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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境之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场唐人

    韩湛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大叫不好,连忙冲出了书房。他看到蔡琰倒在不远处的墙边,一名侍女正搂住她,不停地呼喊这。

    韩湛蹲下身子,从侍女的手里接过了蔡琰,心里暗骂自己:刚刚给郭嘉、荀彧两人分析形势时,怎么忘记蔡琰到厨房帮自己端早餐,随时会过来。她一定是听到自己父亲遇害的事情,一时间急火攻心才会晕倒的。韩湛将蔡琰打横抱起,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蔡琰带着侍女,准备给韩湛送早餐。谁知走到书房附近,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她怕影响韩湛的正事,便停了下来。谁知却无意中听到了自己父亲的名字,连忙侧耳仔细聆听。这一听不打紧,居然听说自己的父亲,因为在董卓死后,在街头抱着尸体痛哭,而被司徒王允下狱。

    正当她打算进去请求韩湛想办法,将自己的父亲救出来时,却听到韩湛在里面大发雷霆,便停下了脚步。好不容易韩湛恢复了平静,没等她进去,就听到了自己父亲可能已经遇害的消息,一时悲愤交集,两眼一黑,便人事不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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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沮授护棺柩离京城
    荀彧在了解了韩湛想把汉献帝接到冀州的决心后,还是不放心地问:“湛儿,你怎么知道李傕、郭汜等四人,会起兵作乱既然他们在得知董贼死后,可以扔掉董氏家眷逃生,怎么会兴兵为董贼报仇呢”

    “舅父,”韩湛见荀彧问出了这个问题后,甚至连郭嘉也向自己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便向他们解释说:“李傕、郭汜等人,之所以丢弃了郿坞城内的董氏家眷,乃是因为初闻董贼的死讯,一时乱了阵脚,所以才会仓皇而逃。不过等他们远离京城之后,肯定会派遣使者前往京师,觐见司徒王允,请求他赦免四人的罪过。”

    郭嘉听到这里,不置可否地问道:“那主公认为,王司徒会赦免他们的罪过吗”

    韩湛冷笑了两声,随后说道:“以本侯看来,王允一定会认为卓之跋扈,皆此四人助之。故此就算大赦天下,也绝对不赦此四人。”

    对于韩湛的这个分析,郭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而荀彧却是满脸的不以为然:“李傕、郭汜、张济、樊稠等人助纣为虐,王司徒就算要杀他们,也是在情理之中。他们如今手里只有区区数千飞熊军,只要朝廷的讨伐令一下,势必土崩瓦解,他们四人还不是只能束手就擒。”

    “舅父此言差矣。”韩湛等荀彧一说完,立即接着说道:“本侯也觉得此四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换了我在王司徒的位置,也必杀他们四人以谢天下。不过在杀他们之前,首先要考虑自己是否有杀他们的实力。

    据本侯所知,在他们的四人身边,有一谋士姓贾名栩,字文和。此人早年曾被举孝廉为官,后因病辞官,在返回家乡的途中,在汧地遇见叛乱的氐人,他和同行的数十人一起被氐人抓获。

    贾诩知道自己落到了氐人手里会有性命之忧,便诓称:‘我是段公的外孙,你们千万不要伤害我,我会让家人用重金来赎我。’他口中所说的段公乃是太尉段颎,因为久为边将,威震西土,所以他便假称是段颎的外孙来吓唬氐人。叛氐听说他是段公的外孙,果然不敢害他,还毕恭毕敬的将他送回去,而其余的人却都遇害了。

    试问,一个拥有如此随机应变才能的谋士,难道在王司徒拒绝赦免李郭张樊等四将时,不会给他们提出招募兵马,为董贼复仇的计谋吗”

    “主公所言极是。”韩湛这次的话说完后,郭嘉立即表示了赞同:“以嘉看来,只要王司徒不肯赦免四将,京师势必会出现一番大乱。”

    虽然郭嘉和韩湛的意见已经达成了一致,但荀彧还是对此持怀疑的态度:“如今京师有大军十万,还有勇冠三军的猛将吕布,就算四将兴兵来犯,难道还不能将他们打一个落花流水吗”

    见荀彧如此固执,韩湛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他心里暗想,别看荀彧在内政方面有一手,不过说到谋略,就差得太远了。要是荀攸在这里就好了,没准他能赞同自己的意见。不过这么一想,他忽然想起,随着自己控制的地盘越来越大,兵马越来越多,有必要建立一支类似于后世锦衣卫的组织。原先他打算等这个组织成立后,由荀彧来负责,但此刻他却改变了主意,觉得有荀攸来负责,也许更合适一些。

