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温含玉道:“没了阿越的话,梅良你是不是活不下去了”
梅良想了想,点点头,“差不多吧,我不会做饭,我做的饭我自己都吃吐了。”
温含玉忍不住笑了:“倒是有自知之明,我和阿黎说好了,以后我和阿越去哪儿,你俩就去哪儿,到时候我们做邻居。”
阿黎红了脸,低头盯着跟前的火堆瞧,火光遮掩了她面上的羞色。
正站在灶台边等锅里的水烧开的乔越眉眼含笑:“是个好主意,届时小师叔和阿黎姑娘办喜事的话,我与阮阮也好帮忙。”
阿黎脸更红。
梅良道:“既然你们都说好,我也就只能说好了。”
“梅良,你这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温含玉白他一眼,“说的好像你亏了一样。”
梅良搬出师门祖训:“你是女人,我不和你争。”
锅里的水正冒出“咕咚咕咚”的声响,乔越将锅盖打开,把饺子倒了进去。
饺子出锅的时候,乔越给梅良盛了满满一大碗。
准确来说,是满满一大盆,目测绝不下八十个。
温含玉和阿黎:“……”
温含玉还是第一次与自己喜欢的人围着火堆吃饺子守岁,心中欢喜,即便乔越手中也端了一碗饺子,她还是忍不住用勺子舀了一个饺子递到他嘴边。
回想去年过年她也是和阿越守的岁,不过去年却没有今年这般的开心。
在梅良与阿黎面前,乔越双颊微微红,然后还是在他们一瞬不瞬盯着他瞧的目光中张嘴吃下了温含玉喂到他嘴边来的那个饺子。
梅良眨了一眨眼,转头看身边的阿黎,“丫头,你要不要也喂我一个”
“……边去!”谁要喂他个没良心!
嫌弃完梅良,阿黎张嘴就咬了一整个饺子。
下一瞬,只听她“哎哟”一声就抬手捂住自己的脸,一脸酸苦的模样,显然是嗑到了什么东西酸着牙了的模样。
她把手挪到自己嘴前,把咬到的东西吐到了手里。
一枚铜钱。
她先是一愣,而后兴奋地跳了起来:“我吃到铜钱了!”
“阿黎姑娘好运气,第一口饺子就吃到铜钱。”乔越笑道,“这新的一年里,阿黎姑娘定会有好福运。”
“嘻嘻嘻嘻!”阿黎笑得开心极了,小心翼翼地把那枚铜钱塞进自己腰带里。
梅良只顾吃他那一大盆饺子。
饺子吃完,他的肚皮明显的胀鼓鼓,他还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
只见他摸摸自己的肚皮,满足道:“嗯,这个年过的不错,比在山下吃的畅快。”
他晾了会儿肚皮,便拎酒来喝。
乔越拿了碗,递给他:“小师叔自己喝多无趣,我陪小师叔喝。”
梅良给他把酒满上,随后问温含玉道:“温含玉你要不要来一碗”
“……”乔越盯着梅良,小师叔定是故意的。
好在温含玉摇摇头:“不来。”
乔越才舒一口气,只听梅良又道:“大过年的,你确定你不和大家来一碗”
温含玉不得不点点头:“成吧。”
“……”乔越试图阻拦,“阮阮还是莫喝了,这酒——”
乔越话还未说完,便见阿黎朝温含玉递来了碗,笑嘻嘻道:“小姐姐,给,你的碗。”
嘿嘿嘿,她想看小姐姐抱着王爷头儿撒娇的样儿。
乔越:“……”
阿黎把碗递给温含玉后凑到梅良耳畔,飞快地与他耳语:“没良心,待会儿要是王爷头儿生气了揍我,你得帮着我。”
“他不会的。”梅良道,“他还巴不得温含玉对他上下其手呢。”
阿黎:“……你这么确定”
梅良很肯定:“男人的直觉。”
乔越:“……”
没注意听的温含玉:“梅良你说什么”
“没什么。”梅良将酒坛端起,往温含玉的碗里只倒了半碗酒,“你先喝完这半碗再要。”
温含玉没多想。
阿黎:小姐姐这半碗下肚哪里还会再要下一碗。
喝了酒的小姐姐,眼里就只有王爷头儿而已了。
四人碰了酒碗,温含玉仰头一饮而尽,豪气非常。
接着不过小半盏茶的时间,她整个人便扑到了乔越身上,歪着头噘着嘴非要他抱着她不可,乔越除了依着她并无别的办法。
而温含玉虽然醉了,却像是记得她要陪乔越守岁似的,并没有像上回那般在他怀里靠着靠着就睡了过去,而是搂着他的脖子一会儿要亲亲一会儿要他给她说故事,乔越便亲亲她的眉心又亲亲她的脸颊,温柔又耐心地与她从天南说到地北。
