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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花颜醉似笑非笑桃花眼中,现出一丝清明。下一瞬,他反咬住容橼的肩膀,眸色发狠。

    容橼痛呼,一掌袭向花颜醉的天灵盖,使得花颜醉魂魄尽数离体。

    好在花颜醉疾速回过神来,将魂魄收拢。

    “容橼,你既已得了肉身,切莫再一意孤行!”我看着相貌俊逸的容橼,委实不明白他为何有那么深的执念。

    容橼冷嗤,“午时一到,你们二人的强大力量均属于我,到时候,即便是容忌,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我心下只觉十分好笑,容橼将容忌视为终其一生的对手,而容忌却从未想过同容橼争什么。

    轰——

    花颜醉忽而吐出内丹,以内丹灼热之力,将我和他身上盘根错节的枝蔓烧为灰烬。

    我迅疾夺过花颜醉的内丹,就怕他为助我逃出祭坛,会爆破内丹,和容橼同归于尽。

    容橼显然未想到花颜醉对自己都能这样狠,颇有些忌惮地后退了一步。

    花颜醉单手提着酒壶,吊儿郎当地朝容橼走去,“墨兄去后,鲜少有人陪我畅饮闲谈。不若,你陪我一道赴死,咱们二人在黄泉路上把酒言欢”

    容橼历经千辛万苦才修得了真身,自然惜命得很。

    他见花颜醉无所畏惧的样子,心中终是生出些忌惮,连连后退着,“疯子!”

    花颜醉朱唇浅笑,醉眼迷离地看向我,缓缓地朝我伸出手,讨要着他的内丹,“听话,还我。”

    “不!”我退至祭坛边缘,背靠着结界,悄然将花颜醉的内丹藏于身后。

    花颜醉步步逼近,淡淡说道,“再不听话,我要抢了!”

    我深知花颜醉意图牺牲自己,以为我博得一线生机,更不愿将内丹还他。

    尽管,我也惜命得很,想要同容忌白头偕老,但我希望,我的幸福永不需要建立在他人的牺牲之上。

    我为避花颜醉,背靠着结界,左右挪步着,不慎踩到了昏迷不醒的天后。

    “啊——”天后痛呼着,猛然睁开鹰隼般锐利的眼眸。

    她拾捡起自己被丢至一旁的断臂,以滔天神魔之力将断臂重新粘合。

    容橼毕恭毕敬地踱步至天后身前,阴鸷的眼神里硬生生挤出两滴浊泪,“母后,橼儿回来了!”

    啪——

    天后不留情面地掌掴着容橼,恶狠狠地说道,“今后若再敢打本宫的主意,别怪本宫狠心,自己动手清理门户!”

    “儿错了!”容橼谨小慎微地跪伏在天后跟前,他苍白的手捂着被天后打肿的脸,眼中怒火更甚,显然是对天后生出了异心。

    天后傲慢地应了一声,忽而抬头看着结界外茫茫水面上的暖阳,嘴角笑意更甚。

    她轻抬起左手,冲着我和花颜醉的方向勾了勾手指,我和花颜醉便完全不受控制地朝着祭坛中央的太极圆盘移去,盘根错节的枝蔓再度萦绕在我们周身。

    。




第一八二章 手刃天后
    天后怡然自得地踱步至我跟前,轻笑道,“歌儿,知道错了吗”

    “我何错之有”我反问着天后,虽然她面上挂着浅浅笑意,但她眼下的模样总透着几分狰狞。

    天后闻言,半褪去身上素白衣袍,她后背上可怖的伤疤尽数显露在我眼前。

    “你可知,为了这一日,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我不仅手染鲜血,还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当初杀害鲛人王后之时,我一时大意,大半个身子被流殇之毒侵蚀,留下了可怖伤疤。”天后自嘲地说道,转眼她手中已多出了一把利刃,作势朝我脸颊挥来。

    “住手!”容忌从宫门口飞奔至祭坛结界外,他眸中尽是失望之色,应当是对天后彻底寒了心。

    与此同时,阿竹连同南海鲛人一族纷纷赶至。

    阿竹以利刃刺入心口,使得自己的心头血尽数洒在结界之上。

    她立于结界之前,眼眶微红,声音坚定,“是阿竹无用,让你们受苦了!”

    八杆秤砣闻声,剧烈晃动着尾部,似在呼应着阿竹。

    下一瞬,原本牢不可破的结界被阿竹殷红心头血彻底浸染后,哗然震碎。

    阿竹将结界之上的八杆秤砣纷纷揽入怀中,抬眸同祭坛上不可一世的天后对峙着,“杀父弑母之仇,不共戴天!今日,我将以亡父,亡母,亡兄,亡姐的名义,率南海鲛人一族,群起讨伐你这毒妇!”

