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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他最爱的,的确都是她数出来的这些。

    当然,还有他最爱的弟兄。

    温含玉忽然想到一个偏执的问题,“阿越,你最爱的为什么不只是我而已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最爱”

    “……”乔越又张张嘴,却哑口无言。

    他答不上来,他以为温含玉会生气会难过会伤心,可他却看到她对他弯下眉眼,笑了起来。

    同时,她又环上他的脖子,亲了一亲他的唇道:“我就是喜欢这样的阿越啊。”

    心怀家国天下而不是整颗心只是装着一个女人的他才是她喜欢的。

    温含玉说得高兴,乔越心中却觉难过与愧疚。

    “对不起阮阮,我……”乔越不想对她有任何欺瞒,“我是一个兵,哪怕我现在已经不在军中,但我这一生都会是姜国的兵,只要姜国需要我百姓需要我,我都会为之而奋战,我的心里……不能只装着男女情爱。”

    说到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再道了一次:“对不起。”

    “阿越,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温含玉皱起了眉,“你做错了什么”

    “我……”

    “阿越你的话我听明白了。”她没有给乔越说话的机会,“你的意思是,你可以为姜国为百姓豁出你的性命,是不是




334、乌离部族
    巴土做梦梦到了烤得香喷喷的兔腿,流了满嘴的哈喇子。

    他是在一阵哭声中醒来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竟是他的阿娘。

    他有些不敢相信,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后一把抱住了正抱着他喜极而泣的妇人。

    巴木也红了眼眶了,被身旁的粗壮男人在脑袋上用力揉了揉后他才终是没有也想巴土那样哭出来。

    做了一番收拾后准备开始新一天的路程的乔越三人本是要将两个还在睡着的孩子叫起来,就在这时出现了一对神色慌张的夫妇,一瞧见靠着乔越睡着的两个孩子时霎时就哭了,继而冲上前来将两个孩子紧紧抱进怀里。

    乔越站到了一旁,欣慰地看着又聚在一起了的这一家人。

    不然,带着两个孩子一道在这苍莽山林里赶路,着实是不便。

    妇人哭过之后用力在两个孩子额上各亲了一口,这才放开怀里的巴土,转过身来朝乔越几人频频躬身,嘴里一直不停地道着苗话。

    那男人见状,也赶紧频频朝他们躬身,显然是在朝他们道谢。

    道了谢后,妇人才激动地笑着对他们又道着什么。

    巴木在这时拉拉妇人的手,与她说上些什么,她当即睁大了眼,转过头来再次看向身着苗疆衣裳的他们,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然在看到梅良手中的那只牡丹花灯时,她眸中涌现出更为震惊的神色,只听她问道:“那是……花灯吗”

    这一次,她说的是姜国话。

    虽然说得如同阿黎那般,但又比她强上许多。

    梅良不说话,只是点了一点头。

    “几位恩人可是来自姜国”妇人又激动地问。

    “正是。”乔越客气道,“不过是留这两个孩子在火堆旁歇了一夜而已,道不上恩人。”

    妇人用力摇头,“要是没有三位恩人,这两个熊孩子可能早就被野狼叼走了,咋个还等得到我和他们爹来找你们就是我们家的恩人!”

    不待乔越再说上或是问上些什么,只听妇人又道:“我阿祖是姜国人,五十年前误进苗疆,被我祖婆救了一命,就在这儿住了下来,我从小他就教我说姜国话,还叮嘱说我们家的世世代代都要会说姜国话,说是他虽然在苗疆生了根,但是还是不能忘了本。”

    “不过我从小到大,都还没有见过一个外边来的人呢,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遇到阿祖家乡的人,阿祖若是知道的话,一定开心得不得了!可惜阿祖已经不在人世了。”

    “啊,瞧我,只光顾着震惊和高兴,恩人随我们到我们家坐一坐吧我们的寨子虽然不太近,但是是这附近唯一的一个寨子了,恩人们可愿意去”

    两个孩子的爹站在旁牵着两个孩子的手,没有插上一句话,只是感激地看着乔越他们而已。

    显然他是苗疆人,但不介意自家媳妇半个汉人的身份,亦不在意乔越几人的身份。

    “我们先在此谢过大嫂款待,不过不必了。”乔越客气地拒绝。

    妇人当即急了,“恩人是不是觉得我们家太过粗陋所以不愿意去”

    就连巴木也急了,上前来抓住了乔越的衣袖,急道:“阿叔、阿叔,你不去我们家吗我们家不脏,阿娘、阿娘打扫得很干净的!”

