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几许:陆先生入戏太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西风灼灼
程舒坐在驾驶座上,抬起手机,摄像头对准江偌一顿拍,完了也不筛选,统统给裴绍发过去,末了再发条文字消息:在吃晚餐。
这种日常,她通常都是先向裴绍报备。
裴绍回了个“收到”的表情。
过了会儿,程舒一边听着歌一边敲打着方向盘,想了想,又拿起手机,在裴绍最后那条消息后又回复:“还有件事,我觉得还是跟你说一下。”
裴绍过了会儿才回复:“什么事”
程舒:“江偌的孕产瑜伽需要陆总。”
裴绍像是来了精神,立马问:“怎么说说清楚。”
程舒故意吊胃口,几个字几个字地发过去。
“也不是什么大事。”
“其实换做我也可以做。”
“挺简单的。”
“就是需要陆总学习一些动作,关键时刻帮她更好地生孩子。”
程舒觉得自己总结得很简洁了。
裴绍见她没再继续了,才回她:“下次一次性说完,谢谢您嘞。”
程舒“嘁”地一声,锁屏,转了转手机,又盯向玻璃窗里,江偌与季澜芷正相谈甚欢。
她支腮沉思,这两个女人的遭遇,坚定了她不婚不育的决心。
……
裴绍百忙之中抽空回了程舒消息,立刻又回到饭局上应酬。
陆淮深跨年那晚重感,之后坚持不去看医生,药也不吃,裴绍知道他除了胃上有点毛病,向来身强力壮,有点感冒头痛过不了两天就会不治而愈。
怕感冒传染给江偌,那两天都没过去看她,每晚在健身房流汗,结果第二天便高烧不止,在家吊了两天水,之后吃了几次药,刚见好他便停了药,加上应酬颇多,工作强度大,就一直未能痊愈,拖到现在。
今天陆淮深又出现发热现象,他没当回事,直到下班前
第294章:曾以为就算是江偌,也不值得他放弃多年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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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响着教练喊节奏的声音,江偌在陆淮深后背拧了一把。
手下是陆淮深后背紧实的背阔肌,她这点小抓小挠不能耐他如何,没有如愿听到他痛吸的声音,江偌冷声道:“抛开义务谈权利,都是耍流氓。”
陆淮深正好抓住她话中漏洞,说:“我这不就是为了实现权力,正在履行义务么”
说着还意有所指地托着她的腰,往上抬了抬。
“好,我们暂停休息一下。”
瑜伽教练话音适时而落,江偌站起身,松开他的时候,手上送了点儿力,想要将他推开。
陆淮深纹丝不动,反握住她的手腕,谴责她:“你这是典型的用完就扔。”
江偌漠着脸看了看他,将手抽了出来,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低声,朝他一字一字道:“没办法,你也就这点价值了。”
说完露出个转瞬即逝的笑容,转过头去,侧脸对着他,许久没听他应声,她用余光瞄了他一眼,见陆淮深一点恼羞成怒的痕迹没有,虽面无表情,但眼神柔和地看着她。
什么叫一拳打在棉花上这就是了。
陆淮深不以为意的样子,就是给她添堵。
该动作重复了三次,并且教练让陆淮深谨记,既可用于日常放松,也可以在孕妇宫缩开指时帮助缓解疼痛。
之后又教给陆淮深一些按摩小腿的手法,江偌与陆淮深在瑜伽垫上面对而坐,陆淮深执起她的小腿,长指自上而下来回按摩。
江偌一开始心理是抗拒的,浑身都有些僵硬,后来觉得还挺舒服,干脆放松了享受。
直到上完课,对他一声不吭不理人,拍拍屁股走人。
离开瑜伽室,江偌没看见程舒,连乔惠也不见了人影。
江偌下意识认为是陆淮深让程舒找借口带走了乔惠,转身质问陆淮深:“我妈呢”
陆淮深这刻沉默地看着她,眼底有种无力解释的疲惫,脸上写着“与我无关”四个大字。
这时候江偌目光越过他肩膀,看见从和程舒一同从洗手间出来的乔惠。
陆淮深顺着她目光转过头去看了眼,随后看向她,眼里仿佛写着:你要不要给我道个歉
江偌对上他的眼神,装作看不懂他的意思。
江偌原本的质疑其实没错,因为支开乔惠和程舒的想法,的确在陆淮深脑子里出现过,但陆淮深这次先预想了一下结果——江偌肯定不会高高兴兴地跟他过二人世界,所以打消了年头。
不过由此正可说明,江偌对他某些心思实在了如指掌。
今天是腊八节,又是周末,吴婶下午就在家里开始准备饭菜,江偌本来打算练完瑜伽,去接程啸一起吃晚饭。
