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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




第二二八章 如假包换
    顾桓拍了拍且舞的脸颊,朗声大笑,“我就说,你斗不过我!”

    “呜——”

    且舞被剜了舌头,无法言语,急得呜呜乱叫。

    顾桓不以为意,强拽着且舞行至父君面前。

    “乖乖听话,我定不会伤岳父分毫!”顾桓威逼利诱着且舞,“跪下,同我拜了天地,你便是我顾桓的妻!”

    “呜——”

    且舞呜咽着,一改平时的狐媚样,倔强得很,任由顾桓怎么言说,她都不肯屈膝跪地。

    啪——

    顾桓反手便是一巴掌,将瘦弱的且舞掀飞在地,“敬酒不吃吃罚酒!”

    片刻之后,顾桓拽着且舞的发髻,将她的脑袋朝地上重重摔去,“这么不情愿同我拜天地告诉你,这辈子,你只能是我顾桓的人!你和容忌再无可能!”

    且舞被摔得气息奄奄,连挣扎的气力也消失殆尽。

    但顾桓仍未解气,他暴戾地踹着且舞的腹部,语气中透露着点点兴奋,“之前,我动手误伤你,还会过意不去,今日却觉十分爽快!果真,天下女人都一样,得到之后便没那么吸引人了!”

    且舞固然可恨,但顾桓如此暴打一无力还手的女人,也高明不到哪儿去。

    我靠在容忌怀里,颇为鄙夷地听着顾桓的说辞,由衷地感慨道,“被顾桓惦记着,当真是倒了血霉!”

    不多时,顾桓耐性耗尽,便将且舞拖进草屋之中。但他似是在担忧什么,转而又将父君拽入草屋里。

    我满头黑线,顾桓可真是不要脸皮!

    昨儿个,他刚强迫我看了一场他和且舞酣畅淋漓的榻上共舞。

    今儿个,顾桓竟又故伎重演,非要污了父君的眼!

    “父君若将且舞认成是我,定分外难熬。”我委实担忧正在草屋中苦苦煎熬着的父君。

    “父君通透如斯,岂会像顾桓那般错把且舞认成你”容忌宽慰着我,“顾桓也并非想污父君的眼,他只是怕没了父君这个人质,再无保命符罢了!”

    话虽如此,但我亦十分心疼父君,平白无故竟要忍受顾桓的欺辱。

    耳边,蝉鸣阵阵。

    草屋中,哭嚎不断。

    我虽看不见草屋中的光景,亦能想象得到且舞的惨状。

    “哭什么”顾桓咬牙切齿道,朝着且舞又是一阵猛踢。

    可怜且舞口不能言,除却哭嚎,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待西方既白之际,温热的阳光洋洋洒洒地铺陈了一地,我同容忌隐在斑驳树影之中,亦是一夜未合眼。

    顾桓的残忍程度远超我的想象,我已记不清且舞这是第几回陷入晕厥之中,只觉草屋堪比妖娆酒楼后厨的屠宰场,且舞的哭嚎亦如待宰的猪,一声比一声凄厉。

    “差不多了。”容忌如是说道,“顾桓餍足,戒备心锐减。眼下正是救出父君的大好时机。”

    “解救父君和顾桓餍足有何关系”我昨夜就想询问容忌来着,为何偏偏要等上一整夜,苦苦忍受着耳边且舞撕心裂肺的嚎叫,才能解救父君。

    容忌高深莫测地说道,“你不了解男人,唯有在那个时刻顾桓才会完全松懈。我不愿父君受到一星半点的伤害,因而只得静等一夜,找寻最佳时机。”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我却一点儿也没听懂。

    不过,容忌动作倒是极快。语音刚落,就携着我闯入草屋之中。

    他以手中古檀佛珠,轻巧地解了束缚在父君身上的百道鎏金梵文,随后略带讥讽地朝着卧榻之上毫无防备的顾桓说着,“你的死期,到了。”

    顾桓跌跌撞撞地行至身前,发了狂地朝我扑来,“你竟诓我我还纳闷你的眼疾怎么这么快就大好了!”

    “那又如何”我巧笑嫣然,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顾桓极不甘心,回过头,阔步朝榻上且舞走去。

    他一把拎起奄奄一息的且舞,胡乱拭去且舞脸上的墨渍。

    得见且舞真容,他气得浑身发颤,重拳捶于且舞一翕一合的红唇之上。

    “呜——”且舞门牙碎裂,亦只能和着鲜血往肚里吞。

    顾桓暴怒,他又划开一拳,朝着且舞命门袭去,“竟敢诓我,去死!”