    “就凭你们”说话间,天后的躯体似已解开符咒的封印,逃脱出帝陵,直直地奔向鲛人王宫这偌大的祭坛之上。

    片刻之后,天后魂魄同躯体相融,强大的神魔之力卷起惊涛骇浪。她微微抬起双臂,手持三叉戟的鲛人一族便被咸涩海水推出数米。

    与此同时,容忌已登上了祭坛,手握斩天剑,发了疯地砍着我和花颜醉周身的藤蔓。

    容橼静置一旁,嘴角带笑,戏谑言之,“我的好哥哥,你放弃吧!午时转瞬即到,想救他们二人,已是回天无力!”

    鲛人一族见状,纷纷登上祭坛,凭着手中三叉戟,发了狠地撞击着太极圆盘,意图毁去圆盘之下盘根错节的藤蔓。

    不多时,扎根在圆盘底下的常青藤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次第枯萎,我和花颜醉亦被容忌从太极圆盘中央推向了祭坛之外。

    午时已到,若是容忌未来得及撤下祭坛,后果不堪设想。我急急回头,见容忌已被鲛人一族推出太极圆盘之外,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已然将阿竹踩在脚下的天后回眸,见太极圆盘之上,孤零零地站着全身愈发透明的容橼,错愕至极。

    她将阿竹踹下祭坛,朝着太极圆盘之上的容橼奔来。

    “橼儿!母后这就来救你!”

    天后飞奔至容橼跟前,手足无措地看着容橼愈发透明的身体,想要将他拖下太极圆盘,却发现她的双手已够不到容橼的躯体。

    容橼身上戾气散尽,面容清冷,声音更是冷漠至极,“母后,你本不该召我亡灵,害我被浊世戾气侵染。”

    “母后所做,全是因为舍不得你啊!”天后跪地,却始终不敢直视容橼清澈见底的眼眸。

    容橼轻笑着,“母后,莫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可曾发现,大闹一场之后,你已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闭嘴!闭嘴!”天后情绪波动甚大,她忽而张牙舞爪地朝容橼袭去,可容橼却化作一束暖阳,彻底消失在咸涩海水之中。

    “母后,收手吧!一直以来,我都十分痛恨容忌,凭何他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所思所想,我竭尽全力,都博不回一线生机。现在想来,是我偏执了。”

    咸涩海水飘来容橼低诉,萦绕在天后周遭。

    “本宫凭什么收手”天后站在太极圆盘之中,头顶黢黑怨气遮天蔽日。

    鲛人一族群起激昂,纷纷以流殇之毒泼向祭坛之中已然疯魔的天后。

    天后冷睨着祭坛外的百态众生,对大义凛然的鲛人一族嗤之以鼻,“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从来没有是非对错,没有善恶之分,只有弱肉强食!”

    容忌面色尤为复杂,他双拳紧攥,手上青筋暴起,纠结至极。

    我同他十指相扣,百感交集,话到嘴边,却又无从说起。

    天后倚仗着容忌片刻的心软,疾速催发神魔之力,使得鲛人王宫全然笼罩在怨气之中。

    一时间,除却道行颇深的鲛人,大部分鲛人纷纷迷失了心智,临时倒戈,朝着我和容忌的方向肆意挥动着手中三叉戟。

    “没想到,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容忌无奈至极,缓缓闭上眼睛,兀自登上祭坛,以手中斩天剑指向天后眉心。

    “忌儿,你终究是为了那个女人,对母后拔刀相向!”天后面上透着一丝凉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讽。

    之前,我总不愿伤害天后,就怕容忌得知,心生嫌隙。

    但我看到容忌同天后针锋相对时,却更加心疼容忌。纵天后曾囚了他的三魂七魄,曾欲将他制成木偶傀儡,但数万年的关爱照拂,足以抵消她对容忌犯下的罪业。

    思及此,我亦紧跟容忌,登上了祭坛。

    我趁容忌不备,凝萃了七八分神力的一掌朝他后颈劈去,“莫要怪我。”

    容忌回眸,惶惑地看向我,薄唇轻启,“别太用劲,你手会疼。”

    我满头黑线,并未料到容忌受此重击,还能毅然挺立。

    天后银牙碎咬,瞬移至我身后,她手心利刃毫不犹豫地穿透我的左肩,“若不是你,我怎会众叛亲离!”

    我怕容忌早我一步下手,以神力逼出左肩利刃,闪身挡在容忌跟前,用手心冰刀朝着天后心口刺去。

    天后后退了一步,森森笑道,“刀刃上是断情绝爱之毒,眼下应当已经侵入你心肺了!”

