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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难道,幕后之人已经对他起了疑心,遂派他前来守城,权当做一颗给棋

    我慌了神,深怕父君被幕后之人重伤,连连往城中奔去。

    烟尘消散之际,父君魁梧的身姿俨然现于我眼前。

    只是,父君的状况十分不好。他一头银发被血染红,一身破布烂衫衣不蔽体,双手掌心更是被铁链所穿,狼狈不堪。

    他怔怔地看着我和容忌,许是不愿让我们见到他如此窘迫的模样,旋即转身背驰而去。

    “父君!”

    我紧随其后,拽着他的衣袖,不断地追问着,“父君,究竟发生了何事”

    “忌儿,带她走!”父君拂去了我紧攥着他衣袖的手,始终不肯转过身来。

    容忌这回并未遵照父君的意思,转而轻轻地将贯穿父君掌心的锁链解下,“父君,幕后之人既敢在时机并不成熟的今日派你驻守古战场,这就说明他已经信不过你。既然不信,再留在伏魔阵中也是毫无意义,不若趁此机会离开伏魔阵吧!”

    父君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不。”

    “为何”我困惑地询问着父君,委实不能理解他的坚持。

    要知道,幕后之人早在百年前便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父君成为傀儡的那一日。

    然,幕后之人突然发现父君不受自己控制,这就相当于他精心设下的一招险棋被损毁,定然怒从中烧,还指不准会如何报复父君。

    因而,父君若是执意留在伏魔阵中,定然十分危险!

    “歌儿,你已经承受得够多了!速速同忌儿离去,别再管此事!”父君稍稍平复了情绪,面上挂着一抹和煦的笑容,眼里的宠溺倾泻而出。

    若未曾拥有,倒也不会去奢求什么。一旦拥有,便再也接受不了得而复失。

    我与父君并无多少单独相处的时间,但每每一触及他的眼神,我就觉得上天终究厚待了我一回,给了我一个体魄康健温暖宽厚的父君。

    “父君,离开伏魔阵吧!难道你就不想见见小卓他长得和你极其相似,银发银瞳,只不过性子清冷了些,不爱讲话,但亦十分善良。”我紧紧环住父君的胳膊,企图以久未同父君谋过面的小卓来打动父君。

    提及小卓,父君喉头微动,终是动了恻隐之心。

    “是父君对不住你们,使得你们自小就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还让你们在颠沛流离中受尽磨难!”父君歉疚地说道,面上亦显出一丝沉痛。

    但片刻之后,父君又敛下了眼底的情意,果断地拨开了我紧缠着他胳膊的手,决绝地说道,“歌儿,为父心意已决,你且速速同忌儿离去!”

    语落,父君匆匆撇下我,往反方向阔步走去。

    正当此时,多日不见的且舞居然同叶修一道,双双现身于第八处古战场。

    叶修紫瞳分外妖娆,他身着一袭暗紫色龙纹锦袍,贵气与邪气完美相融。

    且舞柔弱无骨,乖巧地靠在叶修怀中,手中还揣着叶修豢养已久的白猫肉肉。

    我冷眼看着矫揉造作的且舞越走越近,语气不善地质问道,“又来送死”

    叶修面色冷沉,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堂妹,对你二堂姐说话客气点!”

    “西越王好大的派头!”我不咸不淡地回着话,戏谑地看着正为且舞鸣不平的叶修。

    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被且舞迷了心智,竟愿意接受一个满脑子全是其他男人的女子。

    。




第二六三章 母皇残魄
    叶修凤眸一凛,不悦地指责着我,“北璃王,舞儿好歹是你如假包换的堂姐,你怎可因妒忌而对善良真诚的她冷嘲热讽”

    “妒忌”

    我摇了摇头,失笑道,“我该妒忌堂姐觅得西越王这般文韬武略的佳婿,还是该妒忌堂姐花容月貌媚骨天成”

    “你!”叶修听出了我话中的嘲讽之意,一时语塞,怒气勃发,手中紫幽魔弓蠢蠢欲动。

    “我如何了你该不会想说,堂姐比我虚长几岁,我的容貌均是照着她的模样如法炮制的吧你怎么不说我的名儿还是照着她的名儿起的呢”我本不愿理会色迷心窍的叶修,但一想起“且舞”这名儿,膈应得很,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叶修冷哼,“难道不是如此”

    “你也老大不小了,总自欺欺人也不是个事儿!我堂姐且舞的意中人是谁,你是当真不知”我反问道,将“且舞”二字念得极重。

    叶修气急,一手搂着且舞的肩头,作势往反方向离去。

    且舞执意不肯走,她死死地定在原地,薄唇微翕,低眉顺眼,不似往常媚态横生。

    奇了怪了!

