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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天弋单手抓着我的腿,犹疑了片刻,终缓缓开口道,“女施主,你身体十分虚弱,省点力气吧!贫僧替你将甜甜施主扛回去,可好”

    原来,他已然得知我使不出神力!

    我默默打量着一脸肃杀的天弋,旋即将轩辕剑横亘至他脖颈上,“天弋,你头顶佛光彻底寂灭,不死之躯已毁,若是意气用事,对你并无半分好处!”

    “女施主是想手刃贫僧”天弋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旋即紧闭双眸,平静说道,“贫僧的宿命,便是葬身于女施主之手。说来,能死在女施主手中,比起浮生一梦里疯癫半世要好上许多。”

    他竟连死也不怕了

    不过,即便如此,我亦不会忘却他犯下的罪责。

    “想死可以,先将他放下!”我如是说着,轩辕剑已在天弋脖颈上划出一大道血口子。

    天弋曜黑的眼眸中闪着晶莹的泪光,他瘪着嘴,委屈至极地说道,“女施主,贫僧虽皮糙肉厚,但也是血肉之躯。你划破贫僧皮肉,贫僧的心也跟着抽痛。”

    他总是这般,一边精于算计工于心计,一边又摆出纯良无害的天真模样,使得我一度被他的外表蒙蔽,以为他是个好相与的。

    “天弋,我最后说一遍,放下容忌!”

    天弋掂量着肩上的容忌,莞尔一笑,露出两排皓齿,“女施主,贫僧今天高高兴兴前来寻你,心疼你痛失麟儿遂屡屡退让。若你继续步步相逼,贫僧一不开心,兴许就拿甜甜施主出气了!”

    他话音刚落,手腕利索翻转着,五指反扣着轩辕剑剑刃,猛然将我拽入他怀中。

    此刻,静静趴在天弋肩上的容忌忽然偏过头,轻声细语地在天弋耳鬓处私语,“歌儿,上回你‘醉驾’得开心否”

    。




第三一四章 灵山脚下(二更)
    我不甚放心地回眸看着被天弋扔至坟丘之上的容忌,十分担忧山魈精怪会对容忌下手。

    在我印象中,他从未如此颓废过。

    许是我意外小产一事,对容忌打击过大,使得从不饮酒的他亦破了戒,喝到天昏地暗,连自己的性命安危都不顾。

    脑海中,黑盒子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旋即发出乒乓作响之声,它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道,“宿主放心!本大王拍着结实的肚皮儿保证,定然不辱使命,好好保护东临王!”

    我心下腹诽着,它一个只会动嘴皮子的破盒子能做什么事

    保险起见,我只得再三嘱咐着它,“傲因在你身边吗速速唤它赶往幻境,最好带上追风,铁手!容忌这回醉酒,应当不好醒!”

    “哼!宿主一点儿也不关心本大王!”黑盒子突然来了脾气,兀自补充道,“本大王气得叉腰跺脚,要宿主哄一刻钟才能消气!”

    黑盒子向来傲娇,我自是知晓的。

    但这回,我当真不知它因何生气,由于事出紧急,我只好睁着眼睛说瞎话,耐着性子哄着它,“乖盒盒,你今儿个的口脂颜色当真好看!哪里买的”

    黑盒子瞬间消了气,“傲因那蠢兽赠的,本大王也觉得挺好看!”

    它念叨了许久,忽而回过神来,声泪俱下地控诉着我,“宿主,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偷养了野盒子本大王开始长身体,已然是亭亭玉立的女子模样,你都不关心一下!”

    “乖盒盒喜不喜欢现在的身体”

    我一面盯着紧拽着我胳膊的天弋,一面悄然地用微薄的神识同黑盒子交流着,就怕被天弋发现我脑海中黑盒子的神识,从而将它的神识从我脑海中剔除。

    虽然,黑盒子大多数时间都在沉睡,但若是没了它,光是认路这一点,就是个很大的问题。

    况且,我早已习惯了聒噪的它。于我而言,黑盒子也算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密不可分。

    黑盒子兴奋地说道,“宿主,你不知道,女儿家的身体当真妙极了!本大王近日都不舍得拍自己心口,百无聊赖之际只能轻轻拍着自己一马平川的肚皮儿。”

    “噗——”

    我一不小心放松了警惕,噗嗤一声笑出声。

    天弋回眸,冲我淡淡一笑,“女施主被贫僧劫掠,兴奋得不能自已,是么”

    “随你怎么想!”我瞬间板下脸,冷冷地询问着他,“你要带我去往何处”

    “灵山。”

    灵山传闻,灵山乃佛教圣地,但一直缥缈无踪,无人得见,也无人去过。

    天弋继而说道,“女施主,你必须试着了解贫僧的过往。不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便一口回绝了贫僧对你的一片赤诚,于贫僧而言,委实不公!”

