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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我大半个身子陷入擂鼓之中,振聋发聩的鼓声在耳边炸裂开来。

    “放开小爷!”

    “为何偷袭贫僧”他松了手,手中九环锡杖猝不及防朝我后背袭来。

    嘶啦——

    九环锡杖划拉开我的衣襟,我只觉后背一凉,面色骤冷。

    旋即转过身,我背靠着硕大的擂鼓,以此遮挡着背后大片风景。

    “出家人,当以德报怨才是!你这个破和尚,别欺人太甚!”我瞅着他亮得耀目的脑门儿,恨不得一掌将其劈开。

    “施主,你以为,你毁的仅仅只是一件破旧袈裟”他痛心疾首,两道直耸鬓端的浓眉倒竖,黄黑的面颊显出一丝恼怒。

    我下意识地打量着他被洗得发白的袈裟,小声嘀咕着,“难道不是么”

    “施主!你毁的是贫僧一颗赤诚的心啊!”他强词夺理着,直耸云鬓的浓眉微微向下耷拉着,“本来今天高高兴兴,你为什么要弄坏贫僧的袈裟你以为你毁的只是一件蔽体之衣,实际上,你毁的是一个一心向佛年少有为的男人啊!”

    “………”

    他脑子坏了

    一定是坏了!我如是想着,再不愿同一个傻子论长短。

    “年纪轻轻的,坏了脑袋瓜子,怪可怜的!”我如是说着,遂掏出袖中花芯尚未带走的一锭金子,丢入他手中紫金钵中。

    “施主,你莫要欺人太甚!贫僧岂是为五斗米折腰之辈”

    “和尚,你莫要得寸进尺!一锭金子能买上千件袈裟了!”

    他气急败坏,怒摔紫金钵,大义凛然地说道,“贫僧的紫金钵,只装善缘,从不装这类俗物!还有,贫僧名天弋,法号无量,不叫和尚。施主,你若学不会尊重,贫僧不介意亲手教你做人!”

    天意无良教我做人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抡起衣袖,正准备胖揍他一顿,却见面色铁青的容忌一脚震碎了城门,气势汹汹而来。

    “出来!”

    容忌低醇的声音响彻云霄,足以盖过擂鼓余声。

    至于这么生气不就是灌了他一点点酒,占了他一点点便宜!

    况且,他开心地不得了,整夜唤我“小甜甜”啊!

    “东临王妃,你若再不出来,东临王就要亲自收拾你了!”容忌身侧,站着一面无表情的男子,手执喇叭花,借着向外延展的花瓣扩着音。

    下一瞬,容忌身侧旋即站了千军万马,大有铲平城池之势。

    完了完了!这回他定是怒极了!

    我心虚不已,一颗心七上八下,恨不得即刻刨个洞,钻洞中小躲片刻。

    “全城搜捕王妃!”铁手打了个响指,容忌身后的千军万马便浩浩荡荡往城中涌来。

    “但凡见过腿脚不便横着走路的之人,不论男女,一并抓获!”容忌身侧手执喇叭花的男子朗声补充道。

    容忌真是欺人太甚!他明知我“腿脚不便”,还这么大张旗鼓地缉拿我,他就不怕我向父君告状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怪我。

    我若不灌他酒,他纵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顶风作案”。

    “喂!你会缝衣服么”天弋低头,看着蹲在地上默默刨土的我,朗声问道。

    “嘘!”

    天弋面露羞赧,以九环锡杖震地,“贫僧已修得佛道,并无三急!”

    “………”

    这无量法师,法号虽大,但脑子委实不太灵光。

    与此同时,容忌越走越近。

    纵我易了身形,但怪异的走路姿势也会被一眼识破。

    我正焦灼之际,余光瞥向了天弋的紫金钵。

    紫金钵仅仅比普通瓷碗大一些,但我思忖着佛家紫金钵装的全是善缘,有容乃大,再多装一个我应当不是问题。

    于是,我趁天弋晃神之际,化作一道飞烟隐匿在紫金钵中,大气都不敢喘。

    我前脚刚钻入紫金钵,容忌后脚便赶了上来。

    他淡漠地瞥了一眼倒扣在地上的紫金钵,吓得我冷汗直冒,差点儿化作一小股涓细分流倾泻在地。

    好在,他很快便收回了眼神。

    “法师,可有见过一位不太高的清瘦少年”

