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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那位老人家说过,这紫楠木耳饰,是西疆男儿上战场时才会佩戴的。

    “嗯。”乔越并未抬眸,只是眸光黯然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紫楠木耳饰,不待温含玉再问什么,他便先告诉她道,“这是西疆百姓到月连山上艰辛寻来的紫楠木,是他们亲手为西疆将士亲手打磨而成的,他们认为这纹络有如水波般的紫楠木有辟邪保平安之用,所以为我等每一人亲手打磨的。”

    “我这耳上的孔洞,也是他们为此穿上的。”

    只是,他却负了他们的期许。

    就像他失去了他的那一副耳饰、再也找不回了一般。

    他……愧对西疆的所有百姓。

    “这副耳饰不是我的。”他的,早已碎在了薛清陇的枪下,“这副耳饰,是阿开大哥的。”

    乔越的声音愈来愈沉,托着耳饰的手更是隐隐颤抖着。

    他显然在极力克制着某种情绪。

    本是要看着他戴上耳饰模样的温含玉此时抬起手来,拢起了他摊开的掌心,让他将这副紫楠木耳饰收起,声音低沉,眸中却生光,“等你将兰川城拿回来的时候,我再看你把它们戴上的模样。”

    乔越震惊抬头。

    阮阮……如何知晓他心中有此想法

    他不曾与任何人提起过。

    温含玉眸中光亮更甚,笃定中带着狂傲道:“有我在,你绝不会再输。”

    接下来要发生的大事,她都知道,何愁赢不了

    而且,不出十日,她就能让他重新站起来。

    乔越与温含玉各自回屋时,在外边喝了整整一天若不是十六去找都还不愿意回来的梅良此时才回到府中来。

    他回来时怀里还抱着一坛子酒,边走边喝。

    他住在乔越隔壁跨院,十六将他送到院门后才离开的。

    他站在院中看看长得都一样的东与西两侧的屋子,根本记不住他究竟是被安排在哪屋,只随便选了一屋,进了去。

    ------题外话------

    哭,我已经精疲力尽,我只想好好睡一觉,可是这对我来说已经成了奢侈,连周末都要闹钟早早爬起来码字,肩膀和脖子疼得要命,我需要安慰,物质的那种,比如月票什么的,哦呵呵呵

    现在是半夜1点半,我要去洗洗睡了,明天早上6点多就又要起床了,啊!




103、不能打女人(1更)
    绿川城的后半夜凉意很重。

    并未盖被的已然睡熟的阿黎只觉有些凉,不由地瑟了瑟身子,翻了个身。

    翻过身的她碰到一个暖烘烘的大枕头,自然而然地便巴了上去,继续入梦乡,一直到天明。

    许是太久未能好好歇一歇的缘故,阿黎这一夜睡得很沉很熟,屋外天色已然大亮时她仍在睡。

    只见她嘴角流着长长一条涎水,顺着她的脸颊流到枕头上,在枕面上晕开一小滩水渍。

    脸枕着湿漉漉的枕面自是不会舒服,是以见得她抬起手抹了一把自己嘴角,再把脸往旁侧稍稍挪开些,放下手继续睡。

    然当她将手放下时,她觉得她好像碰到了一只手。

    不是她自己的手。

    阿黎迷迷糊糊地咂咂嘴,一边就着那只手摸了摸。

    唔……这不是她的手,那这是谁的手

    阿黎又吸吸鼻子。

    怎么好像还有一股酒味

    酒味手

    不对,这怎么会有别人的手

    本是睡得迷迷糊糊的阿黎猛地睁开眼。

    也是在她睁开眼的一瞬间,她懵住了。

    只见她的床上并非她一人,还有一个……男人!

    不仅如此,他更是睡在她的枕头上,侧着身,与她面对着面,就近在眼前,近到她与他鼻尖险险碰到一起。

    更甚者是,她的手和腿都搭在他身上,好像将他当成了一个大枕头似的来巴着。

    这男人睡得比她更沉更香,至少这会儿她醒了,他却还是在沉沉睡着。

    他乱糟糟的头发几乎将他的眉眼都挡住,浑身一股浓浓的酒味,邋遢惹人嫌的模样。

    阿黎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眼眶一点点放大,震惊至极。

    这、这是、这是——

    那个死八碗!

    阿黎将双手捏紧得指骨咯咯作响,忽尔见得她把脚一抬,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地——踢到了梅良身上!

    “死不要脸——!”伴随着阿黎暴怒的吼叫声一起传开的是“轰”的一声巨响!

