磋!”

    温含玉将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拂开,同时将他上下打量一眼。

    这个男人瘦高个,赤着胳膊,胸膛上的肌肉倒是结实,和他瘦瘦的脸很是不相符。

    不过,“你就不必了,你打不过我。”

    温含玉一脸淡漠道。

    “!!”瘦高个一脸震惊,就他这娘儿们似的小身板,他还打不过他了!

    没人再拦着她或是阿耿,只听瘦高个还咬牙道:“阿耿,放开了打,看这臭小子还敢不敢嘴里放屁了!”

    旁人自动往旁退开,让出更宽些的位置。

    阿耿将手中长棍指着温含玉,骤然向她攻去,招式既快又猛,直攻温含玉侧腰!

    眼见温含玉就要被打中,却见她鞋底好像抹了油似的,竟像一尾鱼似的往旁滑开,轻而易举地就避开了阿耿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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