    巴木是真心喜爱搂着他和巴土睡了一晚上的乔越,他知道他之所以一晚上都没觉得冷,是因为这个阿叔用他自己的衣服给他们盖了,还搂了他们一夜。

    这个阿叔很好很好!

    “谢谢你巴木。”乔越神色温和在巴木头顶摸了摸,“虽然我没有见过你们的家,但是我知道你们家很好也很干净,也正因为如此,我们不能去。”

    乔越说着,抬头看向神色紧张急切的妇人:“大嫂,贵祖父初到这儿来时定过得很艰辛吧你们一家如今在寨子里的生活已经很祥和了可对我们若是随你们同往,只会影响你们如今的生活,所以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妇人错愕地看着乔越,想要说上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面上的神色渐渐变为愧色。

    她找到了走丢一天了的孩子太高兴,见到阿祖家乡的人太高兴,高兴得她忘了寨子里的人对外边人的排斥,如今虽然寨子里的大伙从没有将她还有巴土巴木当成外边的人来看,但她很清楚地记得阿祖当初跟她说过的话。

    当初他是好不容易才被寨子里的人接受的,他们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他们不能忘了姜国的话,但是他们绝不能在他人面前说姜国话。

    要是她把三位恩人带回寨子里被大伙发现他们是外边来的人的话,他们一家从今往后的生活就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安宁了。

    她没有想到,但是恩人想到了。

    也正因为乔越想到了,所以她才觉得羞愧。

    就算不能报恩,但至少能让恩人们能有个舒服的地方歇上个一两日,吃上一顿热乎乎的饭菜,但是现在,他们什么都做不到。

    “大嫂无需觉得愧疚,只要两个孩子好好的就很好了,不是吗”乔越又在巴木头上揉了揉,对他道,“好孩子,以后若是有机会,阿叔一定到你家里去坐一坐,那时候你可要给阿叔拿你们寨子里好吃的来招待,嗯”

    巴木用力点点头:“我会的,我会的!”

    “不知恩人三人到苗疆来为了做啥子”妇人心中仍旧深深愧疚,若是不能帮他们做些什么,她会觉得心里难安,“我有啥子可以帮得到恩人吗恩人要是需要使唤力气的话,我家这男人有的是力气,恩人只管使唤。”

    “多谢大嫂。”乔越客客气气,“在下这儿的确是有一个忙需要大嫂帮。”

    妇人急急道:“恩人只管说!”

    “我们到苗疆来是为了找人。”乔越实话实说,“想向大嫂打听一个地方。”

    “啥子地方”

    “乌离部族。”这一次,说话的不是乔越,而是蓬头垢面本是一言不发的梅良。

    他记得,那个丫头是这么跟他说的。

    她的部族,是乌离部族。

    而妇人在听到“乌离部族”这四个字时面上的神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僵住。

    没人催着她回答,乔越他们三人都从她面上看到了她不自在的神色,就好像乌离部族是个仅仅让人提及都已觉得不寒而栗的地方。

    妇人沉默了少顷,才皱着眉心不安地问他们道:“恩人们是要去乌离部族找人”

    “正是。”

    “很重要的人”妇人又问。

    问完之后她才觉自己问了一个根本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要不是很重要的人,外边的人谁会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到苗疆来,光是那片他们自己都走不出去的毒瘴山岭不知都死了多少外边的人在上边了。

    梅良低头看着他手里的花灯,点了点头,“很重要的人。”

    巴木的爹前一会儿就朝他招了招手,巴木这会儿站在他身旁,正在躬下身来的他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忽然,原本一直都在听着自家婆娘说话的他出了声。

    妇人一听,神色顿时慌乱,当即转过头来瞪着他骂了一句。

    乔越听不懂,便问巴木道:“巴木,你阿爹可是在和我们说话”

    巴木点点头。

    妇人旋即连巴木也都斥责了。

    “三位恩人别理我家男人,他就没事喜欢瞎叨叨两句。”妇人转过身来,朝他们挤着笑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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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老妪(1更)
    雨下得很大,在密密的山林里震出轰隆隆的声响。