    天弋依旧如此自我,他一直都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自以为爱得很投入,实则他根本不懂爱。

    西方既白,天弋微眯着眼,黑黄的脸上显出一丝久违的神采,“女施主,再翻过一个山岭,便是灵山圣地了!”

    我亦朝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心下思忖着自己应当很快就能恢复神力,到时候想要掣肘天弋,易如反掌。

    刚进入灵山圣地,便传来凌若空谷幽泉般清冷的声音。

    “且歌姐姐,你怎得入了灵山”凌若放下手中香灰,下意识地护着自己已经显怀的肚子,凌厉的杏眼亦温和了许多。

    我淡淡地扫了一眼她的凸肚,意外小产之痛顿袭心头。

    天弋不耐烦地将凌若推至一旁,“师妹,你挡着贫僧的道了!”

    所幸,往来的香客眼疾手快,迅疾地扶着凌若的腰身,使得她不至于踉跄倒地。

    。



第三一七章 母皇深夜暗寻容忌
    凌若杏眼微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师兄,还是让凌若替你包扎吧!”

    她话音刚落,急于避开天弋灼热的视线,连连起身,翻箱倒柜寻着药酒纱布。

    未曾想,天弋长臂一伸,忽而将她揽入怀中。

    “师妹,可否愿意跟着贫僧”天弋眉峰微挑,虽是在询问凌若,但我相信他绝不会给凌若拒绝的机会。

    凌若下意识地遮着自己显怀的肚子,带着几分惊惧,小心翼翼地答道,“师兄,我怀了北弦月的孩子。”

    “你若没怀他人的孽种,贫僧又怎么看得上你”天弋戏谑言之,他厌恶地瞥了眼凌若的肚子,转而将她拖行至榻上。

    当真是丧心病狂!

    我暗咒着愈发变态的天弋,大半个身子已然探入窗内,正准备伺机跃进屋中,趁天弋未察而偷袭之。

    “师兄,强扭的瓜不甜。你若再靠前一步,凌若只能自行了断了!”凌若吓得面色发白,不住地往后挪着。

    天弋立于榻前,睥睨着慌张至极的凌若,忽而邪笑出声,“她也怀了他人的孽种!若不是她身子虚小产了,贫僧不介意身体力行,将她折磨至滑胎小产。”

    “师兄,我记得你曾说过,纵她是你的生死劫,你亦不愿伤她分毫。怎的突然舍得对她下狠手了”

    “不舍又能如何女施主那颗心啊,从始至终都不可能有贫僧的位置!若甜甜施主驾鹤西去,贫僧相信,不出三日,她就能移情别恋。那个让她移情的人,可以是祁汜,可以是故是,可以是花颜醉,但独独不可能是贫僧!”

    天弋说到最后,愈发激动。他倾身上前,朝着毫无招架之力的凌若扑去。

    我见状,敏捷跃入屋内,朝着天弋后颈劈砍而去。

    剑身暗芒闪烁,剑气涌动,我双手紧握着剑柄,将周身神力注入轩辕剑之中,只望着能一举击中天弋命门。

    正当此时,院内忽而闯入一小沙弥,气喘吁吁奔走而来。

    天弋似有所警觉,倏而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微微凌乱的袈裟。

    仓皇之间,我闪身翻出窗外,藏于窗后窥伺着天弋的一举一动,心跳如鼓,紧张至极。

    “大师兄,祖师爷急召你上山说是有要事相商!”小沙弥努力平复着紊乱的气息,如是说道。

    天弋单手揉着突突直跳的眉心,戾气渐深,“滚!”

    小沙弥身躯一震,肩膀微缩,一溜烟儿功夫已然跑至榻上,躲至凌若怀中,“师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此刻的凌若,亦是惊魂未定。

    她一边安抚着小沙弥,一边忍气吞声,和颜悦色地劝着天弋,“师兄,祖师爷急召,不去不太好吧”

    天弋冷睨着凌若,旋即环顾着不大的茅屋,冷哼道,“这回姑且饶过你!不过,你若是敢暗中帮她,下一回见,就是一尸两命了!”

    话音一落,天弋摔袖而去,小沙弥亦谨小慎微地跟在他后面,疾步离去。

    凌若捂着心口,快步走至窗前,柔声说道,“且歌姐姐,他走了。”

    我见她因恐惧而吓得煞白的脸色,心生愧疚,“若不是因为我,他应当不会这样刁难你!”