    噼里啪啦——

    正当此时,窗外忽而飞入一串爆竹,在顾桓脚边轰然作响。

    下一瞬,叶修趁顾桓不备,以移形换影之术闪身至卧榻之侧,将破旧木偶般残破的且舞拢入怀中,转而化作一道青烟,消失在尘埃里。

    顾桓扑了个空,失了重心,一头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他抬头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竟敢戏耍于我!”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父君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丝悲悯。

    顾桓冷笑道,“幕后之人花百年时间布局,若是得知你一直在装疯作傻,会不会狗急跳墙”

    容忌气定神闲地说道,“我早已安排了个傀儡在伏魔阵中顶替父君,短短一日时间,又有谁能察觉”

    “哈哈哈,那又如何你定然不知,且舞那浪荡货屋中的落地铜镜,已被我搬至草屋中了吧”

    顾桓“唰”地一声,揭下镜面上的破布,“没料到吧且舞就是凭着这面铜镜同幕后之人联系的。昨晚的种种,相信幕后之人已经尽收眼底。”

    我曾亲眼见过且舞跪在铜镜面前,惨遭锁链毒打。因而,对顾桓所言,自是深信不疑。

    “蠢货!你以为,玉妖娆会任由你将且舞屋中的铜镜搬出酒楼外”容忌戏谑言之,“你所搬的,只是一面寻常铜镜罢了。”

    顾桓显然不信容忌所言,单手敲着铜镜镜面。让他失望的是,他眼前的铜镜的的确确只是一面普通镜子,经他一敲,碎裂成渣。

    他心口怒火难平,气到说不出话,生生呕了好几口血。

    容忌再不给顾桓说话的机会,嵌满鎏金梵文的斩天剑已然横陈在顾桓脖颈上。

    咔嚓——

    一声筋骨断裂声骤响,斩天剑干净利落地将顾桓的项上人头砍落在地。

    顾桓脖颈鲜血喷涌,而他的头颅则骨碌碌地滚至我脚边。

    “若是重活一次,我亦会如此,为了你,不计代价,不择手段!”

    。



第二二九章 容祁争宠(一更)
    草屋中,红烛油尽灯枯。烛油淋淋漓漓地淌下来,淌满了古铜高柄烛台的镌刻着浮雕的碟子。

    风住了沉香,使得即将枯竭的灯芯散发着一股呛人的臭味。

    “若是重活一次,我亦会如此,为了你,不计代价,不择手段!”

    顾桓身死,余音却一直在草屋上空缭绕,混着呛人的浊烟,使得我心口憋着一口气,久久无法释怀。

    “歌儿,你叫歌儿么”父君适时开口,他轻轻将手搭在我肩膀上,温暖,有力。

    我回过神,扑入父君怀中。

    “父君……”

    “谁起的名儿”父君问道。

    容忌藏不住心中的得意,抢先开口道,“父君,是我。”

    父君沉吟片刻,颇有些不满地说道,“我百里项渊的女儿,又不是卖唱的!叫什么歌儿”

    “………”

    容忌并未料到父君是这种态度,略显局促地说道,“父君教训的是。”

    “谁是你父君莫要乱叫,坏了我闺女的名声!你且同我说说,你是如何将我的宝贝女儿骗到手的!”

    父君将我拉至身侧,轻拍我的手背,柔声询问着我,“他可有欺负你”

    父君虽不怎么待见容忌,但他的关心我却是能切身体会的。

    然,我眼下忧思重重,满脑子全是容忌的天劫。容忌先是逆天改命修得佛道,再是手刃兄长,这天劫当如何渡

    我光是想想,便不寒而栗。

    容忌见我并未开口,只得自己开口同父君解释,“六界尚未塌陷之时,我下凡历了一个劫。阴差阳错,竟被年幼的歌儿占了身,自那以后,我便对歌儿一心一意,死心塌地。”

    他竟这般颠倒是非黑白!当年,明明是他一步步设陷,将我诱拐……

    我下意识地剜了容忌一眼,才忆起自己瞎了眼,眼睑上还蒙着锦帕,即便瞪他,他也看不见。

    父君面色愈发阴沉,他牵过我的手,煞有其事地说道,“歌儿,此人满嘴胡言乱语,不值得托付!”