    不过在眼下,他还不能完全撇下荀彧,因为等一开春,他就会命令赵云统兵去取青州,而荀攸则是他的随军参谋。只有等赵云、荀攸等人凯旋之后,才能考虑更换人选的事宜。

    一想到开春后要夺取青州的计划,韩湛就扭头问郭嘉:“奉孝,子龙将军今日是否还在操练兵马啊”

    郭嘉点了点头,对韩湛说:“主公上次提到了陌刀,经过铁匠们的反复打造,始终达不到您的要求。因此子龙将军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将您所提议组建的陌刀营,改成了斧头营。”

    “斧头营”听郭嘉这么一说,韩湛的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自己就是看到古书上所说的陌刀队“如墙而进,人马俱碎”的描写,决定组建一支陌刀队,专门用来对付骑兵的。为此,他还将自己所知道的陌刀,向工匠详细描述了一番,希望他们能打造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想到两个月过去了,陌刀没打造出来不说,赵云甚至打算将陌刀队改成斧头营,真是让他感觉无语。

    郭嘉见韩湛沉默不语,连忙向他解释说:“主公,你曾经说过,那种陌刀砍下去,手里,可以直接破盾,破刃,破人,破马,人马俱碎。但那种三尖两刃刀的兵器,打造起来不光费事,而且成本太高,因此嘉与子龙将军经过反复研究,决定该用宣花斧,因为这种兵器,也能达到主公所说的那种效果。”

    韩湛本来想问郭嘉,做这么大的改动,为什么不向自己进行请示。但转念一想,自从把陌刀的创意交给赵云、郭嘉他们之后,自己就整天腻在蔡琰的屋里,一刻都不想离开,州里的事物都交给属下去负责。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对郭嘉说:“本侯知晓了。改日本侯亲自到军营里,去看看子龙将军的斧头营训练成什么样了。”

    接着,他又将话题转回到京师方面:“本侯觉得,蔡侍中既然遇害,那么王允肯定会解除对驿站的封锁,到时沮监军和夏侯校尉就能平安地离开。希望他们在离开长安时,能将蔡侍中的遗骸也一并带回来。”

    虽说韩湛这话说得有些底气不足,但郭嘉和荀彧对视一眼,望着韩湛说道:“主公请放心,以嘉之见,沮监军在离开京师时,肯定会想方设法去恳求王允,请求他同意自己带着蔡侍中的遗骸,返回冀州的。”

    郭嘉只是在根据当前的形势,来分析沮授可能采取的举动。没想到在几天前,包围驿站的兵马刚撤走,沮授就赶到了司徒府,想求王允放了蔡邕。

    谁知王允却闭门谢客,府中的管家和沮授近期有不少的交往,也收了他许多的好处,便偷偷地告诉他:“沮先生,你若是想求司徒放了蔡侍中,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沮授一听,感到非常意外,连忙问道:“管家,究竟出了何事”

    管家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有人在附近,便压低嗓门对他说:“先生还有所不知吧,蔡侍中已经在狱中自缢身亡了。”

    管家的话,如同一个惊雷在沮授的身旁炸响。他站在原地发了许久的呆,好不容易想再问点什么,却发现管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沮授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司徒府,回到了



第191章 韩湛的新部署
    沮授和夏侯兰的马队,在路上走了半月,终于回到了冀州地界。

    韩湛和蔡琰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知道自家岳父的棺柩到了城外,不可能装作不知。于是他带着荀彧、郭嘉等人,以及一百多名护卫,来到城外迎候蔡邕的棺柩。

    等了半个多时辰,马队终于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夏侯兰和沮授加快速度冲出了马队,来到韩湛的面前翻身下马:“参见主公(亭侯)!”