    倾盆的雨水没有停歇地汇聚在地,朝地势低洼的地方流,有如一条条小河般。

    阿黎所处的小小山洞在雨水流经之处,虽不会像低洼处那样被雨水灌满,却也有不少雨水涌进山洞里,将紧紧蜷缩在山洞最里处的她浑身浸湿。

    不过是一个仅仅丈余左右的小小山洞而已,哪怕是躲,又能躲到何处去

    蜷缩在地的阿黎浑身颤抖至痉挛,被她自己咬得开裂渗血的下唇被冰冷的雨水浸得发白,她颈侧皮肤下,细细的血管黑紫狰狞似要从薄薄的皮肤上爆破而出,肉眼可见的怦怦跳动着。

    她紧握着小木人的双手死死交握在一起,指甲互嵌进手背的皮肉里,被她自己抓出了深深的血口子来。

    若非她正不停地颤抖着,她就像是一具尸体一般。

    痛苦灭顶。

    冬日的寒意和雨水的冰冷让痛苦的阿黎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在发冷,极致的冷,可她却庆幸下了这么一场大雨。

    因为这场几乎能将她浸泡的大雨让那些用以惩罚她的蛇蝎全都躲了起来,若非如此,赤蛊发作再加无数蛇蝎啃咬,她怕是根本活不下去了。

    彻夜的蛊毒折磨让阿黎觉得呼吸都是艰难,她有如被人拆胫卸骨了一般连蜷缩身子的力气都没有,而像是死了一般瘫软在湿冷且泡着雨水的地上。

    唯有她的双手仍紧紧地抓着那个小木人,似乎那是能支撑她活下去的稻草似的。

    她眸光灰暗,终于被蛊毒折磨结束的她无声无息地躺在冷到骨髓的雨水里,过了许久许久,她用后背蹭着洞壁,艰难缓慢地坐起身来。

    她分不清外边的雨是否还在下,天是暗夜还是白昼,她吃力地将那个小木人移向自己的心口,贴在心口上。

    她浑身脏污,头上脸上全是活着泥的雨水,神色灰暗的眸子充血到腥红。

    幽暗的山洞里,她无声地哭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寒风中传来了脚步声,踩着雨水,清晰非常。

    不稍时,有两名男人从山洞外走进来,阿黎慌忙将手中的小木人收进褴褛的衣襟里,随后被走进山洞里来的两名男人拖走了。

    这不过巴掌大的山洞是她唯一能够遮风避雨的地方,还是巫即向巫姑为她求情求得来的,道是如没日没夜地将她吊挂在林中受烈日煎烤、受寒冬冰冻,她怕是用不了多久便会竭力而死,所以才有这小小的山洞让她每隔三天得以缓一夜。

    她现下是又要被拉去用藤条吊挂起来,受她该受的惩罚,直至死为止。

    罪人的血脉,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当两名男人将绑在她双臂上的藤条另一端朝两侧大树上用力扯起,让她的双脚离开地面的一瞬间,她的心猛地跳了数跳!

    这是这几个月来她已经不止一次感受到的突然心跳。

    这是梅良体内寻踪蛊带给她的感应。

    寻踪蛊离她愈近,感应就愈甚,她心中这骤然的心跳也就愈频繁愈强烈。

    与几个月前她在这儿第一次有这个感觉时候相比,她此刻的骤然心跳久久不止,她心中的惊惶亦愈来愈浓烈。

    没良心他……离他们乌离部族愈来愈近了!

    有谁……有谁可以帮帮她

    可以帮帮她找到他,让他不要再靠近了

    要是让族中十巫大人们发现,他必死无疑。

    不知何时停了的雨水又下了起来,雨势不大,但冰冷依旧,落在阿黎的身上,将她冻得没有知觉。

    “嗒嗒嗒——”忽然之间,只闻雨声忽然大了些,似是雨势变大了。

    但雨势丁点都没有变大。

    不对,不是雨势变大了,而是有人在靠近,这是雨水落到斗笠上的声音。

    独自一个人呆得久了,对声音总会变得异常敏锐。

    阿黎循着这声音缓缓抬起了头来。

    她听到了“铃……叮铃……”的声音。

    她看见了巫即,还有一名身材矮小、头上戴着斗笠身上穿着蓑衣、她看不见容貌的人,只从她手腕上的银手钏看得出她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她看见她颤抖不已的手上满是斑与皱纹,枯槁如柴。

    她那双枯槁如柴的手上拿着一只银铃铛,那“叮铃”的声音就是从那只银铃铛里发出来的。

    阿黎看不见老妪的模样,但她能从巫即面上恭敬的神色猜想得到来人的身份必不简单。

    是谁

    她想不出来,抑或说,如今的她,已经没有这个心思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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