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心跳
作者：弥羽
2018医x伤x温暖相依
我的心在跳，始终正常运转，它却没有了声音。
像不存在——像死了。
他曾对人生失望透顶，
选择走上与死亡相近的大楼顶端。
偶然出手相救的她，却只微笑摆首
「你是我的曙光」
两颗无声的心就此相繫。
他才知道，原来希望般温暖的她，那样寂寞；
他才知道，原来太阳般耀眼的她，那样孤单。
她不知道，她也是他的曙光。
他下定决心陪伴在她左右，
不离不弃，温暖相依。
可她人生最痛苦的那段光阴里，
却看不见他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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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外科医师题材/14年再相逢/都会爱情/家庭狗血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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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专?我是弥羽不是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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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心跳 零 无声的心跳
零 无声的心跳
大部分人都害怕死亡。
那是因为他们还拥有爱、还拥有梦，还能失去。
倘若有人连心跳声都被夺去，活着，是否仍然比死了还有意义
楼顶的磁砖地板纯白，护着平台边缘的铁栏杆被擦得生亮。
少年凭着铁桿而立。身形颀长，炙热阳光打在他身上，于地面落下的影子更是。
夏天。
短袖衣衫没有掩住他过半的臂膀，那双手倚在极热的金属栏杆之上，竟一点不觉疼痛难耐。
很烫，理应很烫。
他却若无其事，眼中几乎过剩的淡然。
大部分人都害怕死亡。
因为他们还拥有、还能失去，还有事情不能放下、不愿离去。
他离不开这世上的什幺吗
亲情、友情、爱情，还是梦想。
那些能够牵动心跳悸动的所有，或从未有过，或一一离他而去。
还有什幺能失去，他真的不知道。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少年以掌心握紧栏杆，此刻他才意识到那之上的热度腾腾，却无心顾忌。
长腿轻蹬，身子转向，仰视极近的天空。
双脚悬在半空，踏实却在心底蔓延，很神奇的感觉。
他闭上双眼，黑暗之中感觉得到太阳的光明，很神奇的感觉。
风扬起的髮丝、身体前倾的幅度、唇角携着的笑意，在此刻彷彿全部定格
无声的心跳 壹 有声的回忆 01
壹 有声的回忆 01
mes手术刀。
女声精緻而坚定，俐落坠地。
却无人回应。
尹子望于是皱眉，抬首，那声音肃然，李医生。
手术台同侧，另位女医生的眼里有不认同，子望，妳一定要
李医生，这里是手术室，注意称谓。李若颜不再应声，紧蹙的眉却始终没有鬆开。尹子望移开视线，不愿意的话，换人。江医生在吧让他五分钟内过来。
室里一众人皆默然。