起初他还有些赧,慢慢地就完全将坐在对面的梅良与阿黎视而不见。
倒是阿黎不好意思得很,尤其是看着温含玉照着乔越的嘴巴啃时,她红透了脸。
唯有梅良至始至终都是一张没有变化的脸,“我就说吧,小乔是巴不得温含玉多喝点。”
阿黎终于相信了梅良。
“喂,丫头,小乔光搭理温含玉,不和我喝了,你要不要和我喝”梅良朝阿黎晃晃他手里的酒坛。
“好啊。”阿黎爽朗一笑,“我陪你喝,我的酒量还是很不错的。”
阿黎的酒量确实很不错,直到黑夜即将迎来黎明,她仍没有醉,只是微醺而已。
“嗝——”她打了一个酒嗝,看着外边正灰蒙蒙亮起来的天,笑道,“没良心你看,天亮了。”
梅良没有丝毫醉意,哪怕他喝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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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铸剑痴(2更)
温含玉为乔越换上新衣,乔越为她梳了头发,带上香烛果品以及镰刀、烈酒,皆换上新衣穿戴整齐的他们四人便往后山的方向去了。
这本只是乔越与梅良前去而已,但温含玉非要跟着去,道是乔越的师父,她作为他的妻子也当去上一炷香才是。
阿黎倒是什么都未说,只跟着而已。
梅良是师父以及两位师兄都葬在后山的山脚。
在从他们师门所在的小院去往后山的路上,有一间草棚。
草棚简陋,其中有平整的石台,石砌的熔炉,铁钳铁锤子等器具整齐地放在那张石台上,旁有一只盛水用的大水缸,但缸中无水,只落满了灰。
与温含玉他们前些日子到这山谷来时那小院里的情况一样,这儿处处是灰尘与蛛网,显然许久已经没有人使用。
“这是我师伯铸剑的地方。”看到温含玉与阿黎好奇地往草棚里看,乔越便与她们道,“我师伯生前痴于铸剑,一天之内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呆着草棚里,有时候为了铸一把剑,他能整整一个月不眠不休。”
“铸剑痴”温含玉着实佩服这样的毅力。
“嗯。”乔越肯定地点点头,“我师伯将铸剑视作生命,小师叔的那柄朱砂剑,就是我师伯铸的。”
“朱砂剑”温含玉看向走在前边没有停下也没有转过头来的梅良背上那把几乎不离他身的剑,“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梅良的那把剑原来是有名字的。”
“因为那把剑剑身上的纹路像是赤焰朱砂一样,师伯就给它取了这个名字。”乔越道。
乔越说话间,阿黎问他道:“王爷头儿,我能进去看看吗”
“当然。”乔越点点头,“不过莫碰里边的东西就是了,师伯生前是绝不允许任何人碰他这草棚里的东西的。”
阿黎进去走了一圈,没觉得有什么特别,随即就走了出来。
不过她能理解乔越的师伯对这在他们眼里没什么特别的草棚的宝贝程度,就像梅良对他的剑,她对她的蛊虫一样。
他们继续往前走,温含玉又问:“阿越你的霸王枪,是不是也是你师伯铸的”
“阮阮这都能想到。”除了对感情之事,对于其余事情的思量,乔越还是颇为佩服温含玉的,“这是我师伯铸的唯一一把枪,还是我师父求他给我铸的,我第一次提那把枪的时候,差点提不起来。”
“我师父说,我师伯铸枪的技艺远在铸剑之上,可我师伯至死都痴于铸剑,除了我那一把霸王枪,他再没有铸过剑以外的其他兵器。”
“听我师父说,师伯他早些年为了寻找铸剑的铁矿,曾经离开了天独山整整三年,所以我那上山的时候,并没有见着我师伯,是快要离开的时候,他才回来的。”
走在温含玉身旁的阿黎最是喜欢听中原的事情,这会儿她好奇地问:“王爷头儿,那你师伯当时回来的时候,找到他想要的铸剑的铁矿了没”
“找到了。”乔越道。
“什么样儿的啊”阿黎更好奇,“是不是很特别很宝贝啊”
谁知乔越却摇摇头:“我没有见过,便是我师父都没有见过,见过我师伯那个宝贝的人,除了师伯自己,就只有小师叔而已。”
“为啥”阿黎又忍不住问。