几人往外走,陆淮深没说是要自己离开,还是随江偌去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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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我这人不是不接受威胁,但也得分人
陆淮深次日一早的飞机,去南方某一线城市参加投资论坛年会。
裴绍留在公司,担当重任,随行的是另外一位男性助理。
这次乃金融界盛会,与会人员皆是来自世界各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各大奢华星钻酒店人满为患。
年会持续两天,陆淮深到达当晚有场晚宴。
博陆与该城市企业之间合作日渐紧密,需维系的关系也就越多,出面社交必不可少。
陆淮深正跟人说着话,一老者臂间挽着个姿容窈窕的年轻女人朝他走来。
次人是当地一公司的董事长,另一个身份是博陆的股东,也是陆淮深此次亲自前来的原因。
陆淮深迎上前:“秦老先生,好久不见。”
老人眉开眼笑,连道两声“好久不见”后拍了拍身边年轻女人的手,“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小孙女,秦瑟。”
“陆先生,久仰大名。”秦瑟挽唇轻笑。
陆淮深看了那女人一眼,见她表面上落落大方,暗地里咬唇扭腰,目送秋波,陆淮深阅人无数,一看就知对方什么意思。
他故作有兴趣的样子:“秦小姐单名是哪个瑟字”
秦瑟说:“‘锦瑟无端五十弦’,锦瑟的瑟。”
陆淮深敷衍:“好名字。”
说完转头跟秦老说话去了。
秦瑟没听出他敷衍的意思,得夸之后反而自信不少,站在她爷爷旁边,仗着在老人的视线盲区,光明正大地对陆淮深抛起媚眼来。
晚宴结束的时候,陆淮深邀秦老单独去酒店提供的私人会客厅谈了会儿事,大概敲定了双方合作意向。
年会和宴会在他住的酒店举行,陆淮深谈完事亲自走了一趟,将秦老送上车,随后返回房间。
助理住七楼的行政房,出电梯前将陆淮深房间的房卡给了他。
门刚打开,便闻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香水和沐浴露混合的味道,之所以有闻出香水味道,是因为江偌有段时间很是钟爱此款香水,如果陆淮深没闻错的话。
房间里光线朦胧,陆淮深迟疑着将房卡插进卡槽,随着一阵短暂的电流声,房间顿时亮如白昼。
他经过浴室,里面的水汽和没来得及没散去的温度提醒他浴室被使用过。
陆淮深缓缓朝里走进,走过玄关,视线变得开阔,得以看到起居室沙发上一个穿着浴袍的女人背对他而坐。
大概是料到他看到了她,她转过头,捏着手里香槟朝他款款笑了笑,娇声缓缓喊道:“陆先生。”
陆淮深站在装饰用的斗柜前,手撑着柜敲了敲,好整以暇地将不远处的女人上下扫了眼。
“秦小姐,你不仅私自进了我的房间,还用我的浴室,开我的香槟。”
哪怕是对陆淮深稍有了解的人,都能意会到他笑里的冷意。
只有对他毫无了解可言的秦瑟,才会把他的敷衍和似笑非笑当好感和性日音示。
秦瑟放下香槟起身,自我感觉良好地说:“这不是为了给你惊喜么,”她原地转了一圈,“喜欢吗”
陆淮深顺势靠在玄关附近的墙角上,看戏似的看着她,“你不知道我结婚了”
她点点头,“但你不是马上就要跟你老婆离婚么”
陆淮深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谁告诉你的”
陆淮深这时的眼神让她有点发毛,秦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一笑而过掩饰慌张,“办法总比困难多,我既然想了解你,自然有办法知道。”
见陆淮深只是打量她,并无回应,她忐忑片刻后朝他走去。
“我不会介意你还没离婚,而且我听说她怀的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也是陆家现在第一个曾孙,你要是想留下孩子,我也没意见的,我以后会把孩子当成自己亲生那般对待。我这个人思想比较开放,只要你答应我之后会离婚,我可以等。”
秦瑟已然是一副陆太太名分已经手到擒来的口吻,说着想要伸手去解陆淮深的领带。
陆淮深直接拿起斗柜上一本杂志挡开她的手,说是挡,更像是打,一本旅行杂志分量可不轻,“啪”的一声,秦瑟手背到手腕直接红了一片,痛得她呲牙。
开始还以为陆淮深是手误,但见他冷眉冷眼的样子,才知不是。
“思想开放跟不要脸能是一回事”陆淮深想着她爷爷是号人物,本想给她留分薄面,可谁知开口就是他不爱听的。
“谁给你自信敢把我太太生的孩子当自己生的”
秦瑟捂着自己发疼的手,听着陆淮深说的话,又惊又怒。
她恼羞成怒道:“说得好像爱你老婆多深,谁都比不上她似的。出轨的难道不是你装什么深情!”