年过八十五的患者，髋骨骨折送入医院急诊室，有高血压等併发症，后又被诊断出直肠癌，所幸肿瘤未扩散，可化疗治疗始终未有起色。
住院一星期，患者与家属最终决意动刀，以腹腔镜手术laparoscopic operation切除肿瘤，但因患者身体素质差，手术风险非常高。
这是台不被所有人看好的手术，身为主治医师、最了解患者病情的尹子望却一口答应开刀。
对深渊吶喊着希望，分明是傻子行为。
李若颜嚥了口唾沫，终究递上银白刀具，全神关注于手术台之上。
刀尖锋利。苍白光辉隐隐闪动，似预兆，祥或不祥，尚且难辨。
鲜血汨汨，小小的口子，不吉利的红
巾钳towel clamp、气腹针pneumoperitoneum，套管针trocar与硬质镜置入，手术持续进行。
尹子望全神贯注。黑亮而锐利的双眸紧锁前方频幕。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幺坚持动手术。
被说傻，也被问，不怕医疗疏失留下汙点
其实理由很简单，患者下决定，而她尊重。
尹子望一向受长辈欢迎，年长患者更对她尤其信任，于兰芝也不例外，那一天午后会诊，家属不在，单人房里仅有于老太太一人。
尹医生。有些沙哑的嗓音低唤，低头查看病例纪录的尹子望微笑抬首，单音带询问，嗯
于兰芝和蔼一笑，坚定却有些苍凉，我的身体，还能不能动手术
尹子望几分呀然，还未应话，床上老妇人已再度启口，我这一辈子，跌跌宕宕，结了婚又离，不得不和女儿分开，一个人在乡下开馆子好几十年时间。现在，女儿好不容易找到了，我却病了。
活到这年纪，对一个人很足够。可对我这一个孩子的妈、一个孙子的外婆，白白浪费那幺多年了，我真的想再多活一点、多弥补他们一些。
医生啊，帮我动手术吧。
模糊夹带台语的话音，像落进她心底。
尹子望只记得自己说，好，我来安排。
于奶奶笑着哭了。
她的女儿非常尊重老母亲。六十多岁的妇人，知道她选择动刀，只同尹子望一鞠躬，说了句：拜託了。
后来，就是现在。
时间经过多久了
四十五分钟，患者生命体徵稳定。
快了，快了。
她做得到，做得到
理应如此。
可那警告的机械铃声，怎幺就响了呢
无声的心跳 壹 有声的回忆 02
壹 有声的回忆 02
倏尔，却只闻警铃大作
尹医师血压
麻醉师是个年轻女孩。声音清脆悦耳，尹子望却只记得，机器高声叫嚷着危险的频率。
一众人的慌乱，对比她神色如常，从容淡然。
她几乎要忘记自己怎幺能，怎幺能在心跳停止的剎那，没有崩溃。
怎幺能那样敬业地、沉着地，宣告患者死亡。
不过瞬间，他们的世界，失去的是一条人命。
手术室之外。没有里头生死一线的沉重危急，却更安静、穆然。
对不起。
手术服合身的高瘦女子、便衣凌乱的患者家属。
九十度的标準鞠躬，与及腰马尾一同坠落所有希望。
那妇人剎那间怔愣，发红的眼眶盛满湿润，隐隐似有道光，在深处绽放。
是哀戚是悲痛，却又是坦然是放下。
她早有心理準备，仍不住哭出声音。
顷刻，戛然而止。
没事，妳起来吧。她笑容竟然欣慰，只是止不住哽咽，弯身将女医生扶起。几缕银白碎髮在日光灯下熠熠闪动。
尹子望的脸上也有泪。双目红得像流血，透明澄澈的液体淌过白皙面庞。
她的沉着、她的稳重，在出了手术房的那刻，已然被抛去脑后。
她抬手掩住整张小巧容颜，抹去泪液潸潸，却是徒劳。再一次垂首，对不起。别的什幺，她都没说。
没有辩解却也是没有安慰，似乎是医师的失格，又似乎，做出这样行为举止的她比谁都要像个医生。
我妈妈她不会后悔。妇人的声音愈渐坚定，颤抖之中，多了肯定。那双略带薄茧的手牵起尹子望，包裹住了她的纤细修长与其软糯，我也是，相信医生妳也是。这样就好了，谢谢妳让我母亲没有遗憾地走完最后一程。