    今儿个她怎么如此反常以往,且舞那双眼,可是恨不得贴在容忌身上,将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个遍的!

    叶修见且舞不肯走,重重地叹了口气,不耐烦地将袖中的瓷瓶扔至我怀中,“你可知,舞儿为了从那人手中偷得你娘残魄,冒了多大的风险”

    难道母皇还活着

    我低头看着手中刻着上古符文的黑色瓷瓶,总觉且舞不会这么好心。

    “清辞!”父君急急地从我手中将黑色瓷瓶揣在心口处,一遍又一遍地唤着母皇的名儿。

    父君尚未打开瓷瓶,怎么就如此笃定瓷瓶中一定有母皇的魂魄

    难道,幕后之人就是以母皇的魂魄要挟着父君,迫使父君不得不乖乖遵照命令

    叶修冷哼道,“北璃王,论人品,你比舞儿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向来寡言的容忌许是听不得叶修对我冷言冷语,反唇相讥,“这等庸脂俗粉,怎能同歌儿相提并论”

    且舞闻言,被容忌伤透了心,哭得撕心裂肺。

    我就搞不明白,且舞对容忌为何有着这么深的执念容忌可是亲手剜了她的舌头啊!

    若有人割了我的舌头,我定会恨他入骨,今生今世,永生永世!

    叶修见且舞大哭,连连为她轻拭去脸颊上的泪水,柔声安慰道,“舞儿莫哭,我们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且舞勉强一笑,微微颔首,但转瞬间又有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

    父君小心翼翼地将瓷瓶收入袖中,朝且舞缓步走去,“你当真是长兄闺女”

    且舞从袖中掏出一颗水灵珠,将之恭恭敬敬地呈至父君面前。

    “父君,这是何物”我好奇地看着父君手中泛着浅蓝色光芒的水灵珠,低低询问道。

    “这是你大伯临了前的神识。”父君如是说着。

    听父君这么一说,我心底愈发不是滋味。想不到,令我厌恶至极的且舞,当真是我堂姐!

    父君双手交叠在水灵珠上,旋即将指尖血融入水灵珠之中,大伯临了前的模样便呈现在眼前硕大的水幕上。

    水幕中,是一望无际的桃花林。落英缤纷,美得恍若人间仙境。

    有一粉衣男子站在树下折枝弄柳,他样貌同父君神似,但神态要更淡然些,仿若早已看破红尘,了无牵挂。

    “小妖,还不出来”他呵斥着桃花树上以叶遮身的桃花小妖,面上并无愠怒之色。

    “百里项陌!我有名字,不叫小妖!”树上的桃花小妖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样子倒是十分可爱。

    百里项陌懒得抬眼,转身朝湖边茅屋走去,“名儿不重要,一个称呼而已。”

    “那在你心中,什么重要”桃花小妖跳下树,媚眼樱唇,身段袅娜。

    “我命数已尽,即将身归混沌。于我而言,什么都不重要。”百里项陌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浅尝辄止。

    桃花小妖冷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全是仙界那位集万千宠爱的天后吧”

    “小妖,世间之事多烦忧,何不糊涂一些,醉梦半生”百里项陌低头浅笑,他瞳孔中,是天后未出阁时娇蛮活泼的模样。

    “好。你若愿意醉梦半生,我陪你。”桃花小妖笃定地说着,夺过百里项陌手中的酒壶,仰头畅饮。

    酒水清浅,不醉人。

    执念枉付,不愿醒。

    “小妖,再过几个时辰,我便要身归混沌。”

    百里项陌探着气,看着死缠不休的桃花小妖,竟觉放心不下。

    “百里项陌,我只是个道行浅薄的小妖。在旁人看来,我是妖怪,是吃人一口吞杀人不眨眼的妖怪,自然比不过仙界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后。我常常在想,若是万年前,我不那么卑微,像今日这般勇敢地追逐你,你有没有可能接受我”桃花小妖落寞地说着,眉宇间的媚态同且舞倒是有几分相像。

    “小妖,你的嘴,挺小!如何做到吃人一口吞”百里项陌抬眸,盯着桃花小妖的嘴看了片刻,旋即浅笑道,“流言蜚语能奈你几何莫放心尖。”

    桃花小妖微微颔首,同百里项陌并排而坐,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百里项陌身归混沌的那一刻。

    子夜,天幕上有巨星滑落,百里项陌的气息,亦愈发微弱,桃花林中一夜落红,花落不知多少。

    桃花小妖红着眼,借着浅薄的酒兴,同意识渐失的百里项陌春风一度。

    一夜之间,桃花落尽,桃花小妖抹去脸上的泪,一手置于腹前,一手拿着藏着百里项陌神识的水灵珠,同水幕一道消失在我们眼前。

    父君怅然地叹着气,轻拍着且舞的肩膀,宽慰着她,“你娘呢”

    且舞摇了摇头,咿咿呀呀地发着声,愈发楚楚动人。

    叶修见状,心疼不已,他愤慨言之,“舞儿的舌头,被东临王亲手剜了!东临王为博北璃王一笑,真是荒唐至极,毫无底线!”

