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婚色几许:陆先生入戏太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西风灼灼

    以前干这些事的时候,哪一个不是抓着他裤脚求饶。

    这女的都这样了,还装什么天仙圣母呢。

    阿游越想越来气,以前不敢动她,是因为陈山管着,现在陈山应该是想通了,对这人质过分纵容,她还真把自己当姑奶奶了。

    阿游有种变态的征服欲,哪怕他本身是不入流的,他也不希望受到任何的轻视。

    干不过更强的,他就把怒气转嫁底层的小弟身上。

    有些女人遥不可及,那他就让无法反抗的女人屈服于他。

    当江偌失去陈山的庇护,她就是最弱的,如今连瘦猴都已经默许了,他若是对这女的做些什么,这岛上如此封闭,到时候就算把人放了,她敢跟自己男人说自己被绑匪干过么

    她不敢。

    据说她男人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那种人,不会容忍自己老婆受过此般凌辱,所谓的上层人士嘛,最不能丢的就是脸面。

    假得很的。

    阿游心中给自己铺垫完,底气足了许多。

    他半蹲下,单手支撑着餐盘,举在她面前,收起那副凶恶的神情,似笑非笑地说:“听说呢,孕妇一个人要供两个人的养分。”

    江偌穿的都是他们准备的衬衫,花色老土,质地轻薄,她坐着,衬衫自然垂坠,贴着她的肚子,凸显出肚腹拱起的轮廓。

    阿游目光往下,盯着江偌的肚子,“几个月了来着”

    江偌目光冷淡地看着他,不作答。

    阿游好似也不介意,“大人饿个几顿,也就是营养不足而已,吃饱了又活力十足。不过我不知道这些小东西……”

    他说着,拖慢了语调,伸出手想要去触碰江偌的肚子。

    江偌在他的手刚朝自己伸来的时候,便抱住了肚子,阿游的手还没碰到,便被她用小臂拂开。

    阿游手顿住,再去看她的目光,除了冷淡,似乎并无变化。

    阿游嬉皮笑脸地说:“你怎么玩儿不起呢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好好跟它打过招呼,听说它在肚子里还会动我这不是好奇嘛,想看看它是怎么动的。”

    江偌垂眸,盯着半蹲的阿游,那张小眼塌鼻的五官,配上猥琐的神情和因为天气炎热而出油的皮肤,让江偌胃里一阵翻滚,酸水直往外冒。

    阿游说着已经要来掀她衣摆,猖狂得不行。

    江偌笑着出声阻止:“你想玩”

    见江偌一改先前对他的嫌恶,变得和颜悦色起来,阿游觉得有戏,看来这女人还是懂得审时度势嘛。

    他不禁放大了笑容:“玩,当然玩。”

    阿游说着,目光不再止于她的肚子,而是往上移了两寸。

    他盯着那处,目光发直,心痒得手指不停摩挲,空出的右手不由自主侵袭上去,隔得一掌远的时候,江偌忽然抄起餐盘,往他脸上使劲一扣。

    阿游顿时惊叫,他脸上钝痛,滚烫的菜汤糊了他一脸,甚至有油珠进了他眼睛。

    他惊乱之中跌在地上,闭着眼一边抓着自己被烫红的脸,一边痛苦叫嚣:“操!操!操操操!臭娘们儿,老子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

    瘦猴一直在门口守着,准备等阿游搞出事的时候冲进去,结果一听声音不对,赶紧推门进去。

    江偌正挺直了背坐在她的椅子上,紧抿着唇,漠然看着满地打滚哭爹骂娘的阿游。

    瘦猴二话没说,先把阿游扶了起来。

    谁知阿游被惹急,刚站起来,眼睛看不清楚,只盯准江偌身形所在,立马一脚踹了过去。

    江偌被那一脚吓得倒吸一口气,刚要准备闪开,瘦猴反应很快,及时缚住阿游往后拖,没让那一脚落在她身上。

    如果不是瘦猴,那一脚收不住,周围都是木柴,江偌避不开,那一脚怎么都会落在她身上。

    她后怕不已,整个人抑制不住地想发抖,只是她紧咬着牙,克制着,只是定定看向瘦猴和阿游。

    不是她很能逞强,非要让人觉得坚不可摧似的,而是她又气又怕,浑身僵硬,暂时难以做出其他反应。

    瘦猴深深看她一眼,拽着阿游出去了。

    阿游还满嘴不堪入耳的脏话,江偌机械地转过头看向窗外,那一扇天地里,院子,屋顶,棕榈树,和大海,本来是这几日里看得熟记于心的景色,她心神恍惚,得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门还开着,听见动静的其他人都围过来看了看,包括陈山。