谢谢妳让她死而无憾。
普通外科，主治医师办公室。
只属于尹子望一人的空间，宁静和谐。极长的鬈髮此刻不再受髮圈束缚，凌乱地披散她胸前、背后，白大挂与黑丝如瀑，两相对比。
白皙五指在黑色键盘之上迅速移动，须臾，停止。
呼。细微叹息。尹子望吸了吸鼻子，抬手取下厚重黑框眼镜，右手掌心掩住了上半张脸，和哭肿了的眼睛。
咚咚，短暂敲门声闷响。李若严随后进了房间，秀眉紧蹙，不满之意表露无遗。
所以才说不让妳做这手术，看吧看吧，眼睛都哭肿了，人家家属还不知道会不会反过来告妳过度治疗。话还说着，冰袋包裹冷剂，已经递到尹子望眼前。
她伸手接过，嫣然一笑，谢谢。
李若严暗忖，这人手术时手术后，反差不是一般大。
唉，table death手术中死亡发生在自己眼前的冲击还真是挺冲击。她再长桌另一侧落座，两手支颔，故作无奈发牢骚。
尹子望显然不领情，我让妳出去啦。一语中的。冰袋遮着眼，她索性往桌上一趴，闭眼假牀。
李若严于是瞪她，伸指戳了戳浏海覆住的前额，用了点力，终究是轻的，那情况我出来了铁定被人说闲话，妳还是朋友嘛尹医生
尹医生，只是笑。
算了。提供情报就放过妳。她语气有些志在必得。
嗯。她倒想，若能随便哼哼带过最好。
不是说我们科主任最近挖角一个留美的gsgeneral surgery一般外科，这几天会报到吗
嗯，他怎幺了
上头有没有给妳他的简历
主任没事给我新同事资料做什幺尹子望叹气，直起身子伸伸懒腰，移开眼上冰凉的遮蔽物，妳又问这做什幺
其实她心里也有个底了那什幺，我刚刚在手术室外头看到一个极品
可还是无言。尹子望默然。
开学前08270829三天日更。
无声的心跳 壹 有声的回忆 03
壹 有声的回忆 03
没见过的生面孔，刚刚还和我们主任走在一块。那脸那身材那打扮，一看就是归国子弟，气场都不一样。
现在脸跟身材还能看出是不是留外学生了尹子望实在无语问苍天。
就这样确定他是新来的
废话，旧的我会不知道科里帅哥
尹子望选择无视这一句。一般哪会事先给我简历，都是上任了再认识。
李若严翘着嘴巴，也是喔。我还想你们同科同职位年龄也近，人家还是外国回来的不熟悉国内环境，主任会让妳帮忙照顾下之类的。
同科同职位年龄也近。
她突然想了，这句好像在哪才听过。
等下，搞不好给过我。
留美子弟，脾气挺傲好，她记起来了。上周例行会议结束，科主任留她下来就是说这事。那新来的医生年轻、有实力又是外国挖回来的，人难免有些心高气傲。主要是主任听他说，和尹子望在同所大学待过、认识她，便托尹子望多多照顾人家，带他熟悉下环境。
然那天急诊室突然呼叫，一忙不可开交，尹子望就把这事抛脑后了。
她凭印象朝李若严说，那张翘着的嘴愣是凹成了咧嘴笑，一句话都不多说，动身去翻收在桌子一角的资料夹。
尹子望摇摇头，继续敷她的眼睛休息去。
只剩下窸窸窣窣的纸张摩擦声在空气里波动。
不知道几分钟时间，李若严嚷嚷，找到了。
然后是那名字。
轻易令她心跳一滞
现在简历还给得真完全言靖，我就知道那身高铁定有一百八
尹子望很庆幸自己还趴在桌上，藏住了她神色摇摆不定。
留美gs专业、和她待过同一所大学、言靖
原来他还赖在她心上不走。
十四年，真是久违。未见其人只闻其名，她竟已觉心脏躁动繁乱。
这算什幺
晚点没事吧，陪我去剪头髮。
怎幺突然，修髮尾浏海
想剪短。
李若严收到简讯时，无非是讶异的。
自她认识尹子望以来，尹医师永愿戴副遮住自己大半张脸的粗框眼镜，长髮及腰、披散肩脊，很普通一个人，不笑的时候甚至有点阴森。
可她也看过尹子望的模样。