    “父君,容忌他对我很好。”我轻拽着父君的衣袖,面上挤出一抹笑容,试图让父君相信我所言。

    父君沉默了片刻,忽而将桌边滴满蜡油的烛台朝自己心口扎去。

    他解下我紧覆双眸的锦帕,以心头血轻点我滚烫的眼睑,“歌儿,王侯将相之家多纷扰。为父不愿你身陷尔虞我诈的斗争之中,颠沛流离过一生。为父只愿你平安,顺遂,一生无忧。”

    眼睑上,传来丝丝的凉意。像是新长的薄荷叶,轻撩眼帘,大大缓解了我的不适感。

    “父君,你的心头血真真好用!”我眨了眨眼,看向身前同小卓长相相差无二的父君,再度朝他怀中扑去。

    父君朗朗笑道,“此乃八荒之水。世人皆以为,八荒之水取自四海八荒,却不知小小一颗心亦容得下乾坤!”

    他稍一用力,单指将心口透着晶亮的血水,甚重地交予我手中。

    我怔怔地看着八荒之水顺着指端,敏捷地钻入我袖口之中,随后一鼓作气,缓着一道劲儿朝我心口撞来。

    水乃至柔之物,再加之八荒之水灵气逼人,刹那间便同我体内的乾坤之力完美契合。

    父君面上现出一丝欣慰,“这八荒之水,就当是见面礼了。”

    “父君,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父君!”我踮着脚尖,双手轻轻搭在父君肩头,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父君的关怀。

    容忌立于身侧,知我眼疾已愈,原先阴沉至极的面容总算现出喜色。

    父君淡淡地扫了一眼容忌,冷哼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歌儿做的那些事!”

    容忌如履薄冰地站在父君身前,百口莫辩。

    我正纳闷父君是不是对容忌有所误解,祁汜又好死不死地出现在草屋门口。

    他一袭玄色龙袍尽显王者气度,红缨金冠,丰姿神逸。

    “久仰水神大名,今日得见,果真器宇不凡!”祁汜面带浅笑,态度谦和,同他往常锋芒毕露的样子大相径庭。

    “不敢当,后生可畏。”父君淡淡说道,谦和疏远。

    他再未理会祁汜,对容忌也十分疏离。他稍稍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缠着他不放的我,面上始终带着宠溺的笑意,“歌儿,一转眼你竟这么大了!”

    父君银瞳中闪着微光,面颊虽瘦削,但精神矍铄,看上去依旧俊逸不凡。

    容忌撇了撇嘴,闷闷地嘀咕着,“有了父君,忘了夫君!”

    祁汜就不同了,他脸皮甚厚,也不管父君是什么态度,随手扔了折扇,身子一软,直愣愣地朝父君怀中扑去,同我并肩窝在父君怀里。

    他半屈着膝,双手轻抵父君心口,压低了声音讨好地唤着父君,“岳父大人!”

    容忌亦不甘示弱,见祁汜没脸没皮地缠着父君,他竟也照葫芦画瓢,阔步上前一把将我拉至身后,随后自个儿撞入父君怀中,十分动容地说道,“本该唤您岳父的。但第一眼见您,就觉您是苍生之父,心有大爱,因而便擅作主张,随着歌儿唤您一声父君。”

    我满头黑线,站在三米开外,目瞪口呆地看着祁汜和容忌争宠。

    两个比父君还高的男子,竟默契地屈膝,依偎在夫君怀中,显得极其诡异。

    父君也未料到他们二人会突然抽风,稍稍后退半步,吃力地挣脱了他们的纠缠,这才不着痕迹地长舒了一口气。

    “歌儿,时候不早了,为父必须先回伏魔阵中,以免打草惊蛇。”父君抬眸,眷眷不舍地看向我,依依惜别。

    “恭送岳父大人!”祁汜谄媚地迎上前,寸步不离地跟在父君身后。

    容忌紧随其后,急急赶上,“伏魔阵凶险万分,父君万万不得掉以轻心。”

    父君顿下脚步,偏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容忌,颇为严肃地说道,“听闻,百年前,你曾将歌儿囚于仙界欺辱数日。我知你待她不错,但我百里项渊的女儿,绝不容他人动一根毫毛。若是再有下次,你自己看着办罢!”

    “谨遵父君教诲!”容忌额上冷汗涔涔,他并未料到,百年前的事情父君亦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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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零章 不认女婿(二更)
    待父君折返妖娆酒楼,祁汜继而又踏着光影,缓步走来。

    他摇着折扇,定定地看向我。刀锋般冷漠的眸子现出夺目的光彩,为他增添了了不少生气。

    “咳咳——”

    他以扇掩面,轻咳了两声,稍显苍白的面色弱化了他五官的棱角。乍眼一看,今日的祁汜,柔和了不少!

    我虽喜病娇美男,但早已见惯他剑拔弩张的模样,全然无法相信祁汜会突然变得纯良无害。

    但当他放下手中折扇,半张笼在阴影中的脸微微上扬,不偏不倚地撞入我眼帘之时,他唇上尚未干涸的血迹却牢牢的抓住了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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