    。



第二六四章 猫舌赠她
    且舞的品行我还能不了解

    别说是割了她的舌头,即便是砍下她的项上人头,都不为过。

    再者,若她真是迦叶尊者,她所犯下的过错,更是数不胜数了。

    但不论出于什么原因,母皇残魄毕竟是她寻回的。若不是她,父君为了母皇残魄,定会忍辱吞声,心甘情愿地成为幕后之人的傀儡。

    思及此,我行至她跟前,直接上手掐着她的下颚,“张嘴。”

    且舞惶惑至极,咿咿呀呀地朝着边上的父君求助。

    父君显得十分为难,他欲言又止,沉默片刻之后,才低声劝慰着我,“歌儿,不然,就放了她这一回”

    且舞怀中的肉肉亦对我十分不友好,浑身炸毛不说,还咧着尖牙作势咬向我的虎口。

    为避过肉肉的撕咬,我掌心冰刀已磕着它的尖牙,划拉一声,齐根砍断它的舌头。

    “毒妇,你在做什么”

    叶修震惊地看着我亲手剜下肉肉的舌头,他怒不可遏,抡起衣袖,自不量力地准备痛打我一顿。

    然,他高高扬起的手臂,久久未落在我脸颊之上。

    我抬眸一看,才发现父君和容忌几乎同时钳制住叶修的手,使得他全然无法动弹。

    “我的女人,岂是你能打的”容忌说着,“喀嚓”一声拧断了叶修的胳膊。

    “我的闺女,岂是他人能随意指责的”父君赞赏地看了一眼容忌,转而将叶修已被容忌折断的胳膊拧成了麻花。

    叶修痛呼,“你们莫要欺人太甚!”

    “不想挨打,那就闭嘴!”容忌和父君再度异口同声地说道,他们连口气都十分相仿。

    我取了肉肉的舌头,直接塞入且舞嘴中,并用治愈术,将猫舌同且舞融为一体。

    待大功告成之时,我颇为嫌恶地在容忌衣袖上擦拭着手上沾染的猫血。

    且舞得了猫舌,便猝不及防地将袖中绢帕递到我面前,“堂妹,东临王洁癖甚重,你还是用绢帕拭手吧!”

    我心下颇为不爽,就知道她一开口准会找茬!

    容忌脸色白了白,但依旧十分体贴地说道,“绢帕脏,你还是擦我身上吧。”

    且舞见状,尴尬地收回了绢帕,捋直了颇为肥硕的猫舌,轻声细语道,“多谢堂妹赠舌之恩!”

    “堂姐不嫌弃便好。你知道的,我不愿为取舌而草菅人命滥杀无辜,因而只能委屈堂姐用几日猫舌了。待我活捉迦叶尊者,定将她的舌头剜下,亲手赠予堂姐。”我浅笑着,悄然将视线移至且舞怀中满嘴是血的肉肉身上。

    我还记得这只蠢猫曾撺掇叶修,将小乖食之入腹。好在小乖机灵,并未受伤。

    但我却将这笔账一直记在心里,敢动我儿,迟早要付出代价!

    肉肉蓝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惧意,它再不敢对我张牙舞爪,转而软趴趴地躺在且舞怀中装死。

    父君见我和且舞四目相对,久无言语,轻咳了两声,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僵局,“小舞,你娘呢”

    “我娘在产下我和哥哥之后,便随爹身归混沌。我自小是哥哥带大的,风餐露宿,居无定所。”且舞顺下眼眸,细声答道。

    “你哥哥呢”父君再度询问着且舞。

    且舞闻言,泪如泉涌,“我与哥哥已十年未曾谋面。十年前,哥哥探听到叔父可能被囚禁在妖娆酒楼之中,便要我混入妖娆酒楼,伺机救回叔父。哥哥明明答应过我,过段时间就会来看我,不想,他一去,已有十年之久!”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眼泪说来就来的且舞,心中只觉可笑至极。

    她明明只是幕后之人用于笼络王侯将相的工具而已,竟还找了如此冠冕堂皇的说辞,将自己肮脏的身体粉饰得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

    “堂姐屋中那面铜镜不错。”我嘴角噙笑,目不转睛地看着且舞,我倒要看看,她打算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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