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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几许:陆先生入戏太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西风灼灼

    眼看着车子就要出山,出口就在前方。

    江偌不再犹豫,转过身去,嘴角噙着淡淡的弧度看向陆淮深,“不知道你有没有空,能不能陪我去一趟丘南县”

    她能察觉到自己染了蜜一样的轻软语气,收敛起近来对他的那股刻薄冷淡劲儿,细声细语的,示好的意思应该很明显了。

    这些日子以来,江偌能察觉,陆淮深对她就算无情无心,至少也是对她有感觉,哪怕只是身体上的感觉。但他已经明确表示,有些东西,他不吝于给她,有些东西又坚持不能给她。

    没理解错的话,在底线之内的她的诉求,当他心情好了,就会满足她。

    江偌情急之下,只能选择放下身段,下了决心之后,发现也不是那么难。

    陆淮深似乎是一眼就瞧明白了她的心思,微微眯了眼端详着她,也不说答应不答应,她的转变,似乎正好迎合了他的意,脸色稍有缓和。

    江偌被他多看两眼就顶不住了,半垂下眼眸,等着他发话。

    陆淮深虽还态度不明,“去干什么”

    江偌:“查一点事情,你刚才不是已经猜到七八分了么,或者我之后再详细跟你说”

    陆淮深挑了下眉,不说话,就吊着她。

    江偌心里急得不行,表面照旧维持着一副淡定等他做决定的冷静模样。

    陆淮深不发话,裴绍也不敢随便改道,仍是沿着原来的路线,要往省会的机场线开。

    过了一小会儿,陆淮深才说:“停车。”

    裴绍依言将车靠边停下,陆淮深做在后面交代裴绍:“我跟她一起去,你在外面接应,做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工作。”

    江偌心里一咯噔,她的手机不漏音,刚才高随说的不能保证没有危险,陆淮深应该也是听不到的。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他的猜测,他未免也太神通广大。

    但这时候,江偌为了保守起见,什么也没问,静静等着陆淮深跟裴绍交接完位置。

    裴绍下了车,陆淮深开车带着江偌前往丘南县。

    云胄市面积不小,尤其是南北跨度大,从南到北开到丘南县也得到中午了。

    进山之前,已经十一点左右。

    江偌研究着地图,手机的卫星地图在山里不太好用,这山跟名留山不一样,不是景区,还挺偏僻,没有路边,说不定进去了还得靠问路。

    陆淮深说:“先吃点儿东西再去。”

    江偌没意见,进山之后还不知道哪儿能吃东西,更不知出来已经是什么时候。

    一个地级城市,南北差异就如此之大,南部的繁华和名留山的岁月静好,在这儿全然看不见,中心街区里虽然也有高楼,但明显开发不足,看起来有些荒凉和破旧。

    陆淮深把车停在商场外的停车线,进去找




第91章:一天到晚脑子里就想着我会怎么弄死你是吧?
    山路蜿蜒,弯道急,越往下坡势要平缓许多,没有断崖,道路两侧也不再是嶙峋山体,除了林木就是已经被开垦的农田。

    江偌从车窗遥遥往下望去,能看见四面环山的中央地带有聚居的房群。

    近山脚的地方,能开始看见建在山路旁的民居。

    这山里的村组同属一个县,外来人员很难找到准确地点,经过第二栋民居的时候,江偌让陆淮深放慢车速,停在那栋房子前。

    楼房为了适应地势,建了高高的台阶方便出入,有位满脸沟壑的老妇人坐在院子里剥玉米,远远看着陌生车辆靠近。

    车停在她家门前的时候,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浑浊的目光带着好奇与警惕地看着车里的人。

    江偌下了车,走上台阶,看向那位妇人,“您好,请问知道章家村一组怎么走吗”

    江偌戴着黑色棒球帽,穿着一身明黄防晒外套,袖子挽了一半,在阳光下看起来肌肤似雪,白花花细皮嫩肉的,简直晃花人眼。

    老妇人眯着眼睛打量她两眼,听不懂江偌在说什么,便问:“你城里来哈”

    老人已经到了掉牙的年纪,只剩两排光光的牙龈,说话含糊,加上有东南省的地方口音,江偌完全听不懂。

    江偌伸出手指比了个一,“章志,一组。”

    这次老人听懂了,“哦,章志啊,死掉啦,你们是来送他的吗”

    江偌觉得她听明白了,又好似没明白,直到老人伸手指了某个方向,“往下面走嘛,家里办丧事的就是他家了撒。”