    这一声轰然巨响有如惊雷将粗壮的老树劈倒似的,震得几乎整个将军府都能听到,更是震得正在隔壁跨院里正接过温含玉递来汤药的乔越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这边的屋子似跟着忽地一阵动摇。

    “这是什么动静”有如雷声般惊人的巨响令温含玉浑身一僵,站在乔越面前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声音都有些微发颤起来,慌得一把就抓住了乔越的手腕,抓得紧紧。

    乔越当即抬起另一只手覆上温含玉的手背,虽心中亦震惊,却还是冷静地温柔道:“西疆少有雷鸣,不是雷鸣,阮阮莫慌。”

    “这似是隔壁小师叔那院的动静。”乔越说着便要放下手中药碗,欲到隔壁跨院一看究竟,却被温含玉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把药碗放下,见她沉着眼,命令般道,“把药喝完了才许去。”

    乔越及温含玉闻声到得隔壁跨院时,只见面南那间屋子的墙上被砸穿了一个大窟窿,那窟窿正好在窗户下方,便是窗户都被砸破了一半,窗棂四分五裂,和崩坏的屋墙摔落在地,显然是被什么重物在刹那一间一击便破坏了的。

    这窟窿前站着的是满脸怒容的阿黎,她水灵灵的眼睛此刻怒火烈烈,正死死盯着与这窟窿正对着的院墙处。

    只见与此窟窿正对着的坚实院墙上蔓延开数道裂痕,而这裂痕之上,贴靠站着的是——梅良!

    “小师叔!”乔越看着站在那破裂的院墙前正抬着右手死死捂着肚腹半躬着身显然受伤了的梅良,心下一惊,连忙推动椅轮朝他急急而去。

    “阿黎”温含玉则是震惊地看着气得仿佛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的阿黎。

    这是怎么回事这才一大早的就和梅良打起来了

    “小师叔可还好”乔越看着梅良身后院墙上的数道裂痕,再看那屋墙上的大窟窿,不可置信。

    方才那声惊雷劈树般的巨大动静显然是小师叔的身子砸穿屋墙再撞到这院墙上所致。

    而屋墙何其坚实竟能如此轻易就被破坏且还在这与屋子有着数丈之距的院墙上留下数道深深的裂痕。

    更为重要的是,这被当做物事被砸出屋子的人是小师叔!

    小师叔的武功可是已然达到了整个天独山乃至他们的祖师爷都没有达到的化境之界,是百年都难遇的武学奇才,又为何会被一个小姑娘所伤

    而这个小姑娘的身手,绝不可小觑。

    “阿黎你这是在干什么”与乔越一般,温含玉看那破着大窟窿的屋墙以及梅良身后院墙上的数道裂痕,只觉不可思议。

    这是……阿黎打梅良给打的

    “我在打这个死不要脸!”阿黎恼极怒极,看着梅良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了似的,咬牙切齿道,“小姐姐和王爷头儿你们不要拦着我!我今天非要把他打死不可!”

    阿黎说着,握紧拳头便朝梅良走去,她好似真要说到做到,非打死他不可。

    “姑娘且慢。”乔越虽然很是诧异这个曾在长宁县官府前出现过的姑娘为何会出现在这绿川城的将军府内,但眼下却不是去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只见他挡在了梅良面前,微蹙着眉看着阿黎,沉声问道,“不知乔某的小师叔做了何天理不容之事令姑娘如此愤恨”

    “他——”阿黎停下脚步,忽地抬手指着梅良,又气又委屈道,“他不要脸!昨天夜里爬我的窗!”

    “!”乔越怔住,这——

    乔越不可置信地转过身重新看向梅良,低声问道:“小师叔,这是怎么回事”

    小师叔……当真欺负了人小姑娘!

    “我不知道。”只见梅良猛咳一声,低头吐出了老大一口血,沾得他下颔和衣襟上都是。

    然他好像没有痛感不知疼痛似的,除了面色略显苍白之外,他的面上不见丝毫痛楚之色,甚至不见任何异样之色,仍是平日里那副好似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致的了无生气的模样。

    他抬起手,满不在乎地用手背擦掉嘴角和下颔上的血,事不关己般不疾不徐道:“我还没睡醒,就被人从床上踢到这里来了。”

    他似乎不仅是不知疼痛,更似不知生气似的。

    “……”乔越只觉头有些疼,“小师叔昨儿可是又喝了一整日的酒”

    “嗯。”梅良一点不否认,“这儿的酒够辛辣,我喜欢。”

    说到这儿,梅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不紧不慢道:“哦,我想起来了,这院里的屋好像都长得一样,昨夜我回来后忘了我究竟住的是哪一屋,就随便进了一间,躺下睡了。”