    “母后有所不知,自曦玥给我吃了至尊毒丹之后,我便百毒不侵了!”我如是说道,凭着水式心法最后一招山河寂灭,将至纯的乾坤之力凝萃在轩辕剑剑身之上,以斗破剑势,化作凌厉剑气,朝天后命门袭去。

    。



第一八三章 始于算计
    剑气贯穿天后心口,却未使她命殒,反倒激怒了她身上的神魔之力。

    天后魔性陡增,乍然抬手。掌风如水隐隐化作了道道丝线,丝线肆意切割着偌大的王宫。

    刹那间,骤雨疾风,大地震颤。

    “快跑,王宫要塌了!”鲛人一族大惊失色,凭着一股韧劲儿须臾间便蹿出了十余丈外。

    身处祭坛之中的天后,因戾气深入肺腑,逐渐被戾气反噬,周身经脉暴起,形容可怖。

    哐啷——

    祭坛之上,惊雷乍响,烟尘滚滚。

    下一瞬,天后便随着岌岌可危的祭坛一道,陷入龟裂开来的地表裂缝,朝着无尽深渊坠去。

    我同容忌站在深渊之侧,默然看着越陷越深的天后,如释重负。

    令我始料未及的是,本该越陷越深的天后忽而如箭戟般从深渊底部扶摇直上。

    “歌儿,你可有听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天后轻蔑一笑,继而伸出她被流殇之毒侵蚀得丑陋不堪的双手,发了狠地拽着我的脚踝。

    容忌见状,作势凭手中斩天剑断去天后五指。然,天后早有防备。她灵活地收回双手,并快速解下缠在她腰上的跗骨钩,朝着我的脚踝钩来。

    跗骨钩锋利无比,“刺啦”一声穿透我的脚踝。

    “嘶——”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觉跗骨钩穿透腿骨,乍然抬脚时,脚下已然血流成河。

    容忌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他薄唇紧抿,目光锐利,转而对天后拔刀相向。

    天后双目紧盯着容忌朝他挥来的斩天剑,目眦尽裂。她愤恨至极地控诉着容忌,“你竟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对我拔刀相向!”

    “执迷不悟!”我冷漠言之,以水式心法第七招和风细雨朝天后袭去。

    凉凉邪风夹杂着绵绵雨丝尽数落在她身上。雨丝触及他被流殇之毒所伤的皮肤,顺势化作密密麻麻的水蛭,直直往她皮下钻去。

    “啊——”天后受不得水蛭蚀心的剧痛,抵靠在悬崖边上的双腿一哆嗦,她整个身子便朝着黑黢黢的深渊坠去。

    我尚未解开脚踝上的跗骨钩,就已被骤然下落的天后一同拽下了万丈深渊。

    “该死!”

    我低咒了一声,微微躬身,双手紧握着跗骨弯钩,以乾坤之力将其震为碎末。

    天后瞥了一眼我血迹涔涔的脚踝,全然不顾水蛭穿心之痛,心情大好,“跗骨钩之神威,如何”

    我指尖顿燃天雷之火,一指向前点去,以矍铄火光直袭天后眉心,道道掌风次第朝着天后命门袭去。

    天后倾身闪躲之际,我同她已然陷落至深渊底部的乌黑沼泽之中,进退维谷。

    我朝黑黢黢的沼泽地中淡淡扫了一眼,才发现天后同样身陷囹圄。天后脖颈以下尽数没在沼泽之中,只她那张愈发狰狞的面孔依托着清瘦异常的脖子,歪歪斜斜地杵在沼泽地之上,乍眼一看,像是悬浮在沼泽地上的白面幽灵,十分瘆人。

    天后并未因自己深陷沼泽而慌不择路,她显得尤为淡定,不置一词,只拿她阴鸷淬毒的眼神,一遍又一遍地以眸光凌迟着我。

    我抬眸望了一眼深渊之上的那方天地,离自己足有百丈距离。更令我感到恐慌的是,深渊上空的那方天地似是被黑幕所遮,原先的寂寂亮光次第散去,眨眼间,深渊仿若被封存了一般,不见天日。

    天后见我大惊失色,面上挂着戏谑的笑容,阴毒的声音骤响,“出口已封,即便你倾尽乾坤之力,亦是求生无门!”

    我狠戾地剜了她一样,从粘腻沼泽之中费力地伸出一只裹满泥浆的手,将指端的天雷之火朝她头顶掷去。

    天后面露惧意,发疯般疯狂地晃动着脑袋,企图将头顶的天雷之火熄灭。

    欻——

    然,天雷之火触及她周身不断溢出的魔神之力,犹如燎原星火,一时间便侵蚀了天后的项上人头。

    “啧啧,母后,若是父王看到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猜他还会不会将你置于心间,疼宠无度”

    我看着天后被焚烧殆尽的墨发,心里倒是畅快至极。

    天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她下意识地将她那张被天雷之火灼烧了大半的面颊往沼泽中蹭。

    我原以为天后已经修成铁石心肠,却未料到,坏事做尽的她,对天帝依旧有几分执念。

    思及此,我指尖悄然捻了蛛网,朝着天后琥珀色的瞳仁掷去,轻巧地入了她的梦境。

    拨开梦境迷雾,我置身于七彩虹桥之下,脚边锦鲤时不时跃出水面,怡然自得。

    虹桥之上,尚处于豆蔻年华的天后手持栓天链,凭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只身对阵上古凶兽穷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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