    江偌只听懂了‘下面’二字,道了谢之后上车,“老人说的方言,我没怎么听懂,她说要继续往下面走。”

    陆淮深没接话,过了良久才开口问:“你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

    江偌愣了一下:“章志。”

    这一路上,陆淮深什么都没问,江偌也什么都没交代,两人各有所想,江偌也私底下一直对陆淮深保持着某种程度上的防范。

    “跟你爸的死有关”陆淮深这话更像是肯定句。

    江偌没直接回答,而是忽然笑了下,睁着一双眼尾弧度长翘的眸子看向他,“你自己猜到的吗”

    陆淮深也不答反问:“你应该还想问另一个可能”

    事已至此,江偌也不再避讳,“江渭铭还是江觐,他们是不是知道了”

    陆淮深看着她,眸如深水,江偌着急一皱眉,“看我干什么,你看路啊,我可不想跟你一起车毁人亡。”

    陆淮深眸光一凛,横她一眼,双眼盯着前方目不斜视,漫不经心回答她方才的问题:“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江偌笃定说出想法,“你肯定从姓江的那儿知道了些什么,不然你仅凭我一两句话就能推测出跟我讲电话的是高随,还知道我们要找的人跟我生父的死有关”

    陆淮深看她着急上脸两颊泛起绯色的模样,语气更加不以为然,“我神通广大行不行”

    江偌一急,直接上手把他的脸推开,“求你好好看路,这是山路,不是康庄大道。”

    陆淮深睨她一眼,淡淡嗤道:“怕死还敢来江渭铭如果早就察觉你和高随的目的,你们过来就是送死。”

    江偌觉得陆淮深就是故意跟她兜圈子。

    她面无表情,语气不由染上几分愤慨,“那你跟我来不是一起送死”

    “他们不敢动我。”

    江偌冷笑,“照你这么说,让你跟我同往,你还间接做了我的护身符”

    陆淮深略有得意,“可不是么。”

    “谁知道你是来做间谍的,还是来保我的命的”江偌故意这么说。

    陆淮深脸色果然变了,长途开车后有些儿慵懒的眉眼瞬间凌厉,咬牙切齿威胁她:“反正我的车你也上了,你再这么跟我讲话,我现在就把你扔这儿。”

    江偌恨恨地瞪他一眼,扭头撑着下巴看向窗外,桃子树上结的果子都比陆淮深那张脸好看。

    不过多时,车开出水泥山路,前方道路变成凹凸不平的泥路,视线却豁然开朗。

    这山中央地势平坦,有河有水的,除了交通不便,倒很适合居住。

    江偌看了一眼时间,随口说道:“从山外进来,一个小时的路程,章志每天外出工作,仅仅花在路上的时间就得两个小时。”

    话音刚落,江偌听到有别的乐声钻进耳里,车载播放器连接的是她手机的蓝牙,她关掉手机上的音乐,降下车窗,细听一阵觉得骇人,“有唢呐和哀乐声。”

    陆淮深并未当回事。

    进了村子,到处是新旧不一的楼房,一条村道将这些民居串联起来。

    前面有个拎着塑料袋的青年男人,江偌看里面好像是香蜡纸钱,让陆淮深放慢车速,到那人身边时,江偌问:“请问章志家在哪里”

    男人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前面大院儿办丧事的就是他家。”

    江偌心底凛然,“他的长辈去世了吗”

    男人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诧异,“死的就是他啊,我还以为你们是来吊唁的。”

    江偌心里直发凉,心不在焉跟人说谢谢,下意识看了眼陆淮深,两人都没说话。

    已经过了晌午,陆淮深将车停在章志家院子外面的空地。

    江偌看着扎了白花和柏树枝的灵堂前摆着花圈,灵堂上挂的白纸写着‘音容宛在’四个字。

     



第92章:毁尸灭迹
    因伤心过度,章志的妻子形容枯槁,面上透着一股衰败之色,现在眼睛突然亮起一种尖锐的光芒,还一动不动盯着江偌看,显得有些吓人。

    章大哥说:“阿志朋友的朋友,代替朋友来送他的。”

    章志的妻子脸色一点也没和缓,那紧张又防备的表情,仿佛来人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江偌被章志的大哥领去上香,陆淮深等在外面。

    灵堂里摆放着冰棺,正中央有一张章志的遗照,那就是一张极其普通的中年男人的模样,微微发福,眼角微塌,眼袋有些重。

    跪蒲扇上烧纸钱的是一名少女,文文静静,眼眶鼻尖泛着红,向江偌点了点头,“谢谢。”