因为阿黎是温含玉的朋友又是梅良未来媳妇儿,加之她的性子很招人喜欢,乔越对她这好奇的一问又一问并不觉得任何不耐烦,“因为小师叔是师伯捡回来亲手养大的孩子,小师叔对师伯而言,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儿子一般的存在,且小师叔在武学上又是个天纵奇才,自然是得师伯另眼相待的。”
阿黎点点头,“原来如此。”
却听乔越又道:“不过这些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
“小师叔的朱砂剑,就是师伯带回来的那块宝贝疙瘩铸成的。”
阿黎再一次点点头,一副“我明白了”的模样。
“我说阿黎,别人门派的事情你也这么感兴趣”温含玉用手指戳戳她的脸。
“嘻。”阿黎嘿嘿一笑,“我就是好奇嘛。”
“你看你的没良心都走在前边老远了,你不跑上去和他一块儿走”看着她圆圆但下巴却小小巧巧的脸,温含玉忍不住打趣她道。
阿黎当即就微红了脸,“他才不是我的!小姐姐你别乱说!”
“不是你的,那你前边在厨房里为什么亲他”
“……”
乔越故意停了两步,走在了她们后边,看着温含玉面不改
319、阿爹(1更)
离开天独山门那处小小的院子时,温含玉有些不舍,阿黎更不舍,以致她边走着边无数次地回头去看。
最后是温含玉抬手扯扯她的脸,微微笑道:“好了,不看了,你要是觉得这里好,以后就让梅良每年都带你来。”
阿黎这才“嘻”地笑了起来。
她不是觉得这儿有什么好,而是觉得这儿像一个家。
不过,小姐姐说了他们要找一个气候宜人绿树红花生活方便的地方居住,会比这上下山极为不方便的山谷好上许多,到时他们就在那儿安家做邻居。
她喜欢!
梅良走在前边,手里拎着一只酒坛,但酒坛已空,他仰着头等了老半天才等到一小滴酒从沿口慢慢滴出来,滴到他嘴里。
他将空酒坛甩到一旁,扭过头来看后边走得慢悠悠的温含玉与阿黎,催道:“照你们这速度,到云水镇的时候镇上的人全睡着了。”
“那又咋个样”阿黎瞪他,“人家睡不睡觉,你还要管啊”
梅良定定看着她,阿黎将他瞪得更凶。
梅良没有再说话,转回了头去,自言自语喃喃道:“都睡了,我到哪买酒喝去”
如来时那般,乔越依旧走在最后,听着阿黎的话,他便道:“阿黎姑娘怕是不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啥日子”阿黎好奇。
经乔越这般一说,温含玉也才想起来,“正月十五,上元节。”
“上元节是岁首的第一个节日,京中皇上要祭天,民间有赏花灯、猜灯谜、燃烟花以及吃汤圆等习俗。”乔越解释道,“云水镇虽小,但镇上百姓一直来都将上元节办得热热闹闹,虽然和建安不能比,但是花灯烟花这些物事,当有的都会有。”
看阿黎一副好奇地睁大了眼的模样,乔越又道:“要是咱们走得快些的话,到镇子上的时候还能赶得上热闹。”
阿黎的眼睛这会儿像放着光似的,下一瞬,就见得她飞快地冲到了梅良前头,兴奋道:“没良心,走走!走快点儿!”
以防她把路走岔,梅良赶紧跟上。
乔越一见梅良加快速度,忙对温含玉道:“阮阮,你我也快些,没有我跟着,小师叔能把路给全带偏了去。”
谁知温含玉却抓住了他的手,“阿越你背我。”
“好。”乔越不二话,当即就在她面前蹲下了身来,“我背阮阮走。”
温含玉一点儿不客气,随即伏到了他背上,将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得意似的轻轻一笑。
“阿越,选在今天下山,是你的主意还是梅良的主意”温含玉贴着他的鬓发,但仿佛带着馨香的鼻息一下又一下地拂在他脸颊上,让他心头有些痒痒,微微红了耳根。
“都有。”乔越温和道。
所以今日天将将亮时他们就要动身下身,不然赶不及夜里的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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