长髮束成整齐马尾，髮稍微捲，平时的凌乱打理出几分俏皮；白皙脸蛋少了眼镜遮遮掩掩，杏眼墨黑晶亮、薄唇小巧粉嫩，面容多精緻不说，森冷气息也没了，全然的温和优雅，一笑更是倾城。
她没问过她为何这样伪装，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不是好事，指不定跟情有关。
别戳伤口，是她探人八卦的最低原则。
洗头美容院，等候区。尹子望正在看网路新闻，披肩乱髮突地被人撩起，尹大医生，总算想到要来找我。
她回头，眼睛微微睁大，说不上讶异，就是几分意外，妳在啊。
杨羽甯很高，俐落短髮、剪裁得当的黑衣黑长裙，气质成熟帅气。
挑我可能不在的时间来
无声的心跳 壹 有声的回忆 04
壹 有声的回忆 04
没有，干嘛那样。尹子望没半点心虚，笑得轻鬆，妳没预约吧我想剪短。
杨羽甯闻言挑眉，却没多说，ok。妳朋友呢
若严她竟然看杨羽甯看出神。
啊喔，那帮我洗头就好。
杨羽甯笑了，给她没问题的手势，到一旁吩咐人去。
尹子望也笑，起身跟上带位的助理小姐。
什幺原因妳自从大三以后就没剪过短髮。杨羽甯很快过来，劈头就问。尹子望没要认真答的意思，玩笑道：反正不是失恋了。
听者并不领情。摘下她脸上的眼镜，将那长髮理顺，那换个问题，干嘛遮遮掩掩
有吗
尹子望什幺时候成一只鸵鸟了
她句句肯定，锐利戳破她心思，可尹子望的笑容却越发从容，因为麻烦，行了吧。
妳这话说出去给人听还不成女性公敌长得漂亮一向是女人利器，麻烦
她摇首叹笑，我剪下去了。
尹子望点头示意，想闭眼睡会，可杨羽甯不让，淡淡启口：是言靳廷吧。
尹子望身上的不寻常，永远和言靖三字脱离不了关係。
还有她的动摇，同样如此。
笑容倏尔崩裂。镜中女子容颜清秀亮眼，黑眸锐利，她神色澹然，却几分厉人。
不管妳信不信，和我谈他不需要顾忌。而她冷静，与她对峙。
我从来没想和任何人谈他。
为什幺突然想把头髮剪短
妳问过了
言靖回来了像敌人步步紧逼。
尹子望加重的语气是警告是防备，可杨羽甯拥有于她而言最锋利的刀刃，径直刺进她心里最脆弱那处。
她眼眶染上红，逃避似闭上眼睛。
杨羽甯知道她无声在抵抗，我不想说话。
于是选择配合，只剪下一地墨黑髮丝，和剪刀开阖喀嚓喀嚓的音符。
今天一天，没件好事。
告别长髮生活和李若严，尹子望一人驾车，没有回家也没往医院跑。
她去了高中母校。
已经停用的侧门附近连着条空巷，那里的墙角破了个小洞，十几年来竟然真没被校方发现。
尹子望一向走好学生路线，从来没有从这儿翘过课，没想是毕业后回来，才偷偷钻了潜入。
夜黑风高，熟悉的校园没了早晨清新氛围，呼啸过树梢的秋风萧萧，引起叶片欶欶摇摆。
阴森可怕。
尹子望径直往教学楼走去，正愁楼梯铁门锁上了，恰恰给巡逻的员警抓着。
莫约七旬的老翁，眉眼温润和蔼，尹子望总觉得熟悉。
他认得她，原来是以前班导。
随意寒喧、说明了来意和请求，钥匙问题迎刃而解。所以说给老师留好印象还是必要的。
一路无阻，上了顶楼。
无层楼高的天台处，风更凉。似乎是农曆十五的日子，月亮呈圆状，皎洁明亮的样子。
她的低跟凉鞋在地上发出清晰声响，一步一步，缓慢往前，最终伫立平台边沿的围栏之前。
栏杆只到她半身高，挺危险，这高度不小心坠下去铁定重伤。
会送到他们医院吧，李若严回去帮忙，看到她成了患者，会怎幺样
当然她只是想想。
因为除了铁锈更严重，这地方，没有半点变化。
因为她需要不停地动脑袋，克制思绪摇摇欲坠。
尹子望闭上眼，曲着腿低身趴在栏杆最上层。
风起时，捲乱她一头齐耳黑髮。
风起时，回忆如潮汹涌。
无声的心跳 壹 有声的回忆 05
壹 有声的回忆 05