    沮授躬身行礼之后,久久没有站直身体,他羞愧难当地说:“授前往京师之前,亭侯一再叮嘱授,务必要保得蔡侍中周全。然授有负亭侯重托,害得蔡侍中不幸身亡。待蔡侍中下葬之时,授愿人殉谢罪。”

    “人殉!”听到这个陌生的名词,韩湛忍不住扭头问站在一旁的荀彧:“舅父,何为人殉”

    谁知荀彧根本没有理睬他,而是冲过去扶起了沮授,用责备的语气对他说:“公与,你真是糊涂啊。蔡侍中之死,乃是司徒王允所为,与你何干。怎么能因此事而责备自己,甚至还要搞什么人殉呢”

    趁着荀彧和沮授说话的工夫,郭嘉凑近了韩湛低声说道:“主公,人殉就是以活人为死者陪葬。”

    听说沮授想去为蔡邕殉葬,韩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用手指着沮授怒气冲冲地说:“沮公与,既然你有负本侯所托,就应该想法补救,而不是搞什么人殉。要以死来逃避自己额的职责,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韩湛的话,不光让沮授愣住了,连旁边的荀彧也觉得有点过火。他连忙开口劝道:“湛儿,没能救下蔡侍中,为舅想他的心里也难受,你就不必为难他了吧。”

    “不行,”韩湛不依不饶地说:“既然沮授犯了错,那就必须处罚,绝对不能让他以死来逃避责任。”

    看到荀彧还要开口劝说,沮授连忙制止了他,轻声说道:“多谢荀长史的一番好意,亭侯说得对,授犯了大错,就应该受到惩处。”说完,他面向韩湛,一番正义凛然的样子说道,“授愿意接受亭侯的任何处罚。”

    和一脸焦急的荀彧相比,郭嘉却显得表情轻松。虽说如今还是寒冬腊月,不过他却不紧不慢地摇动着手里的羽扇,低声地哼起了小曲。荀彧见郭嘉这幅表情,重重地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

    “好,沮公与。”韩湛见沮授愿意接受自己的惩罚,便自顾自地说道:“我命你领步卒五百,旬日后返回京师,务必要将当今天子给我接到冀州来。若此事办得妥当,蔡侍中一事便一笔勾销;若是办得不好,那就两罪并罚。就算你不想人殉,我也会将你碎尸万段,以祭奠蔡侍中的在天之灵。”

    韩湛对沮授的处置,似乎早在郭嘉的预料中,因此他表情根本没有什么变化。而荀彧听到韩湛这番貌似严厉的话,心里才恍然大悟,说要处罚沮授,其实是为了救他的性命,打消他人殉的念头而已。

    沮授也是个聪明人,如何听不出韩湛对自己维护之意,他连忙做了一个长揖:“多谢亭侯,授此番定当竭心尽力,不负亭侯所托。”

    韩湛和众人护送着蔡邕的灵柩回到了州牧府,早已等待这里的蔡琰立即扑向棺柩,放声痛哭起来。韩湛上前将蔡琰扶起之后,招呼人将棺材搬进了早已设好的灵堂。并亲自带着荀彧、郭嘉等人拜祭起来。

    冀州城内的士大夫听说蔡邕的棺柩摆在州牧府内,也纷纷前来吊祭。一时之间,州牧府前挤满了各式各样的马车。

    关于将蔡邕安葬在何处的事情上,韩湛和蔡琰发生了第一次争执。韩湛想将蔡邕葬在冀州城外,而蔡琰却坚决不肯,非要让自己的父亲叶落归根,葬进位于陈留的祖坟。韩湛一气之下,便拂袖而去。

    等他走出来被冷风一吹,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许多,觉得自己与蔡琰的这起争执,真的是没有什么必要。既然蔡琰想将她的父亲葬在陈留,那就葬在陈留。反正自己一直准备将治所从冀州城迁往邺城。如果现在图省事,葬在了冀州城外,以后祭奠也未免太远了点。

    想到这里,他又反身走进了屋里。对还在抹眼泪的蔡琰说:“好了,昭姬,莫要再哭泣了。本侯答应你,将蔡侍中安葬在陈留。改日本侯派人护送你和蔡侍中的棺柩返回陈留。”

    听到韩湛答应自己将父亲葬在陈留,蔡琰连忙跪下对他施礼:“多谢亭侯的一番美意,妾身没齿难忘。”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用不着整天跪来跪去的。”韩湛拉起蔡琰,将她揽在怀里,对她说道:“昭姬,你且在冀州多待几日。等本侯处理好州内的事务之后,便让夏侯校尉带兵送你回去。”

    “夏侯校尉刚从京师赶回,还没有来得及歇息,亭侯又要派他护送妾身前往陈留。”蔡琰有些迟疑地说:“是否有所不妥。”