    “……”乔越头更疼,突然间觉得这事他就不该管,不由更低声问他道,“那小师叔可还记得昨夜自己回屋躺下睡后做了什么”

    小师叔昨夜里若真做了什么,这事他这个师侄就算不想管也不能不管了,依小师叔那除了酒就是吃还就只剩下武功剑法的脑子,是不会再想其他事情的。

    “睡了就是睡了,还能做什么”梅良很不理解乔越为何会这般来问他,就像他不知道他为何一大早还没睡醒就被人踹到了这院子里来了似的,疼死人了难道不知道吗

    “小师叔再好好想想。”

    梅良便再想了想,尔后难得的一脸认真道:“想起来了,昨晚睡着的时候有人抱了我,我也抱了她。”

    “……”一时半会儿间,乔越接不上话。

    梅良这时候则是抬起头来看向站在院子里瞪着他气得满脸都涨红了的阿黎,后知后觉道:“是你打的我”

    “对!是我!”阿黎抬着下颔,“我不止打你,我还要打死你!”

    梅良此时又再咳出了一大口血,显然他被伤得不轻,若非他内力深厚,若他只是个寻常人,此时只怕已经断气了,绝不可能如眼下这般还能如无其事地说着话。

    且见他也盯着阿黎,同时抬手摸向身后即便是睡觉时也不离身的剑。

    与此同时,阿黎也抬手摸向她一直别在后腰上的玉笛。

    然梅良的手尚未碰上剑柄便又垂了下来。

    他又用手背抹了一把他下颔上的血。

    “你是女人吧”他仍盯着阿黎,“师门有训,不能打女人。”

    ------题外话------

    阿黎的口音参照《画江湖不良人》2和3里面的蚩梦的口音,哈哈,我喜欢这个人设,所以阿黎的人设原版可以说就是蚩梦

    阿黎的拳脚威力请参照“吃人不放盐,一口七八个”的小哪吒,没哪吒那么猛,差点,哦呵呵

    注:本章中的某一个“窗”字不是错别字,你们懂的。



104、让他从了你(2更)
    阿黎本就气得七窍生烟,此番再听得梅良这一句“你是女人吧”,一瞬都不能再忍,几个快步上前,毫不犹豫地将乔越往旁一推,而后一把揪住了梅良的衣襟,怒不可遏地质问他道:“我哪里不像女人!我不够漂亮吗!我的腰不够细吗!你是瞎了还是瞎了还是瞎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阿黎一手揪着梅良的衣襟,一手不断地朝他身后院墙上猛砸拳头,“死八碗!死不要脸!”

    “砰砰砰——”

    “轰——!”她几个拳头下去,只见那本只是蔓延开数道裂痕的院墙也如那坏了的屋墙一般,顷刻穿了个大窟窿。

    可想而知她这力气有多大拳头有多狠,以及她将梅良踹得穿了屋墙再砸裂了院墙的那一脚得有多可怕。

    “贱人!混蛋”阿黎咬牙切齿,想打死梅良,可又觉得打死他都不够解气,一时间不知究竟要做些什么才能出气,不由又狠狠跺了几跺脚,骂道,“你们男人全都是贱人!都是混蛋!”

    “……”乔越只觉自己被人隔空捅了一刀,无辜得很。

    再看阿黎脚下地面,经由她这么几跺脚,不仅开裂,更是肉眼可见地往下凹陷了些。

    “呜呜呜——”然,前一瞬还气得能够毁天灭地的阿黎转瞬间竟呜呜哭了起来,气得涨红的清秀小脸上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像极六月的天,说变就变,说哭就哭。

    她边哭边扔开手里揪着的梅良,将他像扔东西似的扔到地上,转身朝温含玉走去,哭得委屈又伤心,“小姐姐,他欺负我,还骂我不是女人。”

    在这西疆甚或说在这姜国,阿黎认识的就只有温含玉,虽然她们才相识不过一天,可眼下除了能找温含玉哭诉,她也再找不了谁人。

    只见温含玉抬手摸摸她的脑袋,想也不想便道:“他欺负你是吧打死他,我支持你。”

    娇俏可爱的人总能招人稀罕,温含玉并不嫌阿黎烦人。

    “……”乔越则是不禁抬手按了按眉心。

    阮阮,这时候能不能……就别添乱了

    乔越此时顾不得梅良,当即推动轮椅朝温含玉稍稍靠近,唤她道,“阮阮可否借一步说话”

    温含玉又再摸摸阿黎的脑袋,和乔越往旁走开了些。

    只听乔越低声问道:“阮阮认识那位姑娘”

    “嗯。”温含玉微微点头,“昨天街上认识的,她没地方去,我就带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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