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他觉自己的双颊有些热烫,不知是太紧张的缘故,还是窗外夕阳太热烈的缘故
“没事,反正婚早晚都是要成的,现在也给我也一样。”温含玉说着,收回手,把镯子往乔越面前一递,眸子莹亮,“阿越你帮我把镯子戴上。”
温含玉一副“反正你的人都是我的”的小欢喜小得意模样。
“好。”乔越亦是柔柔笑了起来,一手拿过她手中的镯子,一手轻握起她的手。
她的手纤细柔软,有如柔荑。
轻而易举,他便将镯子套到了她纤细的腕上。
镯子很合她的手,不大亦不小,好像就是根据她的手腕来打磨似的,好像……原本就属于她的一样。
她的手细腻如藕,镯子套在她腕上,不论是她的手还是镯子,细腻程度竟不相上下,且给人一种相得益彰的感觉。
看着套在自己腕上的手镯,温含玉笑得愈发欢喜,“这么漂亮的宝贝,阿越为什么不早些给我”
“……”
不过,也没关系,“以后阿越要是再有什么好宝贝,一定要早些给我才是。”
“好。”
“阿越可以开始帮我画像没”
“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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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阿越你真好(3更求月票!)
乔越画得很认真,比他方才写字时的模样还要认真上数倍。
是温含玉在他身上从未见过的认真。
他的眸中,紧张不再,唯有安静与专注。
他每一次抬头看向她,目光都安安静静,没有一丝紧张,更没有一丝慌乱。
此时此刻的他,就只是一个画师而已,一切都只是为了要画好一幅画而已,任何心绪都没法影响他不能影响他,否则便画不好他心中的她。
看他画得专注,温含玉也很是配合,一声都未打扰过他,只安安静静地坐着。
偶有风拂进窗户来,翻动放在桌角的书册沙沙轻响。
斜阳照进窗户,落在半边纸张上,也落在乔越满是茧子的手上。
斜阳虽未直照到乔越身上,可他整个人却是笼罩在明亮的光照之中,他明明坐着不动,只不时抬起头来而已,身上却似有一种夺人眼球的光芒,令温含玉移不开眼。
他黑亮柔顺的长发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光,他身上海蓝色的衣裳有如夕阳映照下波光粼粼的大海,春风温和,他在为温含玉画像,却不知此时的他在温含玉眼里,已然成了一幅画。
一幅能让她百看不厌更不腻的画。
无论是他的眉眼还是他唇鼻,都如同老天爷亲手雕琢一般,完美到让她挑不出一丝毛病。
温含玉定定看着乔越,看到出神。
此时此刻,她第一次觉得,她的阿越不仅仅是好看到完美,更是好看到诱人。
幸好是她先发现并盖印了这个宝,不然这么好看的白菜让别的猪给拱了的话,那就是天大的可惜!
也不对,她不能这么来形容,这不把她自己也比成猪了
她可是漂亮的温含玉,怎么可能是猪!
当热烈明亮的夕阳即将完全黯淡下去时,乔越终是放下了手中的笔。
然他的笔还未在笔搁上搁稳,温含玉已然跳了过来,“阿越画好了吗!”
无需乔越回答,她的目光已落到桌上的画纸上。
只见画上一名娉婷明丽的女子,月眉星眼,柳腰身,娇娇嫩嫩,娇小玲珑,腕上一对镯子衬得她腕若柔荑,静坐窗边,安静贤淑,画上虽未敷色,天姿国色的女子模样已经跃然纸上。
温含玉看得出神,亦惊亦叹亦兴奋道:“这画上的女子是我吗”
“当然。”乔越不由笑了起来。
不是阮阮,还能是谁
阮阮这是……
他看着她仿佛闪着光的眼眸。
阮阮这是高兴坏了
“我有阿越你画的这么漂亮吗”温含玉边盯着画上的她,边抬手摸摸自己为给乔越解毒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脸,有些不相信。
“阮阮比我画上画的漂亮。”乔越不看画,只看她。
“真的”温含玉好不容易把目光从画上扯出来,落到乔越面上,“阿越你没骗我”
“自是真的。”他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她在他眼里,是这世上最美也最好的女子,不是他手中一杆笔就能描画得出来的。
温含玉非但不羞涩不谦虚,反是将小巧的下颔微微抬起,得意道:“我本来就漂亮。”
乔越笑得更温柔。
温含玉继续低头看画,看到上边未干的墨汁,她便躬下身去吹,待墨汁完全干透,她小心翼翼地把拿起来,举着画儿一齐看向乔越,欢快道:“阿越,这幅画是不是可以送给我”
“还未画完,还——”
“这不是都画好了吗”温含玉顿时不高兴,皱了眉撇了嘴。
有鼻子有眼的,有手也有脚的,她怎么没看见哪里没画完
“阿越你是不是不想送给我”
“……”乔越无奈得哭笑不得,“阮阮且先听我把话说完可好”
“那你说吧。”温含玉仍皱着眉,眼中还明显地写着“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揍你”的味道。
看温含玉一副这会儿就想要得不得了的小模样,乔越已经到了嘴边的做些最后调整以及再敷色的话又咽了回去,只道,“阮阮若是不嫌弃,这幅画阮阮便拿着,日后我再重新为阮阮画一幅,裱好了再给阮阮。”
温含玉低头看看自己手上她找不出丁点毛病还很是好看的画儿,又抬头看看乔越,皱起了眉,“会画得比这幅画还要好看吗”
“当然。”他会用千百倍的用心、用最上等的笔墨绢纸来为阮阮再绘一幅画像。
“那我要好几幅。”温含玉得寸进尺,在乔越面前她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说,“不,要好多好多幅。”
“好。”只要她想要,他都答应,“日后空暇了,我时常帮阮阮画。”
她的每一个模样,他都要记下。
