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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且舞长叹道,“造化弄人!十年前,我刚进妖娆酒楼,就发现屋中那面铜镜甚是诡异,便将人将之移出屋外。不成想,那面铜镜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同我纠缠不休。”

    叶修那只完好无损的手同且舞纤细的小手十指相扣,他笃定的说道,“舞儿,相信我!一定会让你摆脱那人的纠缠!”

    且舞并未理会叶修,转而同父君辞别道,“叔父,小舞眼下还是妖娆酒楼之人,不得在外逗留过久。小舞就此别过,叔父珍重!”

    她此话虽是对父君所道,但她的眼神,似乎一直停滞在容忌身上,一动不动。

    父君见状,亦不多言。他瞟了一眼气定神闲的容忌,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朝着且舞微微颔首。

    叶修自然也察觉到了且舞投注在容忌身上过于直白的目光,一手搂过她的薄肩,扬长而去。

    待他们走远,父君不甚放心地对容忌说道,“忌儿,能做到为歌儿守身如玉否”

    “父君,容忌脸皮薄,你就放过他吧!”我瞅着容忌微红的耳根,便知被父君问得有些尴尬,连连替他解围。

    。




第二六五章 镜中之人
    父君见我如此维护容忌,颇为感慨地说道,“女大不中留啊!”

    “歌儿还小,中留中留!”我见父君眼泛泪光,亦知他十分关心我,连连出言宽慰。

    “但愿清辞还有苏醒之日!她最不放心你,当初忍痛将你送出幻境之时,她便盼着有朝一日你能凤冠霞帔,风光大嫁。”父君紧攥着瓷瓶,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容忌闻言,忙从袖中掏出一卷崭新的回城轴,将之郑重地递至父君手中,“父君,回城轴你且收好。古战场中变数颇多,还是尽快将母皇的魂魄带离古战场为宜。”

    父君踟躇片刻,沉声问道,“这回城轴,原先是你给歌儿备下的吧”

    容忌微微颔首,“有备无患。不过父君无需担忧,我在,她在。”

    他在,我在。

    我紧紧地牵着他的手,同他十指相扣。虽然前路茫茫,但此时此刻,因为心中有爱,所以无所畏惧。

    “甚好,甚好!”

    父君欣慰言之,随后便同回城轴一道,消失在尘埃里。

    “你说母皇还有复活的可能么”我低低地问着容忌,心里总觉不踏实。

    容忌面色冷沉,审慎言之,“凭且舞的能力,根本不可能从幕后之人手中夺得瓷瓶。唯一的可能,便是幕后之人刻意将瓷瓶交给了她。”

    “她的目的呢是为取得父君的信任,还是为博得你的欢心”我以手扶额,全然猜不透且舞的目的,只觉头疼万分。

    “乖,别想了。”容忌担忧地将我搂入怀中,他手心贴在我前额之上,以神力为我驱散着愈演愈烈的头疼之症。

    “嗯。”我轻声应着,继而又因头部剧烈的疼痛陷入昏迷之中。

    待我再次苏醒,容忌已带着我走出了第八处古战场,妖娆酒楼再度映入眼帘。

    想不到妖娆酒楼又成了第九处古战场!不过,这虽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抬眸望着灯火通明的百尺危楼,我更觉心神不宁。

    危楼四壁绘着神态各异的才子佳人,这其中,既有九天玄女红缨仙倌,亦有八荒妖女谛听四兽,香风绮丽,缥缈虚无。

    “我怎么觉得壁画同之前不太一样”我疑惑地询问着容忌。

    容忌抬眸,瞟了一眼妖娆酒楼外壁上栩栩如生的壁画,不咸不淡地说道,“你知道的,除了你,我眼里容不得其他女人。上回来,便没细看这些壁画。因而,即便有变化,我也不知。”

    唉,容忌真是让我又欢喜又忧愁!

    欢喜是因为他毫无杂质毫无保留的爱,忧愁是因为双重天劫不知何时袭来。若是我熬不过天劫,他一个人又该怎么办

    我轻叹了一口气,垂眸刹那,忽而察觉到了壁画的异样之处!

    “不对!上回来的时候,壁画上的女子不论是何神态,但面上总是带着笑意。而今,壁画上的所有女子均是愁眉苦脸潸然泪下的可怜模样!”

    还记得玉妖娆曾对我说过,妖娆酒楼的气运同酒楼掌柜的气运紧紧相连,互相牵制。

    眼下,壁画由喜转悲,是不是意味着玉妖娆亦陷入了困境

    思及此,我不再犹豫,急急地往妖娆酒楼里头闯去。

    娥皇,女英二位仙子连连拦在妖娆酒楼门口,苦口婆心劝道,“北璃王,速速离去吧!妖娆酒楼已然是惨绝人寰的修罗场!”