她说完后悔,自己是带着目的来的,将他惹急了可不好。
一边又在心里怀疑得到信息的可靠性,那谁分明说陆淮深出轨,要跟他老婆离婚的,所以她才在心底早已将陆淮深盖章成下半身思考的渣男。
见陆淮深目光森寒,一点不似刚才好说话,估计是戳了他的痛处,男人不都是爱自尊么,越是身价高的男人,自尊越是值钱。
她软软认错道:“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这样说你的,”她顿了顿,说:“我不如直说吧,秦家在南深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世家,虽然这十年来新兴企业如雨后春笋,但地位跟在这里扎根百年的实业企业还是有一定差距。江家落败已成定局,但秦家不一样,听说你有意扩大博陆在本市的影响力,跟秦家联合,是最好的选择。”
陆淮深目光锐利看着她,“你若是不提我太太,我可能会婉拒再好声好气请你出去,不过现在,”他冷声问:“你
第296章:他敢动你,我便动江偌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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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状,纷纷告辞。
等人一走,陆淮深顿时收了脸上那几分敷衍笑容。
见陆淮深色变,目光缓缓移到常宛脸上,陆甚憬前移半步,站在了他妈面前。
“这儿人多口杂,不适合说话,要不找个安静地方,咱们再叙叙”陆甚憬说着,目光扫了扫周围。
酒店大堂往来宾客众多,尤其是临近年关,是诸多活动宴会的举办地,比寻常还要热闹几分。
陆淮深视线从常宛脸上移开,看向他,那神情,像是在他说话之前,压根没注意到有这个人。
陆甚憬本只比陆淮深虚矮一两公分,但车祸之后,多年不能下地,腿部肌肉萎缩,即使复健,也要长期微微屈膝缓解不适,导致他视觉上看起来比陆淮深矮了小半个头。
陆淮深微微垂眸,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不太和善地笑了下,“不需要,就几句话而已。”
他看向常宛:“你有那时间往我身边安排女人,想制造些莫须有的误会逼我就范,还不如费点心思在江偌身上下功夫,你不是怕我抖出你的丑事么,把她哄开心了,我一高兴,就对常总那些来历不明的财产忘在脑后了,你过去无知犯下的错,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侮辱谁呢!”常宛气得脸红脖子粗,激动得一丝不苟梳好的刘海都散了下来。
让她去讨好江偌陆淮深怕是脑子有毛病!加上陆淮深戳了她脊梁骨,又提起让她吃不好睡不着的那茬,顿时火冒三丈。
“秦瑟那种没脑子的你也敢撺掇着忘我跟前凑,你又是瞧不起谁”陆淮深说着都觉好笑,“也对,早知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就不该对你的手段抱有期待。”
常宛咬牙道:“自己龌蹉到处勾搭女人,少血口喷人乱扣黑锅!”
常宛忍不住露出愤恨的眼神,前一秒母慈子孝,后一秒冤家路窄,做戏不做全套,简直缺乏专业性。
陆甚憬出声维护常宛,郑重责问陆淮深:“凡事都要讲证据,这里只有我们,有些话可以当做没听过,可是传出去,就是污人名声了。”
他这说得隐晦不明的,不知是指秦瑟受常宛唆使,还是指陆淮深指认常宛污点累累这事。
陆淮深说:“你要证据我听说检方好像已掌握了挺多证据,想知道可以等开庭律师陈述。”
母子俩双双哽住,常宛激动得肩膀微微抖了抖。
陆淮深看在眼里,他笑:“别这边跟我讲证据,那边又到老头子跟前喊冤,见老年人年纪大了容易被误导,便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陆家是块大蛋糕,谁都想来分杯羹,竞争在所难免,老头子毕竟也推崇能者居之。但是打江偌的主意,这就不太合适了。”
第297章:这么一来,会是我亲手送陆淮深进火坑
见她转醒,吴婶说:“小江,该起来吃早饭了,你今天睡得沉哦,喊你好久都没声儿,吓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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