    只是他站在远处,只看见江偌怔怔地看着窗外,手抱着肚子一动不动,过了会儿,有人进去清理那一地狼藉,她也保持那个姿势没有动过。

    收拾的人出来,门关上。

    陈山去院子里水管下洗手,那个位置可以从窗看进里面,他拂水往手臂上浇,然后回头看了一眼。

    江偌不似刚才紧绷到极致的样子,她松懈了下来,但五官紧皱,神色貌似很痛苦,那痛楚持续了一会儿。

    陈山不由站直,视线紧紧盯着她。

    &nbs




第315章:明天
    门是关上的,阿游被江偌的激烈反抗刺激得兽性大发,江偌还没碰到门,阿游忍住剧痛追上她,扯住她手臂和头发往回拖。

    江偌整个身子后仰,阿游扣着她的手,还在不停往她身上施加着力道,要将她往地上摔。

    江偌身体失衡,她不得已先放弃反抗,将所有的力都集中在手上,在身体就要摔在地上的时候,两手撑在身后,用手腕和手臂的力道承担了大部分身体重量。

    江偌摔坐在地上,背后就是墙壁,左边是杂物间的旧衣柜,与门之间的角落里竖放着一些木工工具,在江偌和阿游厮打间,一通噼里啪啦倒在了地上。

    阿游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时间,膝盖压住她乱踢的双月退,鲜血淋淋的手张开五指紧紧掐住她脖子,空余的手直接撕碎了她的衬衫上衣。

    纽扣崩坏四散,江偌被扼住了呼吸,后脑勺被抵在墙壁上动弹不得,她张开嘴,仰起头,想获得一丝新鲜空气。

    刚才木柴那一击,阿游还在昏沉中没缓过来,眼神无法聚焦,撕掉江偌的衣服后,大片瓷白的皮肤,使他努力凝聚视线,往她月匈口看去。

    他咧开嘴,夹杂着笑声,迟钝地说:“老子,今天,看你还跑不跑得掉。”

    说着闭上眼,低头在她脖颈间沉迷的深吸一口气。

    阿游睁开眼往江偌脸上看,见她已经满脸涨红,额头的经络凸显,双眼还死死瞪着他。

    阿游闷吼一声,掐着她下巴,虎口抵着她的下巴,一双手几乎将她的整个脸包裹其中,一拧就能拧掉她的下颌骨,他双目圆瞪,咬牙切齿:“再他妈瞪,老子戳瞎你的眼!”

    说着就要往她唇上亲上去,江偌将头一偏,阿游亲在了自己大拇指上。

    他气急败坏,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往她月匈上摸去,指尖还停在她心口的时候,阿游突然面目扭曲,哀嚎从齿间爆出。

    江偌紧咬着牙关,目光阴沉凶残,手里正握着一把木锯,刀锋已经割破阿游的衣服,刀刃陷进他肩膀和手臂衔接处,江偌正一顿一挫地划动着木锯,下颌因过分紧绷,脸部肌肉微微颤抖着。

    阿游双目爆睁,刚才被她抠破的手臂一直流着血,在锯刀陷进他右肩皮肉开始,这手便无意识死死压着江偌的胸骨。

    江偌耳畔是阿游刺耳的惊叫痛嚎,她却什么也听不见似的,身上的任何痛处也都消失了般。

    她压着眉,视线里只有刀,只有顺着刀片和他肩膀流下的鲜血,她仿佛听得见细微的汩汩声。

    阿游想来夺她手上木锯,她握死不放,还用要将他手臂卸了的力道和执念,将刀往重了压。

    阿游痛到眼冒白光,想往后退,躲开那刀锯,可他退一寸,江偌追一寸,他不得不重新掐紧她脖子,逼她放手。

    当人身处于极端的恐惧和压力之中,有着可怕的无限爆发力。

    “放手!啊——”阿游用手胡乱去抓江偌的脸,攻击她的头部。

    锯齿陷入骨头,拉扯更加费劲。

    江偌感觉有温热的东西溅在自己脸上,一股闷声从喉间溢出,渐渐凝成狠厉的尖叫,她快速地拖动手里的长锯。

    陈山和瘦猴最先踹开门进来,门板碰到阿游的脚,又往回弹了过来。

    最先入目的是凝成一滩的血,分不清血到底是谁的,江偌的叫声凄厉刺耳。

    陈山脑子一空,心脏都在发颤,“娇娇……”