    “我说的夏侯校尉不是夏侯兰,而是他的妹妹夏侯云。”韩湛想到最近天气太冷,发丘军暂时没有事情可做,不妨就先让夏侯云护送蔡琰去陈留,顺便沿路看看哪里还什么大墓,以便在条件成熟时可以下手。“由女将护送你上路,本侯心里踏实。”

    蔡邕的棺柩在州牧府里停了七日,每日来祭奠的人把门槛都快踢断了。得知蔡琰打算护送自己父亲的棺柩回陈留安葬,城里的百姓都纷纷涌到了城外为蔡琰他们送行。

    韩湛带着一队护卫,将蔡琰他们送出了三十里。蔡琰一再地催促他:“亭侯,此处离城池已远,你还是早些回城吧。”

    韩湛听到蔡琰这么说,知道也到了该分别的时候,便勒住了坐骑,望着从马车窗口探出头的蔡琰:“昭姬,此次回陈留,不知何时可以再返冀州”

    “亭侯,”想到自己就要与韩湛分别,蔡琰的心里也颇为不舍,但她看了看跟在后面的那辆载着父亲棺柩的马车,只能咬着牙说:“妾身此次回陈留,安葬完父亲后,打算守孝三年。待三年孝满之后,妾身再回冀州来陪伴亭侯。”

    韩湛站在官道旁,望着护送蔡琰和蔡邕棺柩的兵马远去,心里充满了惆怅。不知过了多久,陈到策马来到他的身边,低声地对他说:“主公,时辰不早,我们还是早点回城吧。”

    韩湛回到州牧府的时候,补丁已经指挥府中的下人,将灵堂



第192章 李傕兴兵犯长安
    当韩湛宣布议事结束之后,众文武纷纷散去,唯有郭嘉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韩湛猜到对方肯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对自己说,等议事厅里只剩下两人时,他开口问道:“奉孝,你有何事要对本侯说的吗”

    “主公,迎接天子到冀州,固然是一桩好事,不过你却不应该当众说出来。”郭嘉皱着眉头说:“若是今日所议之事传到京师,李傕、郭汜等人又未曾起兵谋反,王允势必会派吕布带兵前来讨伐。冀州北有公孙瓒,南有袁绍、袁术。战事一起,将会是几面守敌,兴许形势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搞清楚郭嘉所担心的事情,韩湛的心里反而踏实了。别看到郭嘉在历史上是著名的谋士,不过那都是几年以后的事情,如今的郭嘉在谋略上还略显稚嫩,对某些事情无法像自己这个穿越者看得那么清楚。

    正是基于这种考虑,韩湛安慰郭嘉说:“奉孝莫要担心。据本侯估计,快则一月慢则三月,李傕、郭汜等人必兴兵作乱。到时王允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力能顾上我们这里。”说到这里,他有意停顿了片刻,随后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补充说,“到时京师大乱,当今圣上的安全恐怕都难以保障,我们做臣子的要未雨绸缪,尽快做好营救天子的准备。”

    郭嘉听完韩湛的这番话,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他心里暗说,主公估计是因为和昭姬分离之事受刺激了,有些魔障了。他知道再说也无济于事,便朝韩湛拱手告别,翻身回自己的官邸去了。

    望着郭嘉离去的背影,韩湛苦笑着摇了摇头,心说自己手下的这帮文臣武将,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几个相信京师很快会大乱。他们没有竭力反对自己派沮授去京师救天子的举动,是因为他们不认为此事有成功的希望,因此不屑和自己进行争论。

    韩湛转身朝自己的书房走去,心里盘算着,眼看就要开春,夺取青州一事,也该提上议程了。自己只有掌握了幽州、冀州、青州和并州,才能具有问鼎天下的实力。

    …………

    几乎就在此时,刚刚逃回了凉州的李傕、郭汜、张济、樊稠等人,聚在一起议事。他们刚刚得到了一个坏消息,他们派到京师向王允求情的使者,已经被吕布所杀,使者的头颅交给从人带了回来。

    李傕坐在议事厅的中间,目光从自己的几位同僚身上一一扫过,心灰意冷的说:“司徒王允不愿赦免我等的死罪。以吾之见,与其大伙儿在此处坐以待毙,不如各自逃生吧。”

    他的话一说完,整个议事厅里变得鸦雀无声。过了许久,郭汜咳嗽一声,问张济、樊稠二人:“不知二位以为稚然所言,是否可取”

    樊稠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哪里能想出什么计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张济。张济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而是扭头望着自己身后站着的一名谋士说道:“文和,不知你有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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