    “二位仙子何出此言”

    “妖娆酒楼原掌柜回来了,眼下妖娆酒楼一片狼藉,不复昔日歌舞升平繁华之景!”女英面露骇色,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原掌柜

    玉妖娆曾说,她并非妖娆酒楼原掌柜,百年前由于原掌柜突然暴毙,她才阴错阳差地成了新掌柜。

    怎么死了百来年的人,突然又活过来了呢

    或许,这位神秘莫测的原掌柜正如我料想的那样,早在百年前便开始布局,步步设陷

    我拂了娥皇,女英二位仙子的好意,随着容忌一道闯入妖娆酒楼之中。

    刚进酒楼,入眼的一地陈尸触目惊心。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呛得我涕泗横流,头疼欲裂。

    “啊——”

    “你干脆杀了我!”

    玉妖娆的惨叫声伴随着愈演愈烈的鞭笞声,萦绕在妖娆酒楼上空,久不得散。

    我抬头望着高不可攀的顶楼,正想扶摇直上,不料头部的剧痛突然加重,使得我踉跄倒地,连起身都是个问题。

    “歌儿!”容忌惊慌失色地将我搂入怀中,“歌儿,你别吓我。”

    我最是见不得容忌难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乖,我没事。”

    容忌作势要将我带离妖娆酒楼。“我带你离开!”

    “不。即便离开了妖娆酒楼,只要古战场一天没破,我们依旧无路可退!”我抓着容忌的衣襟,恳求着他,“救救玉妖娆吧!我不愿再看到善良无辜的人枉死!”

    “好。”容忌闻言,只好带着我一起上了顶楼。

    顶楼上的实木地板,尽数被暗红的鲜血浸染,仿若屠宰场般,处处是鲜血,处处是冤魂,惨不忍睹。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伤我”

    且舞厢房中,再度传来玉妖娆歇斯底里的哀嚎声。

    随后,一道阴鸷的男声从屋中传来,“没用的东西!若不是你无能,水神怎么逃得出伏魔阵”

    “你在说什么妖娆酒楼何时多了水神这号人物!”玉妖娆声音颤抖得厉害,但她并没有因此而屈服,“不过,水神为人正直坦荡,倘若他真逃出了伏魔阵,亦是一件普天同庆的大喜事!”

    “闭嘴!”

    狠戾的男声再度响起,紧接着,屋中又传来了数道鞭笞声,不用想也知道,玉妖娆眼下定然已经皮开肉绽。

    “乖乖在门口等我。”容忌小心翼翼地将我放下,旋即一脚踹开厢房大门。

    玉妖娆听闻动静,仿若抓住救命稻草般,朝着容忌匍匐而来,“东临王,救,救我……”

    她沾满鲜血的手尚未抓住容忌的衣摆,两眼一黑,便昏死了过去。

    容忌淡淡瞟了眼她皮开肉绽的背脊,转而朝屋中硕大的落地铜镜走去。

    。



第二六六章 且歌遇险
    “东临王,好久不见!”落地铜镜中,再度传来阴鸷男声,语调僵硬,几无平仄之分。

    容忌定定地盯着落地铜镜,对镜中之人嗤之以鼻,“连用真面目示人的勇气都没有”

    镜中之人冷哼着,声音冰凉没有一丝温度,就连语调都阴寒至极,“还是这么狂傲!敢不敢同我打一个赌”

    容忌眉峰一挑,冷冷问道,“赌什么”

    镜中忽而传来一阵诡谲的笑声,如山魈在耳际吹风,使得我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下一瞬,镜中之人忽而狠戾地说道,“赌你最爱的人,今天会命丧酒楼!”

    容忌猛然转头看着头疼欲裂,轻倚在门口的我,三步并作两步朝我冲来。

    我亦意识到了不对劲,正欲朝容忌奔去,脚下忽而伸出数十只手,扒拉着我的裤腿,禁锢着我的双腿,意图将我拖入地底下的深渊。

    “去死!”我迅疾抽出轩辕剑,朝着脚边数十双森白枯瘦的手一顿猛砍。

    然而,我并未料到,身后又突然伸出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死死地环着我的腰身,拽着我一同坠入脚边的万丈深渊。

    “歌儿!”