    阿游正挥拳改变方向,要去攻击江偌肚子,陈山魔怔似的发愣,瘦猴上前拽住了阿游的手。

    江偌发疯,阿游发狂,他竟然挣开了瘦猴,抓住江偌的头要往墙上撞,手却骤然顿住,抓着江偌头发的手渐渐松开,痛苦地倒地。

    阿游倒下后,露出陈山手里的木柴,上面还沾着血。

    阿游五官痛苦地挤在一起,渐渐闭上了眼,一只手臂扭曲地歪在身体旁边,几乎只剩一层皮相连。

    江偌披头散发地靠着墙,陈山迅速脱下自己的汗衫盖到她身上。

    其他几个人后进来,见状不知是震惊还是被震慑,没一个出声。

    江偌举起手里的锯子,有鲜血顺着刀流过刀柄,滑过江偌手臂,顺着手肘滴在汗衫上,将白色染成鲜红。

    她从脸到脖子全是血迹,一直延伸到盖住她的汗衫下。

    她垂着睫,眼睛却是瞪着的,紧紧盯住地上躺着的阿游。

    众人都看得见江偌明明浑身都在颤抖,握着锯子不放,惊恐与残暴交织在脸上,加上那满脸的血迹,极其瘆人。

    良久,她松开牙关问:“死了没”

    陈山蹲下身,探了探阿游的鼻息,又摸了摸他动脉,“没死。”

    “真遗憾。”江偌表情近乎麻木,抬手想擦擦沾在眼皮上的血,结果手臂上更多的血糊在了脸上,越擦越多。

    她放下手,将汗衫穿上,站起来,跨过地上的阿游,穿过围住门口的男人,一步一步走到院子的水管旁。

    她弯腰拧开水龙头,倏地膝盖一软,她跪在了地上。

    水声潺潺,江偌颤抖着将手伸到水龙头地下,沁凉的清水淌过肌肤,混合了血水,流进下水孔里。

    陈山走过来的时候,江偌正专心致志地擦洗手臂,明明已经洗干净,皮肤都被她搓到发红,她看不见似的,还在用手指用力地摩擦皮肤。

    陈山抓住她的手腕,说:“洗干净了,”指了指她的手背,“洗洗这里。”

    江偌顿了下,一寸一寸地清洗自己的手掌,手心手背到指缝,重复地打了肥皂揉搓。

    陈山给她端来一张小矮凳,“坐着洗,没那么难受。”

    江偌听话坐着,陈山又说:“等下把脸也洗一下。”

    他像个指导孩子洗脸洗手的家长,说话时,习惯性地顺着自己说的话,去指她的脸。

    原本乖顺平静的江偌,忽然用力地挥开了他的手。

    然后往脸上浇水清洗,她看着水池里,血色很重,她皱紧了眉,用手臂去擦了擦脸,发现洗干净的手臂又沾上了红色。

    她一愣,慌里慌张地去浇水,胡乱地洗脸洗手,水池里的水却越来越红,她喃喃:“怎么洗不干净……”

    “你自己有没有伤”陈山看着她的脸,洗了一半,看不出有伤口,应该都是阿游的血。

    江偌恍若未闻,兀自地洗,洗一下看一下水池,还是满眼的红,她无力地盯着自己的手心,“洗不干净,洗不干净!”

    “在洗呢,马上就要洗干净了。”

    陈山正说着,发现江偌定定望着自己手心,突然低头仔细去看指尖,她的指甲里有东西。

    陈山也看见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江偌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将指尖放在水流中,不停地抠弄。

    江偌力气很大,陈山怕她伤到自己,抓住她的手,“干净了干净了,别洗了。”

    “没有!”江偌冲他厉吼,眼眶通红,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面庞上的不知道是水还是眼泪。

    陈山心揪着,告诉她:“真的没东西了,已经洗干净了。”

    江偌掐着指腹,把短短的指甲缝露给他看,“还有!”

    他问:“里面到底是什么”

    刚才里面确实有东西,但现在已经干净了,陈山觉得应该是江偌刚受了惊吓和刺激,心理作用而已。

    “肉。”她专致地洗着。

    陈山:“对啊,那是你的手指肉!”

    “是他的肉。”

    陈山狠狠哽住,说不出话来。

    江偌洗了很久,也就洗干净了手和脸,她不知道脖子和胸口还有污秽。

    陈山看不下去了,捏她弱点说:“好了,已经洗干净了,现在很晚了,赶紧去睡觉,你大半夜在这儿吹海风,还这么压迫着肚子,你不怕孩子受不了”

    江偌一怔,低头看自己肚子,入眼的却是一团猩红。

    她面露厌恶,捏着衣摆就想脱掉衣服。

    陈山连忙按住她的手,“回房间去换,外面有人。”

    江偌像没有感知的提线木偶,任由陈山将她扶起来,送她回原来的房间。

    回去时,陈山站在她的左侧,挡住杂物间门口晃动的人影,那儿有人在给阿游止血急救。

    江偌还是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往那边放,陈山见状,又侧身挡了挡。

    送她回了房间,陈山就在外面守着。
1...112113114115116...13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