    犹豫再三,容忌竟破天荒开口询问着天弋我的去处。

    “确实见过,你是他什么人”天弋好奇地打量着容忌。

    容忌亦仔细地打量着天弋,“你可知她人在何处”

    “他撕碎了我的袈裟,许是怕我追究责任,溜了。”天弋皱眉,一思及自己破碎的袈裟,愁上心头。

    容忌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双拳攥得咯咯响。

    不过,他并未将注意力放在脚边的紫金钵上,我便歪打正着逃过了一劫。

    “慢着,小甜甜施主,你是他爹么他撕碎了我的袈裟,畏罪潜逃,只能劳烦您替我缝补妥当了!”天弋将手搭在容忌肩头,全然无视了容忌周身的寒气,面上带着和煦笑容。

    容忌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他轻拢水袖将天弋搁在他肩头的手扫向一边。

    “你叫本王什么”容忌冷声询问着天弋,咯咯作响的拳头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朝着天弋懵懂稚嫩的脸颊砸去。

    我躲在紫金钵中不由得感慨着天弋的不怕死。轮踩雷,这世上恐怕再无人比他厉害!

    他不仅不怕死地询问容忌是不是我爹,居然还敢叫容忌帮他缝袈裟,最最可笑的是,他唤容忌“小甜甜”!

    天弋看着怒气暴涨的容忌,许是被他的气场所震慑,语声怯怯,“小甜甜。施主,你额上就写着‘小甜甜’三字。”

    “笨蛋,让我逮到你,非就地办了你不可!”容忌一手抹去额上墨迹,转头冷眼睥睨着身后的铁手,“本王额上有字,你没看见为何不报!”

    铁手憋着笑,毕恭毕敬地答着,“铁手以为这是你和小嫂子的闺中趣事,我等自然不好提及。况且王你又在气头上,铁手怕报了,王控制不住情绪。”

    。




第二三三章 吓傻容忌
    不知铁手是不是刻意将“闺中趣事”四字咬得特别重,容忌闻言,耳根微红,恼羞成怒。

    天弋仍不识时务地追问着容忌,“施主,你可会缝袈裟”

    容忌生性淡漠,自然而然地无视了天弋,带着铁手转身离去。

    不成想,天弋将九环锡杖随地一扔,自个儿也瘫坐在地,自怨自艾,“本来今天高高兴兴,竟被一劫匪扯坏了袈裟。现在倒好,人财两空!”

    我满头黑线,天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人财两空”这么敏感的四个字,他竟也敢大咧咧地讲出来。

    轰——

    容忌甩手,就是一道劲风,朝着天弋心口扇来。

    天弋反应极其敏捷,抄起紫金钵往心口一按,时间掐得十分准确,刚刚好挡去了容忌强劲的掌风。

    容忌掌风疾如闪电,他是如何避过的

    我正思忖着天弋的来历,他又小跑着绕至容忌面前,摊开双手,挡着容忌的去路。

    “让开!”容忌冷漠言之,周身寒气足以将方圆百米内的人冰封。

    “施主,紫金钵里似有妖怪咬我,我取不下来了!”天弋着急地指着紧紧攀附在他心口处的紫金钵,急急地求助着容忌。

    当啷——

    容忌一拳落在他心口处,紫金钵落地,天弋如释重负。

    但藏匿在紫金钵中的我,被容忌这十分凶猛的一拳,震地两眼发昏,差点儿没尖叫出声。

    “妖怪!妖怪!”天弋指着化作一缕青烟,不受控制地从紫金钵中飘出的我惊呼道,这个人差点没跳入容忌怀中。

    容忌一脸漠然,闪身避开大呼小叫的天弋,半蹲下身,掐着我晕乎乎的脑袋,嘴角忽而现出邪魅一笑。

    我脑袋晕得厉害,再支撑不住疲累的身体,现出人形,倒在容忌怀中,装死。

    “胆子不小!”容忌掐着我的脸,眸色愈深。

    “容忌,这事不怪我!要怪,只能怪你长得太迷人,害得我总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我小心地应付着他,心跳如鼓。

    容忌眼下尚处于气头上,若他还未发现天劫已被我引渡,尚有饶过我的可能。一旦让他发现,估计又要如百年前那般,非闹出条“人命”不可。

    容忌眉峰一挑,琥珀色的眼眸中有火星蹿过。

    下一瞬,他反手将我扛于肩头,一字一句地说道,“神魂颠倒是吧那就让你一次看个够!”