    容忌飞扑而来,但终究晚了一步。

    待他出屋之际,原先我脚边的万丈深渊已恢复如初,又变回结实的实木地板。

    我恨恨地看了一眼已被封死的深渊入口,转而以手肘重击着身后之人心口,“你是谁”

    “你很香。”

    身后传来毫无温度的男声,使得我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目的”

    他忽而将他死死禁锢着我腰身的手往衣里探去,“你猜”

    真是令人反胃!

    我低头看了眼他愈发不安分的手,稍稍闪身,毫不犹豫地将手心冰刀捅入他心口处。

    “再不松开,信不信我当即阉了你”我一字一句说着,趁他环着我腰身的手稍稍松懈,迅疾退出他怀中。

    “唔——”他略带调侃地低吟了一声,全然没将他心口的冰刀放在眼里。

    下一瞬,他猛然发力将心口的冰刀震碎,兀自笑道,“小丫头够狠!我喜欢。”

    虽然我头疼之症稍有好转,但身体依旧虚得很,因而在面对他之时,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就不好奇我是谁么”他阔步朝我走来,半张脸笼罩在披风之下。

    他步步逼近,我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我只得背靠着冰冷的墙体,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

    “百里秋笙。”他的声音依旧毫无温度,冰冷至极。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以为他只是一个傀儡。毕竟,活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做到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能维持同样的声调。

    但当他揭开披风之际,那张同百里项陌十分相像,就连同父君都有七八分相似的容颜委实惊到了我。

    犹记得且舞说过,她还有个孪生哥哥。再加之眼前人也姓百里,我更加笃定他亦是百里项陌同桃花小妖所出。

    合理来说,他应当是我的大堂哥。

    “小丫头,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么”他嘴角噙笑,墨黑的眼中毫无星光,倒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诡谲莫测。

    我冷笑道,“大堂哥”

    他点了点头,旋即以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初次见面,并未准备厚礼。不如,我将就将就,在此处好好‘爱’你一番,如何”

    我眉头微蹙,对于百里秋笙的厌恶溢于言表,“大堂哥连伦理都顾不得了么”

    百里秋笙冷哼道,“何为伦理反正你只是个将死之人!与其孤伶伶地凄惨死去,不若让堂哥好好疼你一番”

    “将死之人我活得好好的,你凭什么诅咒我!”我本就双重天劫加身,最忌讳的就是这个“死”字。

    百里秋笙倒好,不仅用恶心至极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还一个劲地踩我底线,咒我早死。

    我实在忍无可忍,亦懒得去考量自己究竟是不是他的对手,趁他不备,旋即上提着乾坤之力,以水式心法最后一招山河俱灭向他发起猛攻。

    一时间,地动山摇。

    我同百里秋笙所处的这一方狭隘空间,亦猛烈震颤着,仿若随时都有倾塌的可能。

    “小丫头,够烈!我喜欢!”百里秋笙全然不顾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滚石,身子猛然前倾,双手朝着我的方向一捞,作势将我搂入怀中。

    “混帐东西!今日,我势必要为百里家清理门户,将你这等腌臢之辈挫骨扬灰!”我厌恶地闪至一旁,再不给他反应的机会,轩辕剑便劈在了他的后脑勺之上。

    百里秋笙一脸栽在冰凉刺骨的墙壁上,他一手按在被我开了瓢的后脑勺,怒气飙涨,“你可别给脸不要!我愿意碰你,是在抬举你!”

    “污言秽语,不堪入目!”我眼眸一沉,杀意尽现。

    想不到,淡薄通透的百里项陌同活泼灵动的桃花小妖竟能生出这样两个混账东西!

    百里秋笙原本勃然升腾起的怒气又渐渐消了下去,他许是以为我并无逃脱的可能,朝着我邪邪笑道,“乖乖就范!挣扎徒劳无益!让哥代替东临王,好好‘照顾’你!”

    “为什么你精心布局百年难道只为今日摆我一道”我定定地望着他,总觉事情并不是自己所看到的这么简单。

    倘若百里秋笙早在百年前就安排好了一切,他一边将且舞留在妖娆酒楼,一边又将父君困在伏魔阵中,并以母皇的魂魄束缚着父君,他的目的何在

    我可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他如此大费周章地布局设阵。

    况且,倘若他当真喜欢我这副皮囊,“乖巧听话”又十分畏惧他且同我颇有几分相像的且舞不是更合适

    百里秋笙并未答话,他冷哼着,“小丫头,你在拖延时间别做梦了!玉妖娆都不知道妖娆酒楼顶楼地板下别有玄机,东临王就更不可能知晓了!”

    我全然忽略了他所言,嘴角噙笑,笃定地说道,“别装了,你不是妖娆酒楼的原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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