那时是暮冬时节。
尹子望大二、言靖高三，他的学校是她们大学附设高中，两边校域有很大重叠。
她到高中部，本来是要给弟弟送课本的。
问过他朋友，都说尹子朔匆匆上了办公楼顶。
她记得学校顶楼是禁区才对。
匆匆，她总有种不详的预感，提着装书的袋子就往顶楼跑去。
子朔
高挑少年正好推开铁门出来，不耐目光扫向步伐仓促的尹子望。
妳来干嘛
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欠他钱。
尹子望却丝毫不在意，善意笑笑，妈让我帮你送课本。
她不是妳妈。话声厉人。尹子朔从她手里抽走纸袋，可以滚了。
而后拂袖离去。
她脸上的笑意这才褪去，失落、再来却是反之的傲然，呿，谁稀罕你大少爷。他冷言冷语，她反正从小听到大，惯了。
可尹子望突然觉得，哪里奇怪。
子朔不知道干嘛，急急忙忙跑去顶楼了。
顶楼，还是学校一般不许人进的地方，能有什幺急事
最糟的可能性在她脑里一闪而过。
自杀。可绝不是尹子朔，不提动机存在与否，跳楼的人干嘛着急
也就是，他认识的人可若是如此，尹子朔会一个人出来吗
尹子望瞪着门边被人撬落的锁头，秀眉蹙得死紧。
没太多挣扎，推门走了出去
那一刻，耳边心跳骤然加剧。
究竟是惊惧，还是惊歎。
白衣黑裤的少年，背对入口坐在天台边沿的铁栏杆上。
很高、很高，挺拔料峭的身影，被置放在苍穹与耀日晕染成的朦胧画作正中。亮眼的纯白，最鲜明的笔画。
彷彿天使降临。
不要尹子望下意识高声去喊，而那人身影明显一愣。
她相信那代表动摇，迈开步子跑过去，不到十尺的距离，像好几公里。
他没有出声制止她，也没有真的倾身坠楼。
她却像害怕他又想不开，伸长了双臂去环住眼前纤细的腰身。
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道。
那人动了动身子，尹子望赶忙加重力气，又下令似地喊了声：不行
言靖无奈了。
他不过想转个身，回到地面。
我没有要自杀那声音，不能更平静。
以致于，尹子望愣了愣。
可她还是不敢鬆手。
学、学弟，你冷静点，这里下去不一定马上死，又痛又没效率还会浪费医疗资源
他突然很想笑。这什幺劝人不要自杀的说词。
可好像，也有点道理。
上礼拜好像就有个新闻，也是五楼跳下去，自杀未遂，fractures of lower limb下肢骨折不知道多痛。这话里是带笑的，简直要把尹子望吓死，这人不会刚好是抖m吧特别喜欢被虐的那种
反观言靖，他本来就只是想逗人，此刻看女孩环着他腰的手隐隐发抖、不发一语的模样，终究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所以说言靖怎幺跟m这个字母扯得上边大写的s可就贴在他身上。
同学，妳放开我才能回去。他单手还撑着栏杆，另只手拍拍他腰上握得死紧的两爪子。
尹子望听这话的语调又回归了平静，又斟酌了会儿，深吸口气，终于诚惶诚恐地鬆开了手。
言靖俐落翻身，长腿还悬在天台上空，看见的是女孩双目合起，两只小手虚捂在耳朵上，一副眼前即将发生凶杀案的模样。
她穿的不是校服。原来不是他们学校的
隔壁大学生啊。也是，她刚才似乎唤他学弟。
吃早餐，新血来潮默默更新
无声的心跳 壹 有声的回忆 06
壹 有声的回忆 06
他再一次笑了。
又莫名很想，再被那双手给拥抱。
手一施力，他便落了地。尹子望靠得太近，那样的距离，她几乎是偎在他怀里。
言靖也不知道，自己怎幺就伸手，抱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