    灵堂里人少,有些阴冷,她跟章志素不相识,有可能这人还跟她父母哥哥的死有关,站在这里,余光不经意间对上遗照上那双眼,让江偌觉得浑身不舒服,上完香她便立刻出去了。

    章志的妻子朝她走过来,表情凝重,先从头到尾将她打量一番,才问:“不知道你们的朋友是哪位如果我认识,我想给他致电道谢。”

    陆淮深走到江偌身后,替她回答:“姓江。”

    章志的妻子回忆了一下,目光忽然间闪烁了一下,随后毅然道:“我并不知道我丈夫认识姓江的人。”

    “真的吗要不你再好好想想。”陆淮深微眯着眼,语气听着倒是和气,但整个人气势太盛,目光又冷锐,让人不敢直视。

    章志的妻子眼睛看向别处,“我说没有就没有!”

    江偌觉察出一些端倪,试图缓解章志妻子对他们的防备,“章夫人,您别激动也许是章先生并没有跟你说过呢”

    “章夫人章先生”章志的妻子被江偌的称呼逗乐了,略微讥讽说:“我们就只是山里的农民,什么先生夫人,这称呼也太假了。”

    江偌:“……”

    章志的大哥对他们和善且礼貌,但章志的妻子对他们有很强的敌意,江偌猜想,也许是她知道什么内情,出于心虚,急于掩饰什么。

    章大哥见弟妹对人态度不好,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来者是客,又是来吊唁的,这样也太过分了,念及她刚丧夫,脾气难免不好,便对陆淮深和江偌道歉:“不好意思,我弟弟刚去世,我弟妹太伤心了,情绪不稳定,别见怪。”

    江偌说:“能理解。不过,您弟弟他是怎么去世的,听朋友说起,他的年纪不算大。”

    章志的妻子红了眼眶,带着哭腔气道:“还能怎么死,就那样就死了,死鬼,他算是一了百了了,留下我和崽崽,呜呜呜……”

    说着说着自己就呜咽起来,江偌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章志叹息着摇摇头,请陆淮深和江偌坐下,告知二人:“我弟弟吧,人还是好的,就是平时爱喝酒,一有空就出去找人喝,常常喝到半夜醉醺醺的才回来,也就痛风发作的时候忌嘴。老话不是说么,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前晚上去隔壁村子找朋友喝酒,回来都凌晨两三点了,自己昏头昏脑的抄近路,那天下了雨,那条路又窄,底下就是荒废的水泥沟,两米深呢,当晚就摔下去了,第二天人找到的时候,后脑勺都破了个大洞,人都硬了。”

    江偌问:“你们没报警,没验尸么”

    她感觉这并不是意外,太巧了,但她不敢将内情告诉章志的家人。

    章志的妻子一听她这话,立刻直起头来,瞪着微凸无神的眼睛,“为什么要报警验尸自己喝多了掉水沟里,还不嫌丢人啊”

    江偌说:“我只是觉得,这万一是人为的呢”

    章志的妻子更加激动,“人为什么人为我们老章平时又没得罪什么人,谁会想害他啊”

    陆淮深目光掠过她,“我们只是说万一,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我死了老公,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一来就问我男人是不是被人害死的,我不激动谁激动”

    章大哥见弟妹态度太恶劣了,只怪她是没了老公,情绪不稳定,索性对她说:“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跟侄女儿来接待客人。”

    “我不想去。”

    “你都两天两夜没睡了,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

    章志的妻子开始哭天抢地,拍着大腿说:“我不去,呜呜呜,谁知道这两个是什么人,打的什么主意啊……”

    众人束手无策,江偌很尴尬,陆淮深毫不在意的冷眼盯着这妇女。

    又没将她怎么着,问几句就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章大哥也无可奈何,知道章志的女儿烧完纸钱过来,冷眼看了看她妈,“哭什么哭,说我爸丢人,你在客人面前这样就不是丢人了”

    这个女孩子看起来顶多二十来岁左右,江偌吃惊于她对母亲的态度。

    然而章志的妻子似乎早就习惯女儿对自己这样说话,只是哭,章大哥责怪侄女:“你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年轻少女皱眉,推了推她母亲的肩膀,不耐烦道:“都叫你别哭了,别人都看着呢,你让人看了怎么想”

    章志的妻子顿时止住哭声,泪眼迷蒙,肿着眼泡看向自己女儿,颤巍巍地捂着脸说:“那……我先进去睡觉,你跟我一起去。”

    随后母女俩搀扶




第93章:如果我哪里说得不对,请陆先生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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