“这可是阿越你说的啊,可不能反悔。”温含玉盯着他。
“一言为定。”乔越微微点头。
他又怎可能对她食言
“阿越你真好!”温含玉拿着画,忽然凑了过来,弯下腰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乔越当即怔住。
温含玉自己也愣住。
不过她只为自己这不由自主情不自禁的举动而诧异,而不是觉得羞赧。
倒是乔越,整张脸瞬间变得通红起来。
阮阮她,她——
温含玉看着乔越因羞赧而通红的脸,眨了眨眼。
这就是书上写的夏良语高兴时候的感觉吗
她现在的确是很高兴很高兴,所以她就变得像夏良语那样了
温含玉一边想一边把手中的画搁回到桌上,继而双手撑在乔越轮椅的两边椅手上,弯下腰低下头凑近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瞧。
她在找答案。
在乔越身上找答案。
而她这般把手往乔越两侧一撑,再把腰身一躬,无疑是将他包围在她臂弯里的感觉,令乔越面更赤,耳更红。
“阮……”
就在这一刹那,温含玉再一次轻轻亲上他的脸颊。
“轰——”乔越只觉自己脑中有雷鸣,击得他脑子嗡嗡作响,什么都再思考不出来。
看乔越傻呆了似的一动不动的模样,温含玉兀自认真地点了点头。
高兴的感觉,确实是书上写的夏良语的那样。
不过怎么阿越这货的反应和乔陌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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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含玉失控1(1更)
乔越只顾着高兴,一时半会儿间完全忘了正事,直到温含玉离开,他也没有想起正事来。
镯子送了,画像也画了,事情呢
该想起正事的人这会儿正在傻笑。
当然,温含玉也忘了她到乔越那屋一趟究竟是为了什么去的,也只顾着看着乔越为她画的画像高兴了。
他们再把事情想起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将要歇下时。
温含玉从屋里出来时,乔越也正好从屋里出来。
梅良就躺在对屋的屋顶上,像死了一般在窄细的屋顶正脊上摊开着四肢,对着满天星斗呼呼大睡。
阿黎的屋就在他躺着的这屋顶下方,这会儿她也正要掩了窗户睡下,然就在她拿开撑着窗户的木枝时瞧见了仿佛约好了似的同时从屋里出来的温含玉和乔越,当即蹲下身,而后再慢慢冒出半个脑袋,悄悄地兴致勃勃地盯着他们瞅。
“阿越”
“阮阮”
四目相对,各自微怔,异口同声。
“你还不睡”
“阮阮还未歇下”
两人“”
温含玉干脆不说话,就只盯着乔越,等着他先开口。
“我有事找阮阮。”乔越有些紧张,毕竟他要说的事,并不算得上一件小事。
“哦,我也有事找你。”温含玉的事倒的确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是以一点不着急,“你先说吧。”
温含玉说话时只看了一眼乔越,便低下头去看去抚她双腕上的白玉镯子。
自今儿黄昏乔越将镯子戴进她腕间后,她便不时地低头去看它们去抚它们,即便此刻夜色已沉,她也觉难掩它们的美。
当真是爱不释手。
她发现乔越送给她的东西,竟没有一样不让她满意,每一样都能令她心生欢喜。
药宝是,暗器时,这对镯子更是。
“阮阮,我要去青川城。”说前有迟疑,有紧张,但把话道出口时,他的语气里就只有肯定与坚决。
不是“我想去”,而是“我要去”,不是询问,而只是告诉她他的这一个决定而已。
显然不管她答应与否,他都要去,都会去。
温含玉正抚着腕间镯子的动作骤然停住。
乔越的双手也在这一瞬蓦地将手下的椅手握紧。
温含玉缓缓抬眸,面无表情的脸上一双眼眸冷漠得没有一丝一毫情感,给人一种狂风暴雨就要来临前的极度平静。
乔越被她冷漠的双眼看得心跳微滞,可他的目光却不避不闪,就这么冷静地迎着她的视线。
与寻日里面对她时的紧张着急不同,此刻的他,冷静得就像这仍有凉意的西疆春夜。
他是乔越,温含玉所认识的那个乔越,但此时此刻,温含玉却觉他又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乔越。
她认识的乔越,总是会在她盯着他看时紧张得很多时候连话都说不好,会温柔地答应她的任何一个无论有理还是无理的要求,只要是她说的她想的,他都会答应。
但此时,他明知道以他而今身子尚未恢复身上余毒亦未清且比身子比他此前更为虚弱不能有丁点折腾以及意外发生的情况,她不可能答应他去青川城,就是离开这个小宅她都不可能答应,可他却不是来询问她,而是来告诉她答案。
温含玉很生气,是以她的眼神愈来愈冷。
乔越知道他认识的阮阮性子冷脾气暴,他也知道他将他的决定告诉她后她定会生气,可他不知道的是,真正生起气来的温含玉究竟有多可怕。
就像此时此刻的她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眸中因怒意而生起的冰寒仿佛能削尽这世间的一切。
没有任何人能忍受得了自己费尽心血来做的一件事在即将完成时出岔子出纰漏。
尤其是温含玉。
她无法忍受她的试验品不听她的话
不听话
那就去死好了
只见她忽如一把出鞘的剑般转瞬便到了乔越面前来,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捏住了乔越的脖子
她从不是软弱无力的闺阁小姐,她是从小舞刀弄枪的将门之后,她紧捏着乔越脖子手有力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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