    “且歌姐姐,见外了。”

    凌若欲言又止,沉吟片刻之后,忽而跪在我身前,“且歌姐姐,还望你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之上,帮凌若一把。”

    倾身将她扶起,我困惑地询问着她,“有话直说便是。”

    “姐姐,祖师爷曾替我腹中孩儿卜过一卦。他说,我腹中闺女虽未降世,但红鸾星已动。而且,她痴缠一生的对象同小野一样,亦是小乖。”

    凌若话说一半戛然而止,不过我已然明白她言下之意。

    沉默片刻,凌若复而抬眸,苦苦哀求着我,“姐姐,我这辈子已受尽爱而不得之苦,只愿腹中闺女能得偿所愿,被心上人捧在手心疼宠。有朝一日,若她与小野二女争夫,还望姐姐出手相助。”

    凌若的心情,我全能理解。

    只是,这世上最不受控制的,就是情爱。若小乖不喜欢她,纵用尽万千方法,亦无济于事。

    “凌若,你知道的,感情的事,强求不得。不过,我答应你,定会竭尽全力护她一生无虞。”

    “如此,也好。”

    凌若微微颔首,双手紧紧护着显怀的凸肚,刹那间的笑靥显出岁月静好,只是她眼眶中打转的泪花,泄露了她这段时日以来对北弦月的思念。

    我不知该如何宽慰她,只同她一道,默默坐于门槛之上,看着漫天星斗在夜空中明灭闪烁,一夜无言。

    稍稍静下心,我满脑子又被醉态横生的容忌所侵占。转眼间,已过去一天一夜,不知容忌酒醒了没!

    思及此,我掏出袖中昆仑镜,透过晦暗的镜面,查看着镜中依旧熟睡着的容忌。

    他已被人抬回屋中,双眸紧闭,脸色潮红。

    “东临王”

    不知过了多久,容忌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隙,一颀长的身影闪身入了漆黑的屋中。

    我警铃大作,目不转睛地盯着昆仑镜面,原准备钻入昆仑镜之中,好生护着容忌,但灵山脚下被天弋设下重重结界,结界未解除之前,我亦无法通过昆仑镜于两地间来回穿梭。

    欻——

    屋内油灯次第燃起,我才得以借着暖色灯火,看清来者的容貌。

    出乎意料的是,深夜探访容忌卧室之人,居然是母皇!

    她蹑手蹑脚地行至卧榻边,一动不动地盯着容忌看了许久。

    容忌许是察觉到了异样,猛然睁开眼,腾地起身,以臂弯锁着母皇脖颈,“找死”

    母皇未料到容忌会在此刻乍醒,连连求饶,“你是歌儿的夫婿吧我只是爱屋及乌,替她前来照拂你而已。”

    爱屋及乌

    这话从现在的母皇口中说出,当真讽刺至极!不知为何,我总觉眼前这缕残魄,早已寻不到母皇的影子。与其说她是母皇残留于世的幻影,不如说她只是一枚且舞安插在我身边的棋子。

    “咦,是母皇!”容忌揉了揉眼,旋即放开了母皇。

    他怔怔地看着母皇,而后厉声说道,“母皇速速离去!本王不喜除歌儿之外的女人,出现在本王卧室中,你也不行。”



第三一八章 醉酒甜甜惨被污蔑
    母皇看着醉意微醺却板着一张冰山脸的容忌,面露嘲讽,哂笑道,“我不行”

    容忌神情微滞,过猛的酒劲再度上头,使得他仅存的理智亦消磨殆尽。

    母皇见状,索性倾身上前,单膝跪在卧榻之上。她冗长的指甲轻抚过容忌泛红的脸颊,猛然间朝他人中处扎去。

    容忌吃痛闷哼着,迷惘地看着母皇,“歌儿你在哪大鱼咬我!”

    母皇见容忌并未清醒,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下来。

    她单手轻抚容忌发顶,小声咕哝着,“吓煞人也!”

    我紧攥着昆仑镜,目不转睛地盯着神色愈发怪异的母皇,深怕她做出什么伤害容忌的事。要知道,容忌醉酒之后,戒备心锐减,单纯得同孩童无异。

    叩叩——

    屋外,突然传来一道急促的叩门声。

    父君低醇浑厚的嗓音从屋外传来,“忌儿,可是醒了”

    原先已然恢复镇定的母皇面上再染惊慌之色,她顺势将昏沉睡去的容忌拖拽下榻,使得毫无知觉的容忌被迫倒在她身上。

    “项渊,救命!”母皇扯着嗓子朝父君喊着,其声呜呜然,三分惊恐,七分屈辱,装得倒是有模有样!

    若不是我一直观察着昆仑镜中母皇的动向,兴许也会被她所骗。毕竟,容忌醉酒之后,理智全失,甚至不记得自己是谁,即便是母皇污蔑他做了些许荒唐事,他亦百口莫辩。

    砰——

    父君听闻母皇的呼救,一脚踹开了大门。

    几近被疾风熄灭的灯火将容忌和母皇的影子拉得老长,剧烈颤抖着的影子仿若在煽风点火,刻意误导着父君往不好的方面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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