    “不,不用了!容忌,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告诉父君!”

    提及父君,容忌怒气更甚,“一次同千百次已无区别!昨日那事一出,我少不了被父责骂一通!”

    连父君都压不住他的怒气,这可如何是好

    他阔步朝着左手边一家并不起眼的客栈走去,全然不理会周遭百姓的目光。

    “二位施主,请留步!你们尚未缝补完袈裟,不得离去!”天弋飞身至容忌面前,横着九环锡杖,略略扬着下巴,寸步不让。

    容忌一脚将天弋踹至客栈破落门扉上,冷声质问着他,“你撕的歌儿衣物”

    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背上大片镂空中,下一瞬,便将我从他肩头放下,劈头盖脸地将披风罩至我身上。

    天弋捂着心口,面露苦痛,“甜甜施主,你的脚力似乎不太甜……”

    容忌冷哼着,“滚!”

    天弋瘪着嘴,委屈兮兮地走出客栈,但他并未转身离去,而是执拗地坐在客栈门口,同门口的石狮一般,岿然不动,形同石化。

    不过,我可没心思去理会天弋,毕竟容忌比天弋难对付太多。

    随意入了一间房,容忌“啪”得一声将桌椅踹至一边,使之四分五裂。

    我缩了缩脖子,见长凳被容忌肢解得明明白白,连连搂着他的脖颈宽慰着他,“容忌,我可真羡慕你!有一个这么乖,这么小,可爱又风情的媳妇。昨晚的事,是一个意外!况且,你又没怎样,比较惨的是我……”

    “以后,不准饮酒。”

    容忌稍稍和缓了脸色,但态度依旧强硬。

    我连连点头,“全听你的。”

    唰——

    他旋即将我被天弋撕破的衣物扯破,扔至我面前,“缝上!成天惹祸,还敢露背!今天要是没缝好,就别想走出客栈!”

    缝衣服,我还是有点儿功底的!

    犹记得百年前,我曾替墨染尘绣过一面锦帕,容忌被我惊世骇俗的绣功折服,硬是把锦帕夺了去。

    我如是想着,心下亦生出几分兴致,半趴在竹榻前,全神贯注地穿针引线。

    容忌专注地看着我,嘴角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容忌小儿,你竟又欺负歌儿!”

    父君浑厚的声音在屋中萦绕,容忌“腾”地一声站起身,连连将我扶上榻,转而夺过我手中的针线,装模作样地缝着我的衣物。

    “父君,你误会了。”容忌一本正经解释道,神色肃穆。

    父君身陷伏魔阵之中,怎的忽而又现身于此地

    我疑惑地看向四周,正巧瞥见屋外头顶高冠的人影,心下了然。

    原是祁汜在装神弄鬼!

    与此同时,容忌亦察觉到了异样。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一转身,两指往窗柩上轻轻一拨,指尖的顶针便如弦上之箭,“咻”地一声朝着屋外的祁汜扎去。

    “唔——朕的唇!”

    屋外,祁汜倒吸一口凉气,以手掩嘴,痛到舌头打结。

    容忌转头瞟了一眼端坐在榻上的我,沉声嘱咐道,“我回来之前,不得擅自离开!”

    “全听你的。”我眨了眨眼,按耐住心下的雀跃,双手乖巧地交叠在腿上,面上堆着还算得体的假笑。

    待容忌气势汹汹地闯出屋,我蹑手蹑脚地开了窗,轻手轻脚地爬上窗台,朝着窗外纵身一跃。

    咚——

    方才跳得急了,似是踩到了棉絮类软绵绵的东西……

    我低头一看,才发觉脚下并非棉絮,而是活生生的天弋!

    他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撞,脑门儿直直磕在面前石阶之上,鲜血汩汩往外飙着。

    “本来今天高高兴兴,为何偏让贫僧遇见你!不仅坏了袈裟,还磕破了脑门儿,人财两失,人财两失!”

    。



第二三四章 天弋天意
    天弋蹲在我左脚边,哭得很伤心。

    他眨了眨眼,晶亮的眸中有滚烫的泪珠落下。

    而我右脚边,趴伏着一只土狗。

    它亦眨了眨眼,黝黑的眸中闪过一抹鄙夷,似是极为不